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

肖淑華在臨走的時候還在大聲的咒罵著:“安心,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媽活著的時候,偷我的丈夫,現在你又搶我女兒的新郎,你和你媽都是一路貨色,下賤胚子……”

氣氛凝滯了,死一般的沉寂。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

安落雪雙眼泛紅,她看著陸霆深,哽咽的問:“深哥,她說的真的嗎?” 陸霆深輕笑一聲:“一個婊子的話,你也信?”

婊子?這兩個字,深深地扎疼了我的耳朵,也刺痛了我的心。

賤人,雜種,我聽的多了,婊子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陸霆深親口所說。

我怒不可遏,嘴角卻勾起笑,我直接上前,勾住了陸霆深的脖子。

他開始想推開我,可是我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去吻他。

陸霆深對我從來沒有抵抗力,我能感覺到他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我將手貼在他的胸膛,感受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最後,我轉頭對著安落雪說:“看到了嗎?只是一個輕輕的吻,就讓他亂了心,你呢?他有吻過你親過你?或者睡過你?”

啪,一聲脆生生的掌聲,我的腦袋瞬間嗡嗡作響。

這一次,打我的是陸霆深。

我摸了摸被打的臉,這才發現手指上全是血,可見他有多麼的用力。

原以為陸霆深會繼續罵我打我,卻沒想到,他直接將我拎到了休息室,一腳踢上了門。

隨後將我壓在了沙發上,冷峻的雙眸死死的盯著我。

這個男人真的很帥,說句犯賤的話,就是他罵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他帥的一塌糊塗。

“懷孕是真是假?”他語氣依舊淡漠。

我勾唇一笑,握住他的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故作輕鬆的回道:“你猜猜看,我肚子裡有沒有你的種。”

下一秒,他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了我的肩膀,痛的我渾身出了一身冷汗。

“心心,你有種,都敢用肚子騙我了。”

我知道他已經看穿了我的謊言,索性也把話攤開了講:“陸少,不管怎麼說,這婚禮也散了,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應該會很寂寞,要不,幫你叫幾個妞來陪你。”

他冷哼一聲,咔嚓一下扯下我的外套:“有你這個免費貨,用不著叫別人。”

我開始掙扎了幾下,但是想了想又不是第一次,矯情什麼?

再說,在陸霆深面前反抗,他只會更起興。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

他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吻不再像從前,而是霸道帶著掠奪的懲罰。

當他鬆開我的時候,我口腔裡滿滿都是血腥味。

“只不過半個月沒有碰你,就讓你這樣犯賤嗎?”

半個月前,我們還一起數星星,數我的睫毛,可半個月後物是人非。

“陸少,你說說看,是我的味道好,還是姐姐的味道好?”

“和她相比,你配?”陸霆深嘲諷的說著,他眼中的厭惡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鮮血淋漓。

“對,我不配,但是婚禮被我搞砸了,她也沒能嫁給你。”

他拿起一根菸點燃,猛地吸了一大口。

這沉默的空檔,讓我有種錯覺,我們之間又回到了從前。

但是,陸霆深接下來的話,拉回了我的思緒:“趁我沒發火,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念往日的情分。”

他的話,句句透著森冷無情。

我總覺得安落雪在他的眼中,並沒有那麼重要。

或者是我自欺欺人,也或許是他誰都沒有在乎過,就連那三年的愛,都是假的。

我腦袋裡湧起了很多他要娶安落雪的理由,金融危機,商業聯姻,可是最後都被我一一打破。

我忍不住再一次問:“為什麼?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嗎?” 我暗暗的發誓,這絕對是我最後一次問他。

陸霆深一把將我推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因為,你賤。”

呵,我賤,原來只是這兩個字。

我站起身,開始穿衣服。

最後,我指著陸霆深冷聲說道:“陸霆深,從此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但是,娶安落雪,你這輩子都休想。”

他只是輕笑一聲:“那我就直接弄死你。”

我的脖子被他的大掌緊緊地扣住,窒息感瞬間及至。

死亡的逼迫讓我懂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隨時隨地弄死我。

不,我不要死,安落雪活的好好地,憑什麼我要死在她的前面?

終於,陸霆深鬆開了我的脖子,他略帶冰冷的目光掃向我:“安心,有句話叫做好聚好散,從今以後,你本分點,否則我絕對會弄死你,你最好相信我的話。”

我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婚禮現場,像個瘋子一樣在大街上嚎啕大哭。

哭過之後,我也冷靜了。

變了心的男人就好像過期的咖啡,喝下可惡,倒了可惜。

報復過後,我的心卻更加的空了。

我知道,陸霆深是鐵了心不要我了,所以,我也只能放下這段對我來說,刻骨銘心且撕心裂肺的感情。

我用酒精麻痺自己,在夜店放縱自己,可是,似乎都沒有用。

當我喝的爛醉如泥,回到單身公寓的時候,也已經十二點了。

可是,我剛準備用鑰匙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門是虛掩著的。

我的酒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

是我走錯房間了,還是……家裡進賊了?

我小心翼翼的推門走進。

只見客廳裡零零散散的全都是女士衣服,男士西裝。

我有點發懵,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臥室裡似乎傳來了女人抽抽噎噎的聲音。

而且,聲音很熟悉,似乎是安落雪的聲音。

我下意識的走進去的時候,更加的懵逼了。

安落雪被幾個男人按在床上,此時此刻正在不斷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安心,你搶我的男人就夠了,現在居然找人侮辱我,你會遭報應的,老天會收了你。”安落雪見到我之後,對著我就是聲嘶力竭的怒罵。

我雖然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但是出於口舌之力,我立刻回道:“老天會不會收我我不知道,但是現在,是你在遭報應,姐姐,做人不能太過分,你曾經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自己心裡清楚,所以,你是自作自受。”

未完待續……

書名:你說著兩個愛我


到了香港,果然吃完中飯就來到出版社開會,我們算是受到「隆重」歡迎,接著便展開馬拉松式的會議。

香港方面屬意帶我們去知名的太平山欣賞夜景,大家當然非常雀躍,我也不例外,來到香港不看太平山夜景豈不是白走一遭?只是我原本打算跟米粒兩個人走,我實在不喜歡嘈雜的環境……尤其有洪麗香跟巧肥這兩對火雞天后。

「哈囉!」一個身影蹦蹦跳跳的跑過來,「妳是安蔚寧對吧?」

我錯愕的望著那削瘦的女生,我有印象,今天在會議室裡忙裡忙外的就是她,是香港出版社的業助。

「嗯,妳叫我安就好。」這是習慣,到了異地,我不喜歡把全名供出。

有了名字,魍魎鬼魅或許可以拿來做文章,我敬謝不敏。

「安,好,這樣叫簡單!」她眉開眼笑的走在我身邊,「那妳叫我寶妹就好了。」

「寶妹……。」我低聲重複,真是有趣。

「這位莫先生呢?說起話來落落大方,你們一對啊?」她問題超直接,我們不覺得尷尬,反而感到有趣。

「我們是同事。」米粒已經習慣被誤解了,「妳叫我米粒就好了,叫莫先生我不習慣。」

「米粒?噯呀……是是是,念快還真像!」寶妹噗哧的笑著,「安跟米粒,你們兩個真搶眼,社裡的同事都在談論你們呢!」

「談論他吧?」我指向米粒,這位到哪兒都是大磁鐵。

「兩位兩位,米粒先生別說了,又高又帥,我聽說他是模特兒啊?怪不得!」寶妹打量了我一遍,「可是安啊,妳超有氣質的,簡直是氣質美人!」

我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噎到,我爸媽把我生得很好,但我我很難相信自己稱得上「氣質美女」之列。

「那你們不是一對的話,不就人人有希望啦?」寶妹用力眨著眼,帶著炙熱的雙眼望著米粒。

我淺笑,意圖快步往前走去,留給寶妹跟米粒一個「二人」的空間。

不過才走兩步,他就暗暗拉住我,眼尾彷佛在警告我,最好不要把他扔下來,他對這位寶妹完全沒有興趣……。

「妳是業助嗎?妳今天很忙碌喔。」米粒扣著我,把我擋在他們兩個中間。

「我?小妹啦!我什麼都做、通通做!你們今天吃的點心、用的資料、會議設備、用具,通通是我負責!」她說得興奮,一點都沒有哀怨的樣子,「怎麼?對今天的椅子、桌子安排啦、那些茶點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妳真活潑,都不見妳喊累。」

「累?累是回家後的事嘛!」她的聲音也很大,但是完全不會給我不舒服的感覺,「話說回來,妳們的業務倒挺沉的……不太說話呢,心情不好嗎?」

她的指頭,直接指著走在前面的薛佳燕。

老闆跟Jason、巧肥跟洪麗香她們有說有笑的走在後頭,形單影隻的薛佳燕大概落後他們身後兩公尺距離,正低垂著頭,極為蹣跚的走著。

「她比較文靜。」我幫薛佳燕說了話,跟寶妹比起來,的確是天差地遠。

「是噢……。」寶妹側了頭,思考了好一會兒,竟然邁開步伐往前奔去,直接拍向薛佳燕的肩頭。

她熱情的跟薛佳燕打招呼,只見她一臉錯愕,然後擠出笑容跟寶妹聊天;同樣的工作性質,不同人做起來就有不一樣的效率,今天下午幾乎都是寶妹在忙進忙出,一來是薛佳燕本來對這裡就不熟,二來是巧肥原形畢露,繼續對她頤指氣使,要她專程去買星巴克──即使寶妹自願說要去。

不只是要她去買咖啡、連要張衛生紙都叫她拿,然後嫌筆不好寫、嫌紙不夠,一會兒又嫌太冷,薛佳燕今天完全就是她的專屬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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