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宇,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此后再也不见!”“莫小阮!”

“苏哲宇,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此后再也不见!”“莫小阮!”

苏哲宇皱眉,许久,他说,“准备准备,明天我去祭拜小言。”

安茹慧纤纤手指慢慢松开,嘴角,终于挂了一抹得意笑容……

安茹言忌日的这天,天竟然下了一场小雨。

小雨洗刷着整个城市,也洗刷着安茹言的墓碑。

那座坟,已经五年了……

苏哲宇去的时候,墓碑前面居然已经放了一束白菊花。

有人来过?

苏哲宇皱眉。

“你父母来过了?”他问身边的安茹慧。

安茹慧也很纳闷,她摇头,“没有,我怕我爸妈太伤心,并没有让他们来……”

那会是谁?

苏哲宇左右四顾,看见的,只是一排一排的大树……

安茹慧马上说,“额……应该是我妹妹生前的朋友来看她吧。”

苏哲宇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那座墓碑。

五年前的今天,他永远的失去了他第一个暗恋的女孩子,在他眼里,她是那样的纯真善良,说话永远细声细气,温柔的像是一滩水。

可她出车祸死了。

原因,酒驾……

这样的女孩子怎么可能酒驾?

这个原因,他从来不肯相信。

那时候他还在国外念书,连夜买了机票赶过来,见到安茹言冰冷的尸体时,她一对眼角膜就已经不在了,轻伤的安茹慧告诉她,是他的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莫小阮抢走了安茹言的眼角膜……

他和莫小阮,三岁就认识了。

在他没出国以前,他们是最好的死党,可是莫小阮天生有眼疾,十八岁失明,医生说,她需要移植眼角膜,而她的家人,也一直在为她寻找眼角膜。

他不信莫小阮会抢走安茹言的眼角膜,可是事实上,莫小阮的的确确用了安茹言的眼角膜,她复明了……

那天,他看到安茹言的父母失声痛哭的样子,他们说,“是莫小阮抢走了我女儿的一对眼角膜,她死了,都无法留个全尸,实在太残忍。”

他的一颗心就被戳痛了。

莫小阮,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他爱过的人,她却为了她自己,连个全尸都不肯留给她……

所以,他假装不在意的样子,娶了莫小阮,顺利得到了莫家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五年里,他只对莫小阮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尽心尽力去折磨她……

他看到了她眼里的痛苦,挣扎了五年,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苏哲宇忽然就有些窝火。

她凭什么要不声不响离开?

她犯下的罪孽那么深重,凭什么能离开的那么洒脱?

苏哲宇脑海中竟完全是莫小阮那张哀伤的脸。

可他明明站在安茹言的墓前啊……

但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安茹言那张脸……

这种感觉让苏哲宇莫名慌乱,他将手中一束灼灼欲燃的玫瑰放在墓碑前,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他告诉自己,他没有做错,做错的是莫小阮,是莫小阮那个女人……

雨滴轻轻落下,落在树叶上,打在女人一张苍白的脸上,女人小腹高高隆起,一只手就那么轻轻地抚摸着小腹,而一双眼睛却透过浓密的树叶远远看着她一直执念着放不下的男人。

五个月没有见过他了。

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就站在另外一个女人的墓前,久久不肯离去……

莫小阮原本以为,她不会再心痛的。

但看到这一幕,她一颗心还是会疯狂地疼着,像是被什么东西扯开了一样,疼的蚀骨……

身边陪着她的人是程家明。

程家明心疼的看着她,轻声叹息,“小阮,你这有是何必?你总是这样折磨着自己,苦着自己,你怀孕已经够辛苦了,你又何必来祭拜这个女人?”

莫小阮很平静地说,“我用了她一对眼角膜,这本就是欠她的……”

自从她知道她用了安茹言的眼角膜后,她就会每年来祭拜她,这一切,苏哲宇从来不知道,她也不会让苏哲宇知道。

程家明叹气,问她,“付出那么多,值得吗?”

莫小阮看着远方,眨一眨眼睛。

值得吗?

她从十四岁开始喜欢上苏哲宇,就从没想过值得不值得这个问题,因为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所有的情感,都是她心甘情愿付出的,即便现在她落到这般凄凉境地,但对她来说,她仍旧不会后悔爱过那个男人,那是她整个的青春……

“家明,我们走吧……”

莫小阮不想再看这幅景象,不想再看苏哲宇在安茹言墓前的情深似海,她知道,这份深情,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

啊……

真是遗憾啊……

转身的瞬间,莫小阮还是忍不住落泪。

她真是个没出息的女人。

每次见到苏哲宇,她都会忍不住落泪。

程家明轻声叹气,脱下西服,轻轻披在莫小阮的肩头,“下雨天,冷,你现在是孕妇,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个女人,总是让他那么心疼,只可惜,她从来看不到他心疼她的眼神……

爱情,真是个伤人的东西。

她因苏哲宇而伤心,而他,却因她而伤感……

“最多还有五个月了……”

莫小阮忽然含泪扬唇笑了起来,她对程家明说,“还有五个月,我就可以解脱了,家明,到时候,请你一定要帮我……”

程家明知道莫小阮在说什么。

他心头一疼,轻轻揽住了莫小阮的肩头。

她还是那么瘦弱,并没有因为怀孕而丰盈起来半分。

“小阮,你真的想好了?非要那么做吗?”

“对,非如此不可,否则,我余生无法解脱,家明,帮我,我知道你心疼我,我知道你凡事都是为了我好,可是这一次,请让我任性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莫小阮一双纯粹干净的眼,就那么紧紧看着程家明。

程家明皱眉,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会帮你的,以后……我会一直照顾你……”

他揽在莫小阮肩头的手指抖了一下,有一滴雨水正好打落在他的眼角,像眼泪一样……

那天的细雨下了很久很久都不肯停。

苏哲宇在安茹言的墓前也站了好久好久。

“苏哲宇,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此后再也不见!”“莫小阮!”

那一束玫瑰沾染了雨水,红的滴血……

苏哲宇一直想要想起安茹言那张脸,可是他越是拼命想,莫小阮那张脸就会越加清晰,一点一点在他心头放大,过去五年里,她所有的好,清晰如潮水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开……

莫小阮真的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九个多月了,苏哲宇听不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他仍旧上班,生活……

可这一切,竟觉得索然无味。

他甚至有些期待那十个月见面的约定,他想看看那个女人,那个狠心的女人过的到底有多逍遥自在……

这一天,苏哲宇像往常一样起来。

刚过完年,天还有些冷,整个城市一片灰色。

他顺手拿了一件毛衫,刚套在身上,电话铃响了。

苏哲宇拿在手中瞄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苏哲宇眼神瞬间一亮,却又慢慢黯了下来。

这九个月里,他接了很多陌生号码,不是诈骗的就是卖保险的……

苏哲宇按了接听键。

对方是个女人,“喂,请问是苏先生吗?我是莫小阮的委托律师,九个多月前,曾与您见过一次。”

苏哲宇扣纽扣的手指瞬间不动了,眉峰一动,“嗯”了一声,“我是苏哲宇。”

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抱歉,打扰了,之前跟您约定十个月后见面,但事情有些变化,您必须提前见一见莫小姐……”

苏哲宇一颗心陡然提了起来,他沉声问,“她在什么地方?”

“在西岸郊区圣安私人医院,妇产科,请您过来一趟……”

妇产科?

她怎么会在妇产科?

苏哲宇脑袋里嗡地一下炸开了,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颤抖。

莫小阮离开前的那个晚上告诉他,她怀孕了,可他要她打掉孩子,因为他觉得莫小阮不可能怀孕,那只是她在作秀,只是她欺骗他的一种手段而已。

难道她当时真的怀孕了?

她说十个月后见面。

十个月,正好是一个孩子的出生周期……

苏哲宇心都要炸裂了。

这个女人,怎么能这样做?

背着他偷偷跑出去生孩子……

苏哲宇挂了电话,二话不说,出门驾车往西岸圣安医院去,一路上甚至连闯了两个红绿灯。

他从未如此急切的想要见到莫小阮这个女人。

九个多月了,她消失整整九个多月了……

到了圣安医院,等待他的并不是莫小阮,而是一个刚生下来皱巴巴的小婴儿,隔着玻璃,他看到了那孩子的手环,上面清晰地写着,母亲,莫小阮,父亲,苏哲宇。

父亲,苏哲宇……

那显眼的五个字,让苏哲宇的心弦登时绷紧,脑袋仿佛要炸裂,一种强烈的眩晕感冲击着大脑,甚至有几分措手不及的狼狈

此生此世,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苏先生,我这里有一份文件,请您……”

律师刚要说话,就被苏哲宇冷冷打断,“莫小阮呢?莫小阮那个女人呢?”

苏哲宇双眼猩红,他修长的五指紧紧卡在了律师的脖颈上,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律师被他卡着喉咙几乎喘不过来气。

“苏……苏先生……我……我不知道……”律师憋红了脸,很艰难的回答,“我只是……我只是受人之托……”

苏哲宇额上的青筋突突跳着,手指松开的瞬间,律师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断断续续说,“我……我只是听说……听说莫小姐似乎要做什么手术……”

“手术?”苏哲宇声音发颤,他忽然想起那天莫小阮离开时说过的话,她说,“欠你的,我会统统都还给你……”

他想起那天她绝望而平静的眼神。

那眼神,至死方休……

苏哲宇高大的身形又是一颤,莫小阮,她该不会……

天,灰沉的可怕,莫名有惊雷的声音轰然而响。

苏哲宇赤红着双眼,他像是不受控制的野兽一样,在病人的一阵阵惊叫声中,他一间一间踢开病房的门,翻遍了整个医院的病房。

保安们根本拦不住。

“莫小阮,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又在做什么秀?你给我出来……”

“莫小阮,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给我滚出来……”

苏哲宇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然而莫小阮,并没有出现在任何一间病房里……

手术室……

唯一剩下的只有手术室。

苏哲宇像是发狂的狮子,眉宇间藏着固执的杀气,眼底一片猩红,他直直奔向了手术室……

那扇冰冷的门紧紧关着。

苏哲宇脸色发白,心脏紧紧绷着,他亦步亦趋靠近手术室门,似乎耗尽了全身力气一样,一脚将手术室门踹开。

血腥味……

浓重的血腥味……

苏哲宇双眼死死锁在手术台上,那上面挂着一张表,上面清晰的写着“莫小阮”三个字……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苏雨说不爱了》

“苏哲宇,欠你的,我都还给你了,此后再也不见!”“莫小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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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不喜欢赵桓。一是因为他此时的立场,作为得到郑皇后庇护的张宝,即便将来要选择支持者,那也应该是郑皇后亲生的衮王赵柽,而不是与郑皇后只有名义上母子关系的赵桓。张宝又不打算玩什么无间道,自然不需要去跟赵桓虚以委蛇,只要场面上过得去也就行了。

第二个让张宝不愿意跟赵桓亲近的原因则是张宝有些瞧不起赵桓。想想金兵围城时赵桓的表现,为了自保不仅把自己的兄弟送到金营为质,更把自己的姐妹送给金人糟蹋……这他妈还是人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恶,张宝如今已经抱上了皇后的大腿,自然也就不需要去刻意讨好在宫中其实并没有什么势力的赵桓。当然张宝也没必要去得罪赵桓,对于赵桓有问有答,不失礼数也就可以了。

赵桓年纪小,并不觉得张宝有什么失礼的地方。可偏偏就有人觉得张宝是个大胆狂徒,坚持认定张宝这是仗着皇后的宠信轻视赵桓。

喜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而讨厌一个人同样也不需要理由。同样的事情,由于自身的观感不同,也会出现不同的评价。耿南仲此时就十分讨厌张宝,一个小屁孩见到自己这样的朝中大臣竟然连个礼都不知道行还口出不逊,真是没家教。

耿南仲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说的。可老话说得好,祸从口出!张宝虽没见过这辈子的父母长什么样,但这世上有几人能在自己的父母被人辱骂的时候无动于衷?张宝有个好习惯,就是随身会带着一块板砖,尤其是在烧制成功水泥以后,张宝更是特意让人订制了一块随身携带。板砖好啊,在张宝看来那是可以在兵器谱上与折凳相提并论的大杀器。

功夫再高,一砖撂倒,若是不倒,接着再拍。耿南仲就是一个读书人,别看他比张宝年纪大,但那身体素质还真比不过张宝。而且这里是皇宫,在耿南仲看来张宝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这才放心大胆的对张宝出口不逊。

可他失算了!张宝并未如他所想的忍耐,而是当场报复。跳起来一砖拍在耿南仲的面门上,没想到张宝会突然发难的耿南仲当场就被拍得昏死过去。而一击得手的张宝还没善罢甘休,一脚踩住耿南仲的胸口,手里的板砖照着耿南仲那张臭嘴又是一下,不过等到他还想要再来一下的时候被人从后面拦腰给抱住了,手里的板砖也被人迅速给夺走,而张宝则是不甘心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怒吼道:“放开我!让我拍死这个丫挺的。”

……

“怎么回事?”赵佶很是不高兴的喝问道。方才他还在跟朝中大臣商量国事,忽然就有人来禀报说张宝把户部员外郎耿南仲给打了。这让赵佶下意识的认为是张宝仗着自己的宠信恣意妄为。

不过等看到抬头看向自己的张宝满脸的泪痕,赵佶忽然又觉得事情可能跟自己所想的有所出入。张宝又不傻,殴打朝廷命官的后果他自然也考虑到了,打人痛快了,善后也必须要做好。而现在张宝占着理,所要做的就是尽量让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秉义郎,为何如此伤心,是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朕为你作主。”

“官家,微臣……微臣……”张宝一脸的委屈,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桓儿,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耿南仲与秉义郎因何事起了纠纷?”见张宝就知道哭,赵佶当即问站在张宝旁边的赵桓道。

赵桓是个傻孩子,他本就被张宝突然动手给惊着了,此时被他老子一问,也顾不得多想,便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等听赵桓说完,赵佶以及文武群臣不由一边倒的站在了张宝这边。

此时在场的众人里就没有几个是不清楚张宝身世的。小小年纪父母双亡,凭着自己的本事努力支撑着张家。而你耿南仲这么大个人了,岂能以此为借口来戳一个小孩子的伤心事。此非君子所为!同情弱者,这是大多数人的通病,虽然此时耿南仲叫张宝一砖拍得满脸桃花开,但在场众人却没一个同情耿南仲的。

“秉义郎莫要难过了,此事不怪你。”赵佶安慰了张宝一声,转移话题的问道:“秉义郎,先前你与朕打赌的事情此时应该可以见到结果了吧?”

张宝就等着赵佶主动开口将此事揭过,闻听此言连忙伸手擦了擦眼睛,“回禀官家,差不多可以了,还请官家移步,去验证水泥的坚固。”

“好,头前带路。”赵佶笑着点头道。张宝殴打耿南仲一事,赵佶不提,朝中群臣不提,这事也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而此时正在接受太医救治的耿南仲还没苏醒过来,自然没办法提反对意见。唯一一个有可能替耿南仲鸣不平的赵桓又是个老鼠胆,看到他爹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耿南仲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

实验的效果是显著的,现做的水泥疙瘩任凭刀砍斧剁也只是留下一道道白印,让百官惊讶的同时也生出了好奇,“秉义郎,为何这水泥如此坚固?”

“……因为它的本质还是石头啊。”张宝随口答道。

“石头我见多了,可这样坚固的石头我却是头回见。秉义郎,此物确实与我大宋国防有利,只是这制法……”

“献给官家啊,这种好东西我不敢独享,当然是交由官家处置。嘿嘿,我唯一的一点要求就是希望官家可以允许让我张家以后继续有使用这水泥的使用权。”张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这是你发现的好东西,当然可以继续用。但这东西只能由你张家自用,而且不得对外售卖。”赵佶闻言笑了,叮嘱张宝道。

“微臣遵旨,还请官家尽快安排人去我家学习。还有,请官家下道旨意,提醒去学习的官员他们去张家是学习,而不是去做先生,别到了张家瞎指挥,惹人烦。”

“呵呵……小家伙年纪不大心眼倒挺多。既然如此,朕就给你一道旨意,若是去你家学习水泥制法的官员惹你不高兴,你大可将他赶走,回头等朕收拾他。”

“微臣谢官家隆恩。”张宝闻言一脸高兴的叫道。

“呵呵……爱卿免礼。”

看到张宝与官家的互动的群臣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是官家选上自己手底下的人去张家学习,去之前自己一定要提醒那人,到了张家以后切记不可做出失礼的举动。此时的张宝身负恩宠,能不得罪尽量别得罪,毕竟人家还是个小孩子,真惹到了他被报复了,估计下场也就跟耿南仲是一样的。

忙完了正事的张宝准备离开,可还没等他离开,就被宫中的内侍接去了后宫郑皇后那里。张宝殴打耿南仲的事情此时早已在后宫传开,郑皇后作为张宝的靠山,此时当然要关心安慰一下被耿南仲“伤了心”的张宝。

“小宝哥哥……”张宝一进郑皇后的寝宫,赵柽姐弟就一脸关心的跑了过来。张宝知道这姐弟俩是什么意思。对待别人的善意,需要认真对待,哪怕自己并不需要。

“别担心,刚开始的确有点难过,不过报完仇就没事了。”张宝微笑着说道。

等见过了郑皇后,张宝不得郑皇后安慰的话出口就抢先请求道:“娘娘,微臣有一事想要请娘娘帮忙。”

“不知是何事?”

“是这样,之前微臣为给娘娘做礼物剩下了不少材料,为了不浪费,微臣将那些剩余的边角料都制作成了镜盒,大概有百十个左右,此次进宫也一并带来了。但微臣与宫里的人不熟,所以想要请娘娘代劳转送给她们。”

“这是小事,本宫应下了……小宝,你真的没事?”

张宝知道郑皇后的意思,笑着说道:“娘娘放心,微臣一点事都没有。有事的是那个耿南仲,谁叫他出口不逊的,活该挨揍。这回官家跟朝中大臣都站在微臣这边,微臣才不怕耿南仲的事后报复,而且就算官家跟朝中群臣不管微臣,微臣还有娘娘这座大靠山可以依靠呢。”

“呵呵……小家伙嘴倒是挺甜。你放心,此事你占着理,若是有人想要借此事为难你,本宫自不会袖手旁观。”

“微臣谢娘娘关心之恩。”张宝连忙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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