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作者的话说,人类基因里没有大规模合作的生物本能,但创造出了由想象建构的秩序、发明了文字,补足了基因的不足。农业革命后几千年的历史,实质上就这一条。
第一,相信有未来
未雨绸缪,自然就有了余粮。有了余粮就有个更多人口。有了余粮就养活了养贵族,产生了统治阶级。
不过,历史只记载了一小撮的精英分子,国王、官员、战士、牧师、艺术家和思想家的故事,并没有告诉你绝大多数人其实在不停挑水耕田。
秦朝约有4000万人,数十万士兵,还有超过十万官员的复杂朝廷系统。罗马帝国横跨亚非欧三洲。
一个是大约在公元前1776年的《汉谟拉比法典》,几十万古巴比伦人的合作手册;
第二,心中有欲望
不管是汉谟拉比还是美国的开国元勋,心中都有个想象的现实,想象着这个世界有着放诸四海皆准、永恒不变的正义原则。
但是,这种不变的原则其实只存在于智人丰富的想象力里,只存在于他们创造并告诉彼此的虚构故事中。
根据生物学,人并不是“创造”出来的,自然也就没有“造物者”去“赋予”人类什么。
鸟类会飞就是因为它们有翅膀,不是因为有什么“飞的权利”。
但人类不只有生物学。
比如,中国人为什么相信中华民族一定会复兴?因为我们曾经现在世界之巅,只要有足够的条件,我们一定可以再次辉煌。
看,想象所建构的东西,已经变成了人们而鲜活的欲望。
对于认同国家的人们来讲,他们希望这个国家强大。
对于认同法律的人讲,如果利益受到侵犯,他们会希望依照法律进行惩处。
第三,想象依靠信息,但信息也会误导
历史上有许多最重要的驱动因素,都是这种存在于主体之间的概念想法:法律、金钱、神、国家。
而人类和完全陌生的人踢球赛,是因为大家都学过同样一套的足球规则。这些规则全部都是想象出来的。
我们能够合作和秩序,也不是靠DNA复制传给后代,而是要通过数字、语言、文字等信息学习,来维持种种法律、习俗、程序、礼仪。
于是,数字、语言、文字变得至关重要。
比如信息爆炸之后的人工智能。
除了这个核心观点,作者还从这个论点出发,讨论了种族歧视、女权运动等一系列问题,都很新鲜好玩。
归纳起来就一条,只要涉及到想象建构的东西,即便是我们在现实中找到充足的证据,也不一定是科学的。
这就像保持身材和游泳,实际上游泳并不能有效塑造身材,我们看到孙杨们身材好,不是游出来的,而是因为身材好才能游出好成绩,所以我们看到的游泳运动员身材好。
留意身边的因果倒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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