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勝尋幽可園,湖光倒影柳煙,瓊樓玉樹流水,清風伴夢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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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飄落東莞,攬盡三城繁華,未見傳說中的工廠未眠霓虹耀眼,午夜時分古老的城牆閃著溫暖的光,照亮近在咫尺俏立街心危樓的幽暗,只有生蠔張著笑臉。問及何處是東莞的文化——答曰可園;

出於好奇,百度可園,更想了解這名字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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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可園還不是可園的時候,傳說主人張敬修看著土木峻工,草木落位,夢想著有一天能舉杯邀山,俯瞰綠水,曲徑通幽,調絃撫琴,吟詩賞畫,滿腹經綸,心滿意足,心裡取名意園;

等大宴文人逸士慶賀落成,觥籌交錯間敬請騷人墨客品評鑑賞,而遊人賞於園林美景,行於亭臺樓榭,往來滿目春光,舉目皆是詩意,也許酒酣也許詞窮,僅說:“可以可以”;

張敬修思忖“可以”兩字,雖是泛泛空言的應付、推托之詞,可以,“以”與“意”差不多,“可”在“意”(以)前,乾脆就叫“可園”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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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僅是個傳說,雖然“可以的園”可能還有“可人”、“無可無不可”的意思,但擇日探訪已經是我對可園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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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下午微雨融化城市,公交車在半個城間穿行,讓我有空默唸著畢淑敏《願你與這世界溫暖相擁》:“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蝌蚪,長大了都變作井底之蛙;這不是你的過錯,只是你的限制,但你要想法彌補;要了解世界,必須到遠方去;旅遊是需要花錢的,誰都知道;旅遊的好處卻不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常常需要日積月累潛移默化地蓄積;有人以為旅遊只是照一些相片,買一些小小的工藝品,其實不然:旅行讓我們的身體感悟到不同的風和水,我們的頭腦也在不同風情的滋養下變得機敏和多彩;目光因此老辣,談吐因此謙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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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東莞可園門口,驚歎它不比北方宮廷的輝煌,與蘇州園林的寫意山水卻有幾分相似,門口的老伯穩穩地稱這兩萬方山水夠我瀏覽半晌,之後還有手繪的大張東莞地圖奉上,美景購物古蹟文化美食交通一應俱全,見識東莞人的熱情好客與好為人師。

可園史建於清朝,是嶺南園林的代表作,與順德清暉園、佛山樑園、番禺餘蔭山房合稱清代粵中四大名園,它外緣呈三角形,繞以青磚圍牆,園中風景多以“可”字命名,如可樓、可軒、可堂、可洲、可亭等,建築是清一色的水磨青磚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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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人說可園大,但行走其間,感嘆它的設計精巧,住宅、客廳、別墅、庭院、花園、書齋,連同亭臺樓閣,山水橋樹,堂軒院落,處處風景,一應俱全。

初步印象,它木石青磚結構十分考究,窗雕、欄杆、屋簷、地板各俱風格,佈局高低錯落,處處曲折迴環,幽然撲朔迷離;移步間步步有景,迂迴於靜中有趣,幽而有芳;秉承家俬清新文雅,池淵水華,蘭草繁茂,鶯歌燕舞,鳴聲上下,應該算得上廣東園林的珍品,想象著主人在此結識良友,廣邀文人,研習金石書畫、琴棋詩賦,園中有畫室畫展,得知居巢、居廉在可園十年創建沒骨法、撞粉法畫花鳥,並予傳授,為嶺南畫派開創先河,大有把可園當成廣東近代文化策源地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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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園於我,便是可以遊園吧,逐一欣賞園中建築、山池、花木,咫尺山林,徜徉在池塘、庭園間,決心走完全園的一樓、六閣、五亭、六臺、五池、三橋、十九廳、十五房、130餘道式樣不同的大小門及遊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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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迷失其間,因為我發現可園的第一大特點——四通八達:全園亭臺樓閣,堂館軒榭,橋廊堤欄,共有130多處門口,108條柱棟,整個佈局是不是象三國孔明的八陣圖,雖然可能暫時迷失路徑,但路路相通,轉瞬間便找到出路,重拾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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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找可園的第二大特點——雅意文風:你看雕樑畫棟間的風雅,你看九曲迴廊中的矜持,沒有絲毫突兀,卻無不流淌著琴音畫語的古風,主人張敬修雖歷任武職,但對琴棋書畫造詣頗深,整個庭園雖偏於武略,但局部卻顯得文風雅意極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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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進園門,一片蓮塘,塘中有蓮,搖曳生香,入門穿過客廳便是擘紅小榭,舉目四望,雄奇、幽深次第展開,循環碧廊徐徐觀賞,拜月亭、瑤仙洞、蘭亭、曲池、拱橋,藏書閣、釣魚臺、曲橋、小榭處處有景,景景不同。

可堂是可園的主體建築,也是最莊嚴的建築,樓前有曲尺形水池,樓高15米多,底層大廳名可軒。順著側有石梯拾級而上,盤曲可上綠綺樓,復又能通可樓第二、三層,第四層是邀山閣,登閣便可俯覽可園全景。樓閣青簷墨瓦,地鋪褐紅磚階,綴以花臺、花徑、假山,由環碧廊貫串起來,每逢中秋佳節,月圓之夜,人們登臺賞月,可盡覽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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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園最高地方是邀山閣,也是主人觀覽遠近景物的最佳處。“邀山閣”雕樑畫棟,造型秀麗,登臨此處,俯瞰全園,園中勝景均歷歷在目,猶如一幅連續的畫卷。縱目遠眺,博廈一帶山川秀色盡入眼底,深得借景之妙。“邀山閣”下面是綠綺琴樓,是主人彈琴之所,也是女眷居住之地,相傳清咸豐年間,園主人得了一臺出自唐代的古琴,名綠綺臺琴,他建此樓專門收藏此琴,命名為綠綺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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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望,最引人著目的便是那一廊一亭,豁然開朗間的飛簷展翅,精巧絕綸,似乎整個可園的神采之處盡在於此,歡快地趕著步入庭園,展現眼前的是遠近聞名的環碧廊,長廊環繞整座園林,環長廊一週,全園景色可盡覽無遺。環碧廊的開端設在“擘紅小榭”之中,“擘紅”是剝荔枝的意思,擘紅小榭就是主人邀請文友品嚐荔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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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清室是可園的又一勝景,其結構十分奇妙:堂中的建築、地面、天花、窗扇皆用“亞”字為圖,相傳亞字是吉祥之字。雙清室是園主人用來吟風弄月的地方,根據堂前湛明橋翠,曲池映月之景,而命名“雙清”。

“雙清”之後,是問花小院,是主人賞花之處,順環碧廊步出“問花小院”,有一處廣闊空間,園中花叢果壇,滿目青翠,被稱為壺中天,那是園主人下棋喝茶的小天地,從這裡出後庭,廣闊的可湖展現眼前,湖中天鵝戲水,湖邊孔雀養眼,讓人身心大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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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園周遭已然高樓大廈,古樸的文化與當代的文明相擁,充斥在外來客的歌聲裡演繹著難忘而fashion的傳說:

我的眼裡 都是你

甜甜蜜蜜 u know what I mean

對你說我 喜歡你

我們一起牽手去旅行

Yeah yeah hey let's get it

好想對你說我喜歡你 baby

It's gonna be like ride or die baby

喜歡你的 bodyline 你的性格 你的 eyes

有你的城市都很美妙 baby

如果你也覺得心靈相惜

那就請你給我個肯定的回應

Hold up hold up 對感情從不 freestyle

U make me go crazy I need u right now

I'm falling I'm falling I'm falling

Baby 就讓我來對你說明

I promise I promise I promise

我忘不了你 我忘不了你

我的眼裡都是你

甜甜蜜蜜 you know what I mean

對你說我喜歡你

我們一起牽手去旅行

Baby 我的眼裡都是

心裡都是 全部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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