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勁爆北陝也來罵伊沙第三彈 作者:北陝

為了勁爆北陝也來罵伊沙第三彈


為了勁爆北陝也來罵伊沙第三彈 作者:北陝



這次曹伊之爭從開始到進行到此時很多人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認為只是一次詩壇的普通事件,認為是個人恩怨,有些詩壇老好人,大佬想兩面磨光泥,調停一下,自己也可以凸顯下存在的價值,又可以露露臉增加點人氣,結果自然而然是兩面打臉,兩邊誰也不買賬,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他還納悶怎麼誰也不買賬呢?

相反伊沙頭腦透清楚,知道自己冒了大不違,知道他自己本來就是個機會主義者,憑藉投機取巧奪得民間詩歌權威之位,他開宗立派想要短時間內用打著口語詩旗號的口水詩與抒情詩,意象詩風庭抗禮,簡直是痴人說夢。他是個眼界短淺,內心狹小的人,他不會團結大多數口語詩人,只是一門心思的劃定自己的小圈子,搞自己的小幫派小集體,排擠除了他們圈子以外的所有口語詩人,結果導致他們口語詩內部分崩離析,互不買賬,那些比伊沙老的輩分大的詩人心裡對他或多或少都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只是安於目前安逸而苟且的生活不願意跳出來。這也無所謂,當年汪精衛刺殺攝政王載灃的時候也是何等的少年英雄,革命本來就是年輕人玩的遊戲,讓我們這些年輕人來當炮灰吧!一切為了中國詩壇的真善美能夠端上正席,假醜惡只能到處躲藏不能再掌握主流話語權,不能再大行其道,指鹿為馬,寫到此處想起一個小段子:有一隻鹿在吃鹿鞭,一個人指著鹿說:大家快來看呀,那隻鹿嘴裡含著什麼雞巴玩意!

伊沙之流一直在扛著口語詩的大旗寫口水詩,他們覺得抒情詩和意象詩不“真”,光有“善美”是毫無意義的。但是你不能為了要“真”|就把粗糙的,下流的,骯髒的東西全部入詩,詩歌本來應該是高貴的典雅的優美的,現在讓伊沙之流弄的詩歌都成了下流詩歌,詩人都成了神經病,妓女,嫖客,流氓的代名詞,雖然他們本身就是流氓,最近文學界的爭論,伊沙之流總是想把這場爭論拖入巷戰,讓他變成菜市場裡大媽之間的罵賬,這讓我甚是不屑,不管他們怎麼罵我,這是他們的水平問題,我是不會降低自己的水平的,伊沙說我是最蠢的蠢貨,我也只是笑笑,你伊沙是天才總可以了吧?天才般的流氓。這輩子伊沙真的沒有寫過一首好詩,尤其是《點射》系列,一萬多首,真沒什麼意思,和乾隆那一萬多首詩一樣沒意思,擔心那些學者又會指著我的鼻子說你要拿出證據,沒有證據你說的再真我們也當沒看見,舉多個栗子:

《點射》

“我和伊沙站一起,

丟人!恥與之為伍!”

——一個90後小韃子的醜文題記

你他媽滾一邊去

我又沒有孌童之癖

不會讓你近身

《點射》

不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朝它以為吃上了肉的人

狂吠了一通嘛

文明的虛偽體現為

開始破譯狗叫聲中

可能存在的密碼

《點射》

詩壇上總有

一些和事老

覺得自個兒面子大

非要把敵對雙方拉一起

其下場是

被雙方同時拋棄

《點射》

戰時無法信任者

永遠都不要信任

《點射》

我對蘇打水的

原始視覺記憶

不忍心出拳打

一打就是一灘皮包碎骨

《點射》

堆積詞藻的詩

都能把你矇住

那抹了太多油彩

一無所有的畫呢

《點射》

好多詩人

包括著名詩人

體面的簡介中

都該再填上

體面的一條:

“罵過伊沙”

《點射》

我可以後現代的態度

面對文革式大批判

這是我修來的境界

你作為看客要據此認定

大批判危害不大—沒啥

你就豬狗不如

《點射》

聽說那個

形如農婦的小月亮

是華山療養院的護士

我卻總覺得

她是地獄精神病院的惡鬼

《點射》

在北師大文學院

的教師中

有一個北大的臥底

想方設法禍害著

北師大詩歌的

先鋒傳統

《點射》

人可以貌相

把理念咬我的貨

集合起來

能嚇哭全球孩子

《點射》

口語詩人好玩

大詩主義搞笑

以上是伊沙《點射》系列一萬多首詩中的幾首,各位看客告訴我這是詩嗎?這是口語詩嗎?說他是口水都高抬他了,閒言碎語,痴言囈語,閨中怨婦,剛愎自大共長天一色,意淫與妄想齊飛。這就是中國最偉大的詩人伊沙所寫之詩。

還有伊沙的成名作《車過黃河》

《車過黃河》

列車正經過黃河

我正在廁所小便

我深知這不該

我應該坐在窗前

或站在車門旁邊

左手叉腰

右手做眉簷

眺望像個偉人

至少像個詩人

想點河上的事情

或歷史的陳帳

那時人們都在眺望

我在廁所裡

時間很長

現在這時間屬於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黃河已經流遠

(1988)

這首詩靠洗是洗不白了,不管你伊沙的徒子徒孫再如何寫出看起來再純粹的口水詩,你的《車過黃河》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白了。他就是一首褻瀆黃河母親的詩,估計伊沙自己現在看見這首詞也是感慨萬千,他的對手不管闡述什麼觀點,都要先罵一下他這首詩,成也此詩敗也此詩,這個世間總有很多奇妙的事情,伊沙自己寫詩不怎麼樣,教出來的徒弟還是偶爾能出兩首有血有肉的詩,包括《餓死詩人》,《結結巴巴》都不怎麼樣,自己百度下可好?

現在這個世道真是變了,罵人不講證據講論資排輩,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只要是箇中國人,適逢中國詩壇重大方向選擇的時候,也總能發聲,說兩句正義之言吧?你們到好,罵你的人還要劃分有資格的沒資格的,我覺得不管有沒有資格,只要心中有真善美的人都有資格說你幾句,你本來就是靠不正當手段,鑽了詩歌的空子,那時候人們都還在寫純純的朦朧詩,愛校園中純純的姑娘,開口閉口都是:啊!我愛你,啊!我恨你的抒情腔,你用屎尿詩博出位,那時候人都又純又蠢,幾十就被你鎮住了,不像現在的人段子看多了,開始呼喚一種真善美的迴歸,你自然而然就成了絆腳石。民心所向是爾等抵擋不了的。這種時候不是說你有幾個兄弟替你挨刀就能過去,或者耍耍厚臉皮,流氓的個性就能糊弄過去的。要不然為什麼國民黨要退守臺灣?大勢所趨,他鬥不過,你以為他們安居一隅?

所以還是那句話,現在大潮流是一種呼喚真善美的迴歸,每個詩人心裡都希望看到一種真善美的東西,他們也害怕把自己孩子禍害了。當一股浪老了被新的浪潮拍死在沙灘上,也預示著新的時代到來,很抱歉,你伊沙就是被拍死在沙灘上的老海浪,不管你怎麼浪也逃不脫這個循環。

詩壇的和事老其實心裡也要弄清楚目前的事件,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是將詩歌一分為二的戰爭,不破不立,也是決定詩歌走向的戰爭,不是吹吹牛皮,誰錯了自罰三杯就可以了事的大事件,就像炎黃二帝鬥蚩尤,朝鮮的南北對立,日本的關原大合戰,美國為首的資本主義國家和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國家陣營之間的對抗,天和地,光明和黑暗,正義與邪惡的戰鬥,必須有一方先倒下,這不是論資排輩,誰有資格罵伊沙,誰沒資格罵伊沙的問題,這是一場註定被歷史銘記的戰鬥,人人都是參與者,人人都是縱火犯。再說一遍不管伊沙他們如何標榜自己是口語詩,他們的本質是口水詩,只會阻礙詩歌的發展,詩歌不是劃地盤,佔山為王就可以前進的。詩歌其實是人心推動著前進著的一頂轎子,現在是時候扔掉伊沙這頂破轎子,抬一頂新轎子前進了。

簡歷:

北陝,詩歌愛好者,簡歷就是要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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