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炉漫话|听师父用“空谷回声”讲解什么是“我”


围炉漫话|听师父用“空谷回声”讲解什么是“我”


围炉漫话|听师父用“空谷回声”讲解什么是“我”


命运到底是什么?

命运就是自我。

自我又是什么?

自我是我们心的投射。

我们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一个动态的生灭,

从哪里生从哪里灭并不重要。


“空谷回声”

你当真了吗


所有问题的根源都来自我执,我执没有了,智慧就产生了。佛教对智慧的定义是“真实”,我执让我们变得不真实,这是一切生活的总结。

做一个形象化的比喻,一切问题都好似空谷回声。我们对空谷说“你好”,它也说“你好”;如果我们指责它,它也会指责我们。有趣的是我们认为空谷是真实的,像一面镜子一样投射一切。

实际上这个空谷不是真实存在的,它因两座山相夹的因缘产生,没有这两座山就没有空谷。连投射的本体都是因缘而有,我们却强化了这个存在。我们没有真正认识空谷和虚空,只在意它对我们说了什么,甚至忘了这原本是自己说给它的,就这样我执地对实相掐头去尾。

我们不知道自己的生命从何而来从何而去,也不知道自己的念头何来何去,我们认为生活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的健康、“我”的财富、“我”的儿女、“我”的妻子……为什么要说这些是“我”的呢?它们从哪里来呢?

当我们意识到这只是一个投射时,就不会以眼耳鼻舌身意下断语,这是“切割”,而生命是不能切割的。所以,佛教让我们去体验,佛教是可以体验的,比如不立文字逐渐形成的禅宗。

“不立文字”的深义


禅宗不立文字,并不是它不需要文字,而是对最终极的部分不下最究竟的定义,所以才“不立文字”。这是为了帮助我们规避以自己的理解妄下断语,让我们把理解作为启发,闭上眼睛用真心真实地看,用心地看。从这一点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中国能拥有如此灿烂的文明。这样的文明可能我们一时理解不了,但是它非常好用。

又如,孔老夫子到底有没有回答生死的问题?其实他回答了:“未知生焉知死”——我们对生的态度就是对死亡的态度。而现代人是生不住,也“走不起”,一生都在逃避和对抗,这就是我们的误区——掐头去尾了。一切文化都是解决这个认知上的问题。

知行合一就是边走边学,没有这些知识我们没有方法,如果认为只有这些知识,那又变成了我执。这世界古今那么多圣人,看都看不过来,而且我们读圣人教诲时还是用自己的心在看。

所以我们要有第一手的资料——要明白自己的心,如何明白?心要安。

安心很重要,心安了就能忍,能忍就能“不动”,“不动”生命就可以慢慢沉淀、清净下来。

让生命成为一个圆满的圆

我们来源于宇宙,最终的任务是回到宇宙。当我们不再对立地看待问题时,就打破了自己和宇宙的相对,与宇宙同体,也达到了绝对。

中国人很有智慧,我们有对联,讲究对仗。我们也要给自己的生命“对对子”——从哪儿来的再回到哪儿,这就对上了。我们要找到虚空中生命认知的端口,这是一切知识给我们终极教诲的意义。

包罗万象的“简单”

其实不简单


人到了一定年龄,要取真理的共同性、宏观性,化繁为简。中国人的审美是很绝对的,一切都来源于生命,但表达生命的语言、文字却是能简则简,不说废话。

中医的经方【注解】也特别宏观、简化,它把所有的病机概括为21种,一切身体状况都出不了这个范围,就这么自信。所以真正的思想家能解决一切问题。

【注解】经方:经典医著中的方剂。指《内经》、《伤寒论》、《金匮要略》中的方剂。古今中外的中医学家常以经方作为母方,依辨证论治的原则而化裁出一系列的方剂。经方的特点可概括为“普、简、廉、效”。

所谓修行,就是对治,对治问题的根源。我们抓住根,就抓住了花果枝叶。如果从花果枝叶的角度看问题是看不完的,也找不到好的解决方法。中国传统文化的规律是虚主宰着实,以思想解决现实问题。中国历史上不乏以思想掌握先天和主动,超越外境甚至创造奇迹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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