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組團,去「相親」

閨蜜組團,去“相親”

閨蜜組團,去“相親”

週末,在鄰居阿姨的撮合下,我相了一次親,對方和我同齡,都是大齡未婚青年,家庭關係簡單,自營一家小飯館。

那天見面時正是傍晚時分,霧鎖全城,我們約在一座小花園,那男孩一個勁地往我臉上湊,委實嚇到了我。這位仁兄是近視眼還是別有用心?

小夥子長得還算白淨,五官端正,個頭不高,我穿高跟鞋和他在同一水平線上。

說實話,我不是外貌協會的,對這些我當時也沒介意。我們在花園裡聊了一會兒,談到我的職業,他突然提到一個叫宛如的女孩,和我是同行,和他有一面之緣。

我恍然大悟,他和宛如相過親。這世界真是小,宛如是我的閨蜜,在一家電臺做主播。他說宛如的聲音很好聽,人和聲音卻不匹配。

我心中十分不悅,一個男人在背後如此詆譭一個女人,想來心胸和涵養也不怎麼樣。我趕緊找藉口離開!

閨蜜組團,去“相親”

閨蜜聚會,我和宛如說起,宛如說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學歷不高,人也一般,仗著家裡有兩套拆遷房,找對象挑肥揀瘦。

子涵插話:“男人不管長得多麼歪瓜裂棗,都想找個天仙,可是仙女怎麼會瞧上他呢!”雨虹戲言:“像我們這樣的超齡剩女已經沒有市場了。”

雨虹也和我們分享了她最近的一次相親經歷。男方是離異的,但保養地很年輕,是一家國企的高層,工作穩定有前途,有個12歲的女兒,跟著前妻一起生活。

兩人第一次見面,離異男做東請客,飯桌上他彬彬有禮,談吐自然,雨虹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第二次他打電話約雨虹,對雨虹的職業頗有微詞,嫌棄她一個女孩子從事銷售工作太辛苦、不體面。

他還有意無意地透露自己談過一個門當戶對的女朋友,是國家公務員,長得個高腿長,膚白眼大,美中不足就是離過一次婚,自己帶著一個3歲的兒子。

離異男侃侃而談:我不想找一個離異帶孩子的女人,想找個未婚的女孩,“自食其力”再生一個兒子,湊個好字。

雨虹立刻興味索然,沒有了和他交流的慾望。雨虹說:聽他比較來比較去,真當相親是菜市場,就這人品,白送也不能要!

閨蜜組團,去“相親”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我們四姐妹之所以“臭味相投”,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大齡剩女,在周圍人眼裡是婚戀釘子戶、困難戶。

我們有著相同的煩惱,其中之一就是五花八門的相親。年齡大了,可供選擇的對象越來越少,其中還有不少是奇葩。

雨虹的經歷不算悲催,宛如遇到過大談特談前女友的男人,遇到過拿她和前女友作對比的男人。

子涵遇到過挖空心思打探她過往情史的男人,遇到過見幾次面就不聲不響玩失蹤的逃跑男。

我遇到過同時和幾個女孩交往的風流男,自以為是炫房炫車的土豪男。

我們每次相親有誰遇到了奇葩,一定會約姐妹們一起,一吐為快;遇到心動的男子,也會請姐妹們支招。

我們幾個都不是單身主義者,還是希望在有生之年遇到真愛,結婚成家。在尋愛的路上,我們這個“超齡剩女團”淡定自如,我們不拒絕老套的相親,有合適的對象見見無妨,也樂於嘗試徵婚網站、相親大會、交友會等新鮮事物,拓展自己的社交圈。

閨蜜組團,去“相親”

剩女的世界裡除了男人,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

我們幾個基本上每週固定約會,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泡吧,鏘鏘四人行。我們還經常結伴去旅行,這幾年,我們利用節假日走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下一步,我們還計劃出境遊,為此,我們一起去辦了出國護照。

沒有男人為我們披上婚紗,盤起長髮,子涵聯繫了一家婚紗影樓,我們四個拍了一組別具一格的婚紗照,抓住青春的尾巴,留住我們最美的容顏。

自從有了她們,我覺得自己的心態變好了,人也開朗了,結婚成家的壓力也沒有那麼大了,對待感情,想法也更成熟了。

最近,子涵和一位大學講師確定了戀愛關係,雨虹也找到了她的白馬王子。眼看她倆好事將近,我和宛如開玩笑:如果有生之年遇不到合適的男人共度餘生,等到老了,我倆一起找家養老院安度晚年!

作者簡介:徐俊霞,媒體撰稿人,筆名:海風,海風講故事(ID:haishangfeng2016)一個有血有肉真性情的女子,與你一起分享最走心的文字,最接地氣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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