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故事中,面對遠古大洪水,中國人和西方人為何做出了不一樣的選擇?

郭汪旭


神話本身是神話,在希伯來或者希臘、印度神話中,神祗的重要性更強一些,人在浩劫中只能以諾亞躲入方舟或摩奴被大魚拯救等方式避免與大洪水硬扛,而正如林屋公子在回答中指出的那樣,中國的治水神話產生的相對晚近,因而更能體現人定勝天的人文精神。

實際上,從盤庚遷殷這個相對而言有歷史記載的事件看,古人面臨洪水,通常情況下首先想到的還是躲避,畢竟地廣人稀,哪裡都可以去,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直到公元前651年,齊桓公齊集諸侯在葵丘(今河南省商丘市民權縣林七鄉西村)會盟,盟誓的內容還包括不準以鄰為壑(毋雍泉:即諸侯國不能截流、築壩或造儲水池),可見所謂

在廣域王國範圍內通過大型人工水利工程等形式大規模治水,如果不是不存在也至少不是習見的常態。

因此,因為神話中描寫的對治洪水的策略方法不同而上升到中西文化差別,不能不說是一種過度解讀。


談古論金


首先,我們要明確一個概念,即大洪水的持續時間不是短暫性的,這場曠日持久的大洪水從13000年前一直延續到5000年前,洪水才逐漸退卻至如今的模樣,西方的諾亞方舟與東方的大禹治水雖然都是此次洪水事件的受害方,但是,兩者的時間不在一個基準線上。承受的洪水烈度也不是一個水平上。
關於這場大洪水,目前世界上記載的較為清晰的是蘇美爾文明的泥板楔形字,同時,蘇美爾文明也是人類此次文明的最開始。蘇美爾文明開始於約13000年前,當時,的世界還沒有分東西方,也沒有種族之分,共同使用楔形文字,如果是研究東西方古文字的朋友,會發現,無論從發音還是字形,世界上的文字都能找到相似之處,而原點就是楔形文字。

言歸正傳,我們來說下為啥現代人看待東西方面對洪水會有不同看法,原因在何處呢?
東西方所說的治理洪水的不同態度,源於時間的混淆。一個是最開始的逃亡,一個是最後的疏導,時間節點不一樣,而我們當代人習慣性的把時間段不一致的兩次事件進行跨越式對比,這也便造成了東西方面對洪水有著看似不一樣的態度。
實際上,人們是在將一次大洪水的前半段與後半段,當做了東西方兩部進行比較。更多所讀所聞的未解之謎,人文見解等你來分享。總有一篇富有建設性的新主張能夠令你醒目。後期還有更加精彩的預言性科幻小說,用故事來告訴你宇宙的終極意義!歡迎關注分享。


讀聞世界


是因為西方人混淆了兩次不同的大洪水。

1,第一次大洪水是1萬多年前的新仙女木事件

7萬5千年前,印尼託巴(Toba)火山爆發,噴出的濃煙,使地球進入了冰河世紀。冰河世紀,海平面比今天低120米。

大約在1萬2千年前,氣溫升高,冰川開始融化。

但不久之後一顆巨大流星擊中北美北部,引發爆炸,使地球又進入了低溫期。這個低溫期持續的時間不長,在1萬多年前,溫度再次升高,冰川大規模融化,引發大洪水,冰河世紀結束。

科學家考察苔原地區的仙女木化石,發現了這個新仙女木地質事件。

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記載,埃及人流傳下來亞特蘭蒂斯沉沒於9千年前,而柏拉圖距今2千年,亞特蘭蒂斯正好沉沒於新仙女木大洪水。

蘇美爾人的《吉爾伽美什》大洪水也是指新仙女木大洪水,倖存者烏特納比西丁(Utnapishtim)乘坐方舟逃過了大洪水。

新仙女木大洪水時期,只有躲避在高山上的人才能倖存下來。

瑪雅人寫的《波波武經》,也記載了這次新仙女木大洪水。

中國神話沒有直接記載這次大洪水,但提到先民都是從崑崙山下來的,最早的一個著名祖先是有巢氏,大約在9千年前,因為地上多是洪水猛獸,所以建造樹屋。


2,堯舜禹時期的大洪水

聖經記載的大洪水是公元前2370年發生的,相當於是中國堯舜禹時期的大洪水,這個洪水比新仙女木大洪水小多了。

猶太人把這次堯舜禹大洪水和新仙女木大洪水(吉爾伽美什大洪水)混淆在一起,造出了挪亞方舟的故事。

因為這次洪水規模小,所以大禹可以通過疏導的方式治水。

本人是沂藍書院趙月光,主要研究宋史和近現代史,繼承章太炎學派唯識史觀學說。


沂藍書院趙月光


大洪水來時,華夏女兒補天,華夏男兒治水,亞伯拉罕廢物只知道造了方舟逃命,哈哈……

中國古代神話是多神(都不能算做多神教),多神的文化,一般是神有人格。同時,民眾對於神也並非是單純的膜拜,還有反抗。中國古代神話中的第一次大水,就是共工在戰敗後撞倒不周山,這本身就代表一種反抗(雖然這個反抗是被認為造成了災難,甚至是邪惡的)。而面對由此引發的事故,人類之母,女神女媧進行了艱難的補天活動。兩者代表著災禍本身的偶然性,和先民面對災禍的奮勇抗爭。

第二次大水就更勵志了,洪水來,大禹的父親鯀用堵塞法治理,不能成功,被殺。殺了父親後,兒子禹用疏導法,成功了,並且因此得到九州百姓的擁戴。

可以看出,從中表現的是極大的反抗命運,改變命運的抗爭精神。洪水來了不是束手待斃,也不是一味逃避,而是努力自救。自救中出現了不好的結局,也不因此灰心喪氣,而是改變方法,最終爭取到了成功。

相對來說,西方聖經中的洪水,原本就是上帝降下來的。為什麼呢?因為上帝覺得人類已經腐化敗壞了,應該全部消滅。只有諾亞一家值得拯救。於是上帝讓諾亞建造方舟,還把每一類動物都帶上一對。洪水來了,全家上方舟,躲過災難。

可以看出,在這裡面,災禍本身是上帝造成的,人類在災禍面前只有束手待斃。唯有上帝選中的人,遵循上帝的教誨,完成了逃生。

基本上,就是服從命運,服從神意,神要你死你就死,神要你自救你就自救,人只是神的奴僕和工具而已。

兩者代表東西方文化的不同。中國人敬畏天地鬼神,但並不完全俯首,有自己的主張和堅持。西方在中世紀,是宗教完全佔據人心,對上帝是純粹的服從,哪怕上帝要你死,要你家破人亡,也必須甘之如飴。這樣實際上造成社會底層不敢反抗高層,逆來順受——當然,你也可以將其理解為對至高無上的命運或規範的遵守。見仁見智吧。


巴山夜雨涮鍋


中西洪水神話中的不同之處:洪水從何而來?

西方神話包括美洲大陸等洪水大都是因為人類的罪惡,神要滅世,所以套路就是:神造人——人不信神、人類罪惡——神用洪水滅世——人類重生

這個套路里面無論是巴比倫還是蘇美爾、希伯來神話,就跟唐家三少、天蠶土豆大神的小說一樣,故事雖然精彩但是套路重複度比較高。

但是在中國神話中,洪水從何而來?沒有明確說明也許是因為共工撞外了不周山,捅破了天吧。

但是中國神話中的洪水跟神沒大關係,跟滅世也沒關係,人也沒有罪惡。所以中國古人去治水,為人的大禹甚至能調動“神”來配合他。而西方古人只能請求天神息怒。

王權壓過了神權,

在西方神話中神再怎麼任性滅世,只有信仰神的人存活下來,這是以神為本。

神權高於人權,所以神是至高無上的,人只能靠神的憐憫而存在。但是中國洪水神話天地人神是為一體,共同治理洪水災患,而且在治理的過程中人不僅可以高於神,甚至最後直接變為神。

如果不是王權壓過了神權,這種以人為本的人權,讓人性的強大高於神性強大的情況根本不會出現在神話中。

正是這種不同之處,所以中國人與西方人在洪水神話中出現了不同的選擇。所以中國出現了人神共同應對水患的主動治理態度,而西方人選擇了祈求神諭的躲避態度。


中國人連神都敢造,還怕治不了不洪水麼


妖鬼雜談錄


面對大洪水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做法,體現了華夏人們應該智慧更高一籌,也正好體現了西方人跟我華夏人不一樣的處世態度。

西方人,是製造了諾亞方舟,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因為除了走,沒有第二條路了,當時的人們因為文明程度不夠高,也想不出其他的妙招。那個時候的西方人,還是屬於野蠻狀態,沒有什麼文明可言的,這是可以理解的。換句話說,能跑得掉,也是萬幸了。

可是我們華夏人呢,那時候已經有了一定的文明程度,所以,懂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道理。遠古的先人們,開始就是建築堤防,後來因為洪水太大,堤防已經無效。大禹呢,就研究出了一種辦法,跟你對抗不了,那就疏解你。於是廣修河道,讓水路暢通。

事實證明,大禹做法是對的,功在當代,利益千秋。這是大禹治水的故事,不用我講,大家都聽說過的啦。

西方人呢,因為自古以來,沒法昇華到我們華夏人民這樣的智慧高度。所以,他們就很容易產生文化斷層,國家更替,最後,都不知道誰是誰,誰跟誰了。比如好好的國家,遇到戰爭,打不過,就滅國了,甚至本地文化都可以不要了。只要保留生命,就好了,顧不了那麼多。

華夏人,懂得對抗,對抗不了的就順勢疏導,融合。反正總有辦法面對,這方面比較先進,圓滑。所以,儘管家國更替無數次,但一直有一個傳承存在,這是最了不起的地方。

從面對大水災這樣的事件,早已經註定了這個民族,乃至以後,會是什麼樣子了。這也是我華夏文明精華,用一個詞來形容叫“管中窺豹”。


命理師陳一宏


剛好本人的作品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摘錄如下:


在大洪水中,為什麼西方產生了宗教,產生了上帝,而我們中國則產生了英雄,產生了神呢?試想一下,如果你在諾亞方舟上,你會做什麼?大部分人會禱告。

由此,豁然開朗。人在無法發揮自身的主觀能動性時,往往寄希望於身外之物,以使希望得以留存,支撐下去。特別是這時候,如果在茫茫的洪水中,看不到邊,不知道方向,也無法駕馭,食物匱乏的時候,突然間一條魚蹦上了修葺過的浮島,你會不會驚喜若狂,感謝上蒼?估計不用那種場景,只需把你丟進荒山裡幾天,都會不停地祈禱好運了。  


而同時期的中國,則是在協同治水!在協同過程中,產生了英雄,產生了首領!在這種情況下,根本無須祈禱上蒼!這在中國古籍中也有體現,所出現的神,是“黃帝”、“少昊”等遠古首領!  


西方,是屬於“倖存者”的文化;而東方,是屬於“治理者”的文化。  

在“倖存者”文化中,首先,便是合理化理由,“為什麼會倖存下來”?聖經中的反應出來的便是:世上已敗壞,而諾亞是一個好人。其次,就是合理化行動,“行與上帝相同”,聖經中的反應就是:諾亞救了許多動物。而這一切的潛臺詞就是,如果你不這樣,你就不屬於“倖存者”,而“倖存者”為了確保自己是倖存者,需要清除不利於倖存的因素!這一切還暗含著一種驕傲,“我是天選之子”!  

而在“治理者”文化中,首要的,不是去異,而是求同,以便協調最大的能量,解決問題,所以“天下大同”。但此“同”並不是指相似的地方,而是指“共同的問題”!當沒有了“共同的問題”時,“去異”就開始了。所謂“多難興邦”,對於我們而言,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兩種文化本身是人在不同資源和主動性下的應激反應的延伸,並無優劣,如同在苦難壓迫下各種宗教盛行一樣,“倖存者”在脫離險境後會向“治理者”發展。只是,在社會和平繁榮時,“倖存者”會制約社會發展。


(作品中已經解開了神的秘密,歡迎關注我!)


蝦郎摘


這就是信仰!《剩巾》記載了大洪水,還有很多對神的:順從,服從,順服,臣服,等警戒。以及“火刑,硫磺湖……”等懲罰!所以,西方人對於宗教以及大自然是服從,對於異教徒是濫殺。靠搶劫異教徒的財富,靠奴役異教徒來獲取財富。還什麼信椰蘇者上天堂,不信椰蘇者下地獄!都是狗屁!

在中國人的信仰當中:大禹治水,愚公移山,后羿射日,女媧補天……都是戰天鬥地,改造自然的英雄……所以,用的的祖先修建了都江堰,坎兒井,大運河……我們今天修建了世界上最長的公路,鐵路。不僅如此我們還創造了塞上江南,讓毛烏素沙漠變成了綠洲。我們用自己的勞動創造財富,古人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血紅雨花石


本人在《國家人文歷史》(2018年9月下)發表了一篇文章《歷史史實還是文本記憶:到底有沒有一場世界大洪水?》提到了這個問題。有的答主從什麼國民性來分析,我認為這完全站不住腳。中國人是勤勞勇敢沒錯,難道西方人就懦弱無能?那大航海和工業革命又是怎麼來的?具體事情應該具體分析,沒必要沉浸在YY中。

這兩個神話模板的不同,根本原因是神話產生的時間不同。基督教《聖經》中的諾亞方舟故事,其來源可以追溯到古巴比倫遺址的楔形文字,於1873年被大不列顛博物館的專家釋讀,這就是古巴比倫的神話史詩《吉爾伽美什》,而再往前推可以到蘇美爾人在公元前20世紀的泥板記錄。可見,西方《聖經》文獻形成早,講的是上帝懲罰世人,而倖存者繁衍人類,體現的主要是神本主義。

而中國女媧補天、大禹治水的神話,都來源比較晚。大禹治水的神話記載於《尚書》《孟子》中,已經具備濃重的儒家化、古史化色彩了。其來源可以上溯到公元前900年左右西周中期的一件青銅器“遂公盨”,上面只有九個字“天命禹敷土,隨山浚川”,實際上也有強烈的神話色彩。而女媧補天的神話來源就更晚了,儘管其神話色彩同樣濃重,但到西漢時期的《淮南子》才有記載。

可見中國古書中的文化英雄,面對天災時理性自救,體現的其實是人本主義,這是比較晚才有的觀念。


林屋公子


面對洪水來臨,我們中國人和西方人做出了截然相反的選擇,這是由中國人和西方人的不同性格決定的。中華民族自古就是一個勤勞,智慧,面對困難從來都不退縮,不逃避。是一個敢於和天抗爭,和地抗爭,和敵人抗爭,和自然災害抗爭的民。天塌了,我們有女媧去補;山把路堵住了,我們有愚公去移;洪水來了,我們有大禹去治。中國人面對大洪水,不逃避,不等待,更不乞求上蒼。而是迎難而上,和洪水做鬥爭,因勢利導,疏通水道,讓百川歸海。而西方人選擇的是躲在諾亞方舟進行等待,逃避和把命運交給上帝。這就是中國人和西人的不同。

中國人和西方人不但在面對大洪水來臨時的選擇不同,在其他事情上,選擇也是截然相反的。從古到今,我們中國人都是熱愛家園,建設家園的。為建設美好的家園,每個人都奉獻著自己的聰明和智慧。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中國生產的陶瓷和絲綢讓西方人垂涎三尺。在對待財富和物產的態度上,西方人更喜歡挘奪和佔有。當國家發生戰爭時,西方人會發生難民潮,紛紛攜妻帶子,背景離鄉。而我們中國人很少產生難民,而是拿起武器,堅持鬥爭,直至把侵略者趕出去為止。正是我們中國人的這種性格,才使我們中華民族延續數千年而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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