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訪談」張建永:浪漫主義理想主義現實主義支撐著我一生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指導單位:湘西州委宣傳部

協辦單位:湘西州金成新型建材有限責任公司

湘西州文藝評論家協會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名家簡介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張建永,教授、原吉首大學正校級督導員。

先後出版學術專著《東方之慧》《原始儒學文化思維研究》《藝術思維哲學》《鄉土守望與文化突圍》《孤懷獨往的精神背影》《湘西州鄉村旅遊發展研究》《鳳飛千仞》《行走的樹》(上下卷)主編《湘西文化大辭典》《鄉村旅遊研究叢書》《從文學刊》(1—5卷)《行走湘西》;參編《哲學大辭典》。

在《文藝研究》《文藝理論研究》《學術月刊》《浙江大學學報》及臺灣《中國文化月刊》《孔孟月刊》等刊物上發表學術論文50餘篇。其中多篇論文曾被《新華文摘》全文轉載,《中國哲學年鑑》重點評述。多篇論文被《人大複印資料》《中國高校社會科學文摘》《北京大學學報》《湖南省新時期社會科學優秀成果薈萃》轉載或收錄。

曾兼任中國文藝理論學會理事、中國高校攝影聯合會常務理事、湖南文藝理論學會副會長、湖南美學學會副會長、湖南省寫作學會副會長、湖南省高校攝影聯合會副會長。

國家文化產業示範基地《魅力湘西》總策劃,總撰稿。上海世博會“湖南周”大型藝術展演“情韻桃花源”總策劃、總撰稿。第九屆深圳中國文博會“大湘西文化旅遊產業代表人物”。

現任吉首大學·中國鄉村旅遊研究院院長。華東師範大學民俗研究所兼職教授。湖南省旅遊學會專家委員會首席專家。湘西州智庫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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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訪談

張建永:吉首大學教授、著名美學家、

文化創意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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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應明:

張老師,您好。有段時間沒見面了,您風采依舊。

張建永:哈哈,今年65了,寶刀已老,不比當年了啊!

田應明:

您性格很開朗,樂觀,特別有我們湘西人“雄犟”的血性。經常看您在外面做講座,搞鄉村旅遊調研,搞得風生水起,比好多年輕人還勤快。

張建永:

江湖催人老,人生一場夢。人一上年紀,便多感慨。回想起幾十年走過的人生道路,我覺得支撐著我一路走過來的是三大主義:浪漫主義、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

田應明:

我們大部分人可能更多活在理想主義和現實主義之間,浪漫主義似乎不夠。

張建永:

我所說的浪漫主義可能和你理解的有所不同。我所說的浪漫主義,就是深處苦難而不自知。“文革”期間,父親母親被打倒,一家被攆回鄉下去,就住在十一二平方米那麼大小的房間裡,有一面還沒有牆,是我們用玉米稈做的牆,四面透風。在那樣艱難的生存條件下,我居然渾然不自知,不僅沒覺得苦,一天到晚就想著寫詩,餓著肚子都在想藍天白雲,沉浸在創作之中。現在想來,那種“傻傻”的浪漫主義,就像一條河,把我和苦難隔離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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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時期,張建永在華東師範大學求學留影。

田應明:這樣的浪漫主義是對付人生苦難最好的武器。

張建永:

的確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我非常愛好文學。可是書都被封存了,很難讀到。由此不知是誰弄到一套《約翰·克里斯多夫》,這是法國浪漫主義作家羅曼·羅蘭的作品,寫得非常好。

田應明:

《約翰·克里斯多夫》對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很多青年產生過非常大的影響。羅曼·羅蘭在這本書中宣揚的英雄主義、浪漫主義也曾給予我相當大的震撼。

張建永:

是的。當時這本書還是禁書,得偷偷摸摸看。由於大家都想看,時間有限,於是把一到四卷分到幾個知青場同時看。有的是從第一卷看起,有的是從第二卷看起。這樣一來,到現在為止,這本名著的情節我都是顛三倒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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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永對沈從文、黃永玉以及湘西文化有深入研究,圖為張建永與黃永玉交流。

田應明:

這樣的讀書經歷非常難得。也許正是這些積極向上的文學作品影響了你的人生觀和世界觀,為你注入了浪漫主義的情懷。

張建永:

的確受到這些文學作品的薰陶。要知道,年輕時候的閱讀經歷對人的影響是刻骨銘心的。不過,後來,我也知道,光有浪漫主義是不夠的。還必須有點理想。理想主義就像一盞燈,始終在遠方照耀我。

田應明:您的理想是什麼?

張建永:

在當知青的很長一段時間,我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一名哲學家。儘管在當時看來有點痴人說夢,但是這個理想像遙遠處的燈光,在遠方指引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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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時代,充滿理想主義的張建永(後排右一)。

田應明:大概是什麼時候開始下鄉當知青?

張建永:

1969年元月下去的,到1976年,整整7年半時間,我先在麻陽巖門公社,後到吉首社塘公社當的知青。當時,我有兩個發小,一個叫羅宏,最近還出版了一本《湖南人底精神》,還有一個叫胡建華,兩個人現在都很牛。當年,我們三個都被哲學吸引,我還想當哲學家。其實,那個時候懂個屁哲學。但是理想主義就像一盞燈,讓我們在暗夜中,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現在想起來有趣得很。

田應明:

羅宏和胡建華我都認識。你們都是湘西非常優異的人才。你們的優異,都得益於你們深處苦難,而不忘心中理想。

張建永:

當然,如果只有浪漫主義、理想主義,也會完蛋,它永遠不能實現,是吧?所以,我心中還有一個現實主義。就是你要把一個東西想辦法做成,若只是想,老做不成,也是白搭。現實主義,它就像一座橋樑,讓我的理想通向成功。比如,近些年來,我搞文化創意產業,做了一些把理論轉化成實踐的工作,本質上也是個現實主義。

田應明:

說到文化創意,大家都知道您是大型民族歌舞《魅力湘西》的總策劃,這可是當年的大手筆。

張建永:

《魅力湘西》是在2000年打造的,這是1.0版。到2006年,投資人想做2.0版,這個時候他們找到我。經過徹底重新創意,現在已經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品牌,成為張家界旅遊的一張靚麗名片,它獲得的榮譽非常多,產生的經濟效益更是大。《魅力湘西》對我而言,融入了我對湘西文化、藝術等領域的理解和思考,我嘗試著把這類思考運用到旅遊演藝這種形式中,這就把理論向生產力方面轉化邁出了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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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湘西》主創團隊和投資人合影

田應明:

不過,也有不少人說,《魅力湘西》沒有放在湘西,是一大遺憾或者說是損失。

張建永:

哈哈,確實有很多人這樣說。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演藝放在哪裡,這不是具體做這件事的人所能決定的。它取決於兩個元素,一個是市場,一個是投資人。市場是決定性因素。當時張家界是一個成熟的市場,而湘西還正在成長中,沒有市場支撐,就算做起來了,也會垮掉。當然,換一個角度思考,我覺得不管放在哪裡,哪怕放在北京,放在國外,只要它叫《魅力湘西》,她呈現的是我們湘西的文化精髓,它就是我們湘西的東西,就是對湘西最好的宣傳。

田應明:

包括您一手建起來的吉首大學武陵山文創中心,中國鄉村旅遊研究院,還有,在懷化,您和您的好朋友陳黎明先生一起做的雪峰山旅遊項目,以及前幾年您為我們湘西做的《湘西自治州鄉村旅遊發展規劃》,這些都是您將理論轉化成實踐的一些具體工作。

張建永:

理論轉化成實踐,服務於實際,也就是我說的現實主義,非常重要。我們湘西還需要更多既有理論,又能把理論轉化成實踐的人才。特別在文化創意產業上,更是如此。

田應明:

《魅力湘西》的成功也好,還是您做的其他文化創意產業項目也罷,其實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現代文化產業不僅要有思想性、藝術性,還需要產生經濟效益。

張建永:

這個是當然的。說到這裡,我和大家分享我的一個觀點。就是旅遊文化和學術文化是兩個不同的東西。很多人不能明白這兩者的區別,盲目地認為,只要有文化資源,就一窩蜂地去開發旅遊,其實文化不等於旅遊,只有經過市場路徑選擇和創意的文化才是具有市場價值的文化。

田應明:

要怎樣來理解和區分旅遊文化和學術文化?

張建永:

就像你剛剛所說的,必須以市場為觀照,以能不能產生經濟價值這樣的標準來理解和區分旅遊文化和學術文化的分野。比方說,一種文化,它有沒有娛樂性、觀賞性、震撼性、互動性。如果說有這四性,這文化我就稱之為“熱文化”,“熱文化”像巨大的吸盤,能吸引八方遊客,產生經濟效益。反之,如果沒有這四性,僅僅只有學術上的價值,這種文化我稱之為“冷文化”。“冷文化”可以吸引相關領域的專家學者和領導,但很難吸引遊客,特別是大眾遊客。吸引不了大眾遊客,沒有流量,就不可能產生好的經濟效益。所以,一般來講“冷文化”、“冷遺產”就不太適合做旅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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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永夫婦和省政協原副主席武吉海(中)調研湘西鄉村旅遊發展。

田應明:

非常認同您的觀點。在很多地方,我看到地方政府不遺餘力地花了大價錢來挖掘地方文化,如果從文化研究角度看,很有價值。但是以為凡是文化,都可以弄來做旅遊,那就錯了。如您所說,不是所有的文化資源都適合開發成旅遊產品。

張建永:

所以,發展旅遊,把錢砸下去之前,我們一定要好好掂量這個問題。比如,我們的老司城,從學術上講,無疑它的價值是非常之高。但從旅遊角度來看,坦誠地說,我覺得老司城屬於“冷文化”、“冷遺產”,地面建築已經毀滅,地下出土文物還不夠震撼。遺址很難給遊客強大的視覺衝擊力,和秦始皇兵馬俑、莫高窟等世界文化遺產相比,學術價值一樣高,觀賞價值差別大。

田應明:

那麼,老司城如果要發展旅遊的話,怎麼辦?

張建永:

四個字,“另闢蹊徑”,創意讓遊客動心的亮點。我剛剛談到,老司城遺址在觀賞性以及視覺上的震撼力上有一定不足,為了彌補這一不足,從旅遊的角度,我建議在靈溪河上游或下游某一段,重建老司城,重現土司王朝八百年輝煌。當然,在哪裡重建要思考,當然不能建在原址上,另外,要整舊如舊。

我還建議,要重現土司王朝活態的文化場景,比如,可以利用土家族豐富的非遺文化,打造一臺大型的舞臺實景劇,充分展現土家族的活態文化,形成活態文化和土司遺址固態文化的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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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首大學六十週年校慶之際,在張建永的倡議下,吉首大學修建了沈從文廣場,豎起了沈從文雕像。

田應明:

通過文化創意“另闢蹊徑”,同樣也可以讓“冷文化”轉化成“熱文化”,從而把旅遊做活,這也是文化創意的魅力和價值所在。

張建永:

現在,我們湘西搞全域旅遊戰略,我覺得這個非常好。整個全域範圍內旅遊“熱”起來,會帶動一些“冷文化”類的旅遊景點,但“冷文化”類的旅遊景點一定要多思考,多通過“另闢蹊徑”的文化創意來彌補不足,真正獲得遊客和市場的認可。

大家都知道,我們湘西地區少數民族文化濃郁、自然山川景色奇美、歷史文化影響深遠,非物質文化遺產豐富。湘西,完全可以抓住發展機遇,在文化創意產業領域多做實事,多做嘗試,把“全域”的視野放得更寬廣些,通過湘西,聯合懷化、張家界一起共同打造湖南最具人氣和吸引力的旅遊目的地和文化產業高地,與長株潭一體化格局形成東西合唱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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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永和父親合影

田應明:

您對湘西的文化、旅遊發展都非常熟悉,且有自己的獨到見地。特別是近年來,您在文化創意方面所作的一些工作,對我們湘西來說,不少事情和理念都有開先河的意義。除此之外,很多人其實都非常關注您的老本行——藝術思維哲學,我讀過您的《藝術思維哲學》這本書,很受啟發。據瞭解,您的課堂上,很多學生對您講授的藝術思維哲學印象至深。

張建永:

我在華東師範大學讀研究生期間,讀的是文藝學。當年,我們的思維非常活躍,我的老師徐中玉先生經常啟發我們獨立思考,我就膽大包天地搞起藝術思維哲學方面的研究來。這樣一個課題在當時涉及的人不多,我也寫了一些文章,還產生了不小的影響。非常遺憾的是,後來病倒了,在這個方面進一步的研究就延遲了。後來回學校做行政,也擠壓了不少時間。

田應明:

多次聽您提到過徐中玉先生,前段時間,您還去上海看望過他,你們師生感情非常好。

張建永:

今年7月份的時候,我和我的師弟吳炫、祁志祥在華東醫院探望了先生。先生是我的恩師,看望他是應該的。人一輩子,要講情份,特別是人年紀越大,越覺得情份可貴。

先生今年104歲了,在我的心目中,他是骨氣的象徵,思想的旌旗,慈祥的父輩。我和先生有很多故事。其中有一件最為難忘。我是1986考入華東師大讀碩士研究生的。1989年,快畢業的時候,我生了一場大病。病倒了之後,在長沙住院9個多月。當時,已經感覺到生命都很危險了,所以我也就無暇跟學校請假。等到病慢慢有點好轉了,我就想,好不容易讀了個研究生,最後又沒畢業,多遺憾啊!於是,我給研究生院寫了封信,希望能給我一個肄業證。結果回函告訴我,按照學校規定,你沒請假叫自動退學,就是連肄業證也不給我。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先生。我給先生寫了封信,請求幫助。畢竟在先生門下正兒八經讀了兩年書,也發表了不少文章,算是先生喜愛的弟子。先生很快就回了信。信寫得很簡單。他說你根據你的身體情況,在狀況好的情況之下,先把畢業論文寫了。我聽這個話後就感覺到有希望,於是立馬開始寫,結果一寫又病倒,反反覆覆好幾次。後來論文寄出以後,先生回信說在身體狀態好的時候來答辯。

在1999年春天,感覺身體恢復得還行,就趕去學校答辯。學校非常重視,派人到火車站接我。到了學校,先生來看我,說你不著急,先穩定兩天,什麼時候可以了,就組織答辯。當時,我就覺得先生肯定要把這個事情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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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永和師弟吳炫(右一)一起看望恩師徐中玉(中)。

田應明:

從這些細節當中,可見徐中玉先生的高尚人格。表面上看,只是對學生的關心。更深層的是內心深處的一種深厚的人文情懷。

張建永:

答辯時,一些同學都來看望我。或許,他們認為,一個剛從死亡線上掙脫的人,那麼頑強地追求學業,值得尊敬。最後答辯秘書宣佈答辯全票通過,我的內心充滿了對先生和其他答辯老師的感恩之情。

田應明:

這一路走來,確實不容易。我記得您當年在美國猶他大學做訪問學者,遭遇了車禍。

張建永:

那次車禍,我是倖存者。那真是令人悲傷的事。回想起來,我這一輩子,老天一直在用厄運考驗我,同時也一直在用關愛眷顧著我。記得,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反反覆覆住了七次院,病老是好不了,感覺前途渺茫。我就跟文學院的老師們講,我書房這些書也沒用了,你們只管來拿。哈哈,幸虧他們沒來取。

田應明:對於讀書人來說,書是多麼重要啊!

張建永:後來,我就開玩笑說,感謝你們沒來趁火打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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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性樂觀,意志堅定,帶著湘西人“雄犟”血性的張建永,時常奔走於湘西的山水之間。

田應明:

哈哈。如您所說,您身上與生俱來的浪漫主義氣質,讓您常常深處苦難而不自知,始終保持著樂觀的心態。

張建永:

大概如此吧!也正因為這些人生經歷,讓我看事情,更願意看它光明的一面。我奉行一種快樂主義,因此可以忽略掉很多不利因素,看淡很多得與失。你不一定所有地方都是贏家,但一定要做一個快樂而陽光的人。

田應明:

做一個快樂而陽光的人,說難不難,說容易不容易。最後問您一個問題,今年是吉首大學建校六十週年,您一直在吉首大學教書育人,並多年從事學校的管理工作,您對這所學校有著怎樣的認識和寄望?

張建永:

我覺得吉首大學是一所傳奇性的大學。開個玩笑講,它是在一個很難辦好一所好大學的地方,紮紮實實辦了一所很好的大學。這得益於我們國家40年來的改革開放。記得在我們入校讀書的時候,吉首大學的辦學水平,跟省內其他都市的二本高等院校總體在一個水平線上。經過四十幾年努力,我們也已經進入了湖南省前十位。放在全國來看,在2600多所普通高校中,吉首大學大致排到二百五六十多位,是金字塔塔尖的第一個三角形的底部。我認為在湘西這樣的貧困地區,一所大學能到達這個位置,完全符合朱鎔基總理說的“吉首大學是湖南的驕傲”這句話。

田應明:

特別是去年吉首大學進入一本,這個非常不容易。吉大人一直在奮進。前幾天,我看了吉首大學文學院退休教師唐生周教授的一篇文章《奮鬥吉大:不能忘卻的曾經》,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了吉首大學篳路藍縷,從無到有,一步步走向輝煌的奮進過程,非常感人。

張建永:

對,唐生周教授的那篇文章我也看過。2001年的時候,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到我們吉首大學,他說“吉首大學是湖南的驕傲!”是對全校師生數十年奮鬥的最高評價。

田應明:相信吉首大學還會有更好的發展和未來。

張建永:

吉首大學最大的特色之一就是服務地方。未來,吉首大學一定會立足整個湘鄂渝黔大西南,精耕細作,服務地方,成為這一帶第一流的大學。我作為一個吉大人,衷心祝福我們的母校,越辦越好!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張建永和《名家訪談》欄目組成員合影留念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10月29日《團結報》“名家訪談”截圖,點下方“原文鏈接”可看報紙電子版。

「名家访谈」张建永: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现实主义支撑着我一生

來源|團結報(文字整理/歐陽文章 周 琪 龍 莎 圖片影像/楊賢清 謝 傑 胡贏贏 彭 博)

監製|龍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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