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盛夏的午后,蝉鸣蛙啼,东宫殿内,一片死寂。

皇后叶轻眉跪在冰冷的墨玉铺成的地上,一袭华服衬得她高贵明艳,她面前的宫人正拿着一卷明黄的圣旨,细细的宣读。

“奉天成谕,皇帝诏曰,皇后叶氏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落霞殿。钦此!”

此旨一下,东宫殿内的气温如寒冬腊月,生生的将闷热的气息隔离在外。

叶轻眉木然的接过圣旨,磕头谢恩后,又缓缓的抬起头,宫人看着前皇后那一张姣好的脸庞上,无喜无悲,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眸光再飘到她的身后,跪着的是她的陪嫁嬷嬷和丫头,同为宫人,亦有过往来,如今……

宫人在心里叹息了一下,曾经叶府庶女未婚生子,沦为全京的笑柄,那知新皇登基,她竟从一个人人都作贱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为全朝最为尊贵的女人,而如今……不过才做了皇后六年有余,却又落得打入冷宫的下场,可见……人之际遇,妙不可言。

“祝嬷嬷,你且先收拾一下东西吧,落霞殿里……”宫人小心的对着前皇后身边的祝嬷嬷说道,祝嬷嬷拿着帕子拭了一下眼角,人人都知道叶府庶女好命,那知……唉……也罢也罢,生死由命罢了。

叶轻眉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内室,随手将圣旨放在梳妆台上,又打开一只玉檀木做的盒子,里面躺着一块龙形温玉,这是……孽缘啊!祝嬷嬷心知自家姑娘是个心高气傲的,当日查出她未婚先孕,按着叶氏族规是要沉塘的,她却拿着一场龙形玉佩,以示那人的身份,十月怀胎,一朝得子,竟成多少女人眼中的幸运……

“祝嬷嬷,不用收拾了。”叶轻眉笑,曾经她是叶府卑微的小庶女,曾经她是大燕朝最尊重的皇后,曾经她是21世纪最出色的特工,如今……她只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祝嬷嬷心疼的抹着眼泪,这七姑娘,是她奶大的,幼时在漳洲,而后又回到京城,这其间,七姑娘经历了什么,怕也只有她心里才清楚。

稍后便有宫人来催促,就这样,叶轻眉带着她的陪嫁嬷嬷祝嬷嬷和画梦三人就驻入了皇宫里的落霞殿。

落霞殿位于皇宫的西北角,曾是前朝一名得宠妃子的宫殿,据宫中的老宫人讲,曾经那是如同琼来仙境,而当叶轻眉等三人站在落霞殿时,才发现……这里……是一片废墟,到处是断壁残橼,杂草从生,不时还是偷食的耗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处流窜。

“姑娘,老爷会救咱们的……”画梦害怕的吞了吞口水,落葭殿的这副模样,怕是她从未想像过的,叶轻眉踩在青石板上,一步一步的朝唯一一间能住人的房子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门打开,叶轻眉站在门口,看着屋内形状奇怪的家具时,嘴角竟上扬成一抹浅浅的弧度,原来……那位受宠的妃子,亦是她的老乡啊,只可怜,帝王的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眼,饶是她和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子,最终却还是落入了男人精心遍织的陷阱里,最终的下场……就是这般啊。

画梦走了进去,用袖子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尘,又吃力的将椅子抬进了院子里,对着站在门口的叶轻眉道,“姑娘,坐一会吧,奴婢这就去收拾屋子去……”

叶轻眉摇摇头,亦旧固执的站在原地。

看着祝嬷嬷和画梦两人,将这屋子里的一切慢慢的归置,又拿出从东宫里带出来的东西,一一的布置上。

“祝嬷嬷,你将这块龙形玉佩,交给门口的侍卫。”叶轻眉将一只拿在手心里的龙形玉佩交给了祝嬷嬷,祝嬷嬷沉思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

叶轻眉轻轻的踏入这间屋子,打量着眼前的一切,鸟笼似的秋千、旋转的靠背椅、雕花的琉璃灯,尽管没有现代的工艺技术,这里的一切,一切却又是那么的让人熟悉……

“母后,母后……”稚嫩的声音打乱了叶轻眉的思考,她信步走到了院子里,见门口的侍卫正拦着她和她的儿子的恩佑,恩佑也看见了她,只道,“母后……是真的么?”

叶轻眉点头,是真的,她的母后,被他的父皇废了……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恩佑,你回去吧!”如今的恩佑,寄养在叶贵妃的名下。

叶贵妃,她的嫡亲姐姐,叶轻狂,如今是她儿子的母妃,或许……马上就要成他的母后啦!

恩佑看着叶轻眉,见她站在一片杂草丛中,身后,是郁郁葱葱的青草,再往后,是落败的宫殿,他的母后……从此以后,就要在这里呆上一辈子!!!!

自恩佑走后,叶轻眉就再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她并不担心恩佑的死活,因为,恩佑会活着,作为皇帝唯一的儿子,他必须活着,那怕……那个男人恨她入骨,那怕,那个男人真的想亲手杀掉她的儿子,也不会真的动手……

是夜,寂静一片,一盏昏黄的宫灯在夜里飘荡着,叶轻眉站在门口,看着宫装下的那名年轻的女子,浅浅的笑。

“姐姐,你来了!”

叶轻狂看着这个庶女妹妹,就恨不得扑上去,撕烂那一张伪善的脸,难道,她以为,她不知道……她不能生育,是谁造成的么?

是她。

是她亲手在她的膳食里、香料里入了绝育的脏东西,若非如此,她又为何要养贱女人生的儿子。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叶轻眉,你到底想说什么?”叶轻狂被画梦请进了屋,画梦就上了茶,精致的茶杯里,飘浮着千金难卖的少女香,淡淡的香气充斥在破烂的宫殿里,竟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想让我善待你的儿子么?你放心,在我的儿子没有生出来的时候……我都会一直善待他的。”

“是么?”叶轻眉轻呷了一口茶水,绝美的小脸上泛着不合时宜的浅笑,“四姐姐,你不可能会有孕,后宫其他的女人也不可能会有孕的……”

叶轻狂听见叶轻眉的这话,一双秀眉蹙的更加厉害了,她……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胡说!”叶轻狂冷声的呵斥道,无稽之谈,皇上还不到而立之年,怎么可能不会再有孩子!这……怎么可能?

叶轻眉看了一眼祝嬷嬷和画梦,两人极有默契的退出了屋子,叶轻眉此时才看着姐姐那张气的发紫的小脸,心里一股子莫名的快感袭来。

“四姐姐,从你和母亲合谋设计我夫君时,你就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叶轻眉低低的笑,她那嫡母是什么样的人,她何尝不知道,那夜,借着酒醉……可知,那夜的她,心有多痛……

“叶轻眉……”叶轻眉都说的如此清楚明白,叶轻狂若是再不知道,那就是一个猪脑袋了,可惜,她一直不笨,相反,她一直很聪明,否则也不会成为西宫娘娘。“那从娴妃小产之后……宫中就再无女人受孕,可是你在皇帝身上动了手脚?”

叶轻眉幽深的眸光落在院子里的某处,便低低的笑了,“是啊,我发现,如果想让皇帝只有恩佑一个儿子,就只有让皇帝失去……做父亲的资格,所以……我就动了一小小的手脚罢了……看来,还算满意呐!”

叶轻狂的眸底,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笑意,叶轻眉,一个卑贱的庶女就想和我斗,你还太嫩了一点…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冰,画梦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叶轻眉低低的笑了笑,画梦呀画梦,难为你了。

姐妹二人,相坐无视,叶轻狂那双火热的眸子此时正蕴酿着着风暴,如果不是皇上说,她活着,还有别的用途的话,她早就将她杀死了……不,死太便宜她了!她要她活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坐在皇后的宝座,看着她的儿子叫自己母后……啧啧啧……那得多痛快!

“叶轻狂,现在换我问你了……”叶轻眉低低的问了一句,“祖母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是……”事到如今,叶轻狂完全没有必要隐瞒真相了,将死之人,也好,让她知道真相离开罢。

“皇上,你出来罢……”叶轻眉觉得自己此时真像小说中的恶毒女配啊,而她的姐姐就是白莲花一样的女主啊,可惜,那只是小说,相反,她的嫡亲姐姐是标准的绿茶婊……而配这个黑心肝的男人,那是相当绝配呀。

一抹明黄站在门口,阴沉的双眸显示着主人的愤怒,叶轻狂在心里暗呼幸好,幸好,幸好她什么也没有说,否则,就又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站在叶轻眉跟前的,是当今的皇帝夏侯君泽。

“贵妃好兴致。”夏侯君泽淡淡的开口,叶轻狂吓的连忙匍匐在地上,深情切意的解释道,“皇上,前皇后是妾身的妹妹,妾身作为姐姐,不能不来呀,而且,妾身也有话想问她……”

“问完了,可以走了!”夏侯君泽声音冷冷的,叶轻狂连忙谢恩小跑的离开。

待第三人走后,叶轻眉才看着夏侯君泽,这是她的夫君,她曾经倾心倾意相待的男人。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她第一次遇上他的时候,不过十四岁,她从漳洲回京城待嫁,在马车上,被施了媚药的他,夺走了清白之身。

三月后,她被人发现有孕,上报族长,按族规欲沉塘,是他,迎风而来,将她从冰冷的水里救了上来,并当着叶氏一族四百余人的面保证,一定会娶她,并予以正室之位。

十六岁时,她嫁给了他,夏侯君泽,成为了他的皇后。

二十三岁时,他一封诏书将她打入冷宫,至此……恩怨明了。

“眉儿……你恨朕??”夏侯君泽坐在叶轻狂坐过的位置上,一双墨玉似的眸子流转着风华,她坐在自己对面,杏眸里是浅浅的笑意,那样的笑意,让他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危险,夫妻做到她们这份上,也是绝无仅有的一对了吧!

叶轻眉自嘲的笑了笑,“皇上不过是想知道我有多大的能耐,竟能瞒过你的耳目?”

夫妻,是最亲密的爱人,亦是最亲密的敌人。

夏侯君泽的身形笼罩在五色的琉璃光中,刚毅的脸庞上是无比严肃的表情,他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她的圈套?五年时间,后宫无一人受孕,他百思不得其解,查来查去,都查不出任何的原由,若不是此时他偷听了叶贵妃与她的谈话,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具体的原因。

“眉儿,朕多希望你笨一点,蠢一点!”夏侯君泽无奈的说道,曾经,他爱她的聪明睿智,也爱她的果断大胆,更喜她的善解人意,曾经,她是叶府不受宠的小女儿,她是他儿子的母亲,她是他唯一的爱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一点一点的势同水火了呢?!“朕,并不想杀你!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来,朕绝对不会杀你!”

夏侯君泽再三保证,他,真的不会杀她。

叶轻眉笑,明媚的笑意让陋室都变得如桃花一般的灿烂,她,何尝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杀自己!

为什么不杀自己呢?他,不过是想榨干自己最后一丝的血肉。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君泽,你曾是先帝爷最不受宠的皇子,我曾是叶府最卑贱的庶女,你说过的,我和你,天生一对,没有任何人会把我们分开?如今……算不算是造化弄人?”叶轻眉看着夏侯君泽,满腔柔情错付了人,良辰美景奈何天……“我手上的东西,我不会给你的,如今我身在冷宫的消息一旦传了出去,你且等着吧……”

叶轻眉的眉头一挑,夏侯君泽那肯如此甘心,身形移动落在她的跟前,大手紧紧的握住她纤细的脖子,那如同天鹅一般的漂亮的脖子只需要他轻轻一掐,便可掐断……叶轻眉的脸,涨的通红,漂亮的小脸上已渐渐的泛成了一抹猪肝色。

“父皇……”恩佑跑了进来,使劲的拉着夏侯君泽的手,他小小的人儿,如何能把叶轻眉从夏侯君泽的手中救了出去,恩佑急的不行,一下扑了过去,狠狠的咬住夏侯君泽的手臂,小小的孩子使出全身的力气,却依旧只让他皱起了眉头。

画梦和祝嬷嬷跑了进来,扶起跌在地上的恩佑,“殿下,你快回去吧!”

“嬷嬷,父皇是不是吃醉了酒?”恩佑站了起来,求救似的看着祝嬷嬷,祝嬷嬷无力的摇摇头,画梦也只是无声的抽泣着。

“皇上,皇上……”宫人急促的声音,让夏侯君泽皱了皱眉头,这是负责他暗部的宫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要急的事么?

夏侯君泽一分神,就松开了手,叶轻眉的伸出手,摸摸了脖子,她……差点死了。

“母后,母后……”恩佑一下扑在叶轻眉的怀里。

叶轻眉揽过恩佑,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宫人轻声的在夏侯君泽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夏侯君泽的脸色是越来越沉了,她的势力,果然是如此的强大么了?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朕知道了。”

夏侯君泽低低说了一句,就让宫人离开了。

“眉儿,你的好手段啊!”夏侯君泽哂笑,他一个男人,贵为九五之尊,竟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办法,这要是让别人知道,岂不是要笑掉大牙,可刚刚暗部的人带来的消息,的确是不同凡响了。“从得到废后诏书到现在,不过四个时辰,就能处理掉这一切……”关键是,这个四个时辰里,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有外部联系的机会啊,这样强大的力量,在以前,是他的助力,如今,却成了挡在他前进路的绊脚石,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

夏侯君泽的左耳微微一动,叶轻眉轻轻的闭上眼睛,曾经的甜言蜜语还在耳畔索绕,而如今,却成了催命的符啊,这叫她如何能甘心?不,她叶轻眉,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与其活着受辱,倒不如来个鱼死网破!

叶轻眉轻抿了一口茶,盛茶的杯子还是上好的官窑青花碧玉双面瓷,琥珀色的茶水淡淡的晕染开来,一片小小的茶叶在水中浮浮沉沉。

“多谢君泽的夸奖。”

夏侯君泽看着叶轻眉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就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她一个妇道人家,乖乖的做皇后有什么不好,谅着过去的情份,他总是待她不一样的,而如今,她竟是越发的不着调了。

“叶……轻……眉!”

夏侯君泽咬牙切齿的逼出几个字,他素知她的性子,若是真的逼急了,她倒真会做那种鱼死网破的事情,再说了,若不是不知道她手中的底牌是什么,他早就动手除了她,何需等到今时今日。

“皇上,小心上火!”叶轻眉轻声道,迷离的双眸在烛光下更是显得有几分醉人,曾经呐,她们也曾蜜里调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般的思念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和他,竟是如此像仇人一般,两看相厌。

“眉儿,你就算是再恨我,也要为佑儿想想……”夏侯君泽的语气软了下来,恩佑手足无措的看着父皇和母后两人对峙,祝嬷嬷紧紧的护着恩佑,生怕夏侯君泽会伤害恩佑似的。

叶轻眉抬眸,看了一眼恩佑,“佑儿,过来……”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母后。”恩佑走了过去,他还太小,不知道父皇为什么要把母后赶到这里来生活,这里,好黑,好乱,他好怕。

恩佑小步的走了过去,依偎在叶轻眉的怀里,嗅着她气息,是如此的温暖贴心,“母后,咱们回东宫,好不好?”

“佑儿,在你父皇和母后之间,你选一个,好不好?”叶轻眉在心里,悔的不是一星半点,从恩佑出生,她如他如眼珠子一般,倾尽所有的给他,竟没有给他在皇宫生存的砝码,也是她太高看夏侯君泽的感情,一步错,步步错,若,早知终有一天,她和他会当面锣对面鼓的较劲,就应该在最初时,给自己安排下退路了!

若不是放不下恩佑,若不是自己还对他一丝的眷念,她又何至于落到这步进退两难的光景。

恩佑才七岁大,又自小生活的环境很单纯,竟是半点都不清楚叶轻眉想要传递什么信息,只得小心的问道,“我想和父皇和母后在一起……”

以前啊,母后会做好吃的糕点,父皇会教他写字。

只是最近一年两年,除了大的节庆,母后和父皇倒是不常碰面,连带着他也由嬷嬷带着。

“母后知道了,嬷嬷,带着佑儿出去,本宫有话想单独的给皇上说。”叶轻眉轻声的哄着恩佑,“佑儿乖,跟着嬷嬷出去罢……”

“母后……”恩佑尽管有些不舍,却还是跟着祝嬷嬷离开。

一纸诏书,从皇后沦为废妃,重生归来,他:“王妃,跟本王回府”

夏侯君泽不知道叶轻眉打的是什么主意,瞧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竟有些底气不足了,原来,一切都是满当满算的顺当。

“夏侯君泽,你不用拿佑儿来威胁我!”叶轻眉心里一冷,原是结发夫妻,如今竟成了仇敌。“这大燕朝的事,是瞒不过我的,你宠爱叶轻狂,不过是使了一个障眼法罢了,倒也只有叶轻狂那么蠢的女人才会相信,等我死后,她会养恩佑再成为皇后……”

夏侯君泽的心一凉,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流逝。

“当年,你与我春风一度,是被人有心利用了,娶我,也不过是为了在先皇面前表现,明着你似乎是吃亏了,暗地里的好处,却一样不曾落下,君泽,你从未了解过我,所以,你并不曾知道,我到底是谁!”

“我,叶轻眉,当初能助你一步一步的成为新皇,如今同样有手段能将你从那皇位上拉了下来……”

叶轻眉说这话时,夏侯君泽的表情深沉了几分。

“京郊别院里的那两人,你当真以为你瞒的密不透风么?”

夏侯君泽一阵心惊,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叶轻眉,你对阿端做了什么……”夏侯君泽咆哮道,阿端,阿端,她,竟然知道阿端,看神情,是一早就知道的。

叶轻眉轻蔑的笑,夏侯君泽看得可恨,极力压抑的怒火还是从眼睛里喷了出来,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当叶轻眉烧伤似的。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