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在學校被欺負怒不敢言,心力交瘁時有人挺身而出

故事:她在學校被欺負怒不敢言,心力交瘁時有人挺身而出

“媽,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跟級長談談,真的,哎,級長辦公室到了,你等等,我敲個門。”

門外突然傳來學生的聲音,男人一滯,夏暖連忙伸手踹開了他,拽著自己的校服跑到最邊處狠狠地盯著他。

敲門聲響了起來,外面傳來男學生的聲音:“級長,開個門,我媽有事兒找您。”

好事被人打斷,級長臉色都是青的,狠戾地瞪了夏暖一眼:“你敢亂說話你就死定了!”

夏暖已經被嚇得整個人都發抖了,可是她思緒還是清晰的,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讓自己有陷入這樣的危險的可能了。

在對方開門前,她連忙拿過申請書和筆:“你簽名,不籤我就跟外面的家長說你猥褻我!”

如果是學校內部爆發,這事情還能瞞下來,可是外面的人是家長,能當上級長的也不是啥的,家裡面有關係到底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他雖然還想著下次還有機會,現在也只能簽了名。

遞給她的時候,他還妄想摸她一把,夏暖拽著衣領躲過了,伸手搶過申請書退到一旁。

沒佔著便宜,男人臉色又青了青,開門前,他又瞪了她一眼:“夏暖,要是讓我聽到一句話關於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也不用在這個學校呆了。”

夏暖看著他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只能自己咬著牙嚥下去,誰也不能說。

“咔噠”的一下門開了,李越拿著手機走了進來:“媽,門開了,啊?不說了?什麼?媽——!”

她直接就衝了出去,轉彎了直接就衝下樓,書包還在教室上面,可是她卻不敢上去拿。

作業她早就做完了,她只是想帶書回去自學而已。

“跑那麼快乾嘛。”

剛跑到一樓,就被葉頌北攔住了。

她整個人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雙腿顫顫的,被葉頌北一欄,咬著的牙口一開,話還沒有說出來,眼淚就先落下來了:“葉頌北。”

她抓著他的手臂,仰著頭看著他,頭髮亂了一臉,沾著眼淚無比的狼狽。

夏暖的腿都是軟的,話一說完整個人就跌了下去了,幸虧葉頌北伸手把她摟住。

劫後餘生讓她無從計較葉頌北怎麼會在這裡,她現在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所有的冷靜和淡定都已經在剛才那逼厄的辦公室裡面全然用光。

葉頌北只能一手扶著她的腰,一隻手撥開她臉上的頭髮,視線落到她紅腫的臉上不禁眉頭一皺:“我抱你?”

她的雙手從他攔下她開始就一直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臂,五指死死地扣著,卻還是壓不住雙唇在發抖。

葉頌北問她話,她卻大腦一片空白。

見她不說話,葉頌北只能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夏暖縮了縮,整個人顫著縮進了他的懷裡面。

怕,真的怕,那雙手甚至都已經摸上她的胸了,她的褲子都已經被扒下來了。

任何的反抗都沒有用,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剛好有同學敲門,她甚至不敢想象今晚的下場。

她的校服已經被扯破了,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葉頌北一低頭就能夠看到那白色的小衣邊,臉上一燙,連忙轉開了視線。

這會兒學校已經沒什麼人了,黑漆漆的一片,葉頌北抱著她快步走出了學校。

李越追出來的時候兩個人正在等公交車,夏暖估計是被嚇壞了,縮在葉頌北的懷裡面整個人都在發顫,露出來的半邊臉,月色打上去,慘白慘白的。

看到女神這樣子,李越心口哇哇直疼啊,“李傑明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真恨不得打他一頓!”

葉頌北斜著眼涼涼地看了他一眼:“行啊。”

李越一愣:“北哥,你有什麼想法?”

葉頌北不想李越踩一隻腳進來,他瞥了李越一眼:“好好讀你的書吧,人家夏暖每個星期回去兼職成績都甩你九條街。”

李越嘴角抽了抽,心底暗想:說得好像自己成績很好似的,九科成績加起來都不夠100的人也好意思說他?

但是對上葉頌北的雙眸,他還是嚥了口口水把話吞了回去。

他實在沒這麼膽量說出來。

關注點又回到了夏暖的身上,李越有些猥瑣地動了動眼眉:“北哥,你跟我女神,不會是那啥吧?”

懷裡面的瞎換突然一僵,葉頌北直接踹了李越一腳:“把你那齷蹉的思想收起來!”

“那北哥你出手是為了什麼?”

葉頌北冷笑:“我這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跟當初救你一樣,腦子抽了!”

李越跟葉頌北相識是他被隔壁職高的人堵下來了,葉頌北出手相救才機緣巧合認識的。

上個月學校還傳聞葉頌北跟夏暖的事情,夏暖是他女神,葉頌北是他男神,要真像傳言那樣他也樂。

所以見夏暖去了李傑明的辦公室,天黑了還沒出來,他就覺察到不對勁了,連忙打電話給葉頌北。

葉頌北有手機,只是很少用,就是簡單的接電話發短信的手機。他的號碼還是李越死纏爛打要來的,說下次再被人堵了能搬救兵。

葉頌北當時就踹了他一腳,罵他有病,叫他還不如叫警察叔叔呢。

李越雖然是成績優等生,可是這個年紀的男生,那個沒有一個稱霸后街的夢。

搬救兵是藉口,想跟葉頌北混才是真的。

公交車來了,葉頌北看都不看他抱著夏暖就上了車。

夏暖一向都是冷靜的,當初被那麼多人堵在巷子裡面也能鎮定地應付著,他在遠處看著,要不是從小到大都見著,他還真以為她不害怕了。

這一次怕成這個樣子,估計是李傑明那個人真的把她嚇到了,或者是因為是老師,所以心底的反差太大了,一下子接受不了。

車上不少人,他抱了個人不好站,只得把她放下來,可剛想鬆手穩定一下兩個人,夏暖人就軟下去了。他只得一隻手扣在她腰上,一隻手拉著頭頂的吊環。

公交車上的人越來越少,夏暖才漸漸地恢復過來,可是她也不想鬆開葉頌北,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好像被人鑿了個洞,空得很,她急切的想要捉住什麼來證明自己真的沒事了。

葉頌北在,她就覺得心安,莫名其妙,卻又好像順理成章。

兩個人下車的時候車子已經沒什麼人了,夏暖下車差點兒摔了,葉頌北知道她清醒過來了,一隻手扶著她跳下了車,不禁開口說了一句:“行了,你至於嗎?!”

她抬頭看著他,眼底明晃晃的受傷:“葉頌北!”

她剛呵斥完他,眼淚又出來了。

葉頌北也就是嘴賤,他意思不是那樣子的,但是平時性格習慣了,在夏暖身邊本來就口無遮攔。

她抬頭看著他的那一會兒他都後悔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來。

低頭看著她咬著牙在那兒縮著肩膀哭,他覺得自己的心口也有些刺刺的疼。

“好了,你別哭了。待會兒要進村子,還要不要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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