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讓我去祠堂把名字寫在族譜上,我竟因此丟了隻眼睛!

爺爺讓我去祠堂把名字寫在族譜上,我竟因此丟了隻眼睛!

我叫楚航,今年滿十八歲。

我們家裡的人,只要成年,就要去祠堂,將名字寫在族譜上。

那個祠堂,挺大的,說是明朝建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只記得我對祠堂十分的畏懼,因為從小爺爺常和我說那個祠堂不吉利,小孩子進去會沒了眼睛。

長大之後,爺爺的騙小孩的話已經唬不住我了,但我對祠堂的抗拒並沒有消減,而這……

全是因為她。

那個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女子,我最後一次見她,便是在那間祠堂。

她是我家鄰居的女兒,大我三歲,小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過家家,我當爸爸,她當媽媽。那時候她嘴裡還一直唸叨著說長大要給我當媳婦,但在就在我考上大學那年,她嫁人了。

我遠遠地看著她走進了祠堂,那時我的車來了,我沒有等她出來,祠堂門口她的背影,成了我心裡永遠的定格。

之後不願意再回家,直到今年暑假,爺爺親自打來了電話。

“航子,回來了。過來幫爺爺劈柴。”這是我爺爺,一個經歷了67年磨難的老人,他很嚴肅,好像從沒笑過,總是叫我幹很多事,小時候這樣,長大了也是。

“航子,去上個大學怎麼把砍柴都忘了,柴放穩嘍,不然不好砍。”

“哎,知道了。”我無奈的回答道。

“航子啊,你18了,成年了。明天去祠堂,把你名字填在族譜上,以後你就是正式的楚家人了。”

我心裡雖然不願,但卻沒有表現出來,我知道爺爺特意打電話叫我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我既然都回來了,就儘快把這件事情辦了吧。

第二天,天還沒亮,我就被爺爺從床上拉了起來,去祠堂了。

路上,爺爺給我講了很多我楚家的光輝史,哪個在朝廷當大官啊,哪個有上百畝地啊,說了好久。

爺爺把我送到了祠堂門口,在我要進去的時候,突然拉住了我,嚴肅的說道:“把名字寫了就出來,不要久呆,一定要在第二次雞打鳴之前出來。”

爺爺的話聽起來玄乎的很,但看著爺爺認真的表情,我還是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反正我本來就沒有想在那裡多呆。

祠堂很靜,沒一點聲音,周圍全是蠟燭,估計有人經常換。

但詭異的是,明明是夏天,卻異常的陰冷,我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我根據爺爺的描述,在祠堂中間的一張獨腳桌子上,看到了我家的族譜。

那個桌子明明缺了腳,卻穩穩當當的立著,十分詭異。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不知為什麼,渾身都在抖。

獨腳桌子上擺著一支毛筆,一硯磨好的墨,擺放得公公整整。

可我一拿起毛筆,我卻抖得更厲害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寫字。

“要我幫你嗎?小未婚夫?”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了一句好聽的女聲,嚇得我一驚。

“誰!”我緩緩轉過頭去,入目的是一張白白的臉,五官很精緻,而且還很熟悉。

“你,你是我隔壁的……”

“我是你未婚妻。”她打斷了我,答道。

她就是那個大我三歲的女子,不知道怎麼的,聽她這麼說,我心裡酸酸的,明明她已經嫁人了。

“你已經嫁人了。”我嘆息的說道。

她笑了笑,沒說什麼。

“咯咕咕咕……”雞打鳴了,第一聲了。

我心裡咕咚一下,雞第一次打鳴了。

“你還有事嗎?我還要填族譜,你沒事就走吧。”她的到來給我一種緊張感,緊張之下,我竟忘了問她是怎麼進來的。

“我來幫你填,小未婚夫,不用客氣。”她說話很溫柔,好像沒什麼惡意。

但我總覺得如果把筆給她,就會發生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於是拒絕道:“不用,我可以填,你,你走吧。”

她又笑了笑,這次的笑容裡透著詭異,“呵呵,那你自己填吧。”

說完她就走了。

我一直目送她走出門,才轉過頭來,準備寫自己的名字,這次手居然不不抖了,可是我剛轉過頭,就看到之前的黑墨就在我眼皮底下變成了紅色,紅的很妖豔,像血。

“啊!”我一腳蹬翻了桌子,紅墨灑了一地,鮮豔的顏色觸目驚心。

“小未婚夫,果然還是要我來寫吧。”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你別過來,你到底是誰!”

我很害怕,同時一個念頭不由自主的浮現了出來:這些變化,一定和她有關!而她……

她好像聽到了我的想法,掩面笑了起來,還是沒說什麼。

“咯咕咕咕……”這時,雞打第二次鳴了……

我腦子裡想起了爺爺的話,心裡暗叫不好。

“小未婚夫,還不用我幫忙了嗎?你時間好像已經到了哦。”說著,她一下飄到了我的面前。

我可以確定了,她不是人!絕對不是!

“看來你知道了,正好時間到了,你就和我一起走吧!”

說著,她就像我伸來了手,我不知從哪出現了一股力量,拿起桌子,就像她砸去。

她沒有防備,被桌子打中,飛出了幾米遠。

而我轉身就朝著門跑去,我知道,出去就沒事了!

5米,4米,3米,2米,1米……

我摸到門把手了!

但……門卻怎麼也拉不開。

“小未婚夫,拉不開嗎?呵呵……”她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知道,我完了,真的完了……

“小未婚夫,你知道為什麼拉不開嗎?”

“為什麼?”我絕望的看著她。

“你知道嗎,這裡是祠堂,放死人的地方,白天裡面的人出不去的,雞第二次打鳴後,就是這裡天全亮的時候。”

“為了告慰死者,進來的人,都要瞎……”

我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著,想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明白了嗎?”她微笑著,很溫柔。

我沒說什麼,只是把頭抬了起來,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忍著點,會有點痛哦。”這聲音還是很溫柔,但她的手很冰,像一塊生鐵放在我眼睛上。

“啊!”

她把手插進了我眼睛裡,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一點點,一點點的把我眼珠挖了出來。

“解脫了。”我失去意識前,唯一想的就是這三個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再醒過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航子,你總算醒了,你要不醒,我可怎麼辦啊!”我聽到爺爺焦急的在邊上一個勁的說,“你去寫個名字,怎麼就暈倒了呢,眼睛撞到了桌角上,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我沒回答,我用剩下的那隻眼睛看著窗外的夕陽,想了很多,很多……

祠堂裡的一切,還有她冰冷的手……

是手術刀嗎……

我不知道,應該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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