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書》即將翻拍——世界上再不會有那樣的藤井樹和柏原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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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樹:

你好嗎?我很好。

渡邊博子


《情書》即將翻拍——世界上再不會有那樣的藤井樹和柏原崇了

《情書》|世界上再不會有那樣的藤井樹和柏原崇了

渡邊博子:

你好。

我也很好。只是有點感冒。

藤井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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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日子過得很不少女,不僅不少女還很喪,埋在帝都冷刀子刮開的藍天下,小仙女都快頹成那隻被拋出海洋的劍魚了。

想來也是,從地鐵裡送花的小姑娘徑直穿過我,送給身後一對男生一束怒放的玫瑰花的時候開始,我就對這個即將到來散發著酸臭的戀愛季徹底沒有了念想。

昨天無聊的時候看到一條推送的影訊,《情書》將啟動翻拍中國版電影,本仙女喪了很久的少女心瞬間被炸出來了,那個時候還青蔥的少年主演柏原崇(18歲)和酒井美紀(17歲),將自己最美好的年華永遠地留在了這部影片中。

回憶這種東西的奇妙處就是能讓人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梳理著年少,回味著愛的博大與徒勞。也許只有到了可以追憶的時候,愛才稱其為愛。它永恆、它不朽,因為它深植記憶。它可以分享、可以遺忘,卻無法互相替代。

<strong>無法爭搶,無法偷竊,無法模擬,因而具有天然的神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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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叫藤井樹的男孩女孩。兩個長得相像的女孩。

“<strong>尋找世界上的另一個我”是世界電影中一個經典的主題,通過膠片——這一特殊的情感載體,細密地、委婉地傳達對於生命的詩意追問。

無常、宿命、極端美學常常是日本電影中最為鮮明的基調,然而《情書》的特別之處在於,它並沒有過多地展現這種淋漓的殘酷之美,而是將“悲哀即美”的日本式美學觀念詮釋得精準到位。

年少時的愛,清澈得不沾染絲毫慾望,純潔如雪,深遠若天際。如果不去深究,或許我們永遠不會如此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別人心中,究竟曾是怎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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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記憶的,或許只有窗前那恍惚的身影,以及百折千回的細密情懷。寂靜而坦然地走向離別,就好像藤井樹騎著單車消失在小樽的街道,沒有揹負絲毫的哀痛。

<strong>“你好麼?”“我很好”

<strong>這似乎遠遠超越的問話本身,而成為了追問生命的直接表達。

巖井並沒有選擇傳統日式對於櫻花般剎那芳華的迷戀表達,而是選擇了對於生者的鼓勵和關懷。在這裡,男性藤井樹的遇難,少女藤井樹父親的去逝都被淡化為一種哀思和懷念。

這種無疾而終的方式通過“死亡”來展現,平添了一種清冷且溼潤的加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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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藤井樹的生命歷程交織著對於生死的認知,她在醫院產生的對於父親死前的恍惚幻覺正是深埋於心底對於死亡的恐懼,護士的呼喚又讓她不經覺想起了年少時同名同姓的男孩。

探討生存與死亡也許並不是這部影片的主旋律,但青春並不是僅僅以單線鋪成的成長經歷,它更多承載著我們對於生命最樸質的感知,也即是對於永恆之愛的渴望。

<strong>博子的愛濃烈深沉,藤井樹卻如此內斂羞澀。然而愛,卻偏偏相差不起一毫釐。

雪地中渡邊博子的呼喊,想起病榻上藤井樹的呢喃,想起那束日光,那盞窗臺……也許,她們都揹負著徒勞之愛而孤獨行走,面帶微笑、隱忍堅強。

刺青也是有生命的,就像在自己的體內飼養著另一隻生物。有時候它會改變一個人的風格,有時候會改變人的命運,所以刺青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做,也不是刺上什麼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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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隨意想象我們能夠飛翔。 我們可以打開隨身聽,聆聽莉莉周的歌曲。 但是,從周圍人的眼裡看來, 我們只不過是呆呆地站在那裡。 天空不是你們的。 天空就是天空,它一直存在著。

巖井俊二這種帶有濃郁個人色彩影像風格的作品,行與青春,又帶有劇毒,在他的光影王國裡,僅有這封情書倖免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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