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1938年6月2日杞縣淪陷,日本法西斯鐵蹄所到之地,無不橫遭踐踏;侵略者的刀槍所指之處,無辜平民慘遭殺害。

日本法西斯的種種暴行,給豫東地區廣大人民帶來了史無前例的大災難。無數的房屋被燒光,美麗的家園被毀掉,糧食財產被搶掠一空,牲畜、雞、鴨、鵝被宰光吃淨,數萬名同胞死於非命,妻子女兒遭強姦後被殺、被剖腹者比比皆是。一件件、一樁樁慘案,觸目驚心,豫東兒女受盡了空前的蹂躪和屈辱。日本法西斯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我們永世也不能忘記。下面,我講幾起發生在杞縣的重大慘案。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一、杞縣西北部馬大府慘案

據10年前50多歲的馬大府村民黨文祥老人回憶:1938年,農曆4月下旬的一天,我村許多人聽到蘭封一帶有很激烈地槍炮聲,估計是日本鬼子在打蘭封,很多人攜家帶口,牽著牲口,帶著衣物向南逃跑。槍聲越來越近,村裡人只剩下一些走不動的老年人。下午一點多鐘,國民黨軍隊一個營有三四百人,從蘭封方向跑到我們村。日本鬼子一個團有1000多人緊追而來,把我們馬大府村包圍起來,向村內進攻。國民黨軍隊奮力突圍,兩個多小時,來回廝殺數十個回合。最後,國民黨軍隊傷亡慘重,彈盡糧絕,日本鬼子進入村內,將這個營300多名官兵全部槍殺,連傷員也不放過。同時,又槍殺我們村未逃出村的無辜群眾36人,燒燬房屋480多間,搶掠財物無數。戰後,我們回村看到的是,硝煙瀰漫,死屍遍地,血流成河,牛、羊、雞、狗全被搶走,糧食財物全部搶光,留在家裡的親人被殺害,婦女被姦汙。許多人慾哭無淚,高聲大喊:“日本鬼子你們太沒人性啦!無辜的老人、小孩你們也不放過。如果有人組織抗戰,我們一定參加,把你們消滅光。”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二、在縣城東回河村一天的暴行

現年92歲的杞縣大同中學離休教師邢健老先生回憶說:為了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的勝利,我不能不回憶當年日寇在我家鄉裴村店鄉回河村犯下的慘無人道的滔天罪行。希望大家不要忘記歷史,努力學習,努力工作,把祖國建設得更強大。

1938年5月31日(農曆五月初三),日寇坂垣師團的一部分先頭騎兵,突然瘋狂的襲擊了我村。頭一天我村的老弱婦幼,大多趕著牲口,馱著口糧,向南方逃去。有一部分青壯年,躲在村西北角一荻子坑裡,突然一名婦女帶的女嬰啼哭,鬼子聞聲包圍過來,用刺刀威逼著他們走出荻子坑,關在一所房屋裡,而後,慘無人道的鬼子兵,按秩序把他們一個個帶出來,每帶出一人,就由幾個鬼子上前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捆綁在一棵槐樹上,事先排好隊的鬼子,待小隊長髮出口令後,一名鬼子大喊著“殺……”向被捆綁著的人刺去,把活人當作練刺刀的靶子,誰刺的迅速勇猛,能把心臟腸肚挑出來者,觀看的鬼子就鼓掌喝彩。他們就這樣的殘殺手無寸鐵的中國人民取樂,其場面慘不忍睹,真是比兇禽猛獸還要殘忍百倍。這次被活活慘殺的男子共有9人,他們是孫富得、孫香瓜、孫皮綆、王氣、王麥、孫鬥、孫二印,孫尾巴,還有一位在我村當長工的邢口人。另有一位姓卞的兒媳婦,被輪姦後又用刺刀捅死,不足週歲的女嬰也被日本鬼子用刺刀挑起來活活摔死在地上。還有一名叫邢膀的壯年男子,逃跑時被鬼子發現,由一名鬼子騎馬追到史窪村北地香椿柳林中,先被槍擊傷,後又被刺刀亂捅而死。日本鬼子一日之內,在我家這個不足百人的小村莊裡,竟慘殺12條人命。我村的牲畜被殺盡,還放火燒光了全村收割後未打的麥子垛和所有草房。使人更氣憤的是,日本鬼子臨走時把許多馬糞扔進村裡唯一的一口吃水井裡,還在許多家的做飯鍋裡、石磨眼裡拉滿大便,傢俱和盆盆罐罐被毀壞殆盡。僅此一天,日本鬼子在我村犯下的滔天罪行,非語言文字所能形容。我想子子孫孫千年後,永遠也不會忘記日本鬼子在我村欠下的這本血債。邢老先生說得是多麼深刻呀!今天,我把回河村70年前日本鬼子犯下的滔天罪行再次講給大家,就是請我們這些後來人,永遠不要忘記歷史,更要發奮圖強,使中華民族永遠立於世界民族之林。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三、6月1日,日寇在杞縣的暴行

1938年6月1日,日本侵略軍由睢縣、民權、蘭封三個方向向杞縣進犯,一入縣境,就大肆燒殺搶掠,日軍在縣城東翟崗村抓住年過半百的翟俊章,先叫他去磨東洋刀,然後日軍就用這磨過的刀,砍翟俊章的頭和身子,砍一下,翟俊章慘叫一聲,直至被砍掉頭顱和四肢死亡。在周崗村,村民周磚頭之妻懷中抱的嬰兒被日軍奪去摔倒地上,然後又用刺刀扎入嬰兒胸腔挑起來嬉戲。日軍進城後,更是肆無忌憚地燒殺搶掠。日軍進城時,有一部分未逃出城的群眾,在張惶失措的情況下,進入了所謂可以避難的美國人辦的“基督教會”(“福音堂”),但均未能倖免。其中有胡書麟的18名青年學生被日軍從“福音堂”中拉出,那裡的神父們沒有作任何反對的表示,這些青年學生最後被慘殺在大佛寺(現南關小學院)南城牆腳下;雙勝元百貨店張掌櫃等6人因反抗日軍搶掠,都被日軍用東洋刀砍殺於黑龍潭北岸。在縣城東門裡一股日軍抓住王德山,將其投入井中,後又用刺刀將市民劉衛山等3人刺死,把屍體也投入井中,此井幾乎被人屍填平。

日本鬼子每到一地,不管城鄉,見到婦女,不論老少,不擇地點,不分時間,逮住就強姦,豬狗不如。在縣城有一家的兒媳和女兒未來得及逃出,日軍進城後,又不忍受辱,就投狀元崗坑內尋死,被日軍發現後,將其二人撈出,在光天化日之下,多名日軍輪姦。奸後,又用刺刀把她們刺死。還有一夥日軍,抓到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婦女,先逼一個傻子奸辱她,然後,他們對老婦女進行輪姦,直把這位老婦女摧殘得奄奄一息。老婦女一抬頭,見到一名10歲的小女孩正被一夥日寇強姦,便起身向前救護那個小女孩,竟被身邊的鬼子用刺刀刺死。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四、高陽、楮皮崗慘案

據縣地名辦離休老幹部朱希文回憶:

1938年6月1日,日本侵略軍侵佔杞縣城,同一天,蔣介石在武漢召開最高軍事會議,決定在豫東進行所謂戰略撤退,並決定掘開黃河大堤,企圖“以水代兵”阻止日軍西進,命令蔣在珍部炸開黃河花園口河堤,黃河水順賈魯河南下,陳留、中牟、通許、尉氏、杞縣西部等一片汪洋。高陽也被大水圍困,駐高陽日軍被迫暫退高陽北二里王橋駐紮。高陽村外逃的老百姓聽說日軍撤走了,就淌著水相繼回家,舉目四望,村內景物全非,滿目瘡痍。有的房屋被燒燬,有的親人被殺,家用之物化為灰燼,無人不傷心落淚。傍晚有一支地方游擊隊進入高陽,有一個游擊隊員叫趙國昌的朝著日軍駐地王橋打了幾槍,驚動了日軍。次日(即1938年農曆6月11日)黎明,幾百名日本鬼子就到高陽搜捕打槍的游擊隊。日軍行至北門,因水深被迫退回。早飯後,日軍在王橋抓了一個農民,逼著他作嚮導,日本鬼子的馬隊(騎兵)和一輛汽車從東門衝進了高陽。村裡群眾發現後,有的從北門涉水逃跑,有的從西門而出,還有一部分人沒逃出,就躲在了寨牆上的樹林裡了。日軍進村後,騎著馬到處找人。因為這是日本鬼子第二次進高陽,並且是有人驚動他們,所以,村民都知道日本鬼子很殘暴,有一個不足20歲的青年農民被嚇的失魂落魄,跳牆藏在許家被火燒燬的破屋垃圾堆裡,有些人被日本鬼子追得擠成一窩,結果全被抓住;躲在寨牆上、樹林裡那些人,有的嚇得發抖,也被日本人發現了,還被日本人開槍打死2人。這次,在高陽被日本鬼子抓走40多人,把他們帶走王橋村審訊。據逃回的高振河、崔維漢、楊才法3人口述:鬼子問他們:“昨晚,你村有‘毛子’來嗎?有多少人?他們說:有,滿街亂哄哄地不知有多少人。這樣回答的站在一邊;也有的說不知道,沒有見毛子,就站在另一邊。說不知道的7人被推到一土坑中,用土埋至胸部,然後用刺刀扎頭部,結果6人被扎死、悶死,只有1人倖免於難。剩下的32人拴在該村北門外的麥秸垛上,放火焚燒。當時是濃煙滾滾,火光沖天,被焚者的慘叫聲,血肉被燒的“嗤嗤”聲和血腥味,幾里地外都能聽得到、聞得到。

這一慘案,高陽村有6戶被滅絕,父子死亡,妻兒離散。慘遭殺害者有:霍清雲、霍凌雲、霍文法、蔡連生、趙國文、蔡妮子、張予儉、王清河、王銀生、劉孬、徐影、許金祥、劉永生、徐彥儒、姚恩科、王滿長、韓錘、徐秀同、張宏滿、鄭東領、張道、鄭緒福、張大油、張水流、王恨、劉予琴、黃明德、郜書元、劉毛元、劉老牛、許連虎、鄭二小。此外,還有鬼子抓人時被槍殺於高陽西海河外沿的蔡文成,被打死在高陽南門外的劉子橋,被放火燒房時燒死的蘆年生。

幾天後,死者家屬才敢到楮皮崗北門外認屍,但是,很多死者已被燒得面目變形,難以辨認,僅有劉金柱的父親劉永生,身上長有特殊的記號,才得以認出。當時事局混亂,日寇佔駐縣城,時時出動,下鄉搶掠,遍地黃水,行動不便,只有王芝金一人把其兒子收屍運回家,其他人的屍體被野狗吃掉或被大水衝到河湖坑塘之中無處可尋。蒙難家屬在當時只得在十字路口掘土設牌燒紙祭奠。

朱希文老同志說:高陽、楮皮崗慘案發生距今雖然幾十年了,但日本帝國主義欠下中國人民的這筆血債將永遠在中國人民的心裡。

銘記歷史不忘國恥——日本侵略者在杞縣製造的慘案永遠銘記

五、沙河慘案

沙河就是流經杞縣城北約2公里的惠濟河,又名汴水、運糧河,當時群眾也稱為“沙河”。發生在這條河流經杞縣境內的陳敏屯,焦寨,周寨一帶的慘案,被稱為“沙河慘案”。為了弄清慘案的真相,1995年時任縣委黨史辦公室主任李金軒和工作人員薛紅雨親自到當地找慘案中的倖存者調查研究,其慘案真相如下:

6月初日軍侵佔縣城後,因蔣介石派兵炸開黃河花園口和秋季大雨,沙河(即惠濟河)水暴漲,日軍恐被大水淹沒,常派人到沙河焦寨一帶查看水情。其行蹤被陳敏屯村李天郎游擊隊發現了。7月4日,駐高陽日軍3人,騎著馬拿著望遠鏡,挎著皮包又到焦寨東頭觀測沙河水情。早已埋伏好的李天郎游擊隊,便開槍向日軍射擊。1個日本兵被擊斃,1個被擊傷落馬,另1個伏在馬上帶著兩匹馬從焦寨經陳敏屯東門外向南逛奔逃命。受傷的那個日本兵企圖順河逃走,又被擊斃。日軍屍體被拋入沙河之中。

第二天(即7月5日)上午7點鐘,駐高陽日軍100多人,開著坦克、汽車,拉著6門追擊炮,10多挺機槍,凶神惡煞般地開到了陳敏老村,先用坦克撞開了南寨門。當時,地方士紳及甲保長們以為用香菸熱情招待,可保平安無事。可誰知日軍進村見人就抓,抓住就用槍托砸,皮靴踢,誰也不放過,村民李連仲被抓去為日軍擔水飲馬,可飲馬後,日軍奪過他手中的扁擔就打李連仲,打得死去活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日軍將村內100多名群眾集中到北門外,其中有10多位,七、八十歲的老人和五、六歲的孩子。日本兵在周圍架上機槍和追擊炮,稍有不規者,便遭到毒打,見誰身上有疤痕就認為是“毛子”(即游擊隊員)被毒打的更嚴重。折騰1個多小時候,將老、少、青壯年排成3行,日軍壓著打著向焦寨走去,到河邊強行叫人脫光衣服,用一條大粗繩連往河裡趕,讓群眾打撈日軍的屍體。看著滾滾浪濤,誰也不往河裡跳。村民老斜貨任捱打也不下河,日軍就用刺刀捅他,其兒子見狀就急忙跑向父親身邊,一個日本兵就從其背後一刀將其捅死,一瞬間日本兵殺了他父子二人。村民李順身上有一個大疤痕,日軍認為他是“毛子”,就把他打得躺在河邊,奄奄一息,然後又用皮靴跺其胸部,將其活活跺死。性情憨厚的村民楊喜因受不了日軍的毒打便跳進水裡,因不會水,喝了幾口水後,又回頭上岸,日軍就朝著正張著大嘴巴欲上岸的楊喜開了槍,子彈射進了楊喜的嘴裡,一股鮮血湧出,屍體順水東去。日軍進村,新婚夫婦陳運生小兩口正在家磨面,沒有來得及外逃。日軍一進門,就看見了俊俏的新媳婦,便狂笑著嘴裡喊著“花姑娘”,去摟抱這位新媳婦,陳運生見狀,就從背後將日軍死死抱住,使妻子得以逃脫,這個日本兵惱羞成怒,把陳運生當成“毛子”,嚴加看管,狠狠毒打,並把他押到河邊,強迫他下河打撈日軍屍體,陳運生不肯下水,日軍就開槍打進了他的胸膛,頓時鮮血濺出,陳運生用手捂著帶著的傷口,掙扎著欲和日軍拼命。日軍將其扳到,當胸一刀刺下去,再往下一劃,霎時腸子流出了一堆。人們見此慘狀,不約而同的握緊拳頭,向日軍投去憤怒的目光,人群騷動了,這時日軍將6門迫擊炮一字兒排開,咚!咚!朝對岸打去,10多挺機槍也一齊向北岸掃射。日軍端起帶血的刺刀逼著手無寸鐵的群眾下河,在敵人的淫威下,會游泳的和不會游泳的人紛紛趕入水中,呼喊著,掙扎著向北岸游去,一具具屍體漂浮在河中,順水東去,不會游泳的淹死了,會游泳的因頭漏出水面也被打死了,僥倖游到北岸的楊繼堯、陳萬福等人,手剛抓住河岸上的雜草、小樹時,又被炮擊的塌方壓到了水中。

日軍見撈不出同夥的屍體,就將未過河的群眾和從焦寨、周寨抓來的100多人,趕到焦寨東地一棵大樹下,堆起了假墓頭,擺上祭品,讓群眾行禮祭奠。之後又對抓來的群眾進行拳打腳踢,槍托搗,刀背砍,一直折磨到下午兩點多鐘,又把這100多無辜群眾壓到高陽村東一個大坑中,

周圍架上機槍準備掃射,統統殺掉。後經教書先生韓祥霖、周智與日本翻譯再三講明:打死日軍的是“毛子”,與抓來的這些老百姓毫無關係。才使這100多人倖免於難,被放回家。日軍在返回高陽的途中,還縱火將周寨、陳敏屯等村的房子焚燒1000多間。焦寨村東部300多戶,800多間房屋被日軍用火焰噴射器全部焚燒。

兩天後,焦寨、周寨、陳敏屯等村的死難家居噙著眼淚到河邊尋找,打撈屍體,有的到在下游豆貴寨支網堵屍。被撈出的屍體已經極度腫脹或腐爛,面目全非。找不到屍體的就堆起個假墳頭。一連幾日村內村外喇叭鳴咽,哀聲慟地,拌著仇恨和悲痛衝向雲天。

六、12月19日在杞縣城的暴行

1938年12月19日,駐開封市日軍佐藤部在漢奸田友旺的引導下,數千名日偽軍乘汽車、坦克52輛,將杞縣城包圍。國民黨縣長謝遂安聞訊,命城防司令孫建文率部死守縣城。他帶領國民黨黨政要員及家屬逃離。日偽軍發現城內守軍較少,還想和上次一樣不戰而進駐縣城。日軍便令田友旺進城勸說孫建文獻城投降。孫建文不僅不聽勸降,還將田友旺這個民族敗類罵了個狗血噴頭。日軍就集中10多輛坦克和多門火炮攻打西城門。孫建文率隊浴血抵抗,斃傷日偽軍20多人。但終因寡不敵眾,城被攻破,孫建文等140多人犧牲。

日軍第二次侵佔杞縣城後,在漢奸田友旺等人帶領下日偽軍捕殺愛國民主人士和無辜群眾。私立大同中學校董劉伯泉等40人慘遭殺害,戴燦州等20多人被活埋在陳苗縣西關。

七、1939年3月26日軍在瓦崗等村的罪行

新四軍遊擊支隊第三大隊在副司令員吳芝圃的帶領和指揮下,在睢杞太地區屢戰屢勝,抗日根據地不斷擴大,引起了駐開封日軍的注意,1939年3月26日,早上7時許,駐開封日軍1個機械化聯隊和偽軍共2000多人,乘坦克7輛、裝甲車14輛、汽車80多輛,遠程奔襲新四軍遊擊支隊第三大隊駐地——杞縣瓦崗村。日偽軍實施中央突破,兩側迂迴包圍戰術,妄圖一舉全殲第三大隊於瓦崗寨內。日偽軍的突然包圍,使各連隊來不及集合,在敵人坦克、裝甲車已從北門衝進大街用機槍掃射,東西寨門也被敵坦克封鎖的危機中,指戰員各自為戰,和寨內群眾一起分散突圍。在突圍中擊傷日軍3人,擊毀裝甲車1輛。遊擊支隊第三大隊犧牲6人,傷30多人,一個新兵連被打散。吳芝圃因頭天晚上到傅集一帶召開睢杞太地區黨的會議,當晚沒有回瓦崗寨倖免於難。

遊擊支隊第三大隊突圍後,日軍所到之處施行“三光”政策。瓦崗、程莊等7個村莊房屋被焚燒1000多間,群眾被殺四、五百人。日軍返回途中,又將趙村吳芝圃的家及鄰居數時間房屋燒光,殺害趙村一帶抗戰家屬及群眾10多人。吳芝圃遙望著沖天濃煙大火,詼諧地對同志們說:“燒的好啊!這樣我可成了無產者啦,革命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以後抗戰勝利了,房也不要在修建,這是侵略者暴行的鐵證!”

另外還有6月2日,日軍在縣城南楮皮崗村輪姦婦女後再剖腹殺死;刺刀捅死人後再釘在牆上,把一些群眾捆在樹上,潑上煤燒死。在該村一天未逃走的群眾就被慘殺130多人,燒殺房屋97間。

6月初,日軍在縣城東大高寨、李寨一帶放火燒死群眾未脫粒的麥垛,砸群眾的傢俱,殺死未逃脫的村民5人,其中一名婦女兩奶被割,讓軍犬吞食,一名村民被割出心臟餵狗。在縣城西南的江莊村南一座土窯內,日軍慘死了100多個國民黨潰兵,和藏在窯內30多名無辜百姓。日軍到村內又慘殺了劉錫彬全家和朋友9人及王世福70多歲的老母親。燒燬房屋30多間。

6月14日,日軍飛機14架襲擊逃難群眾,在杞縣西部晁村投彈4枚,炸死村民2人,炸傷3人,炸死耕牛3頭,炸燬房屋23間;6月15日又炮擊縣城北李指揮屯村,發射炮彈17枚,炸死村民4人,炸傷13人,炸燬房屋30間。

7月11日,日軍在高陽村南門外土崗上,用“倒裁蔥”的辦法,將從閆口等村抓來的青壯年130人活埋;在高陽東門外,日本兵將5個村民的心肝挖出來放在碗內祭奠他病死的青花鳥。在陳莊村,日軍搜出一名未逃脫的女青年,她極力反抗日軍的汙辱,日軍將他兩手釘在木床的前兩邊,兩隻腳釘在木樁的後兩邊,輪姦致死。日軍撤離陳莊後,家人回來時已經是滿身汙血,長滿了蛆蟲,慘不忍睹。

在杞通交界的王堌村一帶有28人被日軍慘殺,100多間房屋燒燬,還有6個老太婆,為看護自己家的財產,沒有外逃,一同躲在一間小屋裡,被日軍發現後全部殺死,割掉頭顱,扔到別處,本村人回來時,只見6具無頭屍,哪一個是誰家的也不清了。

1939年日軍為強的殖民統治,推行“強化治安”活動,在豫東各地進行大捕殺,杞縣有23人被抓,送到駐陳西的憲兵司令部,和其他縣被抓的三、四百人分批在夜間秘密殺害。1941年12月,日軍發動太平洋戰爭後,兵力吃緊,物質匱乏,加之中共領導的敵後抗日根據地不斷擴大,日軍就狗急跳牆,在豫東地區進行了第二次大逮捕,這次僅杞縣就被抓300多人,這些被抓的人有的死於日偽軍的酷刑,有的被送往滿洲國,累死餓死在他鄉。

日軍在杞縣的滔天罪行三天三夜也說不完,道不盡,我今天講的這些僅僅是一部分,據抗戰勝利後的不完全統計,1938年6月1日至1945年8月15日日本投降,在水東地區抗戰犧牲了特地委書記沈東平、馬慶華、唐克威、韓達生和睢杞太抗敵自衛總團主持工作的副總團長王介夫5位地師級領導人和指戰員5,266人,其中杞縣有1600多名指戰員血灑抗日戰場。杞縣被日偽軍殺害無辜群眾4,244人,房屋被燒25,931間,數以千計的婦女被強姦輪姦,搶走糧食320,693公斤,搶走宰殺牲口14,604頭,這筆血債將永遠牢記在杞縣人民心中。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