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我的軍旅生涯(分到曬版室)

第二天早上,紅權早早的把我叫醒,說:“走,快點洗淑去,該上班了”。我揉揉眼睛說:“才幾點啊,怎麼早就起來了啊,我看了看錶,我去,都快八點了”,急忙起來把衣服穿上,紅權在一邊笑著說:“小子,還早嗎?

我說:“走,趕緊洗淑去。”我倆來到洗淑臺(就是農村用石頭砌來洗衣服的臺子),眼前一亮,四五個女生穿著薄薄的睡衣在那洗淑,薄薄的睡衣把他們的凹凸有致的身材給凸顯出來。看的我嚥了咽口水,簡直就是一場選秀比美。紅權推了推我在耳邊輕聲說:“別看了,快遲到了,每天你都能看到的”。我回過神,趕緊刷牙洗淑,我說:“紅權,寢室那兩個怎麼一早起來沒見他們啊”。紅權說:“你還問啊,人家六點過都起來去廠裡了”。心想,我靠這麼早。我倆三下五除二,簡單的洗淑了下,就去往廠裡去了。但滿腦子想的還是剛才的美景,那是爽啊,廠裡面的機器早早的開始運轉起來,我也不知道幹嘛,只能到每個車間看看,紅權去問老闆今天的送貨情況去了,沒一會紅權從老闆的辦公室出來,對我說:“陳雨,老闆叫你到他辦公室去趟給你安排工作,你小子十有八九讓你去曬版間”。我說:“去那不一樣嗎”?

紅權說:“曬版間沒技術含量的工作”。我說:“我是學徒,管他的呢”?我說:“我先去了”。

到了老闆的辦公室,就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的坐在老闆的對面,老闆轉向婦女說:“小何啊,這就是我給你找的學徒,名叫陳雨”,這時老闆又對著我說:“陳雨啊,這是你的師傅,以後就跟著何姐學習曬版吧”。何姐起身對老闆說:“行,老闆放心,我會帶好他的”,便帶著我走出老闆的辦公室,出了辦公室我便問:“何姐,曬版難不”,何姐只是說:“沒事,你看看我操作就知道難不難”。我跟著何姐來到曬版間,裡面有股刺鼻的味道,地上立著整整齊齊的綠色的板子,裡面有一個操作檯、一個像烤麵包的機器和一個裝綠色液體的池子,剩下的也就沒什麼了,我向何姐諮詢起我們操作間的一些情況,何姐說:“也沒什麼,我們只負責把設計員設計好的膠片內容複製到板子上面,然後交給負責印刷的人就行”。這一上午就在曬版間看著何姐怎麼把膠片粘在曬版上,然後放到曬版的機器裡面將膠片上的圖案文字等內容印到曬版上,再把曬版取出來(注意取曬版的時候要帶石棉手套防止手被燙傷),等曬版冷卻後,再把曬版放到泡有專門藥水進行顯影,再是曬版晾乾後和原膠片進行對不,看有沒有內容印製有錯或者有黑點什麼的,如果有就拿除影膏一點一點的在需要除影的地方塗抹(這一步有一定要注意,不能用多了同時要仔細,如果沒弄好整張曬版將報廢),修改好後就交給印刷組的人上機印刷(當然我們看到報紙、雜誌等這些是有色彩的圖案,還需要印刷的人在印刷機上反覆的調色最後才能印出達到客服要求的報紙、雜誌等)。印製好後只能算是初步的成品,印製好的報紙,雜誌還要交給切紙的人對印製好的成品進行切割。最後就是裝訂成冊交給客服。這些都是何姐告訴我的,在曬版間沒事的時候,何姐就躺在椅子打著毛線或者小眯一會,我沒事,就跑到印刷組看看怎麼印刷,反正到處跑,有事的時候何姐會叫我過去。這是紅權開著小麵包車回來,停在廠門口。走過來說:“小子咋樣”,我說:“看著是沒什麼技術含量,管他的學者唄”。說著紅權丟過一支菸過來,走門外抽一支去。點燃香菸和紅權在外交談著,這時,切紙師傅和印刷組也出來透透氣,便跟紅權打著招呼說:“這就是,新來的吧”。紅權對他們說:“對,他叫陳雨”。紅權把我都給他們介紹了一遍,算是正式和他們有個正式的接觸了。紅權指著另一個人說:“他叫周彪,跟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在印刷組和你一樣是學徒”我跟周彪相互打了打招呼算是認識了吧,一上午就跟著何姐這樣過去了,下午的時候,曬版間也沒什麼事,就跑到切紙師傅那聊天,才知道他叫楊洋,比我大一歲,可人家都結婚生子了,孩子都一歲多了。我去,這TMD也太早了吧。這跟他們聊這下午就基本上沒做什麼就過去了。紅權和周彪過來說:“晚上有什麼事沒有,沒事的話跟我們出去逛街”。我說:“行啊,反正出去看看成都的夜景和美女去”。周彪說:“還看什麼美女啊,我們宿舍旁邊不是有五六個嗎”?我說:“你們不會在打她們的注意吧”。周彪說:“她們早知道有個新來的想看看你”。我去,難道我有這麼帥嗎?行那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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