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只是爲了拆散『他們』?卻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凌晨兩點,顧顏夕抱著腿肚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滿臉憂鬱而沉重的凝望著天邊朦朧的月色,不禁呢喃著自嘲。

“顧顏夕啊顧顏夕,沒想到有一天,你也會變成自己最痛恨厭惡的那種人!”

“說來還真是諷刺呢,為了一個男人,一個多情冷血的男人,你和那個女人還真是一樣,一樣賤的無可救藥!”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突兀想起。

似是印證她說的這番話。

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只是為了拆散‘他們’?卻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顧顏夕渾身一顫,被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人給驚嚇住了,顯得很是意外。

慕北冷著臉立在臥室門口,瞧著窗下黑黑一坨,態度極其的囂張惡劣。

“原來你還有點羞恥心啊,真是難為昔日的學霸校花了,只是你這楚楚可憐的一臺戲,”他嘖嘖的咋舌搖頭,“比起以前演的,還真是拙劣不堪!”

無視陰陽怪氣的諷刺,顧顏夕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沒有起身相迎,甚至連敷衍都覺得多餘,只是冷冷淡淡的問了一句:“今晚,還需要我陪shui嗎?”

這例行工話的語式,就像面前站了一個冷冰冰的機器人,讓慕北十分不爽!

連日來的陰鬱,更是讓他心中堵著一口氣,鬧心的恨不得掐死這女人。

可即便再恨,再痛苦,還是不擇手段的把她囚禁在了身邊。不為別的,他要慢慢地折磨她,親手撕下她偽裝的假面,等著讓她在自己面前……跪地求饒!

如此,才能不枉費她‘三年前’,為他費盡心思、精心策劃的導演。

伸手打開燈開關,瞬間亮如白晝的光線刺的慕北有些不適地微蹙眉,然後,目光凌厲的射向顧顏夕,過分的羞辱。

“還不滾過來伺候我睡/覺!裝的再聖潔白蓮,跟外面/賣/的女人也沒差!”

“這可不是你們野鴛鴦的公寓,我也沒有耐心在你身上耗費,識趣的話就快點滾過來,別讓我再重複第三遍。”

顧顏夕臉白的慘絕人寰。

“呵,男人。”這就是她不惜一切換來的結果。不止心痛,連身體都是冷的。

她終還是動了。

面無表情的走到慕北面前站定,一顆一顆的jie起了襯衣紐扣。慕北望著顧顏夕低眉順眼的樣子,心裡又不痛快了。

他鉗住顧顏夕下巴,迫使顧顏夕迎上他深如寒潭的眼睛,望著顧顏夕這張絕美,刻骨銘心的臉,他********。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使得顧顏夕發慌。

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只是為了拆散‘他們’?卻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慕北無聲發洩的一腔怒火,讓她感覺下巴都快要脫臼了,她抬手推了推他,沒推動。她有些生氣,口齒不清的喊。

“慕……慕北,你發什麼瘋?”

“感覺到痛了?痛就對了!”

慕北捏下巴的手撫上她臉頰。

“你不是很會演戲嗎?拿了我的錢,簽了你的賣身契,那就扮演好你情婦的角色!踏進我這裡,你就是我慕北的私有物!除了在chuangshang取/悅/討/好我,你的心裡,眼裡,也只能記看我慕北一個人!”

冷笑一聲,顧顏夕毫不退縮的反駁:“我是為錢為權把自己賣給了你,但也僅僅只是這個身/體!至於我心裡想著誰,裝著誰,那也是我自個的事!”

慕北被徹底激怒了。

“顧顏夕,弄清楚你現在的身份!別太自作多情的以為,我還會像從前那樣把你捧在手心裡!我告訴你,你不過只是我一時念舊,隨意玩樂的寵物罷了!”

“我只是好奇,安羽豁出命去救下的女人,趁他關在看守所的日子不甘寂寞的跟了我,不知他會是什麼感受?”

“原來這就是你想看的戲啊?我是不是該感謝你,感謝你給了我這麼多新的身份。至於他……”一提起安羽,顧顏夕就難受。“他被關在看守所十一天了,你答應過我,會把安羽沒有一絲汙點的帶出來,現在還要等多久?”

“安羽!安羽!張口閉口都是安羽!如果不是利用我來達成你的目的,你恨不得不認識我,再也看不見我吧?顧顏夕,你不是很清傲嗎?夜夜/tang在我**婉轉**,不覺得自己噁心嗎?”

顧顏夕沉默的不想再跟他糾纏,慕北卻還想再毒舌的刺她幾句。

恰在此時,手機不合適宜的響了。

摸出手機,慕北不耐煩的看了眼來電顯示,目光又惡狠狠的迴轉到顧顏夕身上,邊審視的看著,邊握住顧顏夕盈盈細腰往懷裡一帶,使得她似那強效的502膠一樣,整個人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然後,當著顧顏夕的面,肆無忌憚的和另一個女人,隔著屏幕打情罵俏。

“寶貝兒,想我了嗎?”

酥酥媚媚的聲音不僅落進慕北耳裡,顧顏夕也聽的清清楚楚,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韓佩佩與慕北出雙入對,一起上熱搜的頭條新聞,以及那言辭鑿鑿,有圖有真相,夜宿時間無比wen合的同居報道。

她覺得十分諷刺。可笑的不知該如何自欺,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狼狽的潰不成軍......或許,牢記他金主身份,她荒涼的心就算寸草不生,也不會再陷入情海深淵,苦苦掙扎的搖擺不定了吧?

一直留意顧顏夕表情的慕北,見她走神,匆匆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掃眼窗外沉沉夜色,望著顧顏夕施捨般嫌棄。

“外人常說放蕩情人銷魂床,你初次跟我都過了這麼些年,26歲可以給人當媽的年紀,chuangji還生澀的像根無趣的木頭,讓人提不起興致來。顧顏夕,你要是討好的求我留下來,我今晚就勉為其難的教教你,什麼叫水做的女人!”

顧顏夕氣笑了。

笑的有幾分涼薄疏離,人在他懷裡,心確暖不起來。她攥著手下衣料,像位體貼合格的情/人般,大度的開口趕人。

“夜深了,紅粉佳人有約,我就不留慕總您在這裡過夜了,您慢走!”

感受著胸膛處傳來的刺痛,慕北瞭解眼前這女人總是在情緒不穩時,會下意識的攥緊某種東西來控制管理情緒,只是她沒發現,她的手放在他身上。

而他,也不打算出聲提醒,就想看看她被刺激之後,會對自己做些什麼.....

等來的結果。

卻是顧顏夕大大方方的把他推給別的女人,乾脆的連一句挽留話都沒有。

慕北身上的寒氣愈發的冷。

他自嘲的勾起唇角,放開了顧顏夕,用一貫命令口吻,冷漠威脅的警告。

“老老實實待在別墅裡睡覺,不許到處亂跑!要是讓我發現你晚上敢偷溜出去,安羽就待在牢裡別想出來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獨留顧顏夕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平靜無波的眼裡,再他看不見的身後,倒映出了極其壓抑的......愛意和痛苦!

慕北走進豪車如展的車庫,在眾多限量款中坐進黑色阿斯頓·馬丁One-77,一路疾馳到韓佩佩的住所。

韓佩佩******************一目瞭然,這是一個很懂男人心思,也很會展現女性魅力的妖精。

聽見敲門聲,韓佩佩左側衣肩下拉至****,揚起烈焰紅唇,風情萬種的笑了笑,立即熱情如火的打開了門。

“北哥,我好想你哦!”嬌音嗲嗲,配著纏綿痴望,是個男人都招架不住。

“說重點!”

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只是為了拆散‘他們’?卻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韓佩佩精心打扮的春/色無邊,慕北卻是不為所動,對韓佩佩的態度簡直和電話中的判若兩人,冷的讓人不敢靠近。

“我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還有下一次!”

“北哥,我.....”韓佩佩笑的勉強委屈。心知慕北會不喜歡,可為了確認他身邊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她依舊不後悔打那個電話,因為通過慕北對她反差的態度,她敢篤定,他剛剛是和顧顏夕在一起。

她把早就準備好的措辭,聲情並茂的搬了出來:“沒回國之前,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回國後我要見你一面都要跟秘書預約,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可我是真的愛你啊!我後天要去???地拍一檔綜藝節目,我想讓你陪著我一起去,你就當是答應我最後一個要求,好不好?”

“湘衛視?”從來不關心這些小事情的慕北,陷入了深思,破天荒的問。

“是啊,就是湘衛視自己製作的綜藝節目,?????。”韓佩佩抓著慕北的手臂,滿目懇求的看著他,“你會陪我一起去嗎?”

“我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無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我保證,這次拍攝完,我再也不會糾纏你,就當是給我留個最後的念想,好嗎?”

美人一副梨花帶雨,嬌嬌柔柔的別有風情,慕北望著韓佩佩希翼祈求的目光,心中為之一震,不忍拒絕的答應。

“好,我陪你去!”

韓佩佩的示弱,讓慕北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也是這般低姿態的哀求,那個女人確是看也不看,理也不理。

就在韓佩佩心花怒放,想著怎麼把慕北留在公寓時,慕北甩開韓佩佩,留下一句“有事找Kathy。”轉身走了。

出了韓佩佩公寓,慕北走進駕駛室坐下,望著安靜無比的手機,臉黑如炭。

他就知道,自己不該對顧顏夕抱有期望,她的心,永遠都不會在他的身上。

他苦澀的燃起一支菸,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望著吐出的菸圈在空氣中擴散,消失,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顧顏夕在月光下寥落孤單的背影,陌生的讓他心疼,眼神裡也滿滿的都是複雜的糾結。

又過了一會,他突然拋掉手上的菸蒂,發動車子,鬼使神差的駛向了別墅。

二十分鐘後。

他抹黑走進屋子,偌大的別墅一片清冷,四周靜悄悄的,只有天邊清輝的月色暗淡的映照在房間裡,將這座沒有人氣的豪宅,襯托得更加空曠和冰冷。

他嘆息一聲,走回臥室,顧顏夕蜷縮著側睡在床的邊沿,懷裡抱著夏被,櫻桃小嘴微微的張著,顯然正在熟睡。

他三更半夜去別的女人的公寓,她竟然還能若無其事的睡覺,一點兒都不憂心。頓時,慕北的臉色臭的很難看。

他真想把她抓起來暴打一頓,可咬牙切齒地在床邊站立了片刻,還是心軟了。這些天,為了那個關在牢裡的男人,他總能看到陽臺上有個黑影一站就是一整夜,而每次面對他,盡是冷淡和疏離。這令他無法忍耐,除了強行佔有,把她折騰的精疲力盡,也就只剩下心中那點無望的恨,支撐折磨著他的神經。

而他不知道的是,顧顏夕的那份悵惘,不是為安羽而發,那份黑夜中的清醒,是用一種無言的方式等他遲遲歸來。

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矛盾中,慕北突然升起了一種作弄人的小心思,然後,很誠實的做了一件極為幼稚的事。

只見他抬起右手,修長的手指在床頭櫃的紙盒上輕輕一扯,一張紙巾便落入了他的手中,隨後不規則的摺疊了三四下,微俯下身去,拿著它在顧顏夕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緩緩地滑動。

將她禁錮在自己身邊,只是為了拆散‘他們’?卻不知自己深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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