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橋之上有一翩翩佳公子,他一襲白衣,眉間微躇,好似有什麼心事。
“這位公子,你是否丟過一塊玉佩。”一女子款款走來,撐著一柄紅傘,雖未見其人,卻先聽其聲。
“不曾。”微微略過,那傘下的人兒,也是一襲白衣勝雪,膚如凝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洵兮。
“是夢曉誤會了,還望公子恕罪。”說著,輕挪蓮步,離開了碧海橋。
望著美人離去,蕭澈不禁思量,這位姑娘好似與他曾相識。
碧海橋的河岸有個年過半百的老嫗,蕭澈來到她的攤前。
“婆婆,你可知剛剛那自稱夢曉的女子是誰?”那老嫗捂嘴偷笑,又是一個被夢曉姑娘吸引的男子。
“那姑娘叫紫夢曉,聽聞她在尋找一個丟了玉佩的男子,誰也沒有見過那塊玉佩,但是見過她的人,沒有不喜歡上她的。”
“那婆婆可知,這男子與她是何關係?”
“這就不是我這個老婆子知道的了,而且這姑娘啊,從來只有在這橋上見過,無人知曉她是何處來的。”
“多謝婆婆告知。”
“不礙事的,聽婆婆一句勸,這姑娘可不是那麼好追的。”
“小生明白。”
他本是途徑此地,卻意外覺得這個碧海橋有股吸引他的地方,一到橋上就覺得有股悲傷之感。
現在他明白了,這大概是因為那個姑娘的原因。
翌日,他又到了這碧海橋上,沒多久那個女子又出現了。
“公子,今日可是丟了玉佩。”
“不曾,倒是丟了其他東西。”
“這碧海橋之上,除了玉佩還有什麼東西可丟?”那女子疑惑道
“小生丟了個娘子,叫紫夢曉。”對她微微一笑,很是認真。
“油嘴滑舌。”那女子氣到,過了百來年了,這人怎麼還是這個模樣。
“不油不滑,娘子就跟人跑了,怎麼能行。”蕭澈笑到。
“你!”
“阿紫,過來。”
許是被這久違的名諱驚到,不多時,淚就滴了下來。
“我以為你終是記不起我的。”
“誰讓娘子這般愚笨,竟拿的是前世的玉佩。不然就不會今日才想起來。”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
“你怎麼還是如此惹人厭。”捂著被敲的地方。
“娘子怎麼能嫌棄為夫,不若娘子再問一次?”
“公子可是丟了玉佩。”
“不止是玉佩,還有一顆愛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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