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遞給正在哭泣她一方手帕,這麼多過去,他仍然無法忘記她

故事:他遞給正在哭泣她一方手帕,這麼多過去,他仍然無法忘記她

“小姐,你沒事吧?”

突然傳來的聲音,打斷了樂心馳內心的悲鳴,她一愣,茫然的抬頭,淚眼朦朧中,見到一張有著溫柔與關心的男人臉,這個人是金遠濯。

 “呃……我……沒事。”樂心馳尷尬的低下頭去。

 “擦擦吧。”金遠濯遞出一塊男士用手帕到她面前。

 樂心馳不太自然的看著眼前的手帕,慢慢伸出手接了過來,“謝……謝你。”別過頭去,擦拭掉臉上的淚。

 似乎在緩解著她的尷尬一般,金遠濯笑著道:“身體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這樣熱的天還要跑出來,難怪會在這裡哭,我是遠遠的看到你蹲在這兒,才下車來看一看的。”

擦乾了眼淚,樂心馳不好意思的起身,看著金遠濯,手帕在指間握緊,“那個……這個手帕,我還是洗乾淨,再還你吧。”

 “只不過是個手帕而已,不用還我了。”金遠濯擺手笑了笑,轉身走到前方不遠處停的車,又回頭笑看了她一眼,坐進車裡離開了。

 許久沒有感受到有人對自己這樣關心,而且還是一個從不認識的陌生人,樂心馳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抬頭看了眼正午的烈日,照的她猶如干旱大地裡的芽苗那般虛弱無助。

 “虛弱無助……”當這四個字浮現在腦中時,樂心馳才猛地想起,“不行,我不能就這樣離開,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她再次回頭看向那座大廈,深吸口氣,讓自己儘量變得平靜。

“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子汐還在醫院裡等著錢救命,是我這個做媽咪的沒有盡心盡力,給她帶來如此的傷害,即便面臨的是他報復我的煉獄,我也要必須肩負起這個責任。”

手伸進衣兜,再次拿出那張空白支票,眸底閃過一抹從未有過的堅強和倔強,下了很大決心般的用力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這裡。

 “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一會兒哭,一會又好像在自言自語。”坐在車裡的金遠濯,從倒車鏡中看著樂心馳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好笑道。

 “二少爺,你對那個女人感興趣?要不要我幫你查一查她的資料?”司機小張笑著問道。

 “去!我才沒那個閒心。”金遠濯搖頭笑了笑。

“她只不過是我好心氾濫了偶然遇到的而已,不過,剛剛抬眸的一瞬間,掛滿淚痕的臉,還著實讓人心疼啊!”

 “還說不是動心。”小張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對於溫煦和藹的金遠濯,他沒有那麼多顧慮,開玩笑,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得了吧!要是每一個都動心,那我金遠濯的後宮,已經很龐大了。”

他拍了下小張的肩,“別尋我開心了,快開車吧,今天我要找那塊冰一起吃飯。”

廖哲銘回到辦公室,煩躁的坐在自己那張沙發椅中,眼前總是閃過那雙令他無法漠視的驚慌眼眸,頭靠後倚著,望著天花板,他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其實,他一直都無法走出將自己靈魂禁錮的那個牢籠。

微閉起雙眼,以為這樣就可以不再浮現那個身影,卻在閉眼時,腦中的浮現,變得更加真實,以至於六年前的種種。

那些歡笑、那些曾經的朝朝暮暮的相處,還有剛剛她轉身逃離的一瞬,讓廖哲銘深切體會,身在咫尺,心在天涯的苦痛。

 “可以拉住他的,只要那樣一伸手,就可以將她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但是,卻為什麼總是無法讓自己狠下心來去那樣做?離的再近又有什麼用,伸手可觸的距離,那一日,彼此呼吸交融的靠近,心,卻早已經無法相依。”

手用力握緊,關節發出咯吱聲,深吸口氣,廖哲銘突地睜開雙眼,眼神再次變得冰冷。

 “我們會再見面的,既然你來找我,我相信,還會有下一次,樂心馳,就算我不抓住你,你也會主動跳進我的手掌心。”

唇角扯出一抹殘冷笑意,突然,辦公室的門被推開,金遠濯帶著一貫微笑走了進來。

 “喲!難道看到你笑,怎的?難道說知道我今天回來找你一起吃午飯,所以感到開心笑?”

收起臉上的神情,廖哲銘冷冷道:“我沒興趣和你一起吃飯,還有,麻煩你出去,敲門,得到允許再進來。”

 “別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我,我都和你說過了,我不是你的敵人,沒敲門進來是我不對,不過,我這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多年的習慣了不是。”

金遠濯沒有出去,而是笑著走到廖哲銘面前,坐下看他,“你是讓我坐在這裡一直看著你呢,還是一起出去吃點東西?順便,談一談你姐夫的事情。”

 緊盯著金遠濯十秒鐘,廖哲銘起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坐在餐廳沙發椅,看著埋頭苦吃的金遠濯,廖哲銘的臉,變得越發陰沉。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終於吃完的金遠濯,拿起餐巾擦拭了下唇角,抬頭看了眼臉色極其不好看的廖哲銘,微微一笑。

“你還真是能忍,居然這麼長時間,只是看著我吃,都沒有任何怨言,我還以為,你會隱忍不住,衝我拍岸而起。”

 “你想說什麼?”廖哲銘終於開口。

 “總是這麼直接,鬥都不容人說幾句話體己話。”金遠濯微微皺眉的嘆了口氣,隨即又笑起來,“我就知道,用他們來說話,你一定會和我出來的。”

 “沒什麼事的話,恕不奉陪了。”聽金遠濯這樣說,廖哲銘起身便欲離開。

 “誒?你就這麼不願意和我聊一聊嗎?”

金遠濯看似受傷的神情望著廖哲銘,瞧他不言語,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吧,我告訴你。”

廖哲銘復又坐下。

“岑侖實業最近有點小活動,雖然還不太明顯,不過,他們的最終目的卻是廖盛集團名下一家子公司,我想,你應該是有感知的,只是不確定,所以來告訴你一聲,防備著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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