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凱歌的電影《梅蘭芳》問世之前,很少有人知道她。她的名字只有在那些關於《梅蘭芳》或者《杜月笙》的傳記中偶爾出現。但現在,通過陳凱歌的那部電影,全中國、甚至全世界的人都開始注意到這個閃耀著奇異光輝的名字。她的絕世唱腔,她與梅蘭芳、杜月笙纏綿悱惻的動人愛情,她的真性情與絕世的美貌,讓她註定為世人所注目。她是梨園的“冬皇”,她就是絕世名伶—孟小冬!
六十年前的上海百樂門舞廳(Paramount),號稱“遠東第一樂府”。而有一個曼妙女子時常來此跳舞、消閒、揮灑青春,她就是唐瑛。當時,在交際場上風頭最足的她與陸小曼被並稱為“南唐北陸”。但現在,陸小曼因詩人徐志摩而被人熟知,而唐瑛的面目漸漸隱匿於浮世風霜。造成這種結果的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唐瑛雖美,但畢竟沒有轟動性太強的婚姻史。
如果說“南唐北陸”中的唐瑛是男人心中的硃砂痣,那麼陸小曼便是那床前的一抹明月光。她不是煙花,卻比煙花寂寞三分;她不是玫瑰,卻比玫瑰美豔動人,她是一汪碧海,澄淨透明卻又深廣難測。她可以在任何一個時代興風作浪,她可以挑起所有男性潛藏的熱情與慾望。陸小曼因徐志摩而被人熟知,而徐志摩也以他畢生的燦耀光芒燃燒著陸小曼孱弱的青春,卻同時也掩沒著陸小曼絕世的才情。
如今,知道凌叔華其名其人的並不多了,但她卻是上世紀二十年代與冰心、林徽因齊名的“文壇三才女”之一。凌叔華學養豐厚、文才畫稟皆長。在寫文作畫與處世待人上,凌叔華都以平和、溫婉、淡雅著稱。她用女性特有寬厚與溫潤看世界,也用這樣的心態對待她周圍的人們。
林徽因曾為徐志摩寫詩,說他是人間的四月天。事實上,在當世男人的心中,她才是他們的四月天。她的美貌、她的才情以及她惹人憐惜的小性情,這一切都讓人心動不已。林徽因是一個有著卓越才華卻也有普通性情的女子,三個傑出而優秀的男子成全了她的美麗。
古人云:“傳奇者,因奇而傳。”對於傳奇,張愛玲有自己的說法:“書名則傳奇,目的是在傳奇裡尋找普遍人,在普遍人裡尋找傳奇。”其實,傳奇無需尋找,張愛玲便是。她的一生坎坷曲折,猶如一卷長篇傳奇,而她的文字也宛若金針,貌似漫不經心地描龍繡鳳,實際上卻將字字句句都刺在了讀者的心頭。
沒有郁達夫,就沒有王映霞。王映霞一生的是非功過,都和那位文學才子緊密地聯繫在一起。幸福是因為郁達夫,不幸也是因為郁達夫。這麼說或許有點偏執,但事實的確如此。王映霞與郁達夫的傳奇戀情,在民國時期已被傳為佳話,被譽為“現代文學史中最著名的情事”,但這段才子與江南美人的轟烈愛情卻最終以悲劇草草謝幕。
自小就容貌出眾、洋氣十足的殷明珠,被中學同學們稱為“FF(following fashion)小姐”,意為緊跟時髦的女士。從此以後,“FF女士”成為殷明珠的代名詞,並且聞名上海。後來,這位時髦洋氣的美人又成為上海灘女明星第一人,改變了當時電影多男扮女裝的局面,中國電影也由此開始了由女性擔任女主角的歷史。
民國期間,上海灘有兩個很出名的七小姐,一個是孫寶琦的七小姐孫用蕃,她就是張愛玲的後母;而另一個七小姐就是盛宣懷的第七個女兒,聞名整個上海灘的盛愛頤。盛愛頤以“盛七”聞名,她在與宋子文的恩恩怨怨中盡展個性,在中國第一樁女權案中大顯風采。這樣一個出生在盛世豪門的女子,竟然還擁有著如此大氣勇敢的性情,這不得不算是舊上海的一個傳奇。
如果說,20世紀除了戰爭之外還曾留下玫瑰的話,那麼,“少帥”張學良與“趙四小姐”趙一荻無疑是其中最絢麗的一對。很多女人都會愛上張少帥,但能沒名沒份地陪伴一個失意的男人度過幾十年寂寞幽禁生涯的,只有趙四小姐。張學良與趙一荻延續70多年的真摯愛情,堪稱中國20世紀的愛情神話。如果不遇到張學良,趙一荻會有一個什麼樣完全不同的人生,如果沒有趙一荻始終陪伴左右、相濡以沫,張學良將怎樣度過那孤寂的軟禁歲月?當然,歷史不能假設,事實是他們相遇了,相識了,相愛了,共同走過了漫長的人生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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