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栗子 發自 凹非寺量子位 出品 | 公眾號 QbitAI
一個孩子在抽搐，頭部劇烈地搖晃。眼睛下垂，嘴巴半張，但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
面對這樣的情況，醫者應該怎樣處理？
剛才說的孩子，並不是人類。它叫HAL，是一隻醫療訓練機器人。
醫學生 vs 機器人“病患”
不過據WIRED報道，HAL會流淚、會流血、會排洩。
它身體裡有個機械-氣動混合系統給了它呼吸，腿上的的氣筒幫它呼出二氧化碳。
受到光照，機器人的的瞳孔也會縮小。
人類可以通過無線控制，讓它發生過敏性休克，或者心臟驟停。
醫生還可以為HAL用上真正的醫療器具，比如拿除顫儀給它除顫。
HAL擁有許多，原本生命體才有的生理反應。
它可以模擬出，和現實醫療場景非常相似的情況，用來訓練醫學生或醫護人員的專業技能。斯坦福大學醫院，已經開始用HAL來訓練醫護人員了：
安撫幼兒情緒
HAL有電機拉著它的臉部肌肉，可以生氣，可以害怕，有各種各樣的情緒。
它會用5歲孩子的聲音說話，大聲喊媽媽，或者讓你別碰它。
對醫護人員來說，和小朋友溝通的方式非常重要，如果幼兒不配合，診斷和治療都很難展開。而承受病痛的孩子，本就很難控制自己。
培養準醫生與患兒相處的能力，就是HAL誕生的一個重要原因。
為了讓HAL的表情更接近人類兒童，研發團隊與兒科醫生合作，調整機器人臉部的喜怒動作。哪裡的肌肉該收縮，眉毛要不要皺起來，都要仔細推敲。
練習氣管插管
HAL的鼻子和嘴，工作都很細緻。
比如，發生過敏性休克 (Anaphylaxis) 時，它的舌頭會腫脹，咽喉會腫脹。
準醫生甚至可以給機器人的喉嚨，切開一個小縫隙，練習氣管插管，為它重建一條呼吸道。
監測心臟活動
醫學生還可以為HAL連上心電圖 (EKG) ，來檢測心臟健康狀況。
機器人是有脈搏的，用血壓袖帶就可以監測。
導師的話，可以調整HAL的各項生命體徵，把一部分症狀結合在一起，來模擬某種疾病 (比如心臟驟停) 的表徵，進行有目的的訓練或者考核。
能交互才是重點
醫療場景中的模擬器具，早已不新了。
HAL來自Gumard Scientific，一家從1940年代就開始研發醫療模擬器具的公司。
最初，他們的產品只有合成骨骼，以及供解剖學使用的人體模型而已。
新的東西是，模擬器具的交互性。
不單單指訓練與兒童溝通的技能這一部分。
以前，在訓練過程中，關於一些生命體徵的讀數，準醫生都需要嚮導師一一詢問。
導師會在隔壁通過麥克風給你信息，比如，你現在感覺不到脈搏了。
現在，機器人模擬了生理反應，讀數就可以自行檢查了。
不是隻有5歲小朋友
雖然售價高達48,000美元 (約合32.8萬人民幣) ，HAL卻不算孤單。
來自同一家公司的醫療訓練機器人，還有名叫Victoria的女生，“生”出一隻嬰兒機器人，協助完成產科準醫生/準護士的訓練。
以及名叫Super Tory的新生兒，可以幫助醫護人員學習，如何觀察嬰兒的疾病特徵。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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