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涵,你說的都是真的?”唐老太爺眯著眼睛,打量著她臉上的表情。
“爺爺,都是真的。”蘇涵撒嬌,牽著他的手。
眼眸中的睿光,只是輕輕劃過男人一眼。
“爺爺,您看,這報紙上的照片,我也在車上呢,這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而為,來破壞我們夫妻兩的感情。”
蘇涵嘴巴很甜,所以唐老太爺一直很喜歡。
他拿起報紙仔細看著,的確如她所說的那樣。
收起柺杖,唐老太爺一臉傲嬌地看著唐墨凌,“你起來吧。”
“謝謝爺爺。”唐墨凌聲音依舊低沉,臉上卻沒有太多餘的表情。
唐老太爺對他這種常年表情都不變的狀態已經是習慣,他搖了搖頭,帶著許些無奈。
“罷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到底,但是墨凌,既然小涵回來了,你就該好好跟她相處,我們唐家只認這個孫媳婦。”
唐老太爺口吻盛氣,不容他人拒絕。
“爺爺,我知道了。”唐墨凌淡淡地說著。
蘇涵忽然覺得這淡淡的語氣中蘊含著另外一抹陰謀。
心裡哀嘆加重,她不經意笑了笑,“好了爺爺,墨凌對我很好,您就不用擔心了。”
送走唐老太爺後,蘇涵走回客廳。
卻見唐墨凌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
蘇涵轉過身,欲往樓上走,卻被他響起的聲音給停下了腳步。
“心虛了?”淡漠的聲音沒有柔情,就跟他一樣。
蘇涵轉過身,眼睛直接看著他。
心虛?她什麼都沒做過,為什麼要心虛?
唐墨凌感受到她眼眸中的光芒,站起來,一步步逼近她。
“蘇涵,你啞了嗎?”
唐墨凌往前走,蘇涵眼中的情緒越來越清晰。
她毫不畏懼,嘴唇卻僅僅抿著,似乎不想回答他的問題。
“唐少爺,那你就把我當成啞巴吧。”蘇涵輕笑,眼眸微沉。
唐墨凌挑眉,看著眼前雲淡風輕的女人,他卻琢磨不透。
“報紙上的新聞,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唐墨凌眼中越發深沉,她越是不說,就更覺得心裡有鬼。
報紙上除了報道了自己與沈蔓親密關係外,還報道了唐家少夫人回來的消息,無疑之下,沈蔓是第三者的說法越來越厲害。
唐墨凌這幾年的感情狀況對外界一向低調,他們只知道有個唐少夫人在國外,但是一直沒露臉,這個事情也慢慢被當做了傳言。
沈蔓一直陪他出席各種大小宴會,在外人眼裡她的身份自然是坐正了。
然而別人都沒有想到,這個唐少夫人是真實存在的。
甚至,還回國了。
這些消息,他都不曾對外公開。
大清早,他就接到沈蔓的電話,說是家裡門口被堵滿了人出不去。
後來,他派了幾支保鏢過去,才成功護送沈蔓離開了公寓,現在她住在自己的一處別墅處,等待這件事的風波過去了再搬離。
蘇涵內心煩躁,事情根本不是自己做的能有什麼目的。
“唐少爺您是懸疑片看多了?我能有什麼目的。”蘇涵眯著眼睛,仰頭看著他那張俊氣卻不帶情感的臉。
這個男人,真是薄情。
“嘴巴倒是越來越伶俐,秦卻教的?”
他越靠越近,蘇涵覺得身邊的空氣越來越薄弱,無奈之下只好一推男人。
“唐墨凌,隨你怎麼想,就算事情真的是我做的那又怎樣,沈蔓那個第三者就該得到點教訓。”
她也是人,被他冤枉了自然也會感到委屈,但是委屈只是一種示弱的情感,蘇涵不屑用。
在唐墨凌眼裡,就算自己再多的解釋都是無用。
他要是誤會,任由他去罷了。
蘇涵的力氣並不算大,唐墨凌甚至沒有被推到。
當她的手碰上自己衣服的瞬間,心裡的厭惡成千上萬。
“唔……”蘇涵悶哼一聲,唐墨凌不斷的靠近讓她有些慌張。
腳下一滑,她直接撞到牆上。
蘇涵覺得自己的後腦勺,還有背脊都受到了強大的撞擊,疼痛一下子蔓延開來。
她痛苦的表情落入唐墨凌的眼中,心裡帶著些不自在,他別開了眼睛。
“蘇涵,你真是狼狽。”他的聲音淡淡響起,夾帶著菸草氣息。
蘇涵瞬間覺得身上的疼痛忽然加重了。
“唐墨凌,你果然無情。”蘇涵笑著,嘴角扯出的笑意卻不能掩飾她疼痛的表情。
唐墨凌一愣,無情?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形容他。
心裡有些煩躁,不想再與她糾纏下去。
“蘇涵,做好自己的本分事情,少在背後搞一套,唐家少夫人不是這麼好當的。”
說完,唐墨凌便大步跨出客廳,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換。
蘇涵冷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扶著牆慢慢走動。
今天確實夠倒黴的,從頭到腳,每一處都被傷過。
梁嫂從廚房看到唐墨凌的車駛出別墅後,才敢走出來。
“少夫人,您這是怎麼了,該不會……”
梁嫂心裡一驚,以為是唐墨凌對蘇涵動粗了。
蘇涵搖頭,咬著牙說道:“梁嫂,我鞋子太滑,自己摔的。”
梁嫂趕忙扶著她到沙發處坐下,“少夫人,需要喊醫生嗎?”
“不礙事,等我歇一下疼痛過去了就沒事了。”蘇涵拒絕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也沒有頭痛流血,不需要喊醫生。
要是等會兒弄出太大的舉動,驚動了唐家老宅那邊的人,那就不太好了。
梁嫂給蘇涵倒了一杯溫水,讓她好好緩緩。
握著水杯,溫熱從她的手心裡蔓延,卻無法溫暖蘇涵血液中的冷凍。
“梁嫂,以後要是有什麼少爺的報道,你不用收著。”
今天的事情,如果蘇涵一早看到了報紙,或許還不用折騰到這個地步。
現在唐墨凌不但認為新聞是自己故意曝光的,連唐老太爺過來也是她刻意安排的。
蘇涵覺得自己現在是受了極大的冤屈。
可是她不是竇娥,不能六月飛雪。
就算陽城真的六月飛雪,以唐墨凌那種性格,還是不會相信她是無辜的。
蘇涵嘆氣,今天簡直就是比竇娥還冤。
梁嫂低著頭,本來的一番好意,卻給蘇涵帶來了極大的麻煩,這是意料之外。
“我知道了,少夫人。”
隔天,蘇涵起了個早。
化了個精緻的淡妝,穿著一身職業套裝下了樓,看到空蕩的飯廳,蘇涵有些恍然。
“少夫人,早餐都弄好了,您要吃西餐還是中餐?”梁嫂把東西端上桌,然後站在一邊。
“中餐。”蘇涵看著桌子上的食物,胃口並不是太好。
梁嫂好像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一邊舀著粥一邊說道:“少夫人,昨晚少爺在辦公室休息的,您待會兒上班要不給他送點早餐?”
“他餓了自然有人會給幫忙的。”蘇涵吹著粥慢里斯條地喝著。
唐墨凌當初說的話她可記得清清楚楚。
蘇涵也並不打算與唐墨凌故作親密讓別人知道自己是他的妻子。
“這,好吧。”蘇涵不願意,梁嫂也不好堅持。
吃完早餐過後,蘇涵直接駕車來到萬江集團,把車停好以後,她看著眼前的大樓,神情恍惚。
嫁給唐墨凌這些年,自己並未出入過萬江集團。
以往偶爾經過的時候,還會幻想著他是不是在某個樓層忙著,還會幻想來一場偶遇。
但這些少女青蔥的心事都已經過去了。
現在萬江集團對於蘇涵來說,是一個挑戰。
深呼吸走了進去,蘇涵來到前臺。
前臺員工看著身材樣貌姣好的蘇涵,笑迎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找誰?”
“我是蘇涵,是來報道的。”蘇涵微微一笑,笑容恰到好處。
不知道唐墨凌給自己安排了什麼部門什麼職位,她只能報上自己的名字。
“蘇小姐,請問您應聘的是什麼部門?”前臺員工臉露難色,最近萬江都沒有招聘新的員工。
但是眼前的女人氣度不凡,不像是白混的,所以她還是細心處理著。
“這個,我也不知道。”蘇涵也是為難。
唐墨凌喊她來上班,就一定已經把一切安排好。
“麻煩您稍等。”上頭並沒有叮囑下來,前臺員工也不好處理這個事情。
員工給上司打了一個電話。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中年女人從電梯處走出來。
“蘇涵是吧。”中年女人的態度並不好,看著蘇涵的眼中有很多不屑。
蘇涵心裡沉靜著,把女人的態度看在眼裡,“我是。”
得到答覆,中年婦女不屑不顧,“你跟我來。”
蘇涵對著前臺員工微笑道謝過後,便趕緊跟上那人。
跟在背後上了電梯,蘇涵卻聽到那個婦女頤指氣使的聲音,“明天來上班注意點,穿著一身高仿衣服來也不怕別人笑話麼?”
中年婦女語氣中帶著點酸,她更是莫名其妙。
蘇涵審視著自己,身上穿的都是名牌。
她沉靜回答,“是,我知道了。”
中年婦女帶著蘇涵來到後勤部的辦公室。
她嘴唇緊抿,看來唐墨凌是來真的。
這超越了蘇涵原先做好的心理準備。
她自嘲一笑,笑容剛好被中年婦女見著。
“你笑什麼笑,做個清潔工還那麼高興?”
中年婦女嘴巴也是惡毒,對她的態度並不好。
這個職位本來是留給自己一個親戚,可是蘇涵卻半路冒出來,無奈之下她只好把之前收下的錢全部退回親戚。
蘇涵聞言,馬上收住了自己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哪裡得罪了眼前的這個人,但是還是低調點好些。
中年婦女冷哼一聲,才推門進入辦公室。
“馬經理,這是今天新來的清潔工。”中年婦女大聲嚷嚷著。
在看見馬經理的剎那間,眼中的厭惡更深。
蘇涵沒有錯過中年婦女臉上的表情。
馬經理本來想隨意打發蘇涵,抬頭瞬間馬上精神起來。
“嘿嘿,錢經理,這是你哪位親戚麼?”馬經理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蘇涵。
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在她身上轉來轉去,心裡感嘆著這次來的清潔工素質還真是高。
蘇涵被看得很不自在,往後閃躲了一下。
馬經理是一箇中年男人,油頭肥臉,還有禿頂的現象。
蘇涵心裡吐槽著,今天的意外真是多。
把她分配到一個這裡,唐墨凌就這麼大方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吃豆腐?
錢經理面無表情地飄了一眼蘇涵,“這哪是我的親戚,也不知道哪個人安排進來的。”
“對了上面有交代,你不用因為她是空降部隊就讓她幹輕鬆的活,一切照舊。”
馬經理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一切事情都按公司規章來嘛,錢經理你放心了。”
任務完成,錢經理一秒都不願待在這裡。
蘇涵冷淡地看了看周圍,涼薄問道:“馬經理,我的座位在哪裡?”
她沒有嫵媚討好,只是淡淡地說著話。
馬經理一愣,她在說什麼?
“你怎麼稱呼?”蘇涵毫不討好的態度讓他有些不爽。
“蘇涵。”聲音依舊清冷,並不討喜。
“蘇涵是吧。”馬經理上前一步,一隻肥膩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蘇涵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眼中的厭惡甚濃。
“蘇涵是吧,清潔工沒有辦公桌,以後你也別穿這種衣服上班,一副狐媚樣。”
吃豆腐不成的馬經理沉著一張臉,開始作威作福。
像這種美豔的下屬馬經理很少遇到,以前一直羨慕著別的部門經理,那些女職員一個個身材姣好,外貌姣好。
上天終於聽到自己的禱告,給他賜了一個這麼正點的員工。
可惜是個假惺惺裝純良的女人。
“小喻,給她找一套工服,然後安排她做最底層的工作。”馬經理吩咐道。
他特別強調了最底層三個字。
看了一眼清高的蘇涵,相信她不久後就會忍受不了來主動求自己。
蘇涵淡漠的眼睛對上他得意的眼神,眼中的冷意讓他微微一嗆。
待馬經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才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遇到一個色眯眯的上司。
未完待續......
書名《陳語蒙之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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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憤怒的神情看在白曉常眼裡,只不過是內心想法被揭穿後的惱羞罷了。
“當然有證據,你派出去的信鳥回去了嗎?”她將手裡的東西拿起來,攤開放在林斕面前。
林斕和紅棉看著那張信紙,臉色越發蒼白,驚恐地顫抖。
白曉常微笑,“那些信鳥,全都到我肚子裡了。”
林斕嚇得花容失色,挫敗感油然而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白曉常臉上的微笑突然收起,將信紙收起,然後一臉冷然地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回應。
她轉過身子,對著身後目瞪口呆的侍衛說:“把她們打入冷宮,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她們出來,也不允許任何人去照顧她們。”
兩個侍衛為難地看著兩邊的人。
這右相要把皇貴妃打入冷宮,皇上知道嗎?
一邊是後宮真正的領導者皇貴妃,一邊是百官之首右相齊明,他們真的左右為難。
林斕一聽,頓時失聲尖叫:“不可以,誰敢碰我一根毫毛,等皇上醒來,我要他好看!”
還在思考的侍衛臉上一僵,把聽右相話的心思收了回去。
“你以為你現在是誰?皇貴妃?”白曉常突然一笑,“你父親林國雄謀反,是要誅九族的大罪,這罪一旦下來,就是你皇貴妃的身份也救不了你。更別說月白根本沒有想要保住你,你現在只是一個頂著尊貴頭銜的將死之人罷了。”
林斕瘋狂地尖叫,身子往白曉常撲來,尖利的指甲往她臉上劃:“賤人,閉嘴,我是尊貴的皇貴妃,你一個臣子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
白曉常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她整個人都撲到了地上,指甲刮到地面斷裂,發出刺耳的聲音,華麗的飾物因為撞擊鬆散下來,零亂地掛在披散的頭髮上。
剛剛還雍容華貴的皇貴妃,現在儼然像一個瘋癲的乞丐。
看了她兩眼,白曉常才繼續說:“而且你做的事情,罪名不比你父親輕,這都是你自找的。”
侍衛聞此,便知道該聽誰的話了。
因為林將軍的謀反之事,皇貴妃顯然已經失勢,右相依然身份尊貴,即使她是女子身,皇上還是非常重視她。
如今皇上昏迷,右相大權在握,如果還不知道該站那邊,他們這些年在宮裡就白混了。
侍衛一左一右架起趴在地上的林斕,一步步走向冷宮方向。
林斕陰冷的眼神沒有從白曉常身上移開,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她。
而白曉常接下來說了一句更讓她瘋狂的話。
“剛才的話記清楚,我再補上一句,沒有我的命令,就算是月白要把她放出來,也不行!”
林斕臉色越發猙獰,掙扎著要衝過來,侍衛卻用力拉住了她,不給她半點機會。
紅棉呆愣地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主子被拖走,全身僵硬。
白曉常只是瞥了她一眼,說了一句:“你自己跟著,還是我動手?”
她就渾身一震,邁著僵硬地腳步跟上了兩個侍衛。
白曉常冷漠地看著林斕越來越遠的身影,手中的信紙卻握緊,轉身快步離開皇宮。
相府裡,沒有一個人說話,大家都忙著手上的事情,府內的氣氛沉重壓抑。
當白曉常回來的時候,府門上已經掛了作喪的白綢和白燈籠。
邁著沉重的步伐走進府內,只見走過之處無一沒有白色的綢布。
她這才相信,管家真的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在路上抓住一個丫鬟,讓她帶路去管家屍體安放的地方。
靈堂內,白曉常坐在管家的棺裹旁,雙目呆滯地看著棺內已經沒有呼吸,全身冰涼的管家。
她在靈堂呆了整整一天,沒吃沒喝,也不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管管家,像是要把他的模樣印在腦海裡。
第二天一早,她洗漱了一下,便讓人把管家下葬。
下葬後,她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準備換身衣服,卻見一個熟悉的人蹲在院子的角落,不知道在幹什麼。
“小蘿,你在幹什麼?”
“姐姐,這裡開了一朵花。”冷蘿的聲音帶著稚氣,頭一次臉也不抬地回答白曉常。
她上前,看著角落那朵盛開的黃花,有些恍惚。
大雪天,這麼幼嫩脆弱的花是如何活下來的?
她沒有多想,因為她已經沒有經歷去思考這些問題了。
她只問:“小蘿,你是不是前天晚上有逮到了一隻鳥?”
冷蘿連忙點頭:“是呀,我把它給管家,管家說給我烤了吃,誰知到許久都沒回來,我的鳥也不見了。”
說著,她發現白曉常臉上的表情不對勁,便問道:“姐姐,我做的不對嗎?那我以後都不打鳥了。”
白曉常神情有些恍惚,但還是低聲對冷蘿說:“沒有,你做的很好。”
她轉過身,疲憊地往屋內走去。
半柱香的功夫,她就穿好了輕甲,騎上馬準備回軍營。
她不能再耽擱了,昨天前方來了戰報,前線連打敗仗,軍隊士氣大跌,已經快要抵擋不住敵方猛烈的攻勢了。
至於月白那邊,她已經吩咐了錦衣衛,必須寸步不離地看著他,不能讓任何錦衣衛以外的人接近他,而且還留下了幾個蛇草果以防萬一,應該沒有大礙。
她一揮鞭,馬匹嘶叫一聲,後蹄一蹬,往軍營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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