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女低頭,遂問道你不是不行嗎?某男斂眸我允許你,親自驗證

夜已經很深了。

喬汐莞真的不想把全家人都吵起來。

但是……

她真的是受不了顧子臣這臭毛病,分明知道她房間沒有衛生間還把門鎖得這兒緊,她脾氣一下子湧上頭,“哐哐”的死勁拍打著房門。

她就不相信,顧子臣能夠睡得無動於衷。

她咬著唇,狠狠的拍打了至少5分鐘,顧子臣頂著一頭亂髮,坐在輪椅上,臉色差得要命的打開門,眼神中似乎冒著怒火,一副想要燒死她的表情。

喬汐莞也沒什麼好臉色,二話不說,直接推開顧子臣的輪椅,走進了他的衛生間。

不是房間的隔音效果做得好,估計這整棟樓的人都被她給吵了起來。

她走進浴室,關上房門洗澡,卸妝。

這麼折騰了至少一個小時,喬汐莞才慢條斯理的從浴室出來。

顧子臣此刻並未躺在床上,而是很清醒的坐在輪椅上,冷眼看著喬汐莞的一舉一動。

“完了?”顧子臣劍眉一緊,薄唇微動。

雖然看上去脾氣很壞,但該死的,卻莫名覺得這個男人的嘴唇,性感到爆。

臉莫名有些微紅,忽然想到今晚那個,突如其來的吻。

她不自覺的咬了咬唇,揚眉,“要不然,你還有什麼期待?”

顧子臣臉色更冷了。

“今晚那個吻……如何?”喬汐莞嘴角一勾,她故意的。

顧子臣臉色更沉了,如若仔細,會發現耳邊輪廓似乎有些微紅。

“莫非?咱倆是第一次親熱?”喬汐莞像是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般,不敢相信的問道。

意思就是,喬汐莞嫁給顧子臣這麼多年,連碰都沒有被這個男人碰過?!

那玩意兒不行,不是也還有其他更多的地方嗎?!

“喬汐莞,你是真的被砸壞了頭嗎?”顧子臣狠狠的看著她。

這個男人,難得說這麼多這麼完整的一句話,所以喬汐莞回答得非常認真,“是,砸得很嚴重,應該還有淤血未盡,壓迫到神經,所以會對一些記憶存在斷片的情況。不過醫生貌似說了,或許慢慢等淤血散盡之後,就會恢復。”

“行了,我要睡了。”顧子臣似乎興趣不大。

喬汐莞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太不解風情了,她簡直就是在用熱臉貼冷屁股。

轉身離開,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加快步伐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翻到東西又回到了顧子臣的房間。

顧子臣看上去是準備回床睡覺了,看著喬汐莞的舉動,臉色分明很難看。

喬汐莞也沒搭理顧子臣的表情,反正是習慣了這個龜毛大少的脾氣,徑直的躺在了顧子臣的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時間過了一秒,兩秒,三秒……

“喬、汐、莞!”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喬汐莞覺得要是稍微膽子小點的,估計就被這滿是威脅似乎是帶著地獄般陰森的聲音給嚇死了。

她皺著眉頭,睜開眼睛,顯得那麼的漫不經心,“有事兒?”

“你不要得寸進尺!”對於喬汐莞的淡定,顧子臣分明就是暴跳如雷。

當然,前提是如果他能跳。

“我們不是夫妻嗎?”喬汐莞問他。

顧子臣鎖眉。

“夫妻之間不就是應該睡在一張床上嗎?”喬汐莞繼續問道,還說得那麼的頭頭是道。

顧子臣眉頭鎖得更緊。

“不要害羞了,上來吧,來來,睡這裡。”喬汐莞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翻身繼續睡覺。

顧子臣捏緊手指,狠狠的看著霸佔著他床的女人。

喬汐莞轉身後,就偷偷的把那瓶精油拿出來看了看,有些任務,該做的,還是得做。

她嘴角邪惡一笑,把精油放在枕頭下,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夜色越來越晚。

顧子臣是什麼時候爬上床的喬汐莞真的沒有印象了,她想她當時果然應該是睡得有些死了,必定累了這麼一天,喬汐莞的身體一向不是特別好,這麼就應該是極限了。

她微微動了動身體,窗戶依然一片黑暗,透過窗簾,似乎還能夠看到外面隱約照耀進來昏黃路燈。

她輕手的摸出自己的手機,看著時間。

凌晨4點半。

身邊的人傳來了均與的呼吸聲,還好,在監獄的時間練就了半夜醒一次的習慣,否則突然被誰給捂死了都不知道。

她微微坐正身體,找到精油放在一邊,纖細的手指開始往身邊人的下身抹去。

麻痺的,下不了手!

她的手停留在褲襠邊緣處,怎麼都摸不下去。

要命!

她是真的很怕自己的手被顧子臣這個殘疾大少給剁了,丫的今晚就親了一口就這麼一副要殺了她的表情,要是真的碰了他的清白,她突然覺得脖子處一涼,一股寒顫從內而外。

這麼糾結徘徊了至少有5分鐘,也或許有10分鐘,她也沒那瞎功夫去計算時間,她只覺得心跳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跟做賊應該差不多的心態。

她咬著唇,閉著眼睛決定放手一搏。

手剛剛碰到一絲柔軟,猛地一下,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力度大得嚇人,她甚至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

“你做什麼?!”黑暗中,響起一個冷漠的男性嗓音。

草尼瑪!

這是拍鬼片的節奏嗎?!嚇死人了!

喬汐莞深呼吸,控制突然狂動的心跳,好半響才開口說著,“我幫你擦精油,你媽說的。”

“不需要!”顧子臣狠狠的說著。

即使黑暗中,喬汐莞似乎也能夠看到顧子臣漆黑的眼眸散發著凌厲而懾人的光芒,那種光芒,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甚至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或許你需要呢?”喬汐莞嘴角一勾,死皮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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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顧子臣怒吼,“喬汐莞,你要我說幾次!”

喬汐莞覺得自己能耐是挺大的,可以把顧子臣這個千年冰山男氣成如此模樣。

但是怎麼辦?

看著他越氣的模樣,她就是越爽。

所以,她眼眸一勾,嫵媚的嘴角一揚,“媽交給我任務,要是完成不了,我會很慘的?”

“很慘?!”顧子臣似乎從鼻子裡面發出了輕蔑的聲音,“以前的喬汐莞會很慘,現在的喬汐莞……”

顧子臣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打量。

現在的喬汐莞,到底是誰?

深邃的眼眸一緊,冷冽的眼神,一閃而過。

“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咱們開始正事兒吧。”喬汐莞打開房間的水晶吊燈,整個房間瞬間就亮堂起來。

剛剛不知道是不是走眼,但是顧子臣那個眼神,讓她莫名心裡一顫。

這個男人,得防。

所以聰明的,瞬間轉移了視線。

顧子臣一怔,厲聲威脅,“喬汐莞你敢動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喬汐莞毫不猶豫,徑直拉扯顧子臣的褲襠。

顧子臣推開喬汐莞。

喬汐莞猛地拉扯,顧子臣強烈的阻止,顧子臣整個臉色已經黑道了底線,在兩個人強烈的力度下,“嘶”的一聲,褲襠一分為二。

喬汐莞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布料,她今晚是嘶布專業戶吧。

顧子臣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他被撕爛的褲子下面,還剩一條黑色的四角褲,喬汐莞看著那地方,怎麼有一種,恨不得馬上又撕爛的衝動。

“你想都別想!”顧子臣咬牙切齒。

“我就想……”

話還未說完,喬汐莞就感覺到了一股蠻力猛地推開她,她整個人完全是不受控制的往床下翻,在那一秒,喬汐莞也不管自己能夠抓到什麼,反正就是隨手抓顧子臣,要死也是一起死!

於是,在一陣叮咚叮咚之後,兩個人雙雙倒在床下,響起無比劇烈的聲音,喬汐莞還非常“幸運”的被顧子臣死死的壓在身下,痛得咬牙切齒,而自己手摸著的地方……

臥槽!

需要這麼勁爆嗎?!

她低頭,顧子臣低頭。

“啊!”喬汐莞尖叫。

她覺得自己的手都要斷掉!

顧子臣捏著手指,整個人似乎都不好了,耳膜都快被這個女人振破。

“這不是你要的結局嗎?你叫什麼叫!”顧子臣受不了,大聲叱呵!

喬汐莞一怔。

對哦!

她不就是幹這事兒的嗎?!

眼珠子狠狠轉了兩圈,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有點腦袋短路了。

估計就是被這殘疾大少給氣的。

抿著唇欲推開顧子臣爬起來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兩個人猛地轉頭,看著房門處站著的女人小玲,小玲此刻似乎也驚呆了,張著嘴看著眼前這一幕如此勁爆的畫面。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小玲不相信的看著他們。

在別人看來,顧子臣現在壓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伸在他的那地方,不用思考也知道,被誤會成什麼樣子了……

“這麼晚了,在吵什麼吵?”門外,突然又響起一個有些嚴厲女性的聲音。

齊慧芬披著一件衣服,不悅的走來。

眼眸突然一怔,似乎以為自己是老眼昏花,還可以的揉了揉眼睛。

“媽,我們,我們……在擦精油。”喬汐莞連忙鬆手,動了動身體。

顧子臣這貨真的不輕,壓在她身上她真是動都動彈不得。

擦精油?!

這個詞不應該更曖昧?!

顧子臣的耳朵不經意間,泛紅。

“那……你們繼續繼續。動靜稍微大了點……無妨,年輕人喜歡就好。”齊慧芬似乎是反應過來,擰著小玲,“杵在這裡做什麼,沒看到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在做事嗎?還不走?!”

什麼“做事”!

她做什麼事兒了?!

只不過。

她眼眸看著小玲一副不甘心的模樣,甚至在離開時,眼神中迸發出的是惡毒的光芒。

這個人……

“還不起來?!”正思索,耳邊突然響起異常冷酷的聲音。

喬汐莞回神,看著壓在她身上的顧子臣,“你不起來,我怎麼起來?!”

顧子臣臉色巨黑。

又戳到某大少的痛處了!

喬汐莞認命的使勁推開顧子臣,整個人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拖著顧子臣的手臂,“我扶你上床。”

“不用了。你回你的房間去。”

“不。”喬汐莞一口咬定,“我要和你睡。”

我要和你睡!

能否再淫蕩一點?!

喬汐莞都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不知廉恥。

轉念一想,反正某大少也不行。

經過今晚這一出之後,就更加肯定了。

她真的不覺得以喬汐莞的身段,在一個男人身上又妞又動如此不知安分各種挑逗後男人還依然坐懷不亂,這種人不是同性戀就是柳下惠。

很顯然,顧大少爺屬於第二種。

“喬汐莞,你膽子夠大啊?!”顧子臣狠狠說著。

“本人沒什麼能耐,就是膽子大。”喬汐莞得意洋洋。

顧子臣眉頭一緊。

“所以想要甩開我門都沒有,我不想去回憶3年前我被你怎樣的欺凌,從現在開始,我告訴你顧子臣,既然我回來了,既然你以及你家裡人讓我進了這個門,從此以後,我就是這個家的,豪門長媳,雷打不動!”

某女的聲音,字字句句,深深切切的傳入某男的耳膜中,仿若魔咒一般,一直在耳邊徘徊。

很多年後,他想,要是當時就明白了什麼,之後應該就不會有那麼多,悲歡離合!

某女低頭,遂問道你不是不行嗎?某男斂眸我允許你,親自驗證

翌日。

喬汐莞睡眼朦朧的走出房間。

顧子臣這個龜毛男,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發一通脾氣擺一堆臉色,和這種人要是生活一輩子,不把自己氣死了才怪。

不過,她想她應該也不可能會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一輩子。

抿了抿唇,在走廊上突然碰到小猴子。

她眼眸頓了一下,看著小猴子揹著小書包似乎是去上學,看著她的時候,非常規矩的停下腳步,彎腰低頭,“媽媽早。”

喬汐莞看著小猴子,這是5歲小孩兒該有的,性格?

“這麼早就去上學?”

“嗯。”

“為什麼?顧明理和顧明月貌似還在睡覺吧!”她剛剛走過那倆房間時,分明還聽到傭人苦口婆心的勸說兩個小祖宗。

“他們可以起來晚一點,因為他們可以坐車去,我是走路去。”

“什麼?!”喬汐莞實在忍不住的低吼了一聲。

小猴子很茫然的看著她,似乎是被怔住了。

“小猴子……”

“我不叫小猴子。”小猴子很委屈,鼓起勇氣打斷她的話。

“顧小路。”

“我不叫顧小路。”小猴子望著她,瘦小的臉蛋上,那雙出神的眼睛亮閃閃的。

“顧明路。”喬汐莞翻白眼。

“我在。”顧明路望著她,仔細一看,分明還是很可愛的。

就是瘦了點,小了點,黑了點。

“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為什麼你只能走路,而你的弟弟妹妹可以坐車?”

“因為……”顧明路想了很久,“顧明理不想和我坐在一個車上。”

“所以你就要走路了?”喬汐莞冷冷一笑。

很好。

這種感覺,越來越不爽了。

她看著顧明路,“等我幾分鐘,我親自送你上學。”

“不需要的,我自己走路去也行。”

“小猴子!”喬汐莞聲音又提了些。

顧明路看著她,弱弱的說著,“我叫顧明路。”

“我管你叫什麼,你給我等著!”喬汐莞丟下一句,奔回自己的房間。

她找了一套外出的衣服火速的換上,然後衝進洗手間準備洗漱。

好吧。

這次是她的錯。

她看到坐在馬桶上面臉鐵青的男人,解釋道,“我趕著出門。”

顧子臣似乎已經習慣了喬汐莞現在的出其不意,除了臉色難看點,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所以喬汐莞也不管顧子臣是不是在拉大號,她迅速的給自己洗了個臉,化了個淡妝,出門的時候回頭對著顧子臣,“你便秘吧。”

顧子臣眉頭一緊。

“自己兒子被這麼欺負了,你還能自若的拉屎?你吃屎吧!”

丟下一句話,喬汐莞氣呼呼的出了門。

坐在馬桶上的顧子臣,現在真的是一副吃了屎的表情!喬汐莞這個女人和三年前豈止是變了,簡直就是脫胎換了骨!

……

喬汐莞擰著小猴子一路走下樓。

“小玲,家裡還有司機沒?”喬汐莞徑直問著正在打掃清潔的傭人小玲。

小玲看著喬汐莞,心裡是嫉妒的,更是恨的。

但表面上,她是傭人,所以恭恭敬敬的說著,“有,不過是要準備接送孫二少爺和孫小姐上學的。”

“在哪裡?”喬汐莞問道。

“這個時間應該在門口等候了。”小玲看著復古式落地大鐘,說著。

話音剛落,喬汐莞就又擰著小猴子到大門口,門口停著一天黑色的大奔。

司機看著是喬汐莞和顧明路出門,沒有下車,自顧自的坐在車上,翹著二郎腿聽歌。

喬汐莞眼眸一緊,敲了敲駕駛臺車窗。

司機漫不經心的按下車窗,“有事兒?”

口吻似乎還稍微有些不耐煩。

很好。

看來所謂的豪門長媳,還真的不是什麼人物!

“下車!”喬汐莞一字一句。

“做什麼?”司機依然無動於衷。

“做什麼?!你叫你下車我還需要理由?!”喬汐莞眉頭一緊。

司機一怔。

雖然知道大少奶奶出獄了,但他們幾個司機私底下都在說,以前就不被人待見,現在有暗地了,應該更是被人欺負的命。

“我數三聲,一、二……”

司機打開車門,下車,然後看著喬汐莞。

“我兒子現在要去上學,你現在送他去。”喬汐莞吩咐。

“我這個車是接送孫二少爺和孫小姐……”

“你是讓我親自開車去?!”喬汐莞問他。

“我要請示二少奶奶。”司機很有脾氣的說著。

反正顧家,都是二少奶奶做主,這個大少奶奶,他才不怕。

呵!

喬汐莞嘴角突然笑了一下,“好啊,你請示吧。順便在你打電話之後,就收拾東西消失吧。”

“雖然你是大少奶奶,但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所以,你試試。”喬汐莞一字一句。

司機看著喬汐莞,那一刻雖然有些膽顫,還是拿出電話撥打。

沒多久,言欣瞳出現在了門口,滿臉怒氣。

小猴子看著言欣瞳,不自覺的往喬汐莞身後躲了一下。

怕嗎?

喬汐莞冷眼看著言欣瞳。

“喬汐莞,你是處處都要和我作對是不是?”

“弟妹你是還沒睡醒吧。昨晚上該是哭傷心了,今天腦袋還不清楚?!我什麼時候和你作對了?”喬汐莞嘴角笑著,略帶諷刺。

言欣瞳臉色一下就變了。

昨晚上的糗事,她這輩子都咽不下去!

“喬汐莞,你少在我面前得意,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個殺人犯……”言欣瞳破口大罵。

“我是不是真的殺人犯,這事兒,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喬汐莞一字一句,冷冷的威脅。

言欣瞳狠狠的看著喬汐莞,“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當然知道,你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喬汐莞,你不要信口雌黃!”言欣瞳怒吼,“別以為你嫁給的是顧家長子你就可以耀武揚威,你就真的以為你是顧家長媳高人一等,告訴你喬汐莞,你也不看看自己嫁給的是個什麼人,一個殘疾人,一個都不算男人的殘疾人,你不覺得難過我都為你傷心……”

“啪!”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來。

喬汐莞沒有出手。

因為她知道,她不需要出手,自然有人教訓。

所以當她看著齊慧芬從別墅走出來時,就故意刺激言欣瞳……

等著好戲,登場。

某女低頭,遂問道你不是不行嗎?某男斂眸我允許你,親自驗證

清晨的顧家大院門口。

言欣瞳捂著自己的臉,眼眶紅潤的看著齊慧芬,委屈極了的表情,“媽……”

“別叫我!”齊慧芬冷厲一聲,“昨晚上我還在懷疑莞莞是不是冤枉了你!今兒個你就現原形了!我說言欣瞳你這段時間是不是有病,昨晚上還嫌不夠丟人,今天早上大清早就又出言不遜,不僅對你大嫂不尊重,連帶侮辱你大哥!你曾經的教養都在哪裡去了!”

“媽,我也是……也是被大嫂逼急了,她強硬的要車送她顧明路去上學,丟下明理和明月不管……”

“她用車送她兒子去上學有問題嗎?!說起我就來氣,你兩個孩子霸佔了這個車這麼久,明路上學一直都是自己去,我沒找你好好算賬你現在倒是惡人先告狀!”齊慧芬狠狠的說著。

言欣瞳似乎沒有想到,齊慧芬這麼偏心喬汐莞,甚至於,一向都特別溺愛顧明理和顧明月的她,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任何詞語反駁,只是瞪著委屈的大眼睛望著齊慧芬。

“以後這個車就給顧明路上學用。”齊慧芬一字一句,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那,明理和明月呢?”

“家裡不是還有一臺老奔馳嗎,以後他們就用那臺。”

“可是那臺車不是準備報廢的嗎?況且家裡也沒有多餘的司機……”

“到這個時候了還和我討價還價?信不信我讓明理和明月也體會一下明路每天早上走路上下學的感受?!”齊慧芬看著言欣瞳,不留半點顏面,“至於司機,沒有你不會自己開嗎?!”

言欣瞳雖然很是不滿,咬著唇卻不敢再多說,只是惡毒的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看著喬汐莞。

“媽。你讓弟妹每天這麼早就起床送明理和明月上學,不說弟妹做不到,但總覺得還是沒必要的,必定弟妹一天也有其他事情要做。這樣吧,還是讓這個司機跟著弟妹送明理和明月上學,明路這邊就另外招司機也行。”喬汐莞充當好人。

知道齊慧芬現在只是在氣頭上,過不了多久肯定也會給言欣瞳重新找司機,她犯不著逞這點痛快,況且了,她眼眸一勾,看著旁邊明顯已經震驚的司機,這個司機要是跟著她,她為了表現大度肯定不會辭了,反而也會落入口舌。當然,現在的喬汐莞絕對不可能便宜了誰,今天這起事故明顯跟司機有關,以言欣瞳這種瑕疵必報的個性,不需要她出手,這個司機自然沒好下場。

齊慧芬轉頭看著喬汐莞,似乎有些不相信喬汐莞還幫著言欣瞳,不僅覺得有了些長媳該有的氣度,心裡雖然疑惑喬汐莞三年回來後的變化,但也明顯甚是欣慰,臉色微微緩和了些,“既然你大嫂這麼護著你,我也不多說了,以後好自為之。”

言欣瞳忙點頭,乖巧的說著,“謝謝媽。”

齊慧芬睨了一眼言欣瞳,沒再多說,回頭對著喬汐莞,口氣明顯溫和了很多,“我約了去做美容,莞莞你要是沒事兒就陪著我一起去做做美容如何?”

“好。”喬汐莞一口答應。

“那走吧。”齊慧芬示意喬汐莞走向早就候在那裡的那輛豪華勞斯萊斯。

“媽,明路今天沒司機,我們先送明路去學校,再去做美容,時間上來得及嗎?”

“晚點也沒關係,走吧。正好我也好久沒有陪過明路了,奶奶也做得不夠好。”齊慧芬口氣一直很好,還對著小猴子寵溺的笑了笑。

小猴子似乎是有些受寵若驚。

喬汐莞趕緊擰著發呆的小猴子坐進勞斯萊斯。

言欣瞳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整個人氣得暴躁,她狠狠的看著司機,惡劣的聲音怒吼,“都是你乾的好事兒,你馬上給我收拾東西滾!滾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司機驚嚇的看著言欣瞳,知道這個好工作是泡湯了!

他現在是腸子都悔青了,剛剛就是有眼無珠!現在落得如此下場也是理所當然。

“還不給我滾!”言欣瞳尖叫。

司機連忙離開。

喬汐莞!喬汐莞!

和我作對,有你好看的!你給我等著!

……

喬汐莞先送了顧明路去學校,接著陪著齊慧芬去做了美容。

齊慧芬果然會享受,果然會保養,怪不得現在50好幾的人了,看上去也頂多才40出頭的模樣。

做完美容,就去逛街,喬汐莞陪著齊慧芬買了好些限量版奢侈品,最後把腳步停到了高級晚禮服專區,齊慧芬說去看看到新款沒有,如果看到好的款式就先預留著,下次參加宴會時可以直接送回別墅,免得再出來逛浪費時間。

齊慧芬仔細的挑選著晚禮服,像她這種歲數,晚禮服是半點都大意不得,不需要太張揚太華麗,一定得有內涵和質感。

喬汐莞也隨便看了看,腳步突然停在某一處。

“大少奶奶是看上哪一款了嗎?您可以試穿的?”服務員自從上次被喬汐莞這兒震懾之後,對她無比尊敬。

喬汐莞抿著唇,指了指那個空著的地方,“之前掛在這裡的禮服呢?”

“被客人已經拿走了。”服務員解釋道,“其實掛在這裡也挺不吉利的,這套禮服以前是霍小姐準備結婚的禮服,您也知道霍小姐前不久車禍……”

“是齊凌楓來拿走的嗎?”喬汐莞直接打斷她的話問道。

“大少奶奶怎麼知道?”服務員詫異,後又自顧自的說著,“也對,霍小姐的未婚夫就是齊先生。不過不是齊先生來親自取的,可能是怕見物傷情吧,齊先生以前對霍小姐真的很好,我從來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愛一個女人的,霍小姐的突然離世,齊先生應該是傷心欲絕吧,真擔心齊先生會一蹶不振……”

喬汐莞笑了。

真的諷刺的笑了。

那一刻似乎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齊凌楓,你看你多棒,全世界人都被你欺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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