饑荒政治:人為的抬高物價,製造房屋、醫療、教育等短缺,控制人

概念

1998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印度經濟學家阿瑪蒂亞·森通過

對印度、C國、孟加拉、埃塞俄比亞等國的研究,得出一項重要結論:飢餓與饑荒,即一些人未能得到足夠的食物,並非現實世界中不存在足夠的食物。而是人為的製造一種短缺經濟,故意將目標人群長期置於住房、醫療、教育等必需品嚴重供應不足的條件下,或者將物價制定遠遠高於消費水平,以此來控制人,讓他們陷入在苟延殘喘中,無暇去參加組織活動。

人為的饑荒

1942年,美國記者白修德突破蔣封鎖,曝光的中原大饑荒300萬人餓死,十幾年後,又統計明朝、清朝以及印度、尼泊爾等國家死亡人數1650萬至2950萬間(森引用的數據)的那次自然災害。“指責自然界可能給人以慰藉和舒適。它對那些處於權力和責任位置上的人來說,尤其有很大的用處”,森說。

森發現,在一個國家或地區裡,受饑荒影響的人口一般都遠遠低於10%,所以,只要政策得當,饑荒是完全可能避免的。換言之,饑荒都是人為的。“饑荒,從真正的特性上說,是一種社會現象(它涉及大量人群沒有能力在他們所生活的社會中確立對食物的支配)。”也就是說,饑荒可以在糧食供給沒有出現普遍下降的情況下發生。

例一:1974年孟加拉國的饑荒,是在糧食可供量的高峰期發生的。這一年,人均糧食可供量是1971-1976年間最高的。

例二:1958-1961年間的印度等2個國家糧食進出口政策,加劇了因浮誇引起的饑荒。印度等地區1959年糧食進口量低得令人難以置信,直至1961年才激增。與此同時,穀物出口在1959年達到頂峰,1960年居高不下,直至1961年。

饑荒政治:人為的抬高物價,製造房屋、醫療、教育等短缺,控制人

經濟發展和對弱勢群體的保障

森同時發現,印度自80年代年起推行改革,發展速度突飛猛進。但“死亡率並未進一步降低,事實上甚至相反。根據官方統計,在改革前夕,死亡率達到最低標準,而在改革後,正當產量與收入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時,死亡率反而上升了。”

森的兩個概念

1.發展媒介保障——指通過促進經濟發展,並最大可能地利用更多總財富釋放出的潛能,從而不僅個人收入得到增長,而且改善了公共援助的基礎。

2.援助導向保障——指在總體財富水平沒有多大改變的情況下,通過在諸如就業提供、收入再分配、衛生保健、教育以及社會援助等領域內,直接採取廣泛的公共援助,用以消除赤貧。

森提請人們思考:印度改革前的成功究竟主要基於經濟的快速發展呢,還是一套龐大的公共援助制度發展的結果?

森認為“在生死問題上取得的輝煌成就,絕不能簡單地歸功於發展媒介保障策略”,無論是在消除貧困方面還是在預防饑荒方面,公共援助——如衛生保障與基礎教育的公共提供,其作用都是有效,且難以單純由經濟發展來替代的。

饑荒政治:人為的抬高物價,製造房屋、醫療、教育等短缺,控制人

來自左與右的挑戰

1998年在瑞典皇家學院在授獎公告中指出,阿瑪蒂亞·森“結合經濟學和哲學的工具,在重大經濟學問題討論中重建了倫理層面”,由此,森被譽為“經濟學的良心”。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必須同時面對來自左和右的挑戰。

一方面,森將發展與自由聯繫起來,認為在一個市場社會里,關鍵的問題是,每個人享有的商品權益,在“關係生死的問題上,如果不能對足夠數量的糧食建立起他們的權益,人們就會捱餓。”因此,他強調國家在再分配、公共衛生保健制度等方面的“權利保障”作用。

森說,“對於民主提供的保障,當一個國家非常幸運地沒有面臨嚴重災難時,當萬事順利時,不大會被想起。但是,由於經濟或其他境況的變化,或者由於未糾正的政策錯誤,喪失這種保障的危險可能就隱藏在看起來是昇平的情況後。”

自1948年後,印度擁有財富甚至奢靡無度不再可恥而變得理直氣壯,而貧窮甚至勤儉、勞作成為嘲笑的對象;在無所不在的媒體廣告充斥著銅臭,腐蝕著孩子們稚嫩的靈魂,仇富必不可免成為一股洶湧的暗流,使社會的和諧不斷分解。

人世間的有些不公正就是那麼的赤裸裸,所以根本不需要什麼高深的哲學頭腦才能認識它。問題只是如何對待和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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