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眼了,一直追的小女人,竟是自己結婚三年從未見過面的妻子

他傻眼了,一直追的小女人,竟是自己結婚三年從未見過面的妻子

記得那天一早,她慌亂的陵家跑出來的,路人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同情,好像她經歷了什麼慘無人道的虐待似的。

江暖暖笑的前仰後合,卻還是給她買了些去淤青的藥回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用外傷藥去擦吻痕的,還是第一次見。”江暖暖說著,又笑翻了,“看來小別勝新婚這個說法是正確的,你們三年沒見,陵懿是不是憋了三年的分量一次性都給你了?陵懿體力挺好,肺活量也挺大的啊,嘖嘖嘖,你這滿身都是吻痕,他可真能折騰。”

黎景緻臉頰通紅,“你瞎說什麼呢,我跟他結婚的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

江暖暖放下藥膏,聳了聳肩,“景緻,你呀,就是太好說話了,性格太軟。當年要是我,死都不會妥協的。”

當年,也是一場酒宴。

黎家敗落,黎父四處求人注資,每場交際酒宴都必定到場。

那時候黎景緻接到電話說黎父喝醉了,讓她去接人。結果還沒接到黎父,卻被陵懿一把抓住,摁在床上,奪走了她的貞潔。

到今天,黎景緻也沒想明白,到底是自己走錯了房間,還是通知自己的人說錯了房間號。

那時候的黎景緻剛上大學,還是個嬌嫩的學生,發生了那件事之後,嚇得魂不守舍,幸好江暖暖一直陪著她。

“嫁給一個強女幹你的人,你心裡也委屈吧。”江暖暖也嘆了口氣。

黎景緻頓了頓,神色暗淡,“那時候,我也沒得選。”

那時候黎氏落魄不堪,嫁給陵懿,至少還能挽救陵氏。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只希望,陵懿那王八蛋現在能對你好點。”江暖暖摸了摸下巴,“據說,男人只要對女人產生足夠強烈的慾望,從某些方面來講,也是動心的表現。”

“暖暖,你這是小說看多了。”

“可小說上面說的也沒錯嘛。張愛玲那一句話廣為流傳不是嘛,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男人也一樣吧,陵懿對你那麼有‘性’趣,你倆這婚姻從床上談起,真的能先婚後愛也說不定。”

黎景緻搖了搖頭,對於這個看法並不認同。

昨晚,陵懿並沒有認出她來,要是認出來了,會不會碰她,還真的不一定。

黎景緻揉著額頭,這話還是沒敢跟江暖暖說,因為江暖暖這個大嘴巴,肯定咋呼的全世界都知道。

“對了,我有件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

“你換衣服,跟我去了你就知道了。本來還想等我取過來拿給你當做驚喜呢,但是你也知道我性子急,什麼都憋不住。”

黎景緻換了件圓領襯衫,儘量遮住脖子上的痕跡。

換好出來時,看見江暖暖手上拿了個文件對她招手,“對了,剛才有人送了份快件過來,好像是給你的。”

“給我的?”接過文件,看了看發件人,陵氏國際?

秀眉緊擰,左眼皮狠狠跳了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黎景緻嘀咕著,“我這是要發財?”

其實她也沒什麼發財的宏圖大志,她唯一的希望就是上天給個機會,讓她把這婚給離了。

相看兩厭的婚姻,維持起來太累了。

她厭惡陵懿,因為他強要了自己的第一次。

陵懿厭惡他,因為這是一段不受他掌控的婚姻。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景緻你瞎嘀咕什麼呢,走了,我們先去看禮物。”江暖暖從她手中將文件袋拿下,放在桌上,“這文件又沒長腿,你等會兒回來再拆。”

“好。”黎景緻微微一笑,最後看了一眼文件袋上的陵字,心裡有種說不清的預感。

江暖暖開著車帶著黎景緻來了豐寧商場,這是位於市中心最豪華奢靡的商場,裡頭的東西都是國際前線品牌,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起的。

江家是做珠寶的,在豐寧商場裡頭有家知名珠寶店,江暖暖拉著黎景緻往珠寶店走去。

江暖暖是江家大小姐,店裡人一看是她過來,立刻去裡頭把東西給拿了出來。

是一顆鑲著粉鑽,工藝精緻、設計特別的戒指。

“是我親自設計給你的新婚禮物,當年你結婚匆忙,出國也匆忙,我什麼都沒來得及送你。雖說哥哥繼承家業學的企業管理,但我怎麼也得做點跟家裡有關係的事情,我學了珠寶設計。這是我設計的第一個成品,婚戒,送給我最好的朋友。”江暖暖把錦盒塞進黎精緻手裡,“這份遲來的禮物,你應該不介意吧。”

這顆足有三克拉的粉鑽,黎景緻覺得似曾相識。

江家不缺錢,江暖暖也不差錢,可是這粉鑽,卻不是那麼常見的東西,更別說是這麼大一顆了。

他傻眼了,一直追的小女人,竟是自己結婚三年從未見過面的妻子

“這設計是我做的,不過這粉鑽嘛……是我哥準備的,他說,反正也用不著了,就隨手丟給我了。”江暖暖說,“這是我跟哥哥兩個人的心意,不管怎麼樣,你跟陵懿已經結婚三年了,我們都希望你能過得更好。”

黎精緻垂眸望著這枚戒指,僵了僵。

果然,是江希嶸的那顆。

這時又聽江暖暖說,“這戒指,從設計到製作都是我親自盯著的,找了國外的工匠大師親手製作而成的,為的就是不浪費我哥這顆好鑽。景緻你看看,喜歡嗎?”

黎景緻頓了頓,將戒指放在一旁,“暖暖,我不能要這個。”

“為什麼?”

“因為……我並不想繼續這段婚姻了。”

“你的意思是……”

“是。”黎景緻平靜的笑,“我想離婚。”

江暖暖沒料到黎景緻會那麼說,她也愣住了。

黎景緻頓了頓,說,“所以謝謝你,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收。”

江暖暖怔怔的看著她,半晌才緩過神來。

江暖暖也沒強迫她收下戒指,只是猶豫著問,“你想離婚這件事,陵懿知道嗎?”

黎景緻淡淡的說,“他應該比我更想從這段婚姻中解脫吧。”

說曹操,曹操就到。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就進入他的視線。

陵懿帶著一個女人一起進了江家的珠寶店,看那樣子像是準備給這個女人買首飾。

女人目光黏膩的盯著他,恨不得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黎景緻楞了楞,然後迅速背過身去,對江暖暖說,“東西你留著,我忽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她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陵懿撞上,不然又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說來也有些可笑,明明是他帶著女人出來鬼混,要躲的人卻成了她。

“景緻!我還預訂了餐廳,準備跟你一起吃午飯的啊。”江暖暖望著她的背影,嘟囔著,“你跑那麼快乾嘛,大白天的,難不成還能撞鬼嗎?”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啊,陵懿擰了擰眉頭。

古心露往陵懿身邊湊了湊,甜膩扯了扯他的衣袖,將服務員推薦的兩款戒指遞到他面前,“陵總,你幫我看看,哪隻更襯我的手。”

“你跟向亦然訂婚,挑什麼戒指,與我有關係?”

陵懿不著痕跡的拉開與那女人之間的距離,心裡不耐煩到了極點。

向亦然這個傢伙到底什麼時候回來?說去抽根菸,半天都沒人影,這特麼是他的女人還是他的啊?

古心露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還是服務員識時務的找了個臺階給她下,“如果都不喜歡,我們店還有更好的,我去拿給您看看。”

古心露瞄到了一旁服務員正在收起來的粉鑽,她跋扈的指著那款,“我要那個。”

“實在抱歉,那款是特意給景緻小姐定製的,不出售。”

“你覺得我買不起是嗎?你知道我未婚夫是誰嗎?”一再被輕視的古心露已經開始撒潑了。

景緻?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陵懿懶得管古心露,直接走人了。

真不知道向亦然是怎麼想的,隨便找了個女人就準備訂婚。

據向亦然自己說,女人嘛,順眼就行,反正結了婚之後也是要丟家裡的。

丟家裡也得找個安穩不惹事的吧,這種女人丟家裡,煩也被煩死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他的妻子倒是安穩,回國都這麼多天了,竟然一面也沒讓自己見著,更別說爬他的床了,說起來還不如那天晚上的女人。

忽然間,陵懿開始想念起了自己床上的那個女人……柔滑細膩的觸感和滿身的馨香。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了拐角處嬌小的身影。

陵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在不確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的情況,竟然抬腳追了出去。

電梯遲遲不來,黎景緻拎著包,安靜的站在門口等著。

看著樓層終於出現變化,電梯門打開,她抬腿剛往裡頭邁了一腳,就被一個強大的力道給拽了出去。

一隻有力的胳膊環在自己腰間,陵懿強壯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男人磁性的聲音飄飄然落在她的耳邊,“小野貓,好久不見。”

黎景緻不禁打了個寒戰。

還是沒躲掉,被他抓到了。

未完待續......

書名《冷之醉沁誠》




他傻眼了,一直追的小女人,竟是自己結婚三年從未見過面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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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從兩天前他斬殺了白衣劍神白無極之後,那些江湖散修好似一下子都銷聲匿跡了一般,兩天時光,近三千里路,竟是沒有一江湖散修冒頭劫殺於他。

“衡陽城馬家.........”衝著衡陽城所在之地,楊帆舉目眺望,絲絲冷冽的寒芒在其眼眸中閃爍,突然,楊帆面色微微一變。

就在這時..........

一聲囂張跋扈,霸道無比的聲音從遠方傳遞而來,席捲八方,“小輩,乖乖留下血靈草,本座饒你不死!!!”

下一刻.........

就見一人踏空而來,只見其一身黃衫,四十歲上下,面容嚴肅,背上揹著一口斷刀,整個人有著一股獨霸天下,唯我獨尊之勢,無形的刀氣不斷切割著四方空氣,隱隱間虛空都有些扭曲,這是一尊絕世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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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轟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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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輩,乖乖將血靈草交給本座,本座饒你不死!!!”黃天霸稍稍一沉默後,再一次開口,雖然青雲劍聖卓青雲三人沒有一人是好惹的,特別是那黑魔慕容絕,更是難纏,但是血靈草他卻是勢在必得,有了血靈草,他的血脈必將提升一等,甚至一舉邁入七品也猶未可知,到時他的修為必將突飛猛進,一日千里,有生之年,就是衝擊武侯之境也大有可能!!!“霸刀,你未免太霸道了些,小兄弟想要將血靈草給誰,那是小兄弟自己的事情!!!”

“小兄弟,只要你將血靈草給本座,本座保證沒有人能動你一根汗毛!!!”

“血靈草本座勢在必得,識相的就速速離開此地,否則休怪本座對你們不客氣!!!”

......................................

青雲劍聖卓青雲三人也不甘示弱,你一言,我一語,宣示著血靈草的歸屬,特別是那黑魔慕容絕更是霸氣無雙,揚言誰要是跟他爭那血靈草,就與誰不死不休,至於楊帆這個主人,那是一點都沒有被他們給放在眼中,也是,區區一七星宗外門弟子,哪怕斬殺了幾尊半步武師又如何,不入鍛骨之境,終歸只是一螻蟻,有何資格跟他們談條件!!!

“一位一重巔峰武師,三位一重後期武師,單個身價也許不如那白無極,但是四人合在一起,應該要超出不少了吧!!!”楊帆舔了舔紅唇,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黃天霸四人將楊帆當做了任由他們宰割的肥羊,又哪裡知道,在楊帆的眼中,他們何嘗不是那送上門來的肥肉!!!

玄鐵戰體可是一吞金大戶,只是區區入門之境,就需要數萬靈石,想要將其修煉至大成之境,都不知道需要耗費多少靈石,如今的楊帆,那可不是一般的缺錢!!!

不過楊帆並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輕笑一聲,“四位,你們卻是來晚一步,血靈草已經被我服用了!!!”

黃天霸四人聞言,微微一愣,不過很快就見那黑魔慕容絕猙獰一笑,道,“服用了又如何?就憑你那淺薄的修為,短時間內根本難以煉化藥力,將你開膛破肚,一樣取得靈藥!!!”

像血靈草這樣的頂級靈藥,哪怕是他們這樣的鍛骨武師想要煉化,都需閉關十天半月,區區一開脈境武者,沒有數月時光,根本就不可能徹底煉化血靈草全部藥力!!!

一般情況確實如此,可惜楊帆有著吞天噬地大法,對於這些提升血脈天賦的靈草有著超乎尋常的作用,三天,就那麼三天就徹底煉化了血靈草的藥力。

“小輩!本來還想饒你一命,奈何你自尋死路,那可就怪不得本座心狠手辣了!!!”青雲劍聖卓青雲裝腔作勢嘆息一聲。

“小輩!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死活了!!!”

........................................

“好一個開膛破肚取靈草,好!好!好!本來只想取了你們的乾坤袋,現在嘛,通通都給我把命留下吧!!!”楊帆面色一冷,心中殺意大動。

“小子,你說什麼?”黃天霸四人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出現了幻聽,他們四人可都是武師強者,區區一七星宗外門,螻蟻一樣的人物,如何敢對他們有絲毫的不敬!!!

“乖乖交出你們的乾坤袋,我給你們一具全屍!!!”

這一刻,黃天霸四人終於確信,不是自己等人出現了幻聽,而是眼前這個小子瘋了,區區一開脈境螻蟻,,竟敢如此挑釁他們四人,不是瘋了又是什麼。

旋即就是一怒,熊熊怒火在他們心頭燃燒,螻蟻一樣的東西,居然敢如此挑釁他們,這要是不把其給碎屍萬段,他們四人以後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以後還如何面對其他鍛骨武師!!!

死!這小子一定要死!強者的尊嚴,絕不是你這樣的螻蟻所能挑釁的,就算你背後有宗門撐腰也是一樣!!!

“卓青雲、雨無涯、慕容絕,血靈草歸屬,我等等會再議,先解決了這不知死活的小輩,如何?”

“霸刀所言在理!!!”

“區區螻蟻,也敢挑釁我等,死不足惜!!!”

......................................

“螻蟻?江湖散修,看來盡是些井底之蛙,那什麼白衣劍神白無極如此,你們四人也是一樣,那就跟那白無極一樣,通通下地獄懺悔去吧!!!”楊帆眼中寒光閃爍,冷笑連連。

“什麼?你殺了白衣劍神白無極?”青雲劍聖卓青雲面色驟然一變,一臉震撼,作為丹陽郡頂級劍修之一,白衣劍神白無極這個劍道第一人一向是他的目光,對白無極的信息最是敏感。

“青雲老兒,你不會真相信這小子的鬼話吧,也不想想白無極什麼修為,這小子又是什麼修為?”一身黃衫的黃天霸嗤笑一聲。

“好個小輩,死到臨頭還敢故弄玄虛!!!”青雲劍聖卓青雲也反映了過來,白衣劍神白無極那可是他們丹陽郡劍道第一人,就連他也遠遠不是其之對手,區區一開脈境螻蟻,怕是連白無極隨手一道劍氣都接不下吧!!!

“哈哈哈.......我故弄玄虛?一群井底之蛙,瞪大你們的狗眼,看好了.......”楊帆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嗖!!!”

刀光一閃,極品靈兵霸王斬出現在他的手中。

頃刻間,狂暴的刀勢如九天星河一般從楊帆的頭頂爆發而出,直衝雲霄,一時間,風雲色變,刀客的絕世鋒芒,綻放而出,氣勢節節攀升,瞬間攀升至極限,鋪天蓋地,簡直就是天神降世!!!

就連空氣,都在匍匐與顫抖,,欲要臣服!!!

“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只是一外門弟子,只是一外門弟子啊.......”黃天霸四人面色慘白,一臉的不可置信,在那滔天氣勢之下,他們隱隱間居然有就此臣服下去的衝動,緊靠氣勢威壓,就讓他們幾欲臣服,就是那武師三重強者都難以辦到,難不成他比三重天武師還要來的厲害?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宗門子弟,雖然普遍強於他們這些個散修,可就算是那盛名在外的人榜前三人,最多也就是跟他們在伯仲之間罷了,開脈境與鍛骨境畢竟有著質的區別!!!

就在這時.........

“轟隆隆!!!”

楊帆整個人劇烈一震,周身氣勢再次拔高到一個高峰,整個人更是騰空而起!!!

“踏........踏空而行,鍛.......鍛骨境,他是鍛骨境.......”看著漸漸與自己等人齊平的楊帆,黃天霸四人面色再次狂變,踏空而行,這可是鍛骨境武師的標誌啊!!!

“好.......好深的心機!我們都......都讓這小子給騙了,他......他根本就不是外門弟子,他是核心弟子,是核心弟子啊......” 突然,邪王雨無涯發出了一種近乎崩潰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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