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小說:新婚夜,新郎被殺,差官查案,最後竟是新娘所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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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知府高裴庸做夢也沒有料到,自己剛到任就撞上這樁離奇兇案。綢緞莊劉老闆的大公子新婚之夜慘死於婚床之上。

劉公子昨日成親,高裴庸被請上首席。他早就聽說劉公子儀表堂堂,詩書滿腹,此刻見他謙和有禮著實喜歡。誰知一夜之間,卻是陰陽兩隔。

高裴庸正襟危坐,壓抑著滿腔的怒火喝道:“傳劉張氏!”兩邊的差役高聲呼應:“傳劉張氏!”那劉張氏隨即被衙役拎上大堂來。

“抬起頭來……” 劉張氏緩緩抬起頭,一雙美目直逼高裴庸。這劉張氏果然生得妖嬈,鵝蛋臉,瘦削肩,水蛇腰。

只是舉手投足間帶著幾分清冷之氣,眼神中透出的冷豔,令高裴庸一陣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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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高裴庸赫然拍下驚堂木。兩邊的衙役以殺威棒點地,口宣“威武”,大堂一片肅穆。

“劉張氏,本官且問你,你相公昨晚遇害,你果真沒聽到丁點動靜?” 劉張氏低頭不語。

“大人問你話呢,為什麼不回答?” 高裴庸身邊的李通判厲聲喝道。劉張氏抬頭看著李通判,神情悽絕,然而眼神空洞,滿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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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已驗過屍身,證實兇器正是劉張氏用來割腕的那把菜刀。捕頭帶領衙役查看過現場,也沒發現有第三者闖入的痕跡。

丫鬟也作證,她一大早推開門時,發現公子已氣絕多時,而少夫人則倒在血泊中,左腕上血流如注。

“劉張氏,你先回府,過幾日本府再傳你問話。”劉張氏被衙役帶出去了。

下得堂來,高裴庸看著李通判:“你怎麼看此案?”“卑職聽聞劉張氏素來性情孤僻,倘若對婚事不滿,蓄謀殺夫……”

“不可能,劉公子儒雅風流……” 高裴庸搖搖頭。“又或是劉張氏生得貌美,在閨中已與人私好,對方見她嫁人,懷恨在心,潛入洞房將新郎謀害致死……”

李通判摸著下巴短小的鬍鬚,若有所思。 “任何猜測都不過是捕風捉影,我們需要證據……”高裴庸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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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好了”這日正要升堂,李通判奔進後堂,“那劉張氏……” “劉張氏如何?”李通判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將高裴庸急得坐立不安。

“劉府上下皆以劉張氏為謀殺親夫的兇手……”李通判一邊喘一邊說:“那劉張氏倒也貞烈,為證清白再度自殘……”

“什麼!”“所幸劉張氏命不該絕,未傷及要害……”高裴庸略一點頭,眼神中滿是關切。

“只是劉府上再也容不下這劉張氏,將她趕回了孃家,另外我還聽說……”李通判欲言又止,卻惹來高裴庸一陣對視,隨即又輕輕點頭。

兩人彷彿在思索同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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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捕頭,盯了劉府這麼久,可有什麼發現?”高裴庸用力揉著太陽穴。

兇案已發生半月有餘,劉家人隔三岔五來府衙訓問,高裴庸急得嘴裡起了一口燎泡。“回大人,暫時未有發現。”高裴庸又將目光投向李通判。

李通判道:“張芷溪母女兩年前來到本縣,幾乎不與人來往。唯一與屠戶牛四有些交集。不過婚禮那晚,牛四獨自在離劉府不遠的酒家吃酒,過往的賓客皆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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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裴庸略一沉吟:“據我所知,牛四倒是個痴情種……”

聶捕頭怯怯上前回道:“案發第二日一早,有人瞧見牛四滿身是血地回到鋪子裡……據他鋪子裡的夥計說,那時候牛四酒還沒醒。”

高裴庸眼睛一亮,正想說話,卻聽衙役來報,說劉家又派人來府衙催逼結案。高裴庸吩咐李通判前去應付,自己換了便裝,自側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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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裴庸本打算先去牛四的肉鋪,卻遠遠望見張母自藥鋪裡出來,手裡拎著藥包,便悄悄跟了過去。

來到張家,望著床上臉色蠟黃的劉張氏,高裴庸頻頻皺眉。

張母抹著淚道:“自打被劉家趕出來,就不吃不喝,她這是想隨了劉公子去。”

高裴庸正想安慰,屋外突然陰雲密佈,狂風大作。天色頓時暗如鍋底,如同黑夜。

張母只得將高裴庸留了下來,眼裡卻隱隱閃過一絲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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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令愛與那屠戶牛四,往來甚密,可有此事?”高裴庸於黑暗中問話,倒也不覺得尷尬。

張母一邊低聲抽泣,一邊應道:“那牛四倒是體貼人兒,只可惜鰥夫多年,小女不肯將就……”

高裴庸正細細傾聽,身邊忽而一陣風過。這時屋外一道霹靂,高裴庸藉著電光看時,只見劉張氏披頭散髮,往廚房摸去。

劉張氏形狀詭異,令高裴庸心中發麻,卻仍舊悄然起身,緊隨其後。那劉張氏陡然拿起菜刀,朝案板一陣猛砍。

高裴庸駭然,正想喊時,卻聽劉張氏嘴裡念念有辭:“殺!殺!殺……”此刻屋外,狂風大作,電閃雷鳴,焦雷炸裂聲轟得人頭皮發麻。

劉張氏背身而立,電光中一襲素服,像極了自地獄爬出來索命的冤魂。高裴庸嚇得魂飛天外,正要喊:“兇手果然是你……”卻被人從身後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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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高裴庸見來人是張母,不禁顫聲道:“她……作什麼?” “溪兒她……”

張母正要說話,劉張氏卻突然舉刀殺來,只得猛然將高裴庸推到甕後。頃刻間,風停雷歇,天色陡然亮起來。

幾乎同時,劉張氏菜刀忽然撒手,堪堪落在高裴庸腳邊。高裴庸又是一身冷汗!

劉張氏卻直挺挺地走向寢室,躺上床,一聲不吭,恢復了之前茫然模樣。張母突然跪倒在高裴庸面前:“大人,溪兒她……她有迷症……”

“什麼!”高裴庸腦裡“嗡”地一聲:“難道……那劉公子的死……”

張母拼命磕頭:“當初劉家來提親,老身就該回拒這門親事,是我害了劉公子……”高裴庸細想方才驚魂一刻,不禁如夢如醒。

張母伏地哭求道:“大人,當年她父親早逝,我們孃兒倆相依為命。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有個歹人闖進她的房間,趴在她身上,正欲行不軌……”

“後來呢……”高裴庸追問。

“老身從廚房拿了菜刀,一刀砍死了那賊人……閃電照著我舉著菜刀殺人的樣子,小溪嚇暈過去了……所以才落下這個病根,每逢雷電交加之夜,她就會發病……”

高裴庸忽然想起,劉公子新婚之夜,恰逢狂風大作、雷雨交加。莫非正是這樣的夜晚,她才誤將與她交歡的劉公子當做了多年前那個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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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張母一聲悲呼,打斷了高裴庸的思緒,劉張氏此刻正在身後。

那劉張氏也不看高裴庸,只抓住母親的手用力搖晃,“娘……您說的是真的嗎?是我殺了劉郎?是我……”

張母淚如雨下:“孩子,娘知道不怪你……”劉張氏卻如魔怔一般口中兀自呢喃,“是我,原來是我……”

突然仰天大喊了聲“劉郎,等我”,一時間急火攻心,傷口崩裂,而後口噴鮮血,倒地身亡。

圖 / 華聲論壇

文 / 風起長安

風起長安,生於大西北的溫婉女子,曾就職於省級燃氣單位,現為自由撰稿人。【瘋狂小說】10萬字長篇小說簽約作家。小說《婉秋》即將上線,歡迎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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