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無數,為孩子們發明糖丸疫苗的爺爺去世了!

我們都知道,2018年很多人都離開了我們,但我們其實並沒有動筆寫過多少,因為其中很多人和我們本身的關係並不是非常的大。

但是今天這位爺爺我們一定一定一定要寫!囡囡包含熱淚寫下這篇。不僅因為他的貢獻實在太巨大,而且他的歷程讓我們真的很想哭。

他和我們每個人都有關係,從某種角度來說,全中國的所有孩子都被他拯救! 只要你是在中國正常長大,你就一定要感謝他的貢獻!

為何?我問你,你小時候有沒有吃過糖丸疫苗?我們每個人都吃過吧?打完針之後吃的,好甜好好吃,當初我都以為是打針不哭的獎勵呢~


救人無數,為孩子們發明糖丸疫苗的爺爺去世了!

這個東西似乎在很多人的記憶中都是“最美味”的東西,幾乎當時沒有孩子知道,這個糖丸其實也是一種疫苗,而發明這個糖丸的就是這位爺爺。

很多人都完全不知道爺爺的名字,他叫顧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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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所以走上這條路和家庭有莫大的關係。

1926年,顧方舟出生在寧波,父親在海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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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中,父親接觸到了外國來的船隻,結果被感染了黑熱病,在當時的醫療條件下是無法治療的,30多歲就離開人世。留下了年僅5歲的小顧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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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去世後對家庭的打擊非常大,家道中落,小顧方舟備受歧視和欺壓,非常的委屈,每次回憶起這段80多年前的往事,即使已經90高齡的爺爺仍然會潸然淚下,真的是很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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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父親在世的最後一張照片,年僅33歲,成為他心中永遠無法消失的一個痛苦回憶。

但是他並沒有從此消沉,堅強的母親扛起了養活全家的重任。成為了一名助產士,這為他走上醫學道路又增加了一個因素。

他的母親是一位非常偉大的母親,堅持不改嫁,獨立養活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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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歲的她以常人無法想象的毅力考取了當時中國非常稀少的助產士。

可以看到,當時全部外國教材,很多助產士都是外國人,作為一個32歲的中國女性能考出這個吃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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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離去和母親的堅強在幼小的顧方舟心裡埋下了堅定從事醫學的種子。1944年,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北大醫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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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中國的公共衛生事業剛剛起步,國人對公共衛生很陌生:廁所沿街沿河而建,糞便尿溺時常滿溢;河水擁有飲用、洗衣、除垢、排汙等多重用途;水井與廁所比肩而設,平時村落就垃圾遍地、臭氣熏天……衛生環境的惡劣直接導致疾病的流行,死亡率之高令人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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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決心要改變這一切。年輕的他已經把自己和國家的命運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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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戰爭爆發後,他主動要求奔赴現場,救了很多患痢疾的戰士。

爺爺可是從槍林彈雨中走過的真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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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那個時候世界尖端的醫學技術基本上都在美國、日本和前蘇聯,他克服重重壓力,僅僅靠著幾本簡陋的參考書,就自學了三種語言,這是一種什麼樣的鑽研精神,在現代各類語言學習書遍地的情況下很多人都覺得掌握一門語言太困難了,而他當年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下就掌握了三門!

這是1951年春在前蘇聯學習病毒學的一張俄語學習小組照片,非常珍貴,照片中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也有很多中國劃時代的大師,我們以後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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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成後為我國翻譯了很多重要的國外醫學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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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1955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回國。

而就在他回國的時候,中國發生了一件堪稱驚天動地的大事!第一次全國性的疾病大流行,這個事情我們的爺爺奶奶輩肯定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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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爆發的流行疾病的對象都是7歲以下的孩子。

看看這些可憐的孩子,瘦骨嶙峋,一動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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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感染疾病後基本只有2種下場,一種是終身癱瘓,關節異常腫脹,四肢嚴重變形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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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到,感染後的孩子非常的悽慘,基本上是無法正常行走和動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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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無法想象的情況在那個時候遍地都是,到處都是癱瘓的兒童,各種殘疾,肢體變形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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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腳關節,膝關節,還是手臂,甚至是手掌,全部變形扭曲,患兒痛苦萬分,整天哭喊,家長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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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內的暴發發生於1955年,江蘇南通全市1680人突然癱瘓,大多為兒童,466人死亡,隨後迅速蔓延,青島、上海、濟寧、南寧……一時間,全國聞之恐慌。

這到底是什麼病?這就是我們很多人已經忘卻的脊髓灰質炎,俗稱小兒麻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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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病囡囡記得小時候還是感覺挺可怕的。

可怕在哪裡?病症根本不明顯,一開始就是感冒咳嗽等小情況,但是可能一夜間,腿腳手臂就不能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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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病情的發展,徹底扭曲變形,病毒破壞了脊髓和脊柱神經,導致控制功能失調和各種發育異常情況產生,花季少女變成了終身拄拐的殘疾人。

這是當年拍攝的一些小兒麻痺症的典型病人情況,真心令人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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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當年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最後卻是身體殘疾。大家可以回去問問爺爺奶奶輩,父母輩或許也知道,當時這種情況是非常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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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身邊60歲朝上的很多殘疾老人,其實就是那個時代小兒麻痺症的受害者,是不是很可怕?

更可怕的當時的中國對這種病毒一無所知!完全束手無策,眼看著大批的孩子癱瘓殘疾,一部分的孩子甚至悲慘死去。

具體的發病主要看病毒侵犯的部位,比如病毒發作在頸膨大,手臂就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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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發作在腰膨大,腿部就變形殘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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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發作在延腦,那麼孩子就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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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當談到這裡,就非常的自責,自己眼睜睜看著孩子們癱瘓、哀嚎甚至死去卻無能為力。這是他當年現場診斷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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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後的今天,爺爺再談到當年沒有能及時救治這些孩子依然充滿了內疚和自責,眼睛都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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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爺爺又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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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當時沒法救治,但是他依然完成了全中國第一份脊髓灰質炎的病毒學流行性報告,1957年,他日夜奮戰,到處尋找當時醫務工作者不願接觸的患者糞便,從北京、上海、天津、青島等十二處患者的糞便中分離出脊髓灰質炎病毒併成功定型,並發表了《上海市脊髓灰質炎病毒的分離與定型》。用病原學和血清學的方法證明了I型為主的脊灰流行。這為後來的攻克工作奠定的非常重要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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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可怕到什麼程度,繼1955年南通大爆發之後,中國當時最嚴重的公共防疫事件就是脊髓灰質炎。

1959年已經從南方傳染到了中西部地區,比如昆明,廣西南寧等,而且爆發律奇高,是南通的三倍多!導致當時全社會恐慌,家家戶戶閉門,都不敢讓自己的孩子出門,這種可怕的病毒緊靠皮膚接觸就能傳染,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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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疫情不控制,囡囡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大半個中國將會出現前所未有的殘疾人,舉國上下到處都可以殘疾的兒童和成人,這將是最可怕的情形!

怎麼辦?顧方舟作為當時國內少數的幾個病毒學研究者急死了。

可能有人想問了,中國當時沒辦法,難道國外也沒辦法?說來你別不信,還真沒辦法!當時世界上對付脊灰病毒只有2種疫苗:

1、美國Jonas Edward Salk研發的滅活疫苗,也就是死疫苗,需要注射三次,安全是安全了,但是成本高,效果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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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蘇聯合,Albert Sabin研製的減活疫苗,也就是活疫苗,但是副作用尚不明確,一旦失敗,等於活生生往正常人身體內打脊灰病毒,把一個正常人搞癱瘓了,風險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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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莫斯科開會,全世界的專家也對這兩者爭論不休,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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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經過長時間的考慮和實驗,毅然決然採取了減活疫苗路線。

全面開始了研究,他為了孩子們豁出去了!因為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再長時間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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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1959年在昆明創立研究所,因為活疫苗實驗需要有供實驗用的猴子,雲南有一個猿猴基地,所以把實驗室地點確定在了雲南昆明。

你很難想象,一個科學家的實驗室是從昆明的一個山洞開始挖,還是他自己帶人每天挖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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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昆明當時並沒有成形的實驗室,顧方舟帶著7個人開始建造實驗室。臨時搭建的窩棚潮溼、漏雨,資源匱乏,工作人員甚至沒有完整的褲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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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冷藏疫苗的條件,研究員們就把疫苗背到山下的肉製品廠。培養細胞需要恆溫室,顧方舟和幾名電工自己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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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難想象,就連建房子整地都是他自己親自來……可以想象條件的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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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研究史料的時候都驚呆了,沒想到連研究所都是他自己親手搭建起來的……太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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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除了猿猴外,牛血製備血清是一項必不可少的工作,他自己每天在農村的工棚裡利用牛血製作血清進行測試。

每一項工作都是親力親為,沒有任何的現代化設備,萬事全靠雙手。

為了能儘快拯救孩子,他拼了命的工作,他無法接受再有孩子遭受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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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圖片上就能看出當時條件的惡劣和簡陋。

和很多前輩科學家們一樣,他竟然在這種條件下,完成了中國首批減活疫苗的創造和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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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全中國第一瓶脊髓灰質炎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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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疫苗在猴子身上試驗成功,但是動物成功不代表人類就能成功,隨後最大的問題來了!

這也是美國教授sabin的減活疫苗卡住到一半做不下去時遇到的最大問題,拿我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怎麼臨床試驗?這對於當時的中國來說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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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看,顧方舟是怎麼做人體試驗的?

對!他把這些副作用還不明確的疫苗首先自己喝了下去!!!

和我們以前寫過的湯飛凡一樣,這些前輩科學家是用生命在為全國的孩子們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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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疫苗失效,等待顧方舟的只有兩條路,一個是終身癱瘓,一個是死亡,大家可以想象,他是多麼拼命在搞這個疫苗!

而當時所有參與的科研人員也被他震撼,在他的帶領下全部喝下第一批疫苗,這個場面囡囡覺得如果拍成電影絕對是非常震撼的一幕。

10天后,所有人員安然無恙,說明疫苗成功了?不!

因為成人本身的抗體對脊灰病毒就有一定的抵抗左右,而小兒麻痺症高發還是孩子,成年人有效不代表孩子就有效。

問題來了,哪裡來的孩子給他實驗?誰家肯?

大家猜猜他是怎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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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驚歎,別尖叫,是,你們猜到了!

他為了證實在孩子身上的療效,含著眼淚,給自己的孩子吃了全中國第一批的脊灰疫苗!!!

我們徹底被震撼,他不僅犧牲了自己,還犧牲了孩子,對於一個剛剛做父親的人來說,這比割肉還要心疼。

他心如刀割的給自己的孩子吃了,他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全中國千千萬萬的孩子。

一旦在孩子身上失敗,他的孩子面臨的就是癱瘓甚至死亡,作為一個父親得下多大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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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囡囡淚目的是,為了擴大實驗成果,其他成員也紛紛含淚給自己的孩子吃下了這第一批疫苗。然後經歷了10天非人的漫長煎熬……

我真的要哭了,這些前輩科學家們的事情實在太震撼了!

最後,成功了!所有的孩子都正常,這個時候,一向堅強的顧方舟卻反而哭了,和同事們抱在一起哭了……

誰都不會想到,中國脊灰疫苗I期人體試驗竟然就是在他和同事們以及自己的孩子身上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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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更大規模的II期試驗開展,2000人,全部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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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III期擴大到450萬人,北京上海等11座城市開展,1960年,全部成功!一年的密切監測表明,各市脊灰髮病率產生了明顯的影響。與1959年相比降低1~12倍。

中國的脊灰疫苗終於成功了!

而隨之而來的問題也來了,當時脊灰疫苗都是液體,必須冷凍保存,這個在全中國產生了巨大的問題,很多偏遠地區根本沒有這個條件,而且疫苗液體味道很怪,孩子們都很抗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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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這樣還不算真正解決問題,決心繼續改進,根據孩子們喜歡吃糖的習慣,創造性的將脊灰疫苗首次融入糖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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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東西很多人一定都很熟悉,這個就是我們每個人小時候吃的糖丸!最早的糖丸對保存還是有一定要求的,需要在保溫瓶裡保存。千萬別小看了這顆糖丸,自1964年“脊灰”糖丸疫苗全國推廣以來,“脊灰”的年平均發病率從1949年的十萬分之4.06,下降到1993年的十萬分之0.046,使數十萬兒童免於致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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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這個我們從小都吃過的糖丸正式列入計劃免疫,每個孩子都會吃到。也就說,現在40歲以下的中國人100%都吃過爺爺給我們做的糖丸。

這個小小糖丸凝聚了爺爺一生的心血,前後也經歷過數次改造,原來糖丸要分年紀吃三次,因為病毒血清對應I、II、III型,他後來又在病毒學上創造突破理論,將三次免疫合三唯一,只需要吃一次糖丸就能對所有的脊灰病毒進行免疫,讓全世界都刮目相看!

很多世界級的專家問訊都來向他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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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到了1994年,中國最後一例脊灰病毒被消滅,實際上宣告了中國徹底告別了這個殘害了很多孩子一生的疾病!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爺爺一生的奉獻!

我們認為這絕對值得全國每個人都對爺爺表達一份謝意。

他從未停止與脊髓灰質炎鬥爭的腳步,1999年,已經73歲高齡的他依然趕赴一線給孩子們親手喂糖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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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多歲時還在指導學生們如何更好的做好脊灰疫苗,在他的努力下,一批批現代的,更安全高效,更廉價的脊灰疫苗面世,包括我們自己在內的全中國人有了更加充分的健康保證,比如無需冷凍的糖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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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安全更高效的疫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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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的生涯中,他為全中國50億份的脊灰疫苗生產提供了技術指導,而早在1979年,他的很多病毒檢測方法和分離方法就震驚了世界,國外媒體都在紛紛報道他的事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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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尊敬的稱他為“中國病毒學之父”。

顧方舟的名字我們絕對不能遺忘!最偉大的時刻到來了!

到了2000年,世衛組織宣佈中國徹底消滅了脊灰野生病毒的傳播,成為無脊灰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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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代表中國簽字的正是爺爺!實至名歸,這位老人用一生為消滅中國的脊灰事業拼盡了全力!孩子們安全了!

而他卻依舊沒有停歇,86歲仍然在給學生寫教案,他對所有的學生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脊灰病毒不是沒有捲土重來的可能,我們時刻都不能麻痺大意!

救人無數,為孩子們發明糖丸疫苗的爺爺去世了!

我們很難定義什麼是偉大,但是顧方舟爺爺毫無疑問,是一位絕對偉大的科學家,他的貢獻拯救了全中國的孩子。而他的名字大多數人都不知道。

我們都必須感激這位無私的老人,他用一顆金子般的心為孩子們遮風擋雨,耗盡了一生的心血。就在我們都還沒來得及感謝爺爺的時候,終於,老人再也站不起來了,再也無法親手喂孩子們吃糖丸了……

救人無數,為孩子們發明糖丸疫苗的爺爺去世了!

1月2日凌晨,爺爺徹底離開了我們,離開了這個他無比熱愛的孩子們的世界,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無比悲痛。很多人知道後都哭了,無比悲痛的說沒想到竟然以這種方式剛剛認識了本該感激一生的人。

爺爺曾經說過:我一生只做了一件事,就是做了一顆小小的糖丸。

這是多麼謙卑的心,今天,我們把顧方舟爺爺的事情寫下傳頌,世界上哪有歲月靜好,只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為了我們那顆甜甜的糖,爺爺卻吃了一輩子的苦!

在我們心中,爺爺不會離去,他伴隨著每一個糖丸守護著全中國所有的孩子,每個人都應該記住他,感謝他,不僅是糖丸,他更開創了中國病毒學的歷史,為消滅更多的疾病奠定了根本性的基礎!

謝謝你!我的糖丸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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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方舟(1926-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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