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吃宴席尤其是农村宴席时,有没有令你印象比较深,至今还非常怀念的菜?

在下只吃肉


本者生在上海市区,早年支边新疆,在新疆虽干农业活,可那算不上纯农村,只是干农活的工人。再说去新疆时已是年青人,不是小时候了。新疆有很多省份的人,莱品基夲是各地风彩的大杂烩,更本谈不上地方特色。

小时候我家离苏州河南岸也就百十来米,再往南拐西过一座挢,记得那时叫造币厂桥,因桥脚有造币厂得名。过了桥向西过铁路再直走大约二华里左右吧,就到了交通路。

那时那一带基夲上算郊区,虽有不少穷人简陋棚舍,街面也不算很冷辟,毕竟看不出繁华景象。上了交通路,一付乡景就毕露无遗了。交通路上有一棉花倉庫,方圆二百米内是不容人烟的,再过去就是小时候父母逢年过节常带我上“农村”赴宴的地方了,那地方当时属扬家桥镇管辖,离镇还有三四里地。

那儿有很多我安徽原籍的乡里乡亲,都是经传、帮、带移居上海求生活的,我母亲王姓亲人颇多,外公也住那,赴宴就是奔他老人家去的,到那当天走不了得住下,那还有几个舅舅,得一家家宴完。

外公的大哥,我的大姥爷有一个拿手菜:红闷蹄膀。姥爷说那是上海本帮菜,他是跟上海夲地人耐心学来的。

大姥爷的红闷蹄膀,淡酱红色彩,筷子轻轻一扎一个眼,拔下筷子完好无损,弹性十足,松而不烂,筷子随意一分拨就像刀切似的下来一大块,甜中带着丝丝咸,咸中散发着迷人的清香,入口油糊糊却油而不腻……那真是吃一口便忍不住要吃第二口,吃着吃着便止不住了,曾因为当众一筷子接一筷子不住地伸向红闷蹄膀,遭父亲白眼、训斥。

从那时起,红闷蹄膀这道菜就成了我最爱,不是难忘,而是一直伴随着我。时日一久,亲友们都知道我爱这口,每每亲人家宴,只要我参加,总少不了这道菜,虽燒得五花八门,不似大姥爷燒得那么尽我意,我总吃得津津有味。好友飯店聚会,也总会点上红闷蹄膀,若飯店没这道菜,大家会立马换一家。其实我心里明白得很,亲友们不一定都爱这道油不拉几的菜品,是为我燒为我点的。吃时也少有人与我抢食这菜,常常三两燒酒一瓶啤酒就着一只红闷蹄膀吃得我美美的、饱饱的。


鲁阳挥弋


在笔者的记忆里,七十年代我们这里山村物质都很缺,那时候在乡镇只有合作社,买盐要粮票,买布要布证。根本就没有小卖部之类的店。吃的只有农家里自己种的菜跟养的鸡鸭鱼这类。所以结婚、嫁女等方面做宴食的时候,几乎都是围绕自己种的菜跟自己养的下厨做菜式,那个时候宴食中的菜品也不多,只有:红烧猪肉、釀豆腐、清炖鸡鸭、白切鸡鸭、炸鱼块跟一些小炒的青菜

很多延续到现在都还很普通,常常可以吃到,也就没有那么怀念。在我印象中,至今留恋的有三个菜,几乎都会失传了,很难吃到了!

第一:蛋菇(我们这里叫蛋卷)

在我们农村,做蛋菇是把猪小肠洗净刮干净,把打散的鸡蛋液灌进去,然后用锅烧水煮熟,等肠子里的鸡蛋熟了之后拿出来过凉水,最后把肠子切段,配入肉汤吃。也可以配上自制的调料淋上面吃。(蛋菇的做法很有技巧的,笔者在我妈指导下试过几次才成功。)

现在我们这里做宴食都是在酒店里了,是没有这个菜的。

第二:蒸肉圆 (听名字很普通,但质料有异)

虽然现在猪肉圆、牛肉圆等什么圆都有,但我留恋的蒸肉圆是完全不同的,特别的清香滑口。

听我妈说,做这个肉圆全程是不接触铁器东西,肉选用猪的前肋肉,用木棍棰烂,然后按比例和上野生葛粉跟糯米粉。然后揉成圆的,铺在竹子做的筛上或者蕉叶之类的叶子上面,大火蒸出来。

这是我妈做的,现在野生葛粉很少。加上平时很少人杀土猪,所以不是常常可以做来吃

第三:懵懂蛋炒鸡杂

现在很少很少这道菜了,因为蛋是杀鸡的时候还没有生出来的。

以上三道菜有几个吃过的。


山农大叔


我家是重庆市璧山区的。

小时候很喜欢去吃酒席,因为我爷爷会去帮厨或者掌厨,我爷爷年轻时候的手艺真的很好。所以我免不了会去提前偷吃,哈哈。

以前都是提前一天准备第二天中午的酒席,所以他们会把食材在前天晚上准备得差不多。这时候我就喜欢去吃炸好的酥肉。这个酥肉第二天会做成两种菜,一种是外面裹层糖衣,当饭前甜点,第二种就是会拿去做酥肉汤。

还有就是烧白,夹沙肉。烧白我喜欢吃里面的咸菜,夹沙肉喜欢吃里面的馅儿。

粉蒸肉里面有土豆或者红薯或者芋头,好像都吃过,不过最好吃的还是红薯蒸的粉蒸肉。

还有一种黄金糕,小孩子们都很喜欢吃,不过好像这是广东这边的甜点,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边也有,就是觉得好好吃哦。







包包宝宝抱抱w


农村婚宴一般需要提前两到三天开始准备,因为一场农村婚宴参加婚宴的人数很多,半个村子的人。参加过农村婚宴的人都知道,农村婚宴菜品量很大也很实惠,并不次于饭店的饭菜。厨师需要提前三天买菜,提前两天开始进行菜的初步加工,提前一天完成部分菜品。整个做饭过程中除了厨师,还需要有打下手的。比如说洗菜择菜刷锅刷碗,一般都是家里的亲戚,多为妇女,整个过程比较繁琐。

用餐的地方多为邻居家里的院子,也有在街上的,可能会分娘家席,朋友席,还有男方的亲戚,宾客在用餐的整个过程中,后厨一直在忙碌。这些人员包括厨师还在加工菜品,妇女在盛菜,年轻人在端盘子。直到客人享用完美食离开席位,他们还要将客人吃剩下的饭菜,锅碗瓢盆收拾完了。这时候就到他们吃饭的时间了。桌椅板凳啥的都是租的,完事儿了还得家里亲戚朋友给人家送回去。总之,整个过程很热闹,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精力。

最喜欢农村婚宴中的大锅菜,味道一绝。




霸气回归VIP


记得小时候农村人一年到头都吃不几回肉的,只要谁家办酒席了,那是小孩子最高兴的事,不但热闹还可以吃好吃的,(一般办酒席请的是老师傅做菜很好吃的)那要是一桌子坐上几个孩子那是没办法吃饭的,那时的小孩就跟土匪似的,简直是用抢的,只要菜一上桌就光盘了。那打仗似的吃饭至今难忘!





深山老林养土鸡


我自己是89年,江苏北部小县城的。印象里小时候经常出去吃宴席,那个时候农村还都是请师傅回来烧,或者小区楼下搭棚子。

我们那边攀比比较严重,记得以前说衡量宴席办的好不好就看他家有没有甲鱼,所以白果甲鱼汤几乎每场都有,算是我们那边的一道特色菜。

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等最后几道甜汤,记得特别清楚那时候热甜汤有藕粉圆、葡萄干糖水、蜜枣、桂圆糖水,冷汤就是喜多多或者一些水果罐头。小孩子一般坐不住,吃完几道菜就满场飞了,但是这几道菜一上就都归位了。虽然这些东西到处有,但是一桌小孩分着吃,真的特别开心,很多场景到现在也是回味无穷。

本来想说说印象最深的一道菜或者几道菜的,回忆起来,发现几乎每道菜都记得,有的上菜顺序都还记得,估计以前亲戚都住的不远,好多家都请的一样的厨子,菜单都差不多。

虽然现在吃的越来越贵,越来越精致,饭店也越来越高级,但是能记得甚至怀念的场景真的不多。以前吃完宴席亲朋好友还一起聊天或者打打麻将什么的,现在吃完了都立马散了,各回各家了。



在下只吃肉


1976年7月份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去了北京延庆山区乡下一个远方亲戚家住了几天,恰好赶上亲戚家的老人过世,办理完后事之后所有来人及家里人一起就在农家院子里简单吃了一顿饭(也应该算是宴席吧,只是那家亲戚当时的家里条件或者说那时的农村人家的条件确实一般),大人们吃饭的主桌上有四个菜、有烟、有酒(记忆中好像还是打得散装白酒),其他人就是吃饭,每人一碗茄子和粉条为主料的大锅熬菜,里面另有两块儿红烧肉和两块儿豆腐(再没别的硬菜成分),主食是馒头(饭菜可以添加保证能吃饱)。那是我那次专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之行吃过的最好的一顿饭(平日在亲戚家吃的简直就是"忆苦饭")。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生活条件变成总是苦恼不知该吃什么好,所以有时还真想再吃一次当年吃过的真正农家大锅熬菜和真正不带有任何添加剂的用当年新下来的小麦磨成的面粉制作的手工馒头。


睿府旗人


小时候在农村吃过不少宴席,虽然那时生活条件很差,但确实有令人难忘的两道菜,至今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



这两道菜,一道是令人垂涎的美味,经常挑逗我的味蕾;一道是看见就想放下筷子的“头疼菜”,简直比吃药还难受。

好吃的菜:烩菜里的丸子

我小的时候,那时刚刚改革开放,人们的生活非常艰难,还在温饱线上挣扎。大家过日子都非常节俭,吃的东西也很简单。在兰州的农村,每逢有人家过红白喜事,我都会跟着大人们一起去赴宴。那时的兰州农村除了吃面条,过事还吃烩菜。这烩菜吧,里面不是萝卜丝就是大白菜,在和点肉丁,但味道确实鲜美。



其实吧,这大烩菜里还有两个菜中之硬菜,那就是丸子和酥肉,我最喜欢的就是油炸丸子了。这丸子,是用肉和面配制后炸出来的,颜色焦黄诱人,味道鲜香可口。每次吃席,父亲都将他碗里的那两个丸子夹给我,让我一饱口福。


如今生活条件好了,但我对烩菜丸子依然情有独钟。每次外出聚餐,丸子还是我的首选。在家里,我们也会常做烩菜,自己炸丸子,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放的肉多了,调料也比那时候好了,可始终觉得还是比那时候的味道差远了。

“头疼的菜”:头舀中的粉条

也是在兰州的农村跟随父亲去赴宴,那时的早餐大都是一碗头舀汤。要说这头舀汤吧,确实味道也非常不错,可我死活就不爱吃里面放的粉条。要是一看见汤里一条一条像蚯蚓一样的粉条,我的食欲立刻就全没了,眼瞅着那一碗冒着热气、散着香味的头舀汤,一口都不想下咽。要知道,那年月最忌讳的就是浪费食物,如果这一碗饭浪费了,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了。


每每此时,我就觉得非常难为情,常为吃不下这碗头舀汤犯头疼。还是父亲知道我的心思,二话不说就替我吃了,这才感觉心里轻松了许多。

如今,我对粉条依然没有好感,大概就缘于儿时的那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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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深媒体人唐陟


这个问题,又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小时候吃宴席的故事,在我的印象中,已经很遥远了。模模糊糊地有些记不清了。

那时候,谁家有事,首先是借桌子,板凳,椅子。甚至是锅碗瓢盆都是借来的。桌子是八仙桌,椅子是太师椅,板凳是双人坐的长板凳,现在很少看到这些玩意了。

来宾分辈分大小,也分年龄大小。上座两把太师椅,永远是给有名望有辈份的贵客准备的。左右两边板凳上各坐两个地位稍次的客人。下边有时只放一只凳子,是为主人或代替主人作陪的。

宴席的菜根据家庭状况分几种套餐。我记得好像有八八席,八六席,十全席等。

八八席即八碟八碗。那时候不像现在,菜是根据季节而定的。这个季节出产什么菜,就以这几种菜为主。但猪肉、豆腐、粉条子、海带,是必不可少的。

听老人讲,解放前,有钱的地主家摆席是少不了牛肉、猴头、鱿鱼、燕窝的,但是我记得的时候就没有了,那是因为穷,谁家都一样,谁也不笑话谁。

给我印象最深,也是我最盼望的两道菜,当然是烧肉和肘子了。实际上,这两种菜的作法基本相同。

厨师首先将猪肉用黄酱涂抹好,放到锅里油炸,捞出。烧肉切作薄薄的片状,而肘子切作方块状。尤其是肘子尤见厨师的功力。一块方肉中间各横竖两刀切成小方块,肉透皮连,是不能完全切下来的。然后,将片状的烧肉与块状的烧肉加上各种调料,摆放在定碗里上笼屉蒸好。上席时,再反扣在大碗中,烧肉由海带垫底,肘子由块状的山药蛋作陪。交上烧好的汤汁,就可以上席了。

那时候,人很纯厚。每碗九块肉,七个人每人一块,剩下的两块是给上座的长辈吃的。如果别人抢着吃了,当场没有人说什么,但背后会有人议论:“那人没教养,象个野种。”

大概,我要讲的就是这些了。话还很多,但再讲就离题很远了。谢谢阅读!


西瓜小品笑


我家是甘肃张掖的。小时候酒席吃的菜,现在也能吃到,但老觉得还是小时候的好吃――香!前面我结婚,请的人多,所以年后还的礼也多,每月几乎都有宴席吃,好几个月还能吃好几次。那是去年8月份,丰收的季节,天气好,酒席也多。吃过几次后,有个亲戚找了个异地山区的媳妇儿。那边穷苦,带过去的是这边农村摆酒席的厨子,菜是去那边县城买和从人家收购的。猪和羊是买村里人现杀的。窑洞前全村人忙活了三天,菜还是那些菜,酒席上经常吃的:冷切牛肉,卤猪蹄,大盘鸡,糖醋鲤鱼,手抓羊肉,丸子扣肉,压花肉,皮冻,卷钱子,黄金全肘,醋溜肚块,烧肥肠,烙肠子和一些炒菜,凉菜。锅还是铁锅,灶是土坯磊的,厨师还是那几个,但那菜,我给你说,我吃的都赶上人家村里一月就吃二斤肉的村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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