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世界依舊平凡-孫少安:雙水村的十八歲生產隊長

寫在前面

《平凡的世界》書中孫少平作為第一主角,但是在劇中孫少安更像是第一主角,還給孫少安增添了不少戲份,無疑讓該角色更叫豐滿。

平凡的世界依舊平凡,我們來說一說書中的孫少安。

平凡的世界依舊平凡-孫少安:雙水村的十八歲生產隊長

孫少安:雙水村的十八歲生產隊長

平凡的世界依舊平凡-孫少安:雙水村的十八歲生產隊長

孫少安作為孫玉厚家的長子,如果弟弟孫少平,妹妹孫蘭香要上學的話,在那個要掙工分的年代,孫少安就不得不放棄學習,下地勞動。他本是讀書的材料,當年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入高小,上了兩年高小之後就需要到縣城才能上初中,也就給父親孫玉厚說了要棄學的念頭。雖然放棄了繼續念初中,還是參加了初中升學考試,並且在全縣三千多考生中名列第三。至此,他也和從小青梅竹馬的田潤葉分道揚鑣。

憑著精明強悍和吃苦,在十八歲那年,孫少安就被一隊的社員推選為了隊長,他也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隊裡和家裡的事上。這不,王滿銀被“勞教”的時候,他還在米家鎮獸醫站給生產隊裡的老牛看病。一回村裡就聽說了此事,又弟弟少平給潤葉傳話讓他去一趟縣裡,他正好想找她幫忙。

孫少安忙活完地裡的活,就去縣城見了潤葉,因為有了田福軍的關係,也就解決了王滿銀的事。同時,也收到了潤葉寫給他的“情書”。他從沒想過要讓潤葉做他的媳婦,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上,自從他下地幹活開始,他就沒想過。收到信的瞬間,的確讓他興奮了好一陣,不過很快就讓現實的冷水潑得涼了下去,他只得藉故躲著潤葉。

而就在這時,“豬飼料地事件”爆發,孫少安還捱了批鬥。當他知道是田福堂在背後搞鬼,一切就都明白了。他躲在高粱地裡哭了,也許是為他和潤葉的愛情哭泣,又或者為生活的苦而哭,更是為命運的不甘而哭泣。

因了二媽賀鳳英的關係,娶了不要彩禮的山西姑娘賀秀蓮作了婆姨。就在孫少安離開雙水村期間,由於地裡乾旱多日,上游又攔了壩,處於下游的雙水村村民商議後偷偷去豁壩放水,結果水沒撈著,還衝走了金俊斌。

一個月後,去往山西的孫少安帶著一個大眼睛的姑娘回來了,人們又開始議論起這個姑娘來。雖說秀蓮不要彩禮,已經省去了一大頭,總得扯幾身新衣裳,多少還是要對賀耀宗一家表示一點心意,還得請親朋好友鄰里鄉親吃頓飯,這才算是結了婚呢!最讓他愁的是住的地方,他自己現在還住在窯洞旁邊的土窩窩裡頭呢!好在有眾鄉親幫忙,趕在臨近春節前把婚事辦了。

很快村裡人就喜歡上了這個大眼睛姑娘,孫少安自然更加歡喜,也越來越對秀蓮依戀。兩人一起過日子,難免有些磕碰,孫少安就對秀蓮過分愛護自己,把好吃都給他,有了意見,但是又不能過分指責,畢竟秀蓮這麼做是對他的心疼。可秀蓮提出要分家一事,他堅決不同意。就在村裡炸山攔壩的時候,孫少安的孩子虎子出生了。為了這個恓惶的家,孫少安決定組織社員單幹,眼看大家都蓋了印,之前就因為“豬飼料地”的事捱了批,最後這一計劃也“胎死腹中”,好在沒實行,也就批評教育了一番。

田福軍上任後,生產責任制很快就搞了起來,有了上面的文件之後,孫少安也就避開田福堂這村支書大幹起來。他的同學劉根民找上了他,讓他接下拉磚的事。好在妻子秀蓮不僅支持,還替他解決了騾子的問題,就這樣孫少安第一次靠拉磚賺了人生中第一筆“大錢”。有了這次經歷之後,孫少安也開始盤算著如何讓錢再生錢,也就在被窩裡說服了妻子秀蓮,她是打算用這筆錢箍窯的。也就折騰了半個月,孫少安的燒磚窯就建好了。

正當孫少安的燒磚窯幹得紅火的時候,弟弟孫少平卻說要出去攬工,他知道勸不下弟弟,也就不再說什麼。很快孫少安的燒磚窯就開始賺錢,不僅還了所有的外債,還慷慨地十塊八塊借錢給別人。這些錢,都是夫妻二人沒日沒夜一分一釐掙出來的,真是要命錢啊!秀蓮又提起分家的事,孫少安依然不同意,夫妻二人還吵了一架。不分家需得箍窯,這算是秀蓮作出的讓步,孫少安也覺得不能再在這驢窩裡鑽了,總得有一個自己的家。孫少安一家從爛包躍居成為現在的“發財戶”,新家的建成算是徹底告別了過去,擺脫了以往的光景。

新家剛建成沒幾天,秀蓮就迫不及待催促少安搬了進去,可父母不願意搬過來,儘管少安心裡不願意分家,家依然還是分了。農村此刻正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生活繁榮的同時某些關係也開始斷了。

時間已經輾轉到了一九八一年農曆正月,縣裡要搞“誇富”大會,也就找上了孫少安,讓孫少安去當這個“冒尖戶”。也就是在這裡,讓他結識了胡永合,一番談話,讓他眼界大開。下定決心要貸款買制磚機,辦一個真正的磚場,來年當真正的“冒尖戶”!

磚場擴大了規模,同時也解決了村裡一些勞力,比如田二的憨兒子田牛,就在少安的磚場幹活。還請了河南來的燒磚師傅,儘管如此,還是忙得不可開交。孫少安又想讓孫少平回來,一起經營這磚場,可弟弟依然不願意回來,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孫少安的磚場的確讓很多人紅了眼,人們也開始各自盤算起自己的生活來,有外出當包工頭的,養蜂餵魚的,養羊擠奶的,開小飯館的,大夥都在大顯身手地幹著。村裡很多不知道幹啥的人,也都來找孫少安,希望可以在少安的磚場裡攬工,賺一點化肥錢。孫少安也是出於好心,又盤算著擴大磚場規模,好讓這些莊稼人都能夠進來。很快孫少安的貸款就下來了,他拿著貸款就去了河南,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走這麼遠。孫少安的磚場又開起來時,連少安二爸、二媽也來這裡幹活。二爸孫玉亭還給少安出了個點子,讓縣裡來人搞個點火儀式。磚場點火那天,縣裡周文龍縣長親自到了現場,儼然成了雙水村一大盛事。

還沒高興多久,孫少安的磚窯砸了,燒出的磚佈滿了裂痕,變成了一堆廢物。問題出在請來的河南師傅身上,師傅原本是燒瓦盆的根本不懂燒磚,絕望而憤怒的人們把河南師傅痛打了一頓。孫少安破產了,還欠了村民們近一個月的工資,夫妻二人望著廢磚相對而泣,久久不願離開。

這次事故給孫少安的打擊太大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反倒是秀蓮安慰著他。父親孫玉厚之前沒有參加他的點火儀式,彷彿知道會發生現在的一切似的,更讓他相信了孫家的祖墳裡埋進過窮鬼,窮命是不可更改的。秀蓮又回孃家借來一千多塊錢,總算解了燃眉之急,給村裡幹活的人開了一些工資。可孫少安怎麼也振作不起來,這期間多虧了秀蓮,還是秀蓮點醒了他,讓他去縣裡想想辦法,不能窩在這裡。縣裡不給貸款,好在碰到了胡永合,通過他在外縣貸款。從原北縣貸到了三千塊錢,再加上孫玉厚給的一千塊錢,又找到了之前燒磚的河南師傅,孫少安的磚窯滾滾黑煙又冒了起來。雖然中途原北縣來要回貸款,好在通過周縣長孫少安在本縣重新貸到了款,也就沒影響這一批磚。只要磚能出來,那個時候很多地方都在搞建設,很快就銷售一空,不僅把村裡人的錢還清了,也把秀蓮孃家的借款也還了。再過了兩年,銀行的貸款以及利息也都還清,之後就是盈利,孫少安的腰包再一次鼓起來。

這下子,孫少安又成為了遠近聞名的“農民企業家”,還把石圪節鄉辦的磚場也承包了過來,就連胡永合也攛掇著他,讓他一起投資拍《三國演義》。就在去往省城的路上,讓孫少平阻止了,述說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因此孫少安藉故返回了雙水村。同時也讓孫少安對錢有了新的認識,他打算把村裡的小學重新修建起來,不僅僅是自己以及弟弟妹妹曾在這裡上過學,更是為了村裡的娃娃。

眼看日子越過越紅火,給父親的新窯也箍起來了,姐夫王滿銀也不再瞎逛到他磚場上班了,可就在小學落成典禮慶祝儀式的時候,妻子秀蓮卻倒了下去,縣醫院診斷結果患了肺癌。


寫在結尾

孫少安作為當時普通農民中的一個,從爛包的家,走到“發財戶”,可以說見證了那個時代。他自身的變化,同時也影響和幫助了周圍的村民,他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

從孫少安身上,有時候你不得不感嘆,時也,命也!現實生活中的農民,卻更多的是迷茫與無奈!

平凡的世界依舊平凡-孫少安:雙水村的十八歲生產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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