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他是農村小神醫,用這1招掌控十里八村小媳婦……

民間故事:他是農村小神醫,用這1招掌控十里八村小媳婦……

劉旭正站在馬路邊上等過路車。

等了十多分鐘,看到一輛拖拉機經過的劉旭急忙招手。

劉旭還沒開口,開著拖拉機的女人就道:“喲!這不是旭子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想你了唄!”

開著拖拉機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留著一頭烏黑長髮,穿著花色襯衫,灰色長褲。或許是因為這天實在是太熱了,她的袖子和褲管都卷著,姣好的皮膚更是鋪著一層香汗。

不過最讓劉旭留意的還是,這女人的胸特別大,沉甸甸的。

這個女人叫王豔,和劉旭家就隔著三四戶而已,再加上她也就比劉旭大個十歲左右,所以劉旭小的時候,王豔就像大姐姐一樣照顧著劉旭,經常拿地瓜、辣條之類的給劉旭吃,所以劉旭對她的印象非常深刻。

聽劉旭這麼一說,王豔就哈哈笑道:“你個娃子,是想大姐我稍你一乘吧?”

沒等劉旭說話,王豔就拍了拍邊上,道:“上來,趕緊著,還得趕回去做飯給孩子吃。”

待劉旭挨著坐下後,王豔就開著拖拉機往大洪村的方向駛去。

王豔出了一身的汗,所以汗味非常的重,但這讓劉旭感到更加的親切,因為他就是聞著鄉親們的汗味長大的。

不過呢,王豔這汗味中還帶著些許體香,加上劉旭是和她緊挨著的,所以喉嚨就有些幹,他還藉著身高優勢偷偷瞄了眼王豔那微微敞開的領口,一片刺眼的雪白。

“王姐,現在賣菜之類的都是你一個人在幹?”

“哎!”重重嘆了口氣,抹了抹下巴處的汗珠的王豔就道,“那個老不死的在深圳打工,工資不高又好賭的,叫他寄點錢回家,那簡直像是會要了他的命。要是我不努力點,我和我女兒豈不是要餓死了?”

“我倒是有聽我媽媽說過你老公的事,那死性子還是一點沒變嗎?”

“等他性子變了,估摸著他已經進棺材了,”又是重重嘆了口氣,王豔道,“旭子啊,要是你早生個幾年,我就跟你好了,也就不用像現在累死累活的,真累!”

“我以後都呆在村裡,要是王姐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你只要跟我說一聲就行了,”說著,劉旭還撩起袖子讓王豔看他的肱二頭肌,“以前沒力氣,幫不上什麼忙,但現在我力氣多得是,王姐你要我跟你去扛大米扛木頭扛豬扛牛的都沒問題。”

“扛個媳婦呢?”

“還沒。”

多瞧了劉旭幾眼,王豔就咯咯直笑道:“你這娃子真是越長越俊了,村裡頭那些女娃子都要被你迷死了。你要挑個媳婦呀,隨便一指,那女娃子準蓋個大紅布直往裡床上鑽。”

“王姐你愛開玩笑的性子還是沒變啊!”

“日子本就不好過,要是不來點自娛自樂,還不悶死了?”

見劉旭臉上都是汗水,王豔就拿著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劉旭左臉,並道:“趕緊拿著,要是翻車了,我就要被村裡人罵死,說大學生歸來,還被我給弄死了。”

“這是王姐你擦過的吧?”

“你介意了是不?在城裡待了個幾年就嫌這嫌那的了啊?”

“我不是這意思,”見王豔裝得很認真,經常和王豔開玩笑的劉旭就哈哈大笑道,“王姐一定用這毛巾擦過很多地方,要是我拿來擦,豈不是佔了王姐你的便宜?”

“不怕跟你說,我用毛巾擦過奶。

“真的?”

“你聞聞。”

聞了聞毛巾,劉旭道:“沒聞出來。”

抓過毛巾往領口裡一塞,並擦了好幾下後,王豔就將毛巾塞到了劉旭手裡,笑道:“這下真擦過了。”

聞了聞毛巾,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劉旭喉嚨就更幹了,某處似乎要燒起火的他就裝作很正經地擦著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對了,旭子,你不是大學生的嗎?怎麼要呆在村裡,難道你要像我們一樣挖山種田啊?”

“我不是學醫的嗎?咱們村裡那個中醫太老,記性不好,去年我還經常聽到村裡人在抱怨。所以啊,我就打算在村裡開個小診所,幫鄉親們看個病開個藥什麼的。反正就是隻收藥錢,報答鄉親們這些年對我和我媽媽的照顧之恩。”

“這個好!”王豔對劉旭豎起了大拇指,“其實前些天我跟嬸子她們還在聊你,說你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是給村裡人掙了口氣。可是啊,我們又怕你翅膀硬了就飛了。聽你剛剛說的,王姐心裡還真是舒坦,看來我們沒有看錯人。”

“我是大家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是大家的兒子,要是我不把根紮在村子裡,我還真不是個人了,”頓了頓,劉旭繼續道,“估摸著過些天我要到縣城進些藥,到時候王姐你能開車捎我一乘不?”

聽到劉旭這話,王豔就笑得合不攏嘴的,還輕輕拍了下劉旭肩膀,道:“我這是拖拉機啊,你叫我開著個拖拉機送你去城裡買藥?就算你不被人笑話死,大姐我還要這張臉呢!跟你說,村裡現在有班車,每天早上走兩趟,下午走一趟,你直接搭班車去城裡。要是你不喜歡啊,大姐就幫你借個摩托車什麼的。總之,你要給鄉里人謀福利,大姐舉雙手贊成,也會掏心窩子幫著你。”

2

“王姐你這麼說,我倒是更有信心的了。”

“那準要有信心的啊!”

一路有說有笑的,兩人就進了大洪村。

劉旭和王豔的家都在村頭,進城的路又是在村尾,所以就算進了村子,他們還有一段很長的路。

不過每走一段路,劉旭就會更激動,因為他即將見到已經大半年沒有見到的乾媽了。

劉旭變成孤兒後,他就跟了剛當了半年寡婦的張玉生活。之後張玉過了守寡年份,而且她長得非常漂亮,身材也很好,所以經常會有媒人上門提親之類的。儘管有好幾戶還算富足的人家,可張玉擔心不是她親生兒子的劉旭會過得不好,所以她一直沒有再婚,比親媽媽還親地撫養著劉旭長大。

想著乾媽這些年的付出,劉旭真是打心裡感激她,更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她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這是身為乾兒子的劉旭必須做的!

和附近幾乎人家比起來,劉旭的家破舊得多,泥牆上都有好多條大裂縫,屋頂上的瓦片也因為風吹雨打而顯得非常蒼白,甚至鋪著一層的苔蘚。

劉旭接近家後,一群鴨子就嘎嘎叫著撲騰著逃竄開,有一隻呆頭鵝還歪著個腦袋看著劉旭,直到劉旭走得更近,它才逃開。

見家門虛掩著,想給乾媽驚喜的劉旭就悄悄走了進去。

劉旭剛走進去,一條大黃狗就撲向劉旭,前肢就壓在劉旭大腿上直叫喚,尾巴還搖個不停。

都說狗通人性,這話一點都不假,就算劉旭離開大半年了,大黃還是記著劉旭,所以心裡十分高興的劉旭就使勁揉了揉大黃的腦袋。

片刻,劉旭就往裡走去。

外屋沒人,裡屋也沒有人,聽到廚房有動靜,劉旭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

廚房竟然也沒有人,聲響是從後門傳來的。

見餐桌上只有一碗剝好的醃雞蛋和一碗空心菜,而且這空心菜非常的爛,色澤也偏暗,一看就是剩菜,這也讓劉旭心有些疼。他上學的時候,雖說吃得不是很好,可每頓飯也有兩菜一湯配著。

既然我回來了!我一定要讓媽媽每頓飯都吃上肉!

下定決心後,將雙肩包放在凳子上的劉旭就走向後門。

劉旭是以為乾媽在洗衣服,可當他悄悄拉開門時,卻看到什麼都沒穿的乾媽正在洗澡,還拿著水瓢舀起溫水澆在鎖骨處,那調皮的溫水就順勢往下流,劃過那飽挺的雪峰後就濺向前方。

當然,大部分溫水是順著那深深的溝壑往下流去,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匯合後就順著腿內側落到地上,或者是直接就滴在了地上。

劉旭這角度是看到側面,所以稍微多看兩眼的他就臉紅到了脖子。

微微側過臉,見是劉旭回來了,張玉非常高興,忘記自己正在洗澡的她就忙問道:“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嫂子,等你洗完澡我再跟你說,”多看了幾眼玉嫂那成熟得嬌豔欲滴的身子,劉旭就急忙退出去,並順手拉上了門。

劉旭回到廚房後,張玉這才想起自己還在洗澡,這讓她臉一下就紅了。剛剛她是見著了大半年沒有回家的劉旭太激動了,激動得都忘記自己正在洗澡,而意識到自己的身子竟然被劉旭看光了,張玉渾身都在發燙。

十八歲那年,張玉嫁給了鄰村一個比較有錢,但年歲已經六十多的老頭子。而在洞房之夜,老頭子突發心臟病死亡,所以原本的喜事一下就變成了喪事。儘管沒有進行最重要的一步,可婚是結了,所以還是完璧之身的張玉就得給那老頭子守寡。

那時候有人傳言張玉是黑寡婦,活活剋死了她老公,所以男方就以這為理由將她趕了回來。

洞房之夜就將丈夫剋死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所以回到村裡後,村裡人也不怎麼搭理張玉,就連她爸媽也覺得她是個黑寡婦,所以就讓她住在了靠山那棟風雨飄搖的房子裡。

張玉一個人住非常害怕,恰好那時劉旭爸媽重病身亡,所以張玉就將劉旭帶到她家,讓劉旭跟她一塊過日子,還讓劉旭叫她玉嫂。

或許是因為張玉這個善意的舉動,村裡人對她的印象也漸漸改變,所以偶爾還會捎點吃的到她家,讓她和劉旭一塊吃,偶爾還會有人幫著幹些活之類的。

在劉旭還不知道男女身體之別時,張玉基本上都跟劉旭一塊洗澡,還會互相搓背之類的。

不過在十三歲之後,張玉就不讓劉旭跟她一塊洗澡。

總之呢,十三歲之後,劉旭就沒有見過張玉的身子,所以剛剛看了之後,劉旭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激動,甚至還老是盯著木門,聽著潑水聲。

一會兒,張玉就道:“旭子,我沒有帶衣服來,你先蒙著眼,讓我到房間裡去。”

“已經蒙上了。”

用毛巾遮住下面,又一手橫著遮住上面,張玉就輕輕推開了門。

見劉旭確實捂著眼睛,張玉就像受驚的兔子般跑向自己房間,胸前碩果搖晃個不停,極為有料。

大概過了五分鐘,穿著一件很普通的短袖和深藍色寬鬆長褲,還將瀑布般的長髮盤在後腦勺的張玉就走進廚房,並拉著劉旭的手坐在凳子上。

“旭子,你回來幹嘛?”

“陪著你。”

還將劉旭當成小孩子的張玉就笑著揉了揉劉旭的頭髮,道:“嫂子已經一個人習慣了,不用人陪,你就乖乖的呆在城裡。努力工作,努力存錢,然後買房子討個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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