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的蛻變真的可以說是涅槃重生，他的乾淨從天行九歌到秦時明月都沒有改變過。從“多愁善感”到如今的“在沒有擁擠和喧囂的高空遠遠地俯瞰著人間的恩怨情仇”，從銀刺到羽刃，白鳳變強了無論是在武功還是在心裡。然而，他還是不懂愛情。
年少時期，他認為，弄玉便是自己的宿命，兩人遠離了塵囂便可以擁有幸福與自由。但是這其實並不是愛情，那只是白鳳寄託在弄玉身上的愛情幻影。弄玉在加入流沙後，她就沒有把自己的自由與幸福寄託在自己的身上，而是更多的人。空山鳥語這首曲子其實是講人內心的孤獨，而不是寂寞。所以說，年少的白鳳，不懂愛情。
青年時期，就到了秦時明月了。他諷刺赤練對於衛莊的愛情這可以說明，他認為衛莊並不會在意赤練。衛莊也許已經放下了愛情，但是卻沒有放下赤練。其實，你倒會回到《空山鳥語》，你會看到他問弄玉是否跟他一起離開那一段，你會發現，白鳳跟衛莊對於愛的表達的方式不一樣。他像一個小孩一樣，需要真真切切要答案。衛莊確不是，他會把承諾當作一生的事去看待。衛莊不會拿自己心愛的女人冒險，即使自己足夠強。
在這亂世，白鳳唯一不懂的或許就是愛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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