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深夜借宿,書生和棺材睡一屋!女人墳里,挖出男人屍!

棺床

秀才陸遐齡應人聘請,到福建某地去做幕僚,路經江山(今浙江省江山縣)縣。

當時,天降大雨。這地方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想找個住宿的地方已經很難;天卻漸漸地黑了。他舉目四望,只見前方樹林濃密。從林隙樹掩之間,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幾間瓦房。他沒有別的希望,只能奔向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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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之後,不大功夫,主人開門出迎。看上去,這位主人大約三十左右年紀,穿著樸素,舉止典雅。他自道姓沈,也是江山縣的一名秀才。陸遐齡道出求宿之意,沈秀才卻現出為難之色,說道:“山村荒僻,寒舍狹窄,竟無餘屋以待客,抱歉之至!還請客官見諒,別尋佳所!”陸遐齡再次拱手懇請:“逆旅之人,舉目無親。您看,天降大雨,住宿之地何處可尋?但得一避雨棲身之所,別無他求。明日自當早行!”沈秀才聽了,顯出無可奈何的樣子,指著東廂兩間房說:“此屋備有草榻,可以一居。只是過於簡陋了!先生若不嫌棄,可屈尊一宿。”說著,進入正堂,點了蠟燭,引陸遐齡走進東廂房。

這東廂房,空曠而荒僻。屋裡幾乎沒有什麼陳設。右邊,擺著一張木床,床帳半掀半垂。藉著燭光的晃照,他發現靠左面競擺著一口大棺材,心裡就好大的噁心與不快。既而又想:自己素來膽兒大,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也就愜意多了;再說,舍此而外,又到哪兒尋找住處去?想到這些,也就安心了。這時候,沈秀才說:“環境確實雜亂,倉促之間,也不便灑掃,先生只能將就一夜了!”陸遐齡急忙唯唯喏喏地說:“不錯,不錯!這不是很好嗎?多謝多謝!給您添麻煩了!”

主人走後,陸遐齡打開自己的行李,鋪陳在木床上,覺得總算是找到了個歇息的地方。他不由得又瞥了一眼那口棺材,總不能說心無餘悸。好在身體並不感覺十分睏乏,就拿出了隨身攜帶的《易經》,坐在燈下讀起來。一直讀到夜下二鼓,也不敢熄燈,不敢脫衣,合衣而臥,一咕嚕倒在了床上,可還覺著睡不踏實。不大功夫,就聽見那棺材裡窸窸窣窣地有響動。陸遐齡渾身一機靈,頭髮根兒就有點兒發炸。他屏住呼吸仔細一瞧,那棺材蓋兒的前部已經掀開了。有個白鬚白鬢的老頭子從棺材裡慢慢鑽了出來:他先把兩條腿垂到棺材之外,然後穩穩當當地落地。下身穿的青褲子,一雙布底紫灑鞋。陸遐齡心裡一陣寒冷,趕快把床帳掩緊,只留了一道小縫兒,繼續觀察這老頭子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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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兩腳遲緩地落地,接著,就毫不猶豫地走到剛才陸遐齡坐的地方,坐下來不緊不慢地翻閱那本《易經》,沒有絲毫的畏懼之色。一會兒,又從袖口兒裡摸出旱菸袋和煙荷包來,裝滿了一鍋煙,用大拇指按了按,就著燈火點了煙,吧噠吧噠抽起煙來;又繼續翻閱那本《易經》。陸遐齡更加害怕。

他聽人說過《易》為卜筮之書,主乾坤,故凡鬼皆怕《易》再者,火為真陽,鬼為陰,故凡鬼皆怕火。這個老頭子一不怕《易》,二不怕火,可見道行很大,是個可怕的惡鬼,怎麼偏偏叫我碰上了?他越想越怕,越怕越看,越看就越怕,惟恐這老頭子走到床前來。他渾身發寒,禁不住打起哆嗦來,那木床也隨之顫抖,吱啞作響。那老頭子肯定是聽到了聲響,扭過頭來朝這邊看了一眼,只是微微一笑。接著,就站起身來,並沒有走向床前,而是慢條斯理地把煙鍋兒與煙荷包依然揣進袖子裡,從容不迫地鑽入棺材之中,自己從內部把棺材蓋兒重新蓋好。此後,就寂靜無聲了。

這一夜,陸遐齡整整一宵沒敢閤眼。天亮起床,主人沈秀才又來關照,問道:“先生夜來休息得還好吧?”陸遐齡心裡一肚子的氣,可表面上還得強裝鎮定,說:“還好,還好!不過?冒昧問一句:不知那口棺材裡,裝殮者是何人?”沈秀才毫不遲疑地回答說:“啊——,那是家父呀!”陸遐齡心中氣憤,依然耐著性兒問:“既然是尊府大人,為何作古而不葬?”沈秀才連連搖頭,笑著說:“不,不!家父健在,身子股兒還滿硬朗呢!老人家一向開朗豁達,認為天地生人,有生必有死。因此,何不事先演習一番,免得死後環境生疏。所以,老人家在年滿七旬之後,就主動為自己製備了棺材,並開始住進了棺材裡。您瞧這棺材從裡面糊了厚厚的一層紙,被褥鋪設其中;您再瞧這棺材蓋,四圍用杪木做成,中間卻是空的,上邊繃著綿紗,並用黑漆覃過。這樣,棺材裡的空氣就很流通,一點兒也不憋氣!”

沈秀才說著,就隨手打開了棺材蓋兒,攙扶那老頭子走出棺材,與陸遐齡見賓主之禮。老頭子拱手說道:“老朽昨夜怠慢失禮,又使先生受驚,多有得罪,慚愧!慚愧!”說罷,三人哈哈一笑而已。

冤鬼戲臺告狀

乾隆年間,有一年,廣東三水縣在縣衙門前的廣場上搭臺演戲。上演的劇目為《烏盆記》。戲文演到關鍵時刻,淨角扮演的包公粉墨登場,端坐於書案之後。這當口,忽然有個披頭散髮,滿身傷痕的人跪在了戲臺中間,向包公磕頭,做出表示申冤告狀的動作。他根本不是戲劇中的角色,又這麼突如其來。嚇得那淨角演員驚慌逃竄;臺下的觀眾因此而一陣喧譁,一片混亂,整個戲場裡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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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喧鬧的聲音驚動了三水知縣,派衙役出來詢問。淨角演員把所見所聞如實說了,衙役馬上回稟了知縣。知縣召見淨角演員,囑咐說:“你不要害怕,回到舞臺上繼續演你的戲。假如陰魂再度出現,你就想方設法,把他引到公堂上來。去吧!”淨角演員點頭,嘴裡答應著,心裡確實害怕,忐忐忑忑,心慌意亂。

不大功夫,鑼鼓重鳴,戲文重新開場。果然,那個披頭散髮的陰魂又出現了。包龍圖對他說:“本官乃戲劇演員所扮,何以為你理案。不如由我帶你去覲見本縣太爺,也好為你雪恥申冤呀!”那陰魂連連點頭。包龍圖起身,緩緩走下舞臺,陰魂緊跟其後,很快來到了縣衙大堂上。

知縣問道:“鬼在那裡?”淨角演員回答:“他就跪在臺階下。”知縣大聲喚道:“冤鬼聽著:你姓字名誰,有何冤枉,從實講來,本縣與你作主。”這樣連喚了數次,不見冤鬼現形,也不見回答之聲。縣令大怒,以為淨角演員欺妄戲弄,喝令左右將他責打。這當口,淨角演員悲恨交加,再看那陰魂,卻站起身來往外走,一面回過頭來頻頻向他招手。他馬上把這情況稟告給太爺。縣令派遣兩名衙役,跟隨淨角演員,令他們共同尾隨觀察鬼魂的消失隱沒之處。

淨角和衙役隨從陰魂出城,又走出去三四里地,就來到了一片荒墳野莽之間。走到一個墳頭兒前,那陰魂忽地一閃,就不見了。淨角和兩名衙役急忙找來幾根竹枝,插在墳頭上以為標記。再仔細一看,墳前早有墓碑,從墓碑的文字上得知,墓主是本縣王監生之母。他們急忙返回縣衙,向太爺如實稟報。

知縣預感到此案案情嚴重,親自乘小轎到現場堪察,並命立刻傳來了王監生,嚴加訊問。王監生也很驚慌,說道:“稟太爺:學生只知讀書作人,從不敢涉足歹事。如若不信,請太爺恩准開墓查驗,以明學生不白之冤!”縣令覺得他的要求合理,就令衙役當場破土掘墳。開挖不過二三尺,土坑裡就暴露出一具男屍來.....進入下面,瞭解更多,可閱讀全部故事。原文標題是“鬼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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