看足球
文|孟繁偉
高中之前沒有見過足球，參加工作之前沒有碰過足球，說起來也算奇葩之人了。
90年入大學，同學談論世界盃的話題就從來與我無關。94年大學畢業前又逢世界盃，因不知誰是馬拉多納，好球的程輝把看電視的最佳位置給了我，早早的就圍座在9英寸黑白電視前等著。就要開始直播了，我回寢室找件長袖，誰知回寢室睡著了，這個事讓大家感覺比進球還有樂兒，所以至今我還記得。
參加工作後，周圍同事沒有不談足球的，年級主任張老師能把足球週報看好幾遍。對他們能把某個球隊的球員如數家珍的講出來而感到不可思議，尤其同事張群，提起足球他就沒有不知道的。對我來說，別提什麼角球、邊線球、越位反越位、352、442等，一概不知。為能與大家有共同語言，慢慢的聽他們談，偶爾也看看報紙，漸漸對足球也能說出個一二三四了。要說“出淤泥而不染”太難了。
當班主任後，發現不會踢球真的是一大缺陷。懂球的班主任能親自排兵佈陣，而我只能授權於體委了。每到這個時候我就會說，這事我不管，誰上場怎麼踢你說的算，結果贏了就好。每屆體委都讓我非常地省心，足球比賽這樣，音樂節也如此，到後來班級管理基本上就由班長說的算了。我一給班長“撐腰”，二解決班長弄不了的事兒，三把學校佈置的任務結合我的要求再佈置給班長。現在回想起來，我當班主任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德育處是怎麼評價我的。週六放學前其他班都在自習，而我卻帶著同學在操場踢球。體委潘健忠把36個男同學分成四組，安排我去體育組借紅黃牌腳旗等，我也的聽從他的安排。哎，想想哪個時候既不懂事也不懂管理班級，別提什麼球類比賽啦。時間長了，慢慢也知道一些球類比賽規則，所以有時也指揮指揮。記得有一次班長吳一非說，老師啊，咱班有籃球比賽的時候你就出差吧。那屆班裡有個男同學張智橋籃球打的特好，他一投藍同學就跟著喊，尤其是一些小女孩子，嗓音嚇人。
98年又逢世界盃，自己有家也有了電視，主要場次幾乎沒錯過，同事侃球我也能插上話了。記得還和孟祥利花80元打車去金州看過球，哪個時候萬達足球隊太火了。至今還記得2002年世界盃，全校各班學生都隨著電視一起唱起了國歌，沒人組織學校也沒有要求必須看中國隊比賽，全都是自發的，可唱的聲音特齊特響亮。後來逐漸就不看中國足球了，再後來就不看足球了，你懂的。
昨晚有阿根廷與冰島的比賽，是兒子告訴我的。看球過程中，我偶爾考問他足球比賽規則，我知道的他都知道。我原以為他不會知道這些比賽規則，一是我從沒有聽過他談論足球的事兒，二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我就帶他學乒乓球。也許是學校要求每人掌握一項球類運動技能，懂一項比賽規則，能組織一種比賽，愛好一項休閒健身活動的規則影響的？也許是他們經常在課間也談論足球？也許是從知乎或者百度上知道的。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除了會做題能看點書，其他這些事兒一概不懂。
如今的孩子不可小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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