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人間煙火味道的愛才是《暖暖的幸福》專訪|導演殷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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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有人間煙火味道的愛才是《暖暖的幸福》專訪|導演殷飛

  • 殷飛
  • 笛女傳媒 簽約導演
  • 代表作
  • 《等你回家》《我是你的眼》《豆娘》《勝算》
  • 《暖暖的幸福》《不說再見》

曹雪芹先生在《紅樓夢》裡借賈雨村之口描述了這樣一類人:“若生於富貴公侯之家,則為情痴情種;若生於詩書清貧之族,則為逸士高人;縱然偶生於薄祚寒門,斷不能為走卒健僕,甘遭庸人驅制駕馭,必為奇優名娼;此皆易地而同之人也。”

《紅樓夢》裡,寶玉如是,蔣玉菡如是,柳湘蓮亦如是。他們都是這一類人的群像:無論面對的是光鮮或不堪的人生,都有著自己的某種堅持和確信。


不忘來時路

記得剛得知殷飛導演的大名時,恰巧聽到有關飛導的一個八卦:曾在諜戰片《勝算》和某IP古裝熱劇之間選擇了前者,於是跟2015年那部爆款影視劇擦肩而過。

在後來的採訪中,我也曾問過飛導這個問題,對於之前的選擇會否覺得惋惜?飛導十分心平氣和地向我解釋道:

我不拍古裝劇,是因為我可能受一些老作品的影響,覺得很難對以往的經典有所超越,所以在沒有把握的狀況下,我會先去學習。作為一名導演,是否接一部劇的標準在於它(作品)能否打動我,我想這才是最關鍵的。

04年從中戲畢業的殷飛導演,執業至今陸續拍攝了《等你回家》《我是你的眼》《豆娘》《勝算》《誰的青春不叛逆》《暖暖的幸福》等一系列關於青春、家庭情感以及諜戰題材的優質電視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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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個資源互換、資本運作的圈子,單槍實幹想要熬出頭,本身就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

出生在大興安嶺,一個普通中等家庭的殷飛,在大學時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因為求學而孤身來到北京的殷飛代表了一批這樣的北漂:

在諾大的北京舉目無親,影視圈的資源全靠自己實打實的打拼和積累。面對同一個本子,有關係的也許打幾個電話就拿到了,沒關係的跑斷腿也沒轍,這其實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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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恰似飛鴻踏雪,雁過留聲,正是這種常年隱於暗處對原則和夢想的堅守,為殷飛的厚積薄發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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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說:朝中無人莫做官。

殷飛隔三差五就會收到來自親朋好友們親切地問候:最近在哪拍劇呀?孩子報考哪個藝術學校最好?這一行好不好乾等各種問題。

一般我都會讓他們做決定前先問問自己的孩子,對這個行業到底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還是出於別的原因。如果對這個行業缺乏持久的熱愛,我本人也沒有辦法一直走到今天。所以說堅持很重要,而且你得有一個持之以恆的理由,幹這一行就不能僅僅把它當成一件事去完成,希望能準點打卡下班,因為有可能光是一個劇本創意就得聊上十幾個小時,你不全身心投入是無法達到某種狀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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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不忘初心,方得始終。一路走來,殷飛對於初衷的堅持,最終形成了他的一種曠日持久的信念。在創作過程中,我們也能看到他鉚著的這股勁兒。

我不太偏向於一言堂的創作,當然這並不代表在創作上我沒有自己的主方向。一個作品,它在我們眼裡是個藝術品,但在資方眼裡是個商品,我有責任把它賣出去。所以我認為需要尊重商業規律,不能拿別人的錢去做實驗,去肆無忌憚地做一些不計回報或不計成本的事情,我需要保證這個東西會被市場需要,我不能不切實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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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幸福》:有人間煙火味道的愛情

每每提及愛情,人們首先聯想到的是飛蛾撲火的熾熱,是奮不顧身的年少輕狂。然而,這世間有許多種愛情,它並不只是年輕人的專利。《暖暖的幸福》中金滿堂和李惠蓮這兩個中年男女的愛情,似乎更為溫吞平和,充滿了人間煙火味兒,就如同紛亂江湖裡那一點點相濡以沫,卻同樣沉甸甸的刻骨銘心。

跟《暖暖的幸福》結緣,正是因為殷飛看中了劇本里的這個情感元素:劇中,上門女婿金滿堂的妻子在一場車禍中意外喪生,岳母梅奶奶經受不住打擊病倒,彌留之際逼著金滿堂將賢惠善良的保姆惠蓮娶進家門。經過搶救,梅奶奶死裡逃生,醒來卻忘記女兒去世一幕,全家人只好將錯就錯,一直延續這個善意的謊言,金滿堂和惠蓮只能一直“隱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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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微博上有句很火的話叫作“喜歡就會放肆,但愛就是剋制”,正是這種隱忍而又剋制的愛打動了殷飛。《暖暖的幸福》代言的愛情不那麼熱烈,也並非肆無忌憚,“老大”對於道義和責任的擔當與堅持,是對愛情本身意義的一種昇華。

《暖暖的幸福》是一部家庭情感劇,我想以小見大、讓觀眾在人物身上找到情感共鳴。我們通過設置一個規定的情境讓人物去體現自己對於愛與陪伴的理解,實際上也是想傳達一個問題:當一種愛無法再在陽光下詮釋的時候,我們是否仍能堅持住這份愛與執著?現實生活中,我想每個家庭都會出現類似這種兩難的局面,作為導演,我在戲裡已經預演過許多的人生假設,我希望我講述的故事能帶給觀眾一種更成熟的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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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悉,在《暖暖的幸福》拍攝期間,殷飛導演還臨時上陣演了一個角色。

我出演的這個角色原本找的是一位特約演員,角色大概有20場左右的戲量,但因為這個角色跟女一號李惠蓮有前史關係,需要演員特別清楚地把握之前的脈絡才能把這種狀態表現出來。所以當溝通過後,在人物狀態怎麼演都不對勁兒、而我們的拍攝場景只給了一天時間的情況下,我著急了,於是臨時救火,其實都是被逼出來的。

當然,殷飛也解釋了這麼做並不是在限制演員表達的自由。在他看來,演員是承載一個故事的載體,也是主體。

演員在拿到一個角色時會先有自己的判斷,就是我先找到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式去演繹他。每個演員的創作模式和方式都不一樣,我覺得這是很好的,我也本著求同存異的原則來跟演員溝通,只要在創作的總體方向上是一致的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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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飛導的採訪已近尾聲,飛導喝了一口小酒,拿起手邊的吉他彈了一首趙雷的《成都》。對酒當歌,大抵如此。人至中年的殷飛最常琢磨的事還是如何講好一個故事。

我們老愛說的一句話是‘藝術源於生活,但永遠高於不了生活’,藝術其實就是對生活的一種重構和組織,所以導演永遠不要拿觀眾當傻子,低估觀眾對於故事表現手法的理解能力,而一直停留在傳統的敘事結構上,我們需要在創作的故事中帶給觀眾無限的想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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