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野種!如果他認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會逼自己打掉

他不是野種!如果他認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會逼自己打掉

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傅靳遠冰冷的目光投射過來,如利刃插進她的心臟,將她凌遲。

可那指痕下,的確有一顆紅痣。

連他都不知道的紅痣!

傅靳遠目光狠戾地盯緊許之薇:“我的傅太太,這就是你說的不認識他?”

嗡的一聲。

許之薇耳邊像是炸開一顆驚雷。

這幾乎是判了她的死罪!

傅靳遠讓人拿來一份離婚協議書,砸在許之薇臉上:“簽字離婚,然後滾出這裡。”

紙業菲薄,從她額頭撲撲簌簌落下來。

偌大的幾個黑字,離婚協議書,刺痛她的眼。

“不,我不離婚,靳遠,這一切都是一場陰謀,是安欣瑜,她把我的私隱告訴這個姦夫的!”她把那份離婚協議書撕個粉碎,淚水模糊視線,她卻不肯將她的婚姻就這樣斷送。

傅靳遠厲眸一抹寒光一閃而逝。

“之薇,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麼?你現在不止出軌背叛靳遠,還喪心病狂汙衊我在背後陷害你?我……我……”安欣瑜像是氣急了,眼皮不停地翻動著。

最後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傅靳遠臉色一變,及時扶著安欣瑜,吩咐管家去請家庭醫生過來。

管家應聲,又狐疑地看向地上的姦夫和許之薇:“少爺,那少奶奶和這個男人……”

“統統給我扔出去。”傅靳遠深邃的眸中籠罩著一層陰霾,昭示著他的隱忍和憤怒。

許之薇,你到底有幾顆心有幾張面孔?

……

別墅門口,許之薇只穿著一件家居睡衣,還被傅靳遠撕爛了上領口。

冬日裡,凜冽的風猶如刀子刮在她臉上。

她不走。

她沒有家,這裡是她的家。

天邊突然炸開幾顆驚雷。

暴雨接踵而來,拍打在她身上,她冷的瑟瑟發抖。

她拍著大門,聲音在喉嚨裡哽咽:“傅靳遠,我沒有出軌,那個男人在騙你,我從來都不認識他……”

“我是被人陷害的!你開門好不好?我求你,把門打開……”

“傅靳遠,我不會離婚的,你別想就這樣甩掉我!安欣瑜她策劃了這一切……”

回應她的只是越來越壓抑的雷聲和雨聲。

大雨滂沱,她渾身被淋溼,她就在這大雨滂沱的早晨等啊等,等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等到四肢都被凍得僵硬了,那扇門還是沒有開。

她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跟她離婚,但她無法接受這場婚姻的收場她被人陷害出軌而終。

她低語喃喃:“你為什麼不可以相信我一次?”

大雨初歇,天亮了。

一夜過去,許之薇面容麻木,眼神呆滯僵硬。

她擦了擦眼淚,彷彿明白自己做什麼都是無用了,他已經認定她出了軌,她背叛了他。

除非,她找到更有利的證據!

突然,她擱在一邊的手機亮了起來。

是許媽媽。

“喂?”她若無其事地接聽。

“之薇,你爸爸突然被幾個警察抓走了,說他涉嫌一宗行賄案!”許媽媽急得聲音都變了調:“你快讓靳遠查查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婚後,許之薇報喜不報憂。

許媽媽一直以為他們婚後感情順利,如今傅靳遠的勢力拓展之快讓人匪夷所思,出了事,許媽媽第一個想到去找傅靳遠。

掛掉電話,許之薇只能繼續在門口等著。

傅靳遠不會接她的電話的。

他不是野種!如果他認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會逼自己打掉

大概八點的時候,別墅大門開了。

傅靳遠穿著一身嶄新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

“靳遠。”許之薇站起來,眼前發黑,在風中搖搖欲墜:“我爸爸被警方帶走了,你能不能查查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的……”

傅靳遠面不改色,深諳的眸底閃過嫌惡:“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是你的岳父啊,怎麼會沒有關係?”許之薇幾乎快站不住了,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從哪來的力氣,明明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卻硬是攔在他面前。

“岳父?他配麼?”傅靳遠冷嘲:“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誰也幫不了他!”

許家與傅家聯姻以後,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還將所有的黑鍋丟到傅家頭上。

如今他只算行賄入獄,算是便宜他了……

不經意間,許之薇看到來電顯示寫著特助,接著她就聽到傅靳遠旁若無人地吩咐特助訂餐廳的位置,他中午跟安欣瑜一起用餐。

“傅靳遠!你這個混蛋!”她嘴裡惡狠狠地咬出一句話,揚手想去打他,卻被傅靳遠扼住手腕,然後狠狠甩開:“早點簽字離婚,我沒那麼多的耐性!”

許之薇眼睜睜看著傅靳遠離她越來越遠。

她很想追上去,喉頭一股鮮血卻驀然湧了上來,腹部也冷不丁竄起絞痛,痛得她直不起腰來。

而他絲毫不曾停留。

闊步離開。

——

一紙檢查報告,卻讓她心中百味陳雜!

懷孕了!

她竟然懷孕四周了!

也就是在一個月前KTV包廂他喝醉了酒的那次。

醫生說胎兒目前有些許不穩,建議她最好能夠多多靜養,以後按時來做產檢。

許之薇揣著這份報告書,麻木地走在醫院的走廊上。

誰知道,迎面就看到一個男人扶著一個女人從診室出來,從那背影來看,竟然是傅靳遠和安欣瑜!

他早上講電話,不是說要跟安欣瑜去吃午餐麼?

此刻卻在婦科醫院,難道難道安欣瑜也懷孕了?

扶著安欣瑜去一旁的休息室,傅靳遠扭頭便注意到了對面的許之薇。

他微眯著厲眸,步步緊逼。

“你來這裡做什麼?”

“沒什麼,我馬上就走。”許之薇下意識不想讓他發現自己也懷孕了。

她將報告往包裡一塞,然後轉身想離開,手腕卻傳來一陣痛感,緊接著整個人都被傅靳遠壓在牆壁上。

他修長的手指趁機奪過那份報告,視線掠過結果一欄:“懷上野種了?”

“他不是野種!”許之薇驚恐地反駁著,雙肩微微顫抖著,認識傅靳遠這麼多年,她太瞭解他了,如果他認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會逼自己打掉!

後背浮現一陣涼意。

她放軟了聲音,小心翼翼地說:“這個孩子是你的,剛好一個月,就是之前我們在KTV的那次……”

《一城一人芯已不在》


他不是野種!如果他認定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他一定會逼自己打掉


如此動靜,早已驚動了丐幫中熟睡的弟子,大部分的丐幫弟子都從床上爬了起來,不顧風雪阻撓,跑過來觀看。

見到齊長老和四位舵主正在大戰陳曲、陳平兩父子,丐幫弟子目瞪口呆,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易仍舊趴在陳曲的房頂上,一動不動。他見洪雲秀站在洪金全身邊,不斷地張望,心知她是在找自己,嘴角不由得露出笑容。

這會兒,陳曲被齊長老逼得節節敗退,已經快要分出勝負。

讓黃易有些錯愕的是,他發現齊長老所使的伏魔棍法中融入了不少不久前黃易教他用於破陳平天龍伏魔掌的招式。現在齊長老時不時地使出幾招,用來對付陳曲,居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又過幾招,陳曲已經中了齊長老一棍。隨後,陳曲全身破綻百出,又連中齊長老數棍,飛落到雪地裡,重傷不起。

陳平發現陳曲受傷落敗,想過去援救。可是他以一敵四,雖不顯敗像,卻也無法戰勝四位舵主。他被四位舵主死死纏住,沒有任何機會去救陳曲。

“陳平,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會念在往日的情份上,對你網開一面。”洪金全沉聲喊道。

“平兒,不能投降,你投降後就永無出頭之日了。現在洪金全受傷不能出手,以你的武功逃出去不成問量。你別管我,快點逃出去。”陳曲向陳平大喊道。

陳平聽了他父親陳曲的話,竟然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騰空而起,朝京都的方向飛去。看起來他似乎是想去找秦仁。

“不好,陳平要逃。”丐幫的堂主們見陳平逃走,跳到房頂,想出手將其擋下。

陳平此時又怒又急,見兩個不知死活的堂主擋在他面前,想也不想就是一掌朝那兩人拍去。

兩位堂主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便從房頂飛下,倒地不起。

四位元氣境修為的舵主見狀,連忙同時飛了起來,向陳平追去。

齊長老本也想追去,但他還要看著陳曲,因此便留在了原地。

其他舵主、堂主修為沒有達到元氣境,不能凌空飛行,無法去追陳平。眾人看了之前陳平與四位舵主的打鬥之後,都清楚四位舵主能將陳平抓回來的可能性極低。

洪金全和洪雲秀也清楚,因此兩人再次往周圍看來看去,尋找黃易的蹤跡。

“呼……”

一聲呼嘯的風聲響起。眾人只見房頂上突然閃過一道人影,朝陳平飛離的方向掠去。人影眨眼間便奔出七八丈,如幽靈鬼魅,看得眾人暗暗咋舌。

“爺爺,是黃易哥哥。”洪雲秀歡喜地小聲在洪金全耳邊說道。

“這還用你說。”洪金全輕笑道。

陳平越飛越高,已經上升了二十多丈,而黃易仍舊在房頂上奔馳。

黃易的逐流步要發揮出來,必須腳踏實地,即使現在進階元氣境也是如此。所以他在空中因為無法使出逐流步,速度反而會慢兩分。

很快,黃易便超過了緊跟在陳平身後的四位舵主。

黃易突然一躍而起,剛好飛到四位舵主的面前,轉身便向四人拍去。

四位舵位見黃易突然出現在面前,便認為黃易是敵非友。再見黃易招呼不打就出手,四人更加認為黃易與陳平是一夥的,同時出手相迎。

但黃易掌勢如風,眨眼間雙掌已經變化了五六招。四人才出一招,便各中黃易一掌,向後退去。

黃易所使的掌法是千纏掌,掌中帶有一股柔勁。四位舵主雖中黃易一掌,卻沒有受傷。

四人見黃易武功如此之高,著實吃了一驚。他們認為有黃易相助,即使追上陳平也沒有任何可能將陳平帶回。

四人相視一眼,果斷放棄追捕陳平,回到了地面。

由於夜太黑,加上陳平已經飛出去了一兩裡,因此丐幫中的眾弟子並未目睹黃易對四位舵主出手,見他四人無功而返,連忙出言詢問。

“幫主,齊長老,剛剛我們四人去追陳平,沒想到卻突然冒出一個人。那人修為似乎只有元氣境初期,但武功卻極高。我們四人只出了一招,便各自受了他一掌。我看他掌中帶著巧勁,只是想將我們擊退,幫助陳平逃脫,並無傷人之意。有他阻攔,我四人自知不能從他手上帶回陳平,所以就返回來了。”張舵主說道。

“我知道了了,沒事。大家各自散去吧。”洪金全淡淡地說道。

“爺爺,黃易哥哥為什麼要出手對付四位舵主呢?”洪雲秀忍不住小聲問道。

“我想易兒他是不想讓四位舵主看到他與陳平決鬥,所以才出手將他們攔了下來。”洪金全淡淡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洪雲秀立刻明白了過來。

黃易在一掌擊退四位舵主之後,立刻一邊前進,一邊上升,很快就上升到與陳平同一個高度。

陳平也察覺到了身後的動靜。初時他見黃易出手對付四位舵主,也以為黃易是來幫他的。由於天黑,與黃易相隔近二十丈的陳平無法看清黃易的臉。可是他見黃易追著他不放,便隱隱有些不安,覺得黃易另有所圖,速度絲毫不減。

雖然在空中無法使出逐流步,但黃易的飛行速度依然快過陳平許多。兩人的距離在逐漸拉近。

一刻鐘之後,黃易與陳平已經遠離了天龍城。黃易與陳平的距離也拉近至十丈。

這個時候,黃易終於出手,打出一道龍形罡氣,射向前面的陳平。

兩人相距還算遠,加上陳平又一直在向前飛,龍形罡氣在兩個呼吸的時間後才追上陳平,陳平早就躲開了。

“陳平,現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有沒有膽量停下來與我一決高下?“黃易也沒想過之前一擊能擊中陳平,只是想告訴陳平自己是誰。

陳平早就將黃易的聲音忘記了,但卻認得天龍伏魔掌。他見黃易打出天龍伏魔掌,便立刻知道了黃易的身份。

陳平已經知道秦霜是黃易假扮的,也早就看出黃易所假扮的秦霜實力非凡。因此,陳平根本就沒有停下來與黃易交手的打算,繼續向京都方向飛行。

“陳平,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想不到你居然連與我一戰的膽量都沒有。不過我的速度比你快,你遲早會被我追上,還不如咱倆痛痛快快地打一場。”黃易嘲諷道。

但陳平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陳平,我猜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因為我。你見洪爺爺將天龍伏魔掌傳給了我這個外人,而不把它傳給身為與幫弟子的你,所以你心生怨恨,才偷學天龍伏魔掌,也才會唆使納蘭塑來丐幫。我想你偷學天龍伏魔掌便是為了向洪爺爺證明你也能將天龍伏魔掌練成,證明你也能發揮出天龍伏魔掌的威力是不是?”黃易又說道。

黃易這番話字字如針,刺到了陳平的心裡。他的臉上佈滿怨恨之色。

黃易見陳平一直不說話,也不知是不是說動了陳平,繼續說道:“洪爺爺說過,你的內心缺少自信,無法領悟天龍伏魔掌的精髓,也最多隻能將天龍伏魔掌練至第十式。如今看來,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頓了頓,黃易又接著說道:“這樣吧,既然你覺得我太強,那我就只使出四層功力與你打,也用天龍伏魔掌這一門武功。而且,我會將天龍伏魔掌從第一式一直打到第十式,若你能接下我十掌不死,我便放你離開。如果這樣你都沒膽量跟我正面交鋒,那你真的無藥可救了。”

“黃易,你太狂妄了。”陳平此時終於開口說話,並且停了下來,轉身怒視著黃易。

黃易也立刻停止前進,懸在空中,靜靜地看著陳平。

大雪不知何時又下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地停在高空中,任由雪花和寒風打在自己身上。

“是嗎?可我一點也不知道。只要你打敗我,我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狂妄,才能徹底醒悟過來。”黃易學著應少傑那幅懶散的模樣,繼續說道:“我說話算話,只用四層功,只用天龍伏魔掌,也一定將天龍伏魔掌由第一式打到第十式。接招。”

說完,黃易果真打出天龍伏魔掌第一式群龍無首,襲向陳平。

陳平雙目已經快要噴出火來。他大喝一聲,一招飛龍在天,迎向黃易。

天龍伏魔掌雖只有十三式,但每一式都有好幾種招式變換。這也是黃易為何敢承諾將天龍伏魔掌從第一式依次打到第十式的緣故。

不過黃易這第一掌根本沒有任何花招,單純的想跟陳平硬碰一記。

然而陳平並不相信黃易只使四層功力,不敢與之對掌。兩人在雙手快要接觸的那一剎那,陳平突然變化招式。

陳平身形一閃,從黃易側面飛過,一掌拍向黃易腰部。他使得依然是飛龍在天,不過招式已經有所不同。

黃易忍不住搖了搖頭,露出輕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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