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哉,信者醫之,不信者不醫!體疾莫大於心,醫路薄冰!

近日京城傳言,二十餘日前,一醫府內醫官被市井人家欺而辱之,療傷於榻,此信速泛於民間。

溯前日,於醫館長廊,醫官赫者與一孕者之夫善言:君之妻體膚豐腴、氣血充盈、骨骼筋脈均適產子,切勿剖妻肌膚,應其時辰符子八卦以塗鴻利。此君否之。醫者再勸善言:吾之言之行,對君之妻與子嗣百利而無一害,吾行醫載道眾人取多年之悟,願君聞詳。此君不悅,再否。醫者心善備推心複議,君暴怒,以拳相迎。赫醫驚恐避之,拳伴啐罵連連而至。赫心屈怒,提拳而揮,一拳擊其匐地。眾醫館聞聲紛至,勸分二人,阻其事態。

其夫不饒,觀其相膀壯腰肥,發禿氣旺,無怒發卻早已煞氣衝冠,呼其女攜其孕子之妻圍赫醫及其醫官,未多餘言理,再揮拳,眾拳均落至赫醫顏面及身,赫醫無愧仁慈胸懷,恐不慎傷其孕者,拳腳如雨落其體膚,終未提拳。眾醫紛勸,光頭漢與其女已紅眼多拳重腿仍襲,將赫醫襲倒於地,光頭汗尚不甘喪其廉恥,蹄擊赫醫之額頭,其兇狠令眾人膽寒。

此事於二十後終見與天下,眾人熱議,京醫館與官吏呈現其事之原尾,此事如火藥投至茅廁,激起民糞。天下醫者皆怒,訴農夫與蛇之典故再現,醫者人人自危,恐醫路荊棘。

醫官赫者,傷其筋骨,天下之賢者上書表憤,望醫館挺醫官,官吏治其罪,懲其惡。

朗朗乾坤,隸屬區吏終火速定其光頭漢之罪,定其妻因孕於身而而繼醫,其女乃一師館學徒,其舉止大為不雅,有辱其稱。

忽思扁鵲,若立於當今其後續不過如此罷了:

扁鵲見蔡桓公,立有間,扁鵲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桓侯曰:“寡人無疾。”扁鵲出,桓侯曰:“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

居十日,扁鵲復見,曰:“君之病在肌膚,不治將益深。”桓侯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

居十日,扁鵲復見,曰:“君之病在腸胃,不治將益深。”桓侯又不應。扁鵲出,桓侯又不悅。

居十日,扁鵲望桓侯而還走。桓侯故使人問之,扁鵲曰:“疾在腠理,湯熨之所及也;在肌膚,針石之所及也;在腸胃,火齊之所及也;在骨髓,司命之所屬,無奈何也。今在骨髓,臣是以無請也。”

居五日,桓侯體痛,使人索扁鵲,已逃秦矣。桓侯遂死。


哀哉,信者醫之,不信者不醫!體疾莫大於心,醫路薄冰!


續:

扁鵲即出,傾之,桓侯忖忖不悅,眾卿僚唯唯諾諾。桓侯正色道:“寡人斷然無疾!此乃扁術士妄議,意圖動搖國本,必予懲戒!”桓侯遂遣有司捉拿扁鵲,欲誅三族,秋後問斬。臣下莫敢言者。扁鵲一族百十口人俱被打入死牢,其狀堪憐,其慘無比。至此桓侯機體江河日下,如暮西垂。

約十日,桓侯體內絞痛,站臥不安,面如肝黃睛似覆卵形容枯槁,拼勁全力始得一呼:“蒼天誤我!”桓侯既死,群臣乃敢議扁鵲無罪。上善之,亦知殺扁鵲不能服眾,遂放之。扁鵲得見天日,苦淚縱橫,一家百口奔走呼號,喜不自禁。扁鵲毀嗓不能言狀,至此百口噤若寒蟬,以避禍端。

吾思:有一醫者得大俠之稱,居佛山,姓黃名飛鴻,其父麒英自小教飛鴻習武學醫,原由於此,真乃高人。觀餘自身梧鼠之枝不過於五,但即如剛,吾亦勸其勿自誤,汝漢神通均可測,胡不升天窮碧落,堂堂七尺漢,取溺為鑑,自照醜妍!幸無白刃驅前行,何用將身自棄娟,止增笑耳!

哀哉,信者醫之,不信者不醫!

據近日北大醫生被打事件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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