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在萬全—衛城馬肉宴

味在萬全—衛城馬肉宴

新年伊始,老白隨#香港衛視#《味在中國》欄目組來到張家口萬全,萬全區隸屬於河北張家口,萬全古城歷史悠久,是兵家必爭之地,西漢公元206年起,就有人在此建村定居。萬全鎮也稱衛城,坐落在有著綿延起伏的長城古堡、也會使我們聯想到這裡“大漠孤煙”下的不羈豪情的張垣大地,萬全得名於明朝初年,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於今左衛鎮置,萬全右衛,萬全左衛。明永樂二年 (1404年) 移萬全右衛治所於德勝口堡城,即今萬全城。因這裡“地勢險要,屯兵甚多,防備周全,萬無一失”而稱“萬全”。在萬全我們遊衛城,看打掍、嘗麻葉、喝萬全神水,品衛城全馬宴、做海棠雞、吃獨一無二的玉米宴,看到萬全人民在新的浪潮中那種拼搏,進取,樂觀的態度,一座千年的古城在數代人的保護、傳承下形成了非常鮮明自己的地域文化和獨特城市風格,今個老白帶各位去領略一下萬全的好吃好玩的,咱先從馬肉聊起。

味在萬全—衛城馬肉宴

萬全有一道著名的吃食叫萬全腐肉(馬肉)享譽遠近,萬全吃馬肉由來以久。明初,萬全衛城是抵禦蒙古部族入侵,位於前沿陣地的一座軍事城堡。蒙古族自古以來就是遊牧民族,其軍隊多是騎兵。與之相抗衡,明初的萬全衛城駐紮的也多是騎兵。據《萬全縣志》(民國二十二年版)記載,明初萬全衛城的在冊官軍是3820名,軍馬數額是3718匹,足可見其規模。而馬的壽命一般只有30歲左右,作為軍馬,其使用壽命則只有15年左右。所以,軍馬需要不斷的“吐故納新”。而衛城的農業生產又容納不了這麼多退役軍馬,這些“多餘”的馬匹正好滿足軍隊的供養之缺。這甚至是軍隊改善生活,鼓午士氣,增強戰鬥力的重要措施之一。所以,宰殺馬匹,加工馬肉從一開始就形成較大規模,在不斷摸索、改進的過程中,成為萬全的特色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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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肉食的許多名稱中,主要是以加工方法命名,前邊加上地名,雖表示的是產地,實際上代表的是一種質量和風味,如柴溝堡燻肉、平遙牛肉、德州扒雞、北京烤鴨等。在諸多加工技法中,有滷、醬、凍、酥、燻等法,如滷鴨、醬牛肉、排骨凍、酥魚、燻豬肉等,但沒有“腐”法,卻有腐肉。可以推出,腐肉正是具備了肉質酥爛,爛糊,瘦而不柴,裡外一味,肉香醇厚的特點。所以,從這一點也可以印證出腐肉中的“腐”是一種特點,而不是方法。而萬全腐肉以地名加特點為名,也算是一大特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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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來了,馬肉就馬肉吧,可為什麼萬全管馬肉叫腐肉呢。大家注意,這裡所言之“腐肉”,非瘡癰腫毒之病患,也非屍體日久而質變,此乃萬全地方一傳統美食。地方語言太複雜,且富有濃郁的區域特色,使得異鄉人不得其義,不免常規性誤解,甚至釀成笑話。原來最早萬全做馬肉的原料,多是打仗退役下來的戰馬,一般而言,這些肉質老而柴,在加工馬肉時,不易煮爛,難以入味是兩大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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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及萬全腐肉的來歷,源自明朝,此地有不少的屯兵,有兵當然就有馬。成批大量退役後的馬,處置是一大問題。經常臨廚的人知道,燉肉需要技術,動物年齡越老越是難以煮爛,那瘦肉蛋白似堅硬的木質纖維不好咀嚼、難以消化。而萬全人在幾百年實施中,針對這兩個難點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加工經驗。就有用心者,鑽研琢磨,實踐摸索,就掌握了一套燉制老馬肉的絕招,不僅肉質細爛,而且味道鮮美,成為當地之佳餚。久而久之,名聲大振,譽享塞外。所以,從古至今,人們說起來就是萬全馬肉,而不說萬全牛肉、驢肉或豬肉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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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早些年間,萬全腐肉遠比柴溝堡燻肉有名,萬全腐肉在張家口一帶市場上很有人氣,是人們過節、宴請、待客的上佳食品,曾經有過興盛的歲月。但因清代後邊境形勢趨向緩和,萬全城撤衛設縣,駐軍裁減,馬匹來源也銳減。對於腐肉加工而言,沒有了之前的熱鬧景象,但吃腐肉的風俗卻傳了下來。市場需求減少,大多做腐肉的關的關,轉的轉,只有少數作坊維持下來。我們來到在萬全做馬肉最好閆大平家,從他老爺爺那會就做腐肉,傳到他這己五輩人了,老閆也做了四十多年了,他講萬全正宗做腐肉的現有二家閆家和郭家,其它做馬肉無非是醬滷,所以充其量叫醬馬肉,而不能叫腐肉。所以您去萬全買腐肉一定要認準這兩家字號,才能吃到正宗的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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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閆家祖傳制腐肉技法很複雜。首先閆家用的馬是當地產的蒙古馬,有時貨不足,也去蒙古、壩上等地進馬,去內蒙一次進七八匹,馬選用七、八歲的馬,因為馬肉柴,所以進來的馬要多喂些精飼料,經過短時間催肥。宰殺前1-2天,在喂一些中草藥及調料,使其“自然”帶味。宰殺後,先將肉塊冰凍,然後浸泡去血水除腥去羶。如果是夏天,則用長流水浸泡,這樣既清洗汙血,又充分納水。製做時選用的獨特調料,配方和下鍋方法都是家傳的手藝不外傳,陳年的老湯加料、按部位碼馬肉,用大火燒開,小火燜十幾個小時,使之爛透入味,這是做腐肉的關鍵,用現在話叫作低溫慢煮,出鍋前,加猛火沸湯中將肉撈出瀝乾。這樣製作而成的萬全腐肉,肉質酥爛,瘦而不柴,裡外一味,濃香撲鼻,既營養豐富,又有扶胃健脾之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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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全的馬腸子也特好吃,一般而言,馬下水因腥味重,不易加工,成品多有腥臭異味。但萬全人在不斷的摸索過程中,不但使馬板腸不腥臭,而且有一種異香,從而成為一種風味小吃。應該說,馬板腸和腐肉加工的歷史基本上是同期的。也就是說,萬全馬板腸的歷史也有數百年之久。製作馬腸子的工序是:先用特製工具擦洗3遍,徹底洗掉血汙。用2種作料加水浸泡半日,去掉腥味,再用工具清洗。然後用陳年老湯慢火燜熟,這裡面有獨特的調料配方及下鍋時間順序也很重耍,好的馬腸爛軟易嚼,入口異香,回味悠長。

味在萬全—衛城馬肉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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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腐肉、馬腸,萬全還有全馬宴,故名思義,就是把馬的各個部位,頭、蹄、馬排、馬腸、馬腩、馬鞭以心、肝、脾、胃,用各種烹飪方法制成的席面,全馬宴首推馬骨頭,俗話說耍吃肉貼骨肉,挨著骨頭的肉全是瘦肉,又有筋又入味最好吃,吃時用小刀剔著吃,會吃的能把骨頭剔的特乾淨,邊剔肉邊喝酒愜意的很,所以萬全街上有許多店都掛著馬骨頭榥子來招攬生意,我在萬全吃還吃到了馬蹄子,此菜珍貴一匹馬才四隻蹄,用小刀削著吃。萬全馬肉牛吧,萬全做馬肉宴的飯館更牛,因為他叫四牛飯莊,若問有那四牛,地處萬全古城環境牛,馬肉宴一絕菜牛、地方菜品好特色牛,老闆為人實在人牛,當然這是我的感受,實際上四牛是老闆的小名,家傳有做馬宴的手藝,開業領持照時願生意好就用小名當字號了,馬肉宴在萬全雖也有做的,但沒四牛作的地道,說起來四牛飯莊也是萬全古城“老字號”了,地處萬全古城中心地帶十字街以北20米。由原來的一間小店做到現在遠近聞名的飯莊,他家除了馬肉宴還有萬全當地的蕎粉、餎餷等菜品,價格公道,老闆娘一家更是出名的熱心人,不少北京、天津的遊客都會慕名而來。四牛飯莊菜餚,選料精細,操作考究,質量穩定,具有萬全古城農家菜的特殊風味,大家到萬全不仿去四牛飯莊嚐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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