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昌歡樂城一期“天水大觀”組團之三 南郭別院


華昌歡樂城一期“天水大觀”組團之三 南郭別院

華昌歡樂城夜景鳥瞰圖

華昌歡樂城一期“天水大觀”組團之三

南郭別院

一.組團內核

“南郭別院”,是以歷史名剎南郭寺佛教文化、李杜詩詞文化為主要歷史背景,規劃以“博”為主要業態。整合歷史復刻建築、風物、藝術元素,把杜甫在南郭寺的歷史事件、詩詞文化與碑刻文化整合在一起,豐富旅遊者歷史文學藝術觀感,通過復刻隋朝七層佛塔、博物館院、禪修、文修院等院落歷史文化內涵,彙集主題博物館、書院、詩苑、高端主題文博民宿府邸、碑廊等為一體的古色古香、情韻濃厚的文博體驗街區。項目組團位於謝家河畔三角洲,置身塔院,彷彿穿越盛世、神臨古剎鐘聲、品味詩聖意境。

二.組團功能

南郭別院是天水的佛教文化和詩詞文化深度體驗中心,組團以“博”為主要業態,以隴上名剎南郭寺為核心的南郭別院位於天水大觀項目北部,佔地12畝,總建築面積約0.8萬平方米,其中:餐飲0.09萬平方米,酒店0.33萬平方米,主題遊樂0.38萬平方米。

天水是中華文脈千年傳承之地,歷代無數文人墨客都在天水留下不朽詩篇。南郭別院,正是融合了天水的佛教文化和李杜詩詞文化,傾情打造的集主題博物館、書院、詩苑、高端主題文博民宿府邸、碑廊等為一體的古色古香、情韻濃厚的文博體驗街區。

南郭別院整合杜甫在秦州的歷史事件、詩詞文化,帶領遊客,一起探索杜甫與天水的故事,品讀詩詞,穿越千年,感悟杜甫詩歌的心境,真正領會詩聖的意境。

南郭寺,自古即為隴上第一名剎,與麥積山石窟共同見證了天水佛教文化的繁榮發展。南郭別院,吸取佛教文化的精髓,復刻隋唐七層佛塔,規劃建設佛教塔院,打造一個多樣化、綜合性的禪文化體驗基地。在這裡,佛窟+高端藝術會所、禪修+高端養生會所、禪食+素餐廳,傳遞無限禪意,猶如沐浴佛光,在領會佛教大智慧過程中,體驗生命的頓悟,達到“一句彌陀萬法融,三界橫超奏奇功” 心靈的境界。

走進南郭別院,彷彿穿越盛世皇朝,步入博大浩瀚的詩林文海。古色古香的畫廊書院,種類多樣的文化主題會所,及各類文修博物館,共同築成一個國學研學基地,中華傳統文化體驗基地。

華昌歡樂城一期“天水大觀”組團之三 南郭別院

南郭別院

三.文化背景

甘肅的山脈,多給人黃土高原的蒼涼與寥遠之感,直到天水境內,山嶺才鬱鬱蔥蔥起來。麥積山是矗立在秦嶺腹地的一座孤峰,遠遠望去,如一條盤曲騰挪的巨龍,龍頭回望,惟妙惟肖。就在這樣一座挺立於蒼茫林海的孤峰絕壁上,盛納著被譽為中國四大石窟之一的麥積山石窟。

公元405年,渭水之濱,十六國後秦都城長安,一派安定祥和的太平之世景象。此時,佔據著關中和關東重鎮的後秦已經建國二十年。這個由羌人建立的政權,又稱姚秦,長安也隨之被更名為長安。長安城北,一座有著高大樓閣的華美園林中,此時正聚集著許多人。他們中有王公貴族,有文人墨客,也有商賈百姓。所有人全都凝神屏氣,正聆聽一位僧人的演說。這名能讓眾人不分階層、身份聚集在一起聽得如痴如醉的僧人叫做鳩摩羅什,是一名來自龜茲國的高僧。

大家如此熱衷於聆聽高僧的教誨,除了因為鳩摩羅什過人的智慧和優美的語言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動力,那就是這個國家的皇帝姚興非常熱衷佛教。皇帝喜歡,王公大臣們自然也就趨之若鶩,一時間佛法盛行,各地開始了興建寺廟宮殿,佛塔高聳、僧人云集,梵音聲聲。朝廷還史無前例地對僧人進行了有組織的管理,這個時候的長安城成為了北方佛教的中心。

在這個階段,一大批德行高尚,智慧超群的僧侶來到了中原,受到很多皇族名人的推崇。詩人謝靈運、陶淵明等都經常前來聽慧遠和尚說法。身在北方的皇帝姚興也常常對慧遠頻頻相邀,不斷派人贈送佛教法器等禮品。公元412年,慧遠大師依據西域的樣式,在廬山背山臨流開始造“佛影”。消息很快傳到長安,這位後秦皇帝的心開始變得有些不平靜了。

姚興漸漸產生了要在後秦的土地上建造一座規模巨大的石窟的念頭。也許在鳩摩羅什看來,這是一種華而不實的做法,畢竟開鑿石窟需要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鳩摩羅什並沒有反對姚興的想法,在歷史上,高僧和帝王之間總是要保持一種微妙的平衡。他心裡非常明白,要想弘揚佛法必須得到姚興的支持。更何況這位皇帝繼位以來,勤於政事,治國安民,對百姓很慈悲,還提倡佛教和儒學。於是,修築大型石窟的想法開始在皇帝姚興與鳩摩羅什心裡生根發芽。姚興下定決心要完成修築佛教石窟的夢想之後,下一步的工作就是選址。他的目光很快聚焦到歷史文化悠久的秦州,選擇了莊嚴秀麗的麥積山作為一方淨土。建造從距今一千多年前起,皇帝姚興的佛陀世界便在伐木開道、摶土和泥、開窟造像等艱辛創造中逐漸成型,一座技藝精湛、規模宏大的石窟雕塑藝術群落深藏於秦嶺腹地。

自此,以佛教故事和佛教題材為主要內容的雕塑藝術,便通過一代代的建造者在麥積山的石崖上前赴後繼,構築著他們心中的理想國度。古人曾稱讚:“峭壁之間,鐫石成佛,萬龕千窟。碎自人力,疑是神功。”古代工匠們攀爬於石崖之上,好似行進於到達彼岸之路,鑿擊聲伴隨著誦經聲,常年合響在秦嶺腹地。關於建造者的故事,流傳下來的已經不多。杯度和尚是其中的一個,《高僧傳》記有:“杯度者,不知姓名,常乘木杯度水,因而為名”。他是有記載修築麥積山最早的僧人。

杯度在中國佛教史上是一位具有傳奇色彩的僧侶,足跡遍及祖國南北,留下許多玄之又玄的動人故事。活脫脫一位濟公似的人物,傳說他一身僧衣不知穿了多少年,表面一條條、一塊塊碎布走起路來隨風飄蕩,幾乎達到衣不遮體的程度,可他從來不換衣服。說起話來也顛三倒四、喜怒無常。更讓人不解的是這位神奇高僧,一不收徒、二不講經,飲食上喝酒吃肉,毫無佛門戒律。至於為人送子、送人萬貫錢財、治病救人、讓死魚復生等傳奇眾多。這位神奇的和尚在麥積山建造石窟之後便銷聲匿跡,至於是附身於崖壁上的佛陀,還是坐化與老寺中的禪房,我們不得而知。只有望而生畏的棧道,以及法相莊嚴的塑像,記錄著麥積山的石窟的過往,留給後人去體會。

千年時光,麥積山如同一本厚重的書簡,記錄了石窟的建造歷程,如同時空長廊,細數十二朝塑像的藝術特徵。後秦的剽悍雄健,兩魏的秀骨清逸,北周的珠圓玉潤,唐代的豐滿雍容,宋代的纖巧秀麗……不同時間的僧俗帶來了各自的審美與信仰,不同的佛教徒又詮釋著各自的精神世界,官家的宣揚與佛法的盛行使幽靜的麥積山熱鬧起來。南宋永初年間,高僧曇弘禪居麥積山,不久名僧玄高繼至,二人共住寺院,收僧侶學徒300餘人。西魏時,魏文帝原配皇后乙弗氏在這裡死後,“鑿麥積崖為龕而葬。”。隋、唐、五代、宋、元、明、清都曾不斷開鑿或重修,於是,麥積山石窟既傳承有序又脈絡分明。各時代藝術風格不是截然分開而不斷髮展演化,在演變的過程中,前代醞釀著後代風格的形成,西魏晚期可能已初見隋唐萌芽,也可能隋代塑造還在沿用北周的手法。在這種審美的變化與技藝的更新中,雄健的作風逐漸變得更加細緻、婉麗而多姿。在藝術表現形勢上,漸次有了新的本土化的因素融入。菩薩逐漸多了華夏民族的裝束,佛陀也流露出了漢人的神韻,這種強烈地體現出撼動人心的中國化、民族化、人格化、世俗化的傾向,具有濃厚的生活氣息和地方特點,形成了麥積山石窟獨有的風格。

麥積山的神秘,不僅在於附著與塑像壁畫後面的佛教傳說,也有地形地貌形成的民間傳奇,也有塵世兒女的愛情故事。

自北魏分裂成東魏和西魏後,柔然便成為兩國在北方最強勁的敵人。為討好柔然,西魏不得不學習漢朝,與柔然和親。然而,西魏和親,要求皇帝廢掉原配乙弗氏。為了邊境穩定,西魏文帝元寶炬不得不廢掉皇后之位,將其逐出長安,削髮為尼,迎娶柔然公主鬱久閭氏。元寶炬是個有情有義的皇帝。《北史·后妃傳》記載“帝雖限大計,思好不忘。後密令養髮,有追還之意。”然元寶炬對乙弗念念不忘的深情讓鬱久閭氏心生妒忌,以柔然百萬之眾逼元寶炬下令乙弗自盡。

深明大義的乙弗手捧皇詔,揮淚高呼“願至尊享千萬歲,天下康寧,死無恨也。”進入臥室“引被自覆而崩”,年僅31歲,後“鑿麥積崖為龕而葬”。《北史·后妃傳》記載:“(乙弗)神軀將入,有二叢雲先入龕中,頃之一滅一生。”古書以此表達西魏文帝與結髮乙弗好合百年的美好願望和老百姓對乙弗的追憶之情。乙弗氏寂然而逝,次子武都王元戊將母親埋骨麥積山的石窟之中,又依照母親的形象塑成了塑像,於是乙弗氏便長久地駐留在了麥積山佛陀世界中。

麥積山建窟初期的造像,從一開始就把外來的佛教藝術加以改造,兼收幷蓄,篩選提煉。工匠們從現實生活中的真實感受出發,運用本民族傳統的藝術手法,在佛教藝術上直接或者間接地表現生活,特別是揉進了許多天水當地的傳統文化價值觀念與中國本土道家、儒家文化元素,賦予給這些雕塑形象以人的性格和情感,表現得活潑和富有生氣。在工匠們的心目中,眾多的神本來就是具有豐富情感的人。有了這樣的藝術思想,因而他們所創作的作品就充滿了世俗的人情味,具有了藝術美和更強烈的民族生活氣息,當然也就有了更為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如同在牛兒堂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金剛踩在一頭朝西南臥倒的小牛犢身上的塑像。距麥積山以西六十里外的臥牛山,據說是一隻大母牛化形,她是常常在麥積山覓食牛犢兒的母親。四月八廟會那天,如織人潮的喧囂聲驚動了臥牛山的大母牛,大母牛怕傷到自己的孩子,便朝麥積山大力地吼叫。牛兒堂裡的牛犢聽到母親的呼喚,起來要走,但牛犢一動,牛兒堂立馬牆體崩塌,整個麥積山體晃動起來。佛祖急令金剛武士制服牛犢,一名金剛蹬上牛背,用力一踏,牛犢就再也起不來了,從此金剛永遠站在了牛犢背上。天水有歌謠說:臥牛山,麥積山,兩山雖遠山對山;大牛臥到臥牛山,神牛還在麥積山。

牛兒堂的傳說已經完全脫離了佛教故事的範疇,成了隴上農耕文明下的一個民俗故事。在這裡,佛的法力無邊彷彿沿著老牛護犢的一聲聲哀叫慢慢淡化起來,悠悠講述著麥積山周邊農人對生活的其他寄寓。

中國文化是一個重世俗的體系。天人合一也好,知行合一也罷,最終都合到世俗世界裡了。佛教到了中國,慢慢就中國化了。別的不說,就麥積山的得名,因為山形像農民堆的麥草堆,於是堆放麥草的草堆,就成了佛教聖地的命名。世俗性從來都是中國文化的特徵之一。中華文化幾千年延續不斷,且不斷髮展,一個重要的方面是世俗性的作用。麥積山石窟也是,佛自世俗人間來,又回到了世俗人間。王仁裕在《玉堂閒話》中說:“麥積山者,北跨清渭,南漸兩當,五百里崗巒,麥積處其半,崛起一塊石,高百萬尋,望之團團,如民間積麥之狀,故有此名。”

南北朝文學家、詩人庾信途徑秦州,大都督李允信當時恰好在麥積山為其亡父造七佛龕,機緣巧合,李允信便請庾信寫下了千古著名的《秦州天水郡麥積崖佛龕銘》:

麥積山者,乃隴坻之名山,河西之靈嶽。高峰尋雲,深谷無量。方之鷲島,跡遁三禪。譬彼鶴鳴,虛飛六甲。鳥道乍窮,羊腸或斷。雲如鵬翼,忽已垂天。樹若桂華,翻能拂日。是以飛錫遙來,度懷遠至。疏山鑿洞,鬱為淨土。拜燈王於石室,乃假馭風;禮花首于山憲,方資控鶴。大都督李允信者,籍於宿植,深悟法門。乃於壁之南崖,梯雲鑿道,奉為王父造七佛龕。似刻浮檀,如冰水玉,從容滿月,照耀青蓮。影現須彌,香聞仍利。如斯塵野,還開說法之堂;猶彼香山,更對安居之佛。昔者如來追福,有報恩之經;菩薩去家,有思親之供,敢緣斯義,乃作銘曰:

鎮地鬱盤,基乾峻極,石關十上,銅梁九息。萬仍崖橫,千尋松直,蔭兔假道,陽鳥回翼。載葷疏山,穿龕架嶺,虯紛星漢,迴旋光景。壁累經文,龕重佛影,雕輪月殿,刻鏡花堂,橫亙石壁,暗鑿山樑。雷乘法鼓,樹積天香,嗽泉珉谷,吹塵石床。集靈真館,藏仙冊府。芝洞秋房,檀林春乳,冰谷銀砂,山樓石柱。異嶺共雲,同峰別雨。冀城餘俗,河西舊風。水聲幽咽,山勢崆峒。法雲常住,慧日無窮。方域芥盡,不變天宮。

二百年後,唐代大詩人杜甫寓居秦州,寫下了《山寺》:

野寺殘僧少,山園細路高;

麝香眼石竹,鸚鵡詠金桃。

亂石通人過,懸崖置屋牢;

上方重閣晚,百里見秋毫。

也是唐朝,官及翰林學士、戶部尚書、兵部尚書、太子少保的天水詩人王仁裕讚美這方佛國《題麥積山天堂》:

躡盡懸空萬仞梯,等閒身共白雲齊;

簷前下視群山小,堂上平分落日低。

絕頂路危人少到,古巖松健鶴頻棲;

天邊為要留名姓,拂石殷勤身自題。

佛教藝術如同麥積山的雨雪,落入世俗的麥草堆,沾染了煙火氣,也沾染了筆墨氣。於是乎,文人騷客紛紛慕名而至。或攀高詠歎,或登臨吟嘯;或揮毫作記,或刻石勒銘,留下不少經典詩詞,絕妙文章。

歷史的車輪到了近代,因戰亂頻頻,民不聊生,麥積山被世人所遺忘。山路逐漸被草木掩蓋,棧道被風雨枯朽,佛國世容淡出了人們的視線。直到1941年,一位學者在古紙堆中發現了麥積山石窟的記載。他便是有“現代隴上文宗”之稱的馮國瑞。馮國瑞此時已卸官歸鄉,將精力投入到潛心研究地方文獻的工作中。通過翻閱史料,他萌發了勘察麥積山石窟的想法,但那時的麥積山林木茂密,野獸橫行,人跡罕至,佛似乎關閉了俗人瞻仰供養的大門。

經過多次準備,馮國瑞終於開始進山實地考察。他沿著穎川河向東,入大峽門,過賈家河,於亂石間閃跳騰挪,尋路而行。山間松柏叢生,時有鳥鳴獸音,瀑布從高處奔瀉而下,形成一處處溪流灘澤。經過艱難的跋涉,馮國瑞終於看到叢林中的麥積山。平地突兀而起,南向之壁如刀劈斧削,密如蜂巢的石窟即鑿於峭壁之上。

佛的目光穿過初夏濃密的樹葉,在人間的上空低垂。麥積山的大佛見過無數文人墨客的目光,那些目光無不獵奇觀光,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現在,佛的目光和馮國瑞的目光相遇,這或許是他們的因緣,山腳下這位“發願世尊前,誓顯北朝窟”的學者知道,自己期待很久的時刻到來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件事,終於可以著手了。

馮國瑞發現了麥積山石窟,他憑著知識分子對故鄉文物特有的尊重與熱愛,攀危巖,探幽洞,深入石窟腹地勘察。山中所見讓他喜極而泣,他觀賞造像、壁畫,分抄諸刻,還應寺僧之請榜書“瑞應寺”匾額。字跡典雅端莊,中正平和,現在仍然懸掛在山下古寺門楣之上。

馮國瑞此行,是麥積山石窟開鑿1500多年來首次由專業知識分子對石窟文物進行的科學考察。馮國瑞僅用兩月時間便編成了《麥積山石窟志》,由隴南叢書編印社1941年草紙石印300本。這是關於麥積山石窟的第一本專著。書中說:“西人盛讚希臘巴比倫之石質建築物,以為‘石類的生命之花’,環視宇內,麥積山石窟確為中國今日之巴登農。”

如果說常書鴻是敦煌莫高窟的守護神,那麼馮國瑞便是麥積山石窟的掌燈人。他推開了深藏秦嶺深處的佛陀世界的大門,揭開了中國四大石窟之一麥積山石窟的神秘面紗。高擎起一盞油燈,拂去佛陀衣衫上久積的灰塵,虔誠點燃一炷久違的香燭。於是,麥積山石窟便如同一顆璀璨明珠,發出佛光萬千,普照著這片曾經普照過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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