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人物秀秀的,ooc我的

正文

暮色降臨,烈焰的紅日在地平線上徘徊,白日喧鬧的街道寂靜了幾分,街邊的幾家酒家已掛.上燈籠和幌子,點上明燭,還有店裡的小二不時的向外吆喝著。

看見有人接近,包著白頭巾的小二把抹布往肩上一甩,笑著向不遠處的人走去,“請問公子是要住店,還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人鎮住了。

準確的說,是驚豔到了,眼前的男子俊雅極致, 白衣抹額勝雪,瞳色極淡,腰懸長劍。見過點世面的小二一下子就知曉是姑蘇藍氏的直系子弟,忙往裡接待,“這位公子啊,我們店的上房那是在清河也找不出第二家的好啊,一個人那是肯定... ”話又沒說完,小二又停下了,這次是被白衣公子後面的人嚇到了。

要說在清河,含光君只是聞名卻少見其面貌,可聶懷桑要說沒見過,那就是無稽之談了。

雖說是一問三不知,但畢竟是一家之主。可一家之主的聶懷桑,此時卻戰戰兢兢的站在這位白衣公子的後面,並且頭還一直低著在喃喃自語道,“含光君,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真 的不知道啊!”

藍忘機不理他,對著小二冷冷的開口道,“麻煩準備一間客房。

小二連連答應,麻利的帶他們到了二樓最好的客房門口,“公子有事情儘管吩咐!”說完就趕緊退下,不敢在此多待一秒。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藍忘機立於門前,沒有要開門的意思,聶懷桑見他沒有動靜,也不敢貿然有所動作,只得再次喃喃道,“含光君,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藍忘機看了看他缺了一角的衣袍道,“你不必如此, 因果我自會查清。”說完,推開了門,示意他進去,隨後又關_上了門,走出了客棧。

聶懷桑定了定,再確認藍忘機確實是走遠後,才踱步到桌旁,倒了杯茶,手指在杯沿饒了一圈,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神秘的笑。

藍忘機走到了與魏無羨約定的地點。

萬家燈火,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周圍的聲音也漸漸消溺。藍忘機站在早日江湖郎中的位置_上,一動也不動,猶如一尊完美的雕塑。倏地,他微微低下頭, 看見地上有一張貼紙,.上面畫著凶神惡煞的壯漢,畫的上方寫著“夷陵老祖鎮惡圖”。

他還記得白日黑衣男子對此畫極其不滿,以及自誇自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的驕傲神情,不禁目光一陣柔和。

思及此,又想到他掏出自己懷中的錢袋,快步離去,將他遠遠甩在身後的情形,眼神中又多了一絲哀傷。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在不夜天山洞裡我對你說過的話?

是否還記得,你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魏嬰,十三年裡,可有曾聽見過我的問靈?

可有曾在熟睡時感受到我對你的追念?

難不成, 是喝了孟婆湯,卻未入輪迴道?

所以,忘卻了前世,來到了今生。

藍忘機緩緩抬起頭,目視著空曠的街道,明明是任何一點輕微的聲音都可以讓他發覺,更何況是人的腳步聲。可他就是想再確認一下,用自己的雙目好好的確認。

十三年前,他就沒有這個機會。

又是近一個時辰過去了,藍忘機的眼睛沒有閉合一下,彷彿生怕閉一下,就會有什麼人消失一般。再怎麼強大也只是人,於是,淡淡的血絲爬上的他的眼。

藍忘機心一沉,彷彿死去了什麼東西,他又微微的將頭低著,面若寒霜,神情著實有些可怖。

終於, 腳步聲入耳,正對著他低頭的方向,藍忘機身形微微一震, 心中的東西又活了過來,他一抬頭,少年俊朗的面容入眸,即便是身著黑衣,與黑夜同色,也不能阻擋將他的輪廓完整的印在藍忘機的眸底裡,刻在心尖上。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魏無羨好像是要跟他打招呼來著的,但看到他此時有些可怕的神情有些微微一滯 ,還不禁向後退了一步。

藍忘機見此,心中刺痛感襲來, 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朝他走去。

魏無羨被紫電爬過的地方忽然一痛,險些撲跪在地。藍忘機見此,神色一變,搶上前來扶起他,先前的刺痛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 是無盡的心疼。

他自責道,“我只離開了半個時辰... ."

魏無羨被他的所作所為驚到了, 實在是不明白為何藍忘機能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但即使是驚嚇,卻又被他有些“厚臉皮”的舉動和有問必答的行為戳中了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如此想著,現在又被藍忘機抱著, 身邊又是被藍忘機身上清洌洌的檀香縈繞,魏無羨不禁向他的懷中縮進了幾分。

感受到懷中人的動作,藍忘機目光又是一片柔和,手指不禁微微的攥了攥。

不一樣,和十三年前不一樣了,他現在可以抱著自己的心上人,穩穩的向前走去。

此情可待。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魏嬰,你是否還記得,送給我的兔子和芍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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