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隻被車軋死的野貓,掩埋後半夜竟然有個女人找上門說嫁給我

看到一隻被車軋死的野貓,掩埋後半夜竟然有個女人找上門說嫁給我

我叫杜明,從小生活在一個名叫野溝村的小山村裡。我的父親是一個非常迷信的人,在我滿週歲的時候,父親就替我算了個命,算命先生說,我從小命犯太歲,容易招來鬼禍,甚至早夭。

父親對算命先生的話深信不疑,以至於自打我記事起,父親每個月都會請來一個老道士,替我驅鬼做法,同時還逼著我喝那種混合著紙灰的符水,而我的屋子裡也到處貼滿了鬼畫符一樣的符紙條。

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我,對這些牛鬼蛇神的迷信思想感到厭煩,正因為如此,我與父親的關係一直都不太好,在我十七歲高中畢業後,我就迫不及待想出去打工,哪怕去飯店刷盤子都可以。

可父親堅決不答應,說留在村子裡平平安安過活有什麼不好,你本身就是一個容易招鬼禍的人,萬一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叫我跟你老媽怎麼活?

父親是家裡的頂樑柱,是我無法撼動的權威,在父親的強制要求下,我就一直待在村子裡,整日裡遊手好閒,可這種壓抑的日子,也讓我跟父親陷入了持久的冷戰,平日裡很少有說話。

這天,我吃過了早飯,也沒跟父親打聲招呼,就如往常一樣放下碗筷默不作聲的出了門。

我走在田野與山林交接處的黃土路上,在來到土路的拐角處時,卻聽到了一陣貓的慘嚎聲。

我聞聲望去,卻發現在路邊上,有一隻野貓正躺在地上,這隻野貓應該是被路經的摩托車碾到了,身上留著一道明顯的輪胎轍痕,幾根肋骨斷茬刺破了毛皮裸露在外面,它的前肢被折成了好幾段,兩隻綠幽幽的眼珠子也從眼眶裡爆了出來,鮮血混合著破碎的內臟從口中流淌而出。

可即便如此,這隻貓依然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幾聲哀嚎,它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這才沒了動靜。

這隻貓的悽慘模樣,讓我心裡一陣瘮得慌,確定它已經死透後,我這才走了上去,為了不噁心到其他經過的路人,我小心地捏起了這隻死貓的尾巴,把它丟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槐樹下。

處理了這隻死貓後,我穿過了田壟間好幾條阡陌小道,又翻過了兩個小土坡,約摸走了一個小時,這才來到村東頭的後山。

後山有一處僻靜的紅磚瓦屋子,這屋子遠離村子的住宅聚集區,雖然偏遠但很安靜,屋後的山坡上還開著許多漂亮的野山菊,散發出沁人的花香。

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收拾了那隻死貓所帶來的糟糕心情,隨後朝著這幢被野山菊所包圍的房子走去。

“姐姐,我來了。”

我來到了屋子前,朝著緊閉的大門小聲喊著。

不一會,屋子的門開了,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孩出現在了門口,她長長的頭髮在山風裡飄揚著,她看著傻傻地站在門外喘著氣流著汗的我,靜謐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歡喜,精緻白皙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這個女孩是為數不多像我這樣,長大後還繼續留在野溝村裡的年輕人。

在這個無處適從的年紀裡,這女孩或許是我在這村子裡唯一一絲曙光了,只有看見她,我心裡的那種壓抑情緒才能得到舒緩。

半年前,我無意從這兒路過,正巧看到她坐在門口的凳子上曬著太陽發著呆,我立即被這個女孩的模樣深深吸引了,出於男生對漂亮女生的天然接近欲,我走過去和這女孩搭訕,女孩沒有對一臉土包子相的我感到厭煩,甚至還邀我去她屋裡做客,從那以後,我就跟她熟悉了起來。

女孩沒有告訴我她的名字,她說她比我大兩歲,所以我一直稱呼她為姐姐。

姐姐說,她很喜歡紅色,她的衣服,她家的床鋪,甚至是屋子裡點著的蠟燭,都是統一的紅色色澤。

當我來到姐姐屋子裡時,姐姐正拿著針線在桌前繡著一件紅色的女式衣袍,在姐姐纖細精巧的手中,這件衣袍被繡上了一朵朵鮮豔的花紋,顯得非常好看。

“姐姐,你這是在繡什麼啊?”

我坐在桌子對面,捧著臉看著姐姐認真繡花的模樣,好奇問道。

姐姐抬起了頭,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馨的笑容:“杜明,再過不久你就滿十八歲了,到時候你就可以來迎我過門了,所以姐姐想先給自己做一件好看的嫁衣。”

我跟姐姐現在的關係,其實就是在談男女朋友,聽著姐姐這話,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欣喜的笑容。

在我們村子裡,年輕人結婚普遍都很早,姐姐不止一次的跟我說,等我滿十八歲的時候,她會穿著紅色的嫁衣,等著我抬著轎子來娶她。我欣然答應,因為姐姐是我這輩子遇見的最漂亮最溫柔的女孩,娶她當媳婦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夢想。只不過因為跟父親關係不好的緣故,所以一直沒有將姐姐的事情跟家裡說起。

“既然姐姐說要嫁給我,那麼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是可以……”

說話間,我來到了姐姐身後,我攬住了她嬌嫩纖細的腰,輕吻著她的臉頰,我的手不自覺的探向姐姐的衣領,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解開了第一顆釦子,可姐姐按住了我的手,她的胸口在喘息聲中微微起伏著,姐姐有些慌張的看向了我,搖了搖頭。

“杜明,那個事情我們得成親後才可以。”姐姐放下了手中的活,朝我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

我喜歡姐姐,姐姐說她也喜歡我,可她從來不肯留在我家裡過夜,也不肯讓我們的關係從牽手和親吻,再往上更進一步。

“那麼成親後,姐姐是不是就可以答應我了?”我強忍著內心的騷動,停下了接了下來的動作。

姐姐舒了口氣:“嗯,成親以後。”

“好啊,等我十八歲那天,我就把咱們的事情告訴家裡,讓爸媽給我準備彩禮!”我欣喜說道。

姐姐點點頭,她的笑容好像冬天的梅花開落,靜謐而且冰清。

時間漸漸到了黃昏,夕陽從對面山頭透過窗映進了屋子裡,在姐姐的紅裙子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霞彩。

姐姐的嫁衣還沒有完工,我不敢在姐姐家呆得太晚,我爸媽如果發現我這麼晚還沒回來,一定會急得滿村子找。

我依依不捨地作別了姐姐,當天空漸漸被繁星所點綴時,我又來到了曾在白天走過的那條黃土路上,路旁的林木在晚風裡搖曳著,發出一陣陣沙啞的聲音,月光在地面上倒映出樹的影子,看上去就好像一頭頭張牙舞爪的鬼怪。

喵!……

這時,一陣清晰的貓叫聲忽然從我左手邊響起,我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循著貓聲看了過去,卻發覺自己已經走到了之前的那棵槐樹旁,而那隻野貓屍體依舊躺在槐樹底下,因為天氣炎熱,貓的屍體已經發臭,我能清晰的看到許多細小的蛆蟲在屍體上不斷蠕動著。

不過,這並不是重點,剛才的那聲貓叫我聽得非常清楚——是從這隻死去的野貓身上發出來的!

我突然感覺周圍出奇地安靜,一陣陰風從我面前吹過,我的整個身體沒來由地顫抖了起來。

我認真地看向了那具貓屍,是的,這貓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它那爬滿了蛆蟲的屍體是不可能再活過來的,可剛才的那聲貓叫,卻確確實實在從這隻死貓身上發出來的!

並不怎麼相信鬼神的我,這一次沒來由的慌張了起來,我的喉結滾動,艱難地嚥了下口水。

這隻貓已經死了,對!它確實已經死了,那聲貓叫一定是山裡其他野貓發出來的!沒錯,就是這樣!

我就這麼安慰著自己,可心裡的害怕並沒有因此而平息,終於在某一刻,我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尖叫,落荒而逃……

看到一隻被車軋死的野貓,掩埋後半夜竟然有個女人找上門說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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