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你哥爲什麼總是頻繁結婚又離婚?」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你哥為什麼總是頻繁結婚又離婚?”

歸山的落日,散發柔美的光芒,既不強烈,又不刺眼,十分溫暖。

司徒雅結束了學校的工作後回到婆家,偌大的客廳裡空無一人,她直接上了樓,推開上官馳臥室的房門,徑直朝她的密室走去,走了一半忽爾停下腳步,視線往右一瞥,頓時無語了。

上官馳竟然真的命人把床給換了,昨天還是白色的床黑色的床品,今天就換成了黑色的床白色的床品,她圍著床轉了三圈,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男人討厭女人討厭到這種程度……

就算她碰了他的床,換下床品不就行了,需要連床也換嗎?這麼難相處的人,難怪離婚頻率這麼高。

司徒雅長吁一口氣,轉身進了她的密室,換下身上的職業裝,重又下了樓,客廳的沙發這時已經坐了一個人,是上官馳的妹妹上官晴晴,她靈機一動,想到小姑子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或許可以從她的口中瞭解些什麼。

“晴晴。”

她輕喊一聲,正埋頭玩手機的小姑子猛得抬起頭,甜甜答應:“噯,嫂嫂。”

“媽媽去哪兒了?”

“媽媽去帝王山了呀。”小姑子賊賊的說:“去感謝上帝給她賜了個好兒媳。”

司徒雅不好意思的笑笑,坐到她身邊,環顧一圈,趁著家裡人都沒回來,“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啊,什麼問題?”

小姑子果然好說話。

“你哥為什麼總是頻繁的結婚又離婚?”

“哎……”

上官睛睛嘆口氣:“怎麼每個新嫁進門的嫂嫂都喜歡問這個問題,而且都喜歡問我啊?”

司徒雅有些尷尬。

“之前我一個都沒說,不過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稍微透露一點吧,誰讓我喜歡你呢。”

她向門外望了望,壓低嗓音說:“其實我哥之所以結婚又離婚,是因為他對女人太冷淡了,毫無熱情可言,很多細節上還吹毛求疵,時間久了,就算物質生活再豐富,也很難有哪個女人能堅持的下去。”

這一點,司徒雅舉雙手贊成。

“他從來不會讓哪個女人在我家待滿三個月,要麼你主動走,要麼他就想辦法逼你走,你曉得他有多誇張嗎?我的第四個嫂嫂在我家待了二個月,一直到走的時候,他竟然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哎,真是讓我爸媽操碎了心……”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啊?難道他腦子……”

“腦子有病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難道他真的?”

司徒雅驚詫的捂住嘴,雖然知道肯定有原因,卻壓根沒往這方面想。

“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啦,其實是……”

“上官睛睛,你就是這樣在背後說你哥壞話的嗎?”

身後突然傳來鬼魅般的質問聲,兩個女人身體一僵,頓時傻眼,司徒雅只覺得心臟彷彿漏了一拍,她本不是那麼喜歡八卦的女人,卻因為一時的好奇讓自己陷入了八卦的境地。

上官晴晴木然的往她身邊靠攏,貼在她耳邊迅速說:“在我的哥的字典裡,最不能出現的兩個字就是‘背叛’。我已經為了你背叛我哥了,我哥一生氣,後果很嚴重,嫂嫂,這裡交給你了。”

哧溜一聲,丫逃之夭夭……空氣中流通著詭異的成分,司徒雅不敢回頭,等著身後的男人發飆。

等了很長時間,才聽到一句冷冰冰的話:“跟我上來。”

她隨著他上了樓,進了房間後,他慍怒的脫下身上的西裝,往床上一扔,猛一回頭:“你對我很好奇嗎?”

司徒雅深吸一口氣,如實回答:“有一點。”

“為什麼對我好奇?”他挑眉:“愛上我了?”

“沒有。”

上官馳冷哼:“沒有就好,別說我沒提醒你,愛上我就等於愛上魔鬼,如果你可以承受得了陰暗地獄的痛苦,那你就繼續好奇吧。”

“有好奇心很正常,每個人都有好奇心,這不代表誰愛上了誰,況且,以後的事誰也無法預料,有可能你愛上我了呢。”

“我愛上你?”上官馳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笑得諷刺極了:“雖然第一次見面,就知道你這個女人過分的自信,但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你以為你是天使嗎?”

司徒雅不卑不亢的回答:“我不是天使,但沒有誰規定魔鬼一定要愛天使,魔鬼愛上魔鬼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有著天使的面孔,但她司徒雅,絕對是個不折不扣流著魔鬼血液的女人。

上官馳目光閃過一絲詫異,正想說什麼,司徒雅的手機響了,她低頭撇了眼號碼,默默的進了自己的密室。

“喂?”

“阿雅,今天怎麼沒回門?我和你爸可是望穿秋水的等了一天呀?”

阮金慧明顯幸災樂禍的聲音,聽得她心沉了沉。

“婚事決定的匆忙,學校那邊沒來得及請假,所以今天去學校了。”

“哦這樣啊,那應該只是把回門的時間推遲了一下,不會不回的對吧?”

這明顯是挑釁,阮金慧就是吃準了她不會過得好,所以才故意為難她。

“當然,這週末就會回去,我和他一起。”

她特別強調最後一句,她和他一起,阮金慧想看她笑話,她偏不如她所願,從今往後,她再不會在那個可惡的女人面前流露出半分卑微的樣子!

掛了電話,她作了個深呼吸,毅然決然的拉開密室的門,走了出去。

“我們打個賭吧。”

站在落地窗前的上官馳赫然回頭,不可思議的問:“打賭?打什麼賭?”

“你不愛女人是吧?”

“是。”

“因為不愛女人,所以對女人也沒有任何感覺是嗎?”

“是,怎樣?”

“我們就賭這個。”司徒雅向他走近:“就賭我能不能喚起你的感覺。”

呵,上官馳嘲諷的勾了勾唇角:“莫非你想脫 光了衣服勾 引我?”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你哥為什麼總是頻繁結婚又離婚?”

“我還沒有庸俗到那種程度。”

“那你想怎麼做?”

“你不要管我怎麼做?就說敢不敢賭。”

“確定你一定會贏?”

“是的,確定我一定會贏。”

上官馳饒有興趣的環起手,嘖嘖道:“你這個女人到底哪來這麼多自信?”

司徒雅默不作聲。

“賭是可以賭,不過你必須清楚一點,我不會無條件的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若輸了……”

“輸了我會滾蛋。”

司徒雅乾脆利落的替他說了他想說的話。

“贏了呢?你想怎樣?”

上官馳同樣清楚,她不會做無本的買賣,任何事有因必有果。

“贏了的話……”她豁出去了:“這個週末,陪我回孃家。”他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她,就像眼前的人是一個瘋子。

“怎麼樣?敢不敢?”

司徒雅步步緊逼,明顯挑釁的姿態。

上官馳沉吟片刻,冷哼:“有何不敢。”

他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司徒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問:“你去哪?”

“下樓。”

然後,厭惡的甩開她的手。

“遊戲還沒開始呢?”

“距離週末還有三天,不必這麼急著勾引我。”

眼著他就要邁出房間了,唯恐夜長夢多,司徒雅突然驚悚的喊:“呀,你床上那是什麼呀?”

他本能的側過頭,卻在下一秒,她也朝他的方向側臉,微微的一抬頭她的唇貼上了他的唇。

上官馳有一陣子腦子一片空白,就好像他沒有驚人的IQ,他只是一個傻蛋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傻蛋。

很柔軟的唇瓣,像記憶裡開在沙漠裡的仙人掌花瓣,柔軟得彷彿風一吹就會融化,她的唇微微的動著,又想落寞秋天裡蕭瑟的落葉,她吮住了他的上唇瓣,手撫上了他的鬢角,她的動作太過於輕柔,輕柔得上官馳彷彿覺得正在經歷一個夢,她有點像夢裡的那個來自於銀河系的天使,背上有白色羽毛的翅膀。

試探,嬉戲,再試探,然後是糾纏,像磁場一樣相互靠近著,想麻花辮一樣緊緊的擰在一起。

那種觸感導致上官馳迷失,導致他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

電影膠帶還在發出莎莎的聲響,一望無際的葡萄園,金色的落日餘暉,在葡萄架下擁吻的男女。

不知從哪來的幽冷的風滲透了進來,驚醒了上官馳。

狠狠的,他推開了司徒雅。

狠狠的,他對她發出了警告。

“不要再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如果你再做出類似於今天這樣的舉動我會毫不猶豫的休掉你。”

“還有,不要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賣弄你的小聰明,要知道,激將這玩意兒用得次數太頻繁了會失去價值的。”

司徒雅毫不畏懼的抬眸:“我的舉動並不是擅自決定,而是經過了你的同意,所以,我相信你不會言而無信。”

上官馳穿的是亞麻西褲,西褲裡的變化是想怎麼遮掩也遮掩不了的。

“出去。”

他怒不可遏的吼一聲,司徒雅識時務的消失在他眼前,對於聰明的女人來說,凡事適可而止,即已達到目的,便不可再過分糾纏。

上官馳進了浴室,開了冷水,頹廢的穿著衣服淋。

比起那個女人輕 佻的行為,他更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有了反應。

竟然對和蟑螂一樣令人討厭的女人有了反應……

對於正常的男人來說,這很正常,但對於不正常的男人來說,這太不正常了。

未完待續......

書名《風中領舞的蓮花》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你哥為什麼總是頻繁結婚又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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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恩秀這時也再次向終點衝去,只是他們剩下的人反映卻非常快。很快把李恩秀攔了下來,戰爭終歸是戰爭,李恩秀她們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唯一能保存的機會,於轉過頭做出一個超乎尋常的事,她扔出了她手中的武器。

其他四人也明白,她們現在被這八支槍對著,她們已經沒有勝算的可能,於是她們也扔出了武器,這時一個男兵向李恩秀走了過去:“把文件交出來”。

李恩秀看了看這人,她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向那人衝了過去,那男兵一怔,很快明白了李恩秀的意思,也把槍向其他人一扔,兩人對打了起來。

畢竟李恩秀是黑玫瑰,和她對打的男兵也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不過其他的幾個人就不一樣了,她們比起李恩秀來,還是要略差一些。

更重要的,同她們對手的人,好像比李恩秀的對手更強一些,所以半過小時以後,四名都被男兵俘虜了。齊璐看到這時,他們並沒有人增援,她明白對面的人為了找她,已派出其他的人。

如果自己再不動手,恐怕他們的援軍很快就會到了。這時同李恩秀對陣的男兵卻跳開了,他伸出手:“把文件交出來,否則我殺了她們”。

李恩秀看著她四名被俘虜戰友,心裡也特別難受,現在她們六人,除了她一個人之外,已經沒有戰鬥力了,李恩秀沒有說話,只是那男兵拿起槍對準她的戰友就是一槍。

信號彈爆開了,這就代表她犧牲了,可是換一句話說,對方就又多出一個人來對付自己。李恩秀咬了咬牙,沒有任何表示,可是這時她另外一個隊友的信號彈也爆了。

李恩秀有些憤怒了:“你就是一個畜生,我給你”,說完李恩秀把她手中的U盤向那男兵扔了過去。那男兵看了看手中的東西,其實這個文件就是一個U盤,只是這次演習的結果,就是用這個U盤打開電腦就可以了。

可是就在他得意的時候他的信號彈卻爆開了,李恩秀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她很快向旁邊閃開了,這時保存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所有的人在這一瞬間,都明白了過來,那隻失蹤的六人,她們就是這附近。只是就這一怔這下,這八個人一下子失去了四人,本來他們有絕對的優勢,現在卻變成了劣勢。

齊璐四人很快衝了過來,兩名攻擊手,擋在齊璐身前,她們加快了速度掩護齊璐和向荔英來到了貢越的身前,這時向荔英從她的身上拿出一個U盤來,然後交到貢越手上。

可是就是這時,場外衝進來幾十個人,他們都看到了齊璐四人在貢越前面,他們衝了過來:“舉起手來,你們被包圍了?”,齊璐憤怒地看著這些人,她沒有動,而其他的四人,這時李恩秀也跟在她邊,所以加上齊璐,就是五人。

其他的四人看到齊璐沒有動,她們也沒有動,貢越揮了揮手中的U 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演習結束了”,齊璐轉過頭,看著貢越,她行了一個禮:“首長,演習結束了?”。

貢越點了點頭,齊璐臉上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不過李恩秀她們知道,齊璐很生氣,至於是什麼原因,她們也不太明白。只是所有的人,包括野狼隊的管理層人員,他們這才明白,這個女子特戰隊真正的隊長其實是齊璐。

他們都看著齊璐,齊璐舉起手,示意著什麼,他們不明白齊璐在做什麼,只是很快,林子跑出兩個人,她們手中拿著一把阻擊槍,而剛才被俘虜的,以及陣亡的,她們都站了起來,整理著她們身上的裝備。

然後來到齊璐身前。齊璐沒有說話,她慢慢地向剛才開槍射殺她的隊友的那個男兵走去。女子特戰隊的其他十一人都跟在齊璐身後。

這時齊璐的眼睛裡有一種憤怒,她來到那個男兵身前,一拳向那男兵打去,那男兵根本沒有想過,齊璐這時會動手,所以他被齊璐一拳打倒在地。

這邊的男兵見齊璐這樣,一下子圍了上來:“你想做什麼,演習結束了”,齊璐恨恨地看了這些人一眼,她轉身看了看她身邊的隊友們。

然後再次轉過身,向地上的那名男兵又踢了一腳:“如果不是演習,我殺了你”,野狼大隊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畢柯這時也趕了過來,他並不知道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晚上他帶人找齊璐沒有找到,他就知道壞事了,齊璐她們根本就有可能已經在終點附近。

於是他這才轉身回來救援,只是他們剛回到這裡,貢越就宣佈演習結束。然後他就看到齊璐對這名男兵又打又踢的。雖然畢柯對他的兵要求非常嚴,但這樣的情景讓他還是看不過去。

野狼大隊的管理層的人,看到齊璐生氣地怒打那男兵,他們雖然覺得剛才那男兵做得有些過份,但是現在他們也覺得齊璐做得也有些過份。

只是他們覺得更加奇怪的事,貢越竟然只是看著齊璐,他並沒有阻攔,於是整個管理層的人都不再說話。他們都明白,這個時候選擇不說話是最好的選擇。

“住手”,畢柯上前一步:“你不要以為你是女孩子,做事就可以過份了”,畢柯這時來到齊璐面前,他當然知道這人就是齊璐,不過他有些奇怪,看這個樣子,這個特戰隊的隊長嚴然是齊璐的樣子。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齊璐看也沒有看畢柯一眼,她轉身就要離開,畢柯雖然也沒有想以軍銜壓人,但是齊璐轉身離開讓他突然有些生氣:“站住,你只是一個士兵,難道不知道見到長官應該如何做嗎?”。

齊璐聽了畢柯的話,她站住了腳,然後慢慢地轉過身來:“那你知道應該如何做?”,畢柯一怔,這齊璐的感覺,好像長官是她一樣。

“你是誰?竟然敢在長官面前這樣放肆”,畢柯實在不知道如何說齊璐,這齊璐也太大膽了,在軍隊裡竟然敢忽視軍規。齊璐看著畢柯,笑了笑,不過她的臉色卻非常難看。

所以畢柯認為齊璐這笑完全是冷笑,齊璐來到畢柯面前:“你是誰,哪隻部隊的?”,貢越沒有想到齊璐會這樣強勢,而畢柯也被齊璐這話嚇了一跳。

在野狼大隊有誰不知道他畢柯,不過畢柯想到這,突然想起,這支女子特戰隊還沒有真正進野狼大隊呢?她們當然不認識自己,想到這,畢柯說道:“野狼大隊第一支隊隊長畢柯”。

他沒有想到齊璐只是看了他一眼:“畢柯?難道你不知道野狼大隊只講職位,不講軍銜嗎?”,這畢柯聽了齊璐的話,到時怔住了,他在齊璐面前突然把堅持多年的事情給忘記了。

貢越聽到這,差點兒笑了出來,沒有想到齊璐這人還真有意思。畢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還是站正了身體說:“那你不是應該向我敬禮嗎?”,齊璐斜眼看了畢柯一眼。

“我為何要向你敬禮,難道我沒有告訴你嗎?”,畢柯不明白齊璐說告訴自己什麼,“哦,也是,我真沒有告訴你”,齊璐裝瘋賣傻地逗了畢柯這麼久。

讓畢柯都忘記了剛才他在跟自己說什麼,齊璐有些得意,不過這時她站正了身體說道:“我,野狼大隊女子特戰隊隊長齊璐”,齊璐說完,再看了畢柯一眼:“畢隊長,我還用給你敬禮嗎?”,畢柯一時氣結:“你……”。

不過齊璐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畢柯,反正她的身份,他們遲早也是會知道的:“相反,你應該給我敬禮”,所有的人都不明白齊璐想說什麼。

不過女子隊的人和貢越他們知道齊璐想說什麼。畢柯十分地不解:“為什麼?”,齊璐得意地說道:“因為你的職位沒有我老公的職位高”。

齊璐的這句話,一下子把在場的人都震住了,在場的管理層的人,是不能在畢柯面前說長官,所以比畢柯職位高的只有江宇,江大隊長。

管理層的人看到貢越一臉笑容地看著齊璐,他們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個齊璐就是江宇的妻子,而畢柯一時還沒有反映過來。只是這時,齊璐只見畢柯一下子站下了身子,然後向她敬了一個禮,畢柯還沒有說出來,齊璐卻說道:“算了,那是我老公,你也不用給我敬禮”。

這時,齊璐身邊有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好啦!不要再鬧了”,齊璐聽到這話,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只是聽到這話有些強硬,就是齊璐生氣地說道:“管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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