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氫彈之父」于敏去世,如何評價其一生的成就和貢獻?

科學巨匠:<strong>于敏 ,由於資料實在有限,只能抄錄部分公開資料。對於敏研究資料全部解密,必定是幾百年後的事情

能擁有于敏,這是天佑中國!國之重器!華夏之脊樑!

<strong>男兒何不帶吳鉤

1926年,于敏出生於天津,青少年時代歷經軍閥混戰和抗日戰爭,在戰亂中度過。在那個自視為“亡國奴”的屈辱年代裡,于敏看到的是岳飛《滿江紅·登黃鶴樓有感》裡“兵安在?膏鋒鍔。民安在?填溝壑”的國殤。

「中國氫彈之父」于敏去世,如何評價其一生的成就和貢獻?

兵火轟隆的日子裡,于敏性喜安靜,喜歡讀唐詩宋詞和歷史演義。他崇拜諸葛亮運籌帷幄、決戰千里之外的智慧,嚮往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傾慕岳飛和楊家將的精忠報國以及文天祥的威武不屈和凜然正氣。他把為國紓困的希望寄託在這些人物身上。

1941年,于敏進入天津木齋中學讀高中,因成績優異被推薦轉學至耀華中學讀高三。此時,他遇到了兩位恩師。

語文老師王守惠,講解古文和古詩詞時,必會把每一篇作品置於一個大的時空中,將寫作的背景、文學的淵源和價值以及作者的家事等講得透徹明瞭。這種教學方法使于敏很受啟發:思考和分析問題也應如此,將對象置於一個大的環境之中,用高屋建瓴的眼光去觀察和分析。他也因此發現了自己為何會傾心於《三國演義》裡的恢宏場面和弘大背景,諸葛亮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正是源於其開闊的視野以及善於把微觀的事情放在宏觀的大環境中進行分解和縷析。

另一位是數學老師趙伯炎,講課時喜歡講授數學題的各種解法以及不同解法的來由,要求學生不僅要知其然,而且要知其所以然。這種耳濡目染儘管只有一年,卻使于敏受益終生,他由此逐漸養成了自己的一套思維方式,善於從宏觀角度處理微觀問題,具有開闊視野和戰略眼光,且知其然更知其所以然,善於抓住問題的本質。

于敏意識到,他找到了一條適合自己的紓困之路——內向好靜思,不喜交際,喜歡動腦不喜歡動手,這樣的自己適合學習科學。因此,當朗誦起李賀的“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時,于敏想到,他的“吳鉤”就是科學,他要用科學收取“關山五十州”。

1945年高中畢業後,于敏考取了北京大學工學院電機系。但他發現那兒的老師並

不喜歡刨根問底和追本溯源,難掩失落。更失落的是,強調動手能力的工科,並不適合“心靈手不巧”的他。沉靜好思的性格使他更傾心於理科,他喜歡並選修了理論物理,並最終棄工從理,轉至理學院物理系。在物理系,于敏的學號1234013常年排在成績排行榜的第一名。

1949年,于敏以物理系第一名的成績成為新中國成立後的第一批大學畢業生,並考取了張宗燧的研究生。1951年研究生畢業後,被我國核物理學家彭桓武和錢三強器重,調入近代物理研究所工作,從事原子核理論研究。

當時,國內沒人懂原子核理論,于敏的研究對於中國來說是一項開創性的工作。他很快就掌握了國際原子核物理的發展情況和研究焦點,對原子核物理知其然並知其所以然,站在了國際前沿。

20世紀50年代,基本粒子研究尚無大進展,于敏在平均場獨立粒子運動方面發表了《關於重原子核的殼結構理論》《關於原子核獨立粒子結構的力學基礎》等頗有分量的論文。

1955年,以朝永振一郎(後因量子力學研究獲諾貝爾物理學獎)為團長的日本原子核物理和場論方面的代表團訪華,對於敏的才華和研究成果大為驚歎。回日本後發表文章,稱于敏為中國的“國產土專家一號”。

1962年,在原子核理論中創立了集體運動模型的丹麥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A·玻爾訪問北京,于敏擔任翻譯,兩人探討過學術問題。玻爾稱讚于敏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親自邀請他去哥本哈根,于敏婉謝

與同時期從事核武器研製的大多數同仁不同,于敏不曾出國留學或進修。王淦昌曾留學德國,鄧稼先和朱光亞曾留學美國,郭永懷曾留學加拿大和美國,彭桓武和程開甲曾留學英國。

于敏那時卻不曾踏出國門一步,他對此有些許遺憾。“如果生在現在,重新上大學,我當然會留學。”他說,<strong>“土專家”不足為法,科學需要開放交流和廣闊視野,但留學後須“回國再給國家做點事兒”,而且“不要到老了才回來,落葉歸根只能起點肥料作用,應該開花結果的時候回來”。

三十餘年後,當自己唯一的博士研究生藍可即將畢業時,于敏並沒要求她留在身邊做研究。“於老師希望我出國留學,完成他的‘留學夢’。”藍可說。

“但是,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強調獻身祖國。”藍可說,“於老師建議我出國兩年,開過眼界後就回國作貢獻。”

<strong>了卻君王天下事

1960年12月,我國作出部署,由核武器研究院集中攻關,突破原子彈,同時,原子能研究所先行一步對氫彈作理論探索。

1961年1月12日,于敏被叫到了錢三強的辦公室。錢三強告訴他,經研究批准,決定讓他作為副組長領導“輕核理論組”,參加氫彈理論的預先研究工作。

于敏感到很突然,甚至有些不解。他內向沉默,喜歡做基礎理論研究,不喜歡搞應用研究,自認為不適宜從事研製氫彈這種大系統科學工程。而且,他當時的原子核理論研究正處於可能取得重要成果的關鍵時期。

不過,于敏沒有猶豫,因為他忘不了“童年亡國奴的屈辱生活”帶給他的慘痛記憶,他忘不了少年時代的那個關於“蓋世英雄”的信念。

“這次改變決定了我的一生。”于敏說,“中華民族不欺負旁人,也不能受旁人欺負,核武器是一種保障手段,這種民族情感是我的精神動力。”

于敏所說的“欺負”,並非僅指過去而言。20世紀50年代,美國等核大國多次威脅使用核武器來打擊中國。“抗美援朝的時候,美軍統帥麥克阿瑟就曾建議用核武器襲擊中國。它是真的在進行核訛詐、核威懾,不是報紙上說說玩兒的。”于敏回憶道。

自此,于敏走上了氫彈等核武器研製的道路,他願“了卻君王天下事”,但並不為了“贏得身前身後名”。

于敏的身影在這條道路上漸行漸遠,消失於公眾的視野。他的夫人孫玉芹甚至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工作,二十多年後才恍然,“沒想到老於是搞這麼高級的秘密工作”。

1960年到1965年初,“輕核理論組”在於敏等人的帶領下,對氫彈原理和結構作了初步探索,並解決了一系列熱核材料燃燒的應用問題,產生了六十多篇論文,但均作為秘密文件保存。

1965年1月,于敏率領“輕核理論組”攜帶所有資料和科研成果,奉命調入二機部第九研究院(中國工程物理研究院前身)。

1965年9月底,于敏率領研究人員趕在國慶節前夕奔赴上海華東計算技術研究所,利用該所假期間空出的J501計算機(運算速度為每秒5萬次,當時國內速度最快)完成了加強型原子彈的優化設計。

同年10月下旬,于敏為上海研究人員作了“氫彈原理設想”系列學術報告,提出了兩級氫彈的原理和構形的設想,並在計算機上進行了數值模擬計算。

在上海的近百個日夜,于敏形成了一套從氫彈初級到能量傳輸到氫彈次級的原理到構形基本完整的氫彈理論方案。

當於敏將整理出來的方案再一次向大家報告時,同志們群情激奮,高呼“老於請客!”請客的還有另外一人。當氫彈原理的方案傳到北京後,鄧稼先第二天即飛到上海,聽完于敏的彙報後十分興奮,請大家吃了一頓螃蟹。

氫彈原理一突破,大家鬥志昂揚,恨不得立馬就造出氫彈。但是,氫彈原理還需經過核試驗的檢驗。接下來的一年,于敏他們忙於氫彈原理試驗準備工作。

1966年12月28日,氫彈原理試驗取得圓滿成功。中國成為繼美國、蘇聯和英國之後,第四個掌握氫彈原理和製造技術的國家。

但在試驗現場的于敏,看著蘑菇雲翻滾而上,仍不覺得圓滿,直至聽到測試隊報來的測試結果時,脫口而出:“與理論預估的結果完全一樣!”

于敏確信他的氫彈原理是正確的,他也確信,我國已經取得了設計實戰氫彈的自由。

1967年6月17日,我國又成功進行了全威力氫彈的<strong>空投爆炸!空投爆炸!(第一次正式實驗直接就是H6空投的,這比原子彈兩年多後搞出氫彈更震驚,因為美蘇初代爆炸裝置都很大,很多年才小型化,我國第一枚氫彈重量也就一噸多)試驗。這次的蘑菇雲更大,彷彿一顆人造“大太陽”,爆炸點以北250公里處仍能看到,煙雲升離地面10公里。

從第一顆原子彈爆炸到第一顆氫彈試驗成功,中國的速度為世界之最。美國用時7年3個月,蘇聯為6年3個月,英國為4年7個月,法國為8年6個月,而我國僅用了2年8個月。<strong>(提醒:61年1月,於公任輕核組長,67年6月,空投核爆,而氫彈是原子彈作為引信的,64年10月,第一顆原子彈才爆炸成功。這個過程幾乎就是開掛的的速度!匪夷所思)

爆炸成功後,氫彈須根據實戰需要進行武器化並裝備部隊。于敏接著對氫彈的小型化、提高比威力和核武器生存能力、降低過早“點火”幾率等作了優化設計,並定型為我國第一代核武器裝備部隊。

儘管在氫彈研製中居功至偉,但對於別人送來的“氫彈之父”稱呼,于敏並不接受。“核武器的研製是集科學、技術、工程於一體的大科學系統,需要多種學科、多方面的力量才能取得現在的成績,我只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氫彈又不能有好幾個‘父親’。”他說。

<strong>更看謀略稱籌幄

于敏完成了時代賦予的使命,他想起了當初聽到錢三強告訴自己那個決定時,腦海中閃過的一個念頭:突破氫彈技術後,回去做基礎研究。“文革”後,錢三強也數次問于敏是否想回科學院。但于敏最終沒有“回去”。

20世紀80年代,在原子彈、氫彈等技術相繼突破後,彭桓武、鄧稼先、周光召、黃祖洽、秦元勳等曾經共同奮戰在核武器研製一線的骨幹相繼離開九院。

昔日群星閃耀,如今只剩下于敏、周毓麟、何桂蓮三人。

于敏也想過離開,但“估計自己走不了”。他知道,第一代熱核武器雖然解決了有無問題,但性能還需提高,必須發展第二代核武器。於是,他留了下來,突破第二代核武器技術和中子彈技術。

在那些日子,于敏會常常想起諸葛亮,矢志不渝,六出祁山。

1984年冬天,于敏在西北高原試驗場進行核武器試驗。他已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站在這嚴寒的高原上了,他曾在這片試驗場休克昏倒,他還記得多年前自己曾在這黃沙大漠中大聲吟誦“不破樓蘭終不還”。

此刻,高原上響起了另外的高亢朗誦之聲。

“先帝深慮漢、賊不兩立,王業不偏安,故託臣以討賊也……”在試驗前的討論會上,于敏和陳能寬感慨憂慮,不由地朗誦起了諸葛亮的《後出師表》。

“臣受命之日,寢不安席,食不甘味……”會場最後只剩下了于敏一個人的聲音,他一口氣將《後出師表》背誦到底——

“夫難平者,事也!昔先帝敗軍於楚,當此時,曹操拊手,謂天下以定。然後先帝東連吳越,西取巴蜀,舉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計,而漢事將成也。然後吳更違盟,關羽毀敗,秭歸蹉跌,曹丕稱帝。凡事如是,難可逆見。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至於成敗利鈍,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不過,不同於諸葛亮的“出師未捷身先死”以及“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于敏的事業是“可為”的,而且凡事大多“逆見”。這次試驗很成功,為我國掌握中子彈技術奠定了基礎。

1<strong>986年,于敏對世界核武器發展趨勢作了深刻分析,認為美國核戰鬥部的設計水平已接近極限,再多做核試驗,其性能不會有很大提高。為了保持自己的核優勢,限制別人發展,他們很可能會加快核裁軍談判進程,全面禁止核試驗。倘若那時我國該做的熱核試驗還沒做,該掌握的數據還未得到,核武器事業可能功虧一簣。

「中國氫彈之父」于敏去世,如何評價其一生的成就和貢獻?

(這是我們第一顆原子彈爆炸的人民日報,留意副標題:鄭重建議討論全面禁止和徹底銷燬核武器問題)

于敏向鄧稼先表達了自己的憂慮,鄧稼先也有同感。于敏建議上書中央。於是,由於敏起草,鄧稼先修改,胡思得執筆,向中央遞交報告,希望加快熱核試驗進程。

後面發生的事果然如於敏所料。1992年,美國提出進行全面禁止核試驗的談判。1996年,全面禁核試條約簽署。那次上書為我國爭取了10年的熱核試驗時間。96年後,中國政府承諾不再進行核試驗。接著,于敏又提出,用精密計算機模擬來保證核武器的安全、可靠和有效。這個建議被採納並演化為我國核武器事業發展的指導思想。

“<strong>這次上書建議可以與原子彈和氫彈技術突破相提並論。不然,我國的核武器水平會相當低。”胡思得直言。

正如宋朝詩人呂聲之詩中所言:“更看謀略稱籌幄,會見精神坐折衝”。于敏的謀略,“折”掉了美國的陰謀。因此,于敏又被視為我國核武器事業發展的戰略家,從某種程度上看,他甚至做到了像諸葛亮那樣,運籌帷幄,料事如神。

<strong>留取丹心照汗青

就像他沉默的事業一樣,于敏是一個喜歡安靜的人,他畢生信奉諸葛亮的“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他曾對身邊人說,不要計較有名無名,踏踏實實地做一個“無名英雄”。

這種“寧靜”使于敏在子女的記憶中是失聲的。

兒子於辛小時候對父親的唯一記憶就是一個字:忙。“整天待在房間裡想東西,很多人來找他。”女兒於元亦很難覓尋對兒時父親的記憶,因為父女倆不曾親暱過。

但於元總算還是找到了一個“聲音”,聽著很好笑:有一天,小於元淘氣跑進爸爸房間,聽到他正對別人說ρ(希臘文字母,表示密度,音近“肉”),高興地跑出來對媽媽說:“今天有肉吃了!”

于敏對“寧靜”有著自己的解釋。“<strong>非寧靜無以致遠。所謂寧靜,對於一個科學家,就是不為物慾所惑,不為權勢所屈,不為利害所移,始終保持嚴格的科學精神。”他傾慕文天祥的威武不屈,以及“丹心照汗青”,這丹心於他就是堅持科學,就是獻身宏謀。

所以,當“文革”期間,軍管領導脅迫於敏將某次試驗中的技術問題定調為科研路線問題時,他並未屈服,反而在會議上挺身而出,鮮明地指出並論證那次試驗的理論方案並無問題,只是一些新的技術問題需要解決,從來不存在所謂路線問題。

於是,于敏成了被批判的對象,但他無悔:“如果我說假話,我可以輕鬆過關,但我經受不了歷史和真理的考驗。我寧願現在捱整,決不說對不起歷史的話,不說違背真理的話。”

當時,處於極左思潮統治下,軍管組動輒干預並批判他們的技術工作,技術討論會上甚至不允許使用外文字母作符號。很多技術人員自嘆如傾巢之卵,噤若寒蟬,即使慎重、委婉地表達看法,也仍常遭批判。但每次討論會上,于敏仍堅持講真話,明確地講出自己對技術問題的看法,絕不隨聲附和。

與于敏深交併共事三十餘年的鄧稼先曾說:“于敏是很有骨氣的人。他堅持真理,從不說假話。”因此,有爭論的時候,鄧稼先常會說,“我相信老於的。”

于敏不屈服威權,能讓他屈服的是科學和事實。還有一個能“屈服”他的,是唐詩宋詞的藝術。

胡思得說,每次和于敏出差,都能在他床頭髮現一本唐詩或宋詞。于敏晚上睡不著覺,就躺在床上捧著看。

藍可說,李白、杜甫的詩,他們剛讀完第一句,後面的詩句于敏都能直接背下來,還給他們分析這首詩的特點。

陪孫子時,于敏會教他背誦古詩詞。他教孫子學會的第一首詩詞就是岳飛的《滿江紅·寫懷》:“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為何如此傾心古典詩詞藝術?于敏說:“藝術可以陶冶情操,使志存高遠。而非志無以廣學,非學無以廣才呀。”

就像他的“寧靜”可以致遠一樣,詩詞藝術帶給於敏的是在核武器事業上不斷尋求突破的遠志廣學,是一生致力於為國謀策的鞠躬盡瘁。


上面內容都是從網上抄來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于敏是那種思想與技術同步的人,腳踏實地同時仰望星空,因此其在技術上突破同時又具有戰略遠見,這是很少見的。于敏是這種文理兼備型的科學家。

雖然于敏愛詩,但甚少寫詩。在73歲那年,他卻以一首《抒懷》為題的七言律詩總結了自己沉默而又轟烈的一生:

<strong>憶昔崢嶸歲月稠,朋輩同心方案求,親歷新舊兩時代,願將一生獻宏謀;身為一葉無輕重,眾志成城鎮賊酋,喜看中華振興日,百家爭鳴競風流。

由於核武器的保密原因,于敏的一切長期以來都處於高度保密中。從1976年到1988年,于敏的名字是保密的,<strong>直到1988年以後,于敏才獲得出國進行學術交流的機會。由於工作的關係,于敏首次出國是以某大學教授的身份去美國訪問的。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儘管去了許多地方,但他始終像個“啞巴”:要問也不方便問,要說也不方便說,很不好受。

于敏2015年獲獲2014年度國家最高科技獎時,觀察者網曾刊登文章《中國“氫彈之父”于敏:學術成果幾乎沒有發表在公開的場合》,文章提到“<strong>于敏這個名字對於大部分普通的中國人來說,不如鄧稼先、錢學森等與他同時代的科學偉人那麼著名,他的學術成果,幾乎沒有發表在公開的場合;連他的名字,在1988年前都不為人知。至於他的成就,網上一位朋友的評價我覺得是恰如其分的:‘最高科學獎能頒給於敏,是這個獎項的榮幸!’”

文章稱,在現實技術條件下真正行得通的氫彈構型目前廣為人知的就只有T-U構型一種,但“于敏構型”或者叫“於-鄧構型”(于敏-鄧稼先)則很可能與T-U構型不同,是世界上僅有的兩種可行氫彈構型之一。

一向喜歡指責中國竊取其軍事機密的美國在蒐集到中國氫彈爆炸的相關數據後,就一直沒有指責中國在這個問題上竊取過美國的秘密,並且這個“于敏構型”的說法也是他們提出來的。

考慮到中國研製氫彈時的國力水平,不可能如美國50年代研製“超級炸彈”投入那麼多人力物力,“于敏構型”就更是不容易。

目前,關於T-U構型和于敏構型的猜測很多,也有一些公開資料,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充滿了如同“氘化鋰管子”這樣的誤導,因為世界上還有很多國家想要搞明白氫彈是怎麼回事。

文章稱“圍繞著于敏,還有太多的未解之謎,<strong>我們不可能知道他在90年代以後到底做了什麼研究,也不知道為何在上世紀80-90年代反覆多次在“兩彈一星”功臣獎,國家科技進步特等獎等等獎項之後,今天(指2015年向于敏頒發2014年度國家最高科技獎)突然又要為於老再頒發一次最高科學獎。 ”只能推測,某些於老參與的項目,在2014年取得了重大突破

——我們知道於老多年前曾提出慣性約束可控核聚變方面的重要建議。如果真的是這方面的突破,那將是不亞於“于敏構型”的第二個巨大成就,一個人一生中能取得兩個這樣分量的成就,就連歷史上的科學巨匠也很難做到。


我對軍事一向感興趣,關於于敏的資料很早就瞭解,因此得到邀請就直接貼出來。于敏過世,但由於保密的原因,並不能完全蓋棺定論。但毫無疑問,于敏是一個天才,一個文理運籌的天才,一個對忠誠的天才,一個立志報國的天才,一個甘於隱姓埋名的天才,他是這個國家的裡子。時勢造英雄,于敏,改變時勢的英雄。

以無名烈士紀念碑文為英雄立名:

天下有大勇者,智不能測,剛不能制,猝然臨之而不驚,無朕加之而不怒,此其志甚遠,所懷甚大也。所懷者何?天下有飢者,如己之飢;天下有溺者,如己之溺耳。民族危急,別親離子而赴水火,·································人不知之,乃至隕後無名。銘曰:嗚呼!大音希聲,大象無形。來兮精魄,安兮英靈。長河為咽,青山為證;豈曰無聲?河山即名!

人有所忘,史有所輕。一統可期,民族將興。肅之嘉石,沐手勒銘。噫我子孫,代代永旌。

(有刪節是因為無名烈士碑文是給情報戰線的烈士們:易面事敵而求大同。風蕭水寒,旌霜履血,或成或敗,或囚或歿)

少經國殤期止武,畢生宏謀山河固,大漠黃沙化璃時,身前無名後千古!

—— 於公,你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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