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她被斷食三天三夜,醒來的時候發現正在打著點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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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穆盛行喝醉了

有一絲洩氣,她抬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邁向階梯,那間幽閉她的臥室近在眼前,門還是她出來時的樣子,微微敞著,沒關嚴。

從門縫裡看過去,穆盛行仍趴在地上,外套隨身體扭成麻花,褲腳下的白襪子格外顯眼,腳上還穿著皮鞋。

雖然是夏天,這樣趴在地上睡覺,還是很容易著涼的,何況別墅內冷氣充足。蘇纖纖猶豫著要不要把他扶到床上,如果第二天他生病了,多半還是要把罪過怪在自己身上。

“水,渴”穆盛行嗓音含混,大概是難受的厲害,在地上翻了個身,他用力扯著自己的領帶,有點喘不上氣的樣子。

蘇纖纖皺了皺眉,雖然恨他,可自己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看他那麼可憐,忍不住給他倒了杯水。她費力把他扶到床上,端著水到他嘴邊又收了回來,對著裡面呸了兩口,“讓你欺負我,讓你嚐嚐我的唾沫!”

穆盛行自然對此一無所知,咕嘟咕嘟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後還命令道:“把我衣服解開,穿著難受。”

蘇纖纖嘁他,一臉鄙夷,心想老孃才不伺候你!

“不要讓我動手,如果我動手,會把你的衣服也解開。”不知道是不是喝了水之後清醒了點,穆盛行威脅起人來開始條理清晰。

若不是那嗓音還是含混不堪,若不是他臉色還是酡紅一片,若不是他睡姿還是四腳朝天,蘇纖纖差點以為他已經醒了酒。

臥室內光線昏黃,陳設基本被她砸光,看起來很空曠,除了那張床外連個凳子都沒有,可是床已經被穆盛行霸佔了,她只好站著。

吃吃喝喝睡睡的日子她已經過膩了,她覺得站著度過一個夜晚,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可是還沒站兩分鐘,就被人丟到了床上,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結結實實的摔在了上面,幸好床墊夠軟,否則她絲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摔暈。

穆盛行壓在她身上,仍是一臉醉態,“我說,幫我脫衣服!”

蘇纖纖立刻點頭,心裡卻將他從頭到腳罵了個遍,醉成這樣還能站起來,還能有這麼大力氣,她也是服了。

“你你先起開,你不起來我怎麼幫你脫衣服?”刺鼻的酒味讓蘇纖纖把臉別到一邊。

穆盛行像突然失了力氣,猛地趴了下去,整個頭埋在她的頸間,手從她的胳膊一直摸到身上,嘴裡還喃喃道:“那我幫你脫”

蘇纖纖一把掀開他,剛想逃開又被他捉住,只見穆盛行微微睜開了眼,目光迷離的看著她。

像是無聲的挽留,心底突然就那麼軟了一下,那樣的眼神讓她想起了穆青,穆青的眼神從來都能直達她的心底。

伸手過去,幫他褪去外衣,領帶,襯衫,壯碩的胸膛立即呈現在她眼前,她並不是第一次見這胸膛。

可這是她第一次如此平靜的看著他,之前她從沒注意過,沒有心思也沒有時間去注意,穆盛行的腰間有一個傷疤,像是槍傷。

蘇纖纖的手不自覺地撫了上去,輕輕一觸即拿開,還沒收回卻被穆盛行的大手捉住。

此刻穆盛行已經醒了,雖然還沒完全醒酒,但他至少能清晰的意識到,眼前這個女人叫蘇纖纖,是個千方百計想要爬上他的床的無數愚蠢女人中的一個。

可是這個女人實在是會玩欲擒故縱的鬼把戲,還連跳樓這種把戲都玩上了,他又有點摸不準。

這個女人在他腦中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他開始煩躁不安,開始想要將她的身影抹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是忍不住想起她。

大概是因為喝醉了,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跑到她這兒來了,手上用力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一下就準確捕捉到了她的櫻桃小口,並且肆無忌憚的進攻掠奪,這是從未有過的酣甜。

她的皮膚實在是太柔滑,尤其是臉上的肌膚,透明的像玉一樣,嫣紅而飽滿的唇形,剛好符合他的審美。

蘇纖纖嗚嗚掙扎,完全掙脫不開,手抓住他的胳膊,堅硬的像鋼鐵,他的親吻的時間有點長,差點讓她窒息了。

空氣的稀薄頓時讓她的臉染上緋紅,大口大口的呼吸讓她胸膛起伏的厲害。穆盛行手指輕柔的在她臉龐劃過,來來回回摩挲,像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要喝水嗎?”蘇纖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跳,開始轉移穆盛行的注意力,她知道自己越是掙扎反抗越是自尋死路。

穆盛行的確口乾舌燥,經過她的提醒,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喝水。他翻身躺倒床上,放開了蘇纖纖。

這次蘇纖纖沒敢再往杯子裡吐唾沫,乖乖服侍他喝了水哄他躺下睡覺,待到聽見穆盛行呼吸均勻之後,才悄悄退出房門。

下樓去肯定還是會引起警報,她只能蹲在門口,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一切,又胸悶的厲害。

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沒有來,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盡頭。蘇纖纖在困惑中,不知不覺睡著了。

沉重的腳步聲將她驚醒,睜眼一看,穆盛行已經站在她面前,他的眸中全無昨晚的迷離,有的只是清冷和漠然,“滾回去!”他冷聲吩咐,徑自下了樓。

蘇纖纖沒有反抗,也沒有遲疑,她乖乖聽話進了房間,背倚在門上,還能聽見管家跟穆盛行問安的聲音。

三天沒吃飯,胃裡絞痛的厲害,以前畫漫畫時常常熬夜,經常一天只吃一頓飯,後來就落了胃病。

現在,終於是嘗苦果的時候了。

自打穆盛行讓她滾回房間,外面就斷了她的糧,已經三天滴水未進滴米未沾,此時她滿頭大汗在地上打滾,半個小時後終於昏厥了過去。

冰涼的液體通過血脈流進體內,蘇纖纖感覺到自己的手臂都是冰冷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在打點滴。

左手已經麻了,除了冰冷,沒有其他感覺。她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臂,溫熱的掌心傳遞著些許暖意。

“蘇小姐,醒了?”景山不知何時走了進來,旁邊還跟著女傭,手中托盤裡是一碗白粥。

景山示意她將粥放下,然後女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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