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一般的小學生課堂筆記:王安石的帽子裡藏著玄機

神一般的小学生课堂笔记:王安石的帽子里藏着玄机

王安石的帽子。

神一般的小学生课堂笔记:王安石的帽子里藏着玄机

陸游的一生。

神一般的小学生课堂笔记:王安石的帽子里藏着玄机

李清照簡史。

課堂筆記,應該人人都做過吧。就是把老師上課講的重點,在書上圈出來,或者摘抄在小本子上,方便今後複習。之前,錢報也報道過不少心思縝密的學霸筆記。甚至,杭州有位高考學霸的筆記出版成書,經本報報道後,還成了暢銷書,引起搶購。

這次,我們發現這份小學生課堂筆記,與普通學生的筆記比起來,堪稱“神一般”的存在。許多人在看後都感嘆,自己這麼多年的書算是白唸了。

王安石帽子的變化

代表著他在宦海的沉浮

筆記的作者,是杭州市青藍小學四(5)班的陳思遠,小男孩長著一雙大眼睛,一張圓圓的小臉,和人說話老是笑眯眯的,特別萌。

昨天中午,記者在學校教室裡“逮”到剛吃過午飯的陳思遠,追問“神仙筆記”的來龍去脈。

小陳同學坦白,這些筆記是他上課和平時看書時做的,所以準確地說,是讀書筆記。筆記上都是語文書和課外書裡講過的名人,一個人物一頁,除了文字見解,還配上了人物的頭像和小插畫。

比如關於王安石的讀書筆記,是這樣表述的:

王安石的一生經歷了從副宰相(參知政事)到宰相,再被罷相、復職,又被貶為“荊國公”等五個階段,陳思遠用王安石頭上帽子樣式的變化記錄了王安石的仕途沉浮。

“宋朝官員戴的帽子非常有趣,帽子兩邊長出兩個長長的‘翅膀’,而且不同等級的官員,翅的長度不同,帽子上的花紋也有很大的差別,所以用帽子的變化來代表王安石的官位變化非常合適。”陳思遠說,這是他在做筆記時突發的靈感。

原本抽象難記的王安石的仕途經歷,一下子就躍然紙上了。

又比如,在記錄凡爾納的《海底兩萬裡》時,他用畫了一幅格蘭特船長的兒女殺死大魚找到求救書的故事;在提到寫作手法時,他在“關鍵時刻用慢鏡頭”這個要點下面,配上了電影裡經常出現的手指接子彈的畫面……

在記錄宋朝詩人柳永時,他畫了一張柳永當初逛杭州時看到的風景圖,依據是詩人在詩裡所記述的,“西湖分裡外湖”以及“杭州參差十萬人家”的繁榮景象。

以前很不喜歡做筆記

一個偶然找到了學習方向

讓錢報記者驚訝的是,這份“神仙筆記”的小主人,以前並不是一個喜歡做筆記的學生。在班主任魏榕的印象當中,他曾是個不愛寫字的調皮孩子。

“記得小學一年級去陳思遠家裡家訪,這個小朋友在凳子上一分鐘也坐不住,我那時候就擔心他上課靜不下來。”魏老師回憶起第一次見到小陳的場景。

果然,進了學校之後,小陳上課時總喜歡動來動去,靜不下心來,而且不愛寫字。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到小學二年級,陳思遠看書時第一次用畫插畫的方式記筆記。

“那天我在讀一本關於兵器的書,裡面有各式各樣的手槍,我忍不住就拿起筆照著書上的插圖臨摹了起來,然後在每個插圖後面配上了手槍的簡介。”小陳說。

當時,他很驕傲地把自己做的手賬式筆記給媽媽看。媽媽卻很焦慮,擔心這樣的筆記方式會使小陳讀書不專心,趕緊找到魏老師商量對策。兩人商量了很久,覺得這未必不是件好事。

“以前做作業我想讓他多寫一個字都難,但那天他居然在筆記上寫下了整整一大段文字,而且概括得非常到位,可以看出是靜下心去看了文章,而且將內容融會貫通了。”魏老師說。

從那件事之後,魏老師和小陳媽媽都鼓勵他用畫畫的方式來學習課本知識。現在每節課下課,都可以看到陳思遠安靜地坐在座位上完善筆記,簡直可以用“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來形容。

雖然每天學習都很繁忙,但是小陳一直堅持把課本上學到的內容和生活中發生的事情,用圖文的形式表達出來。

“每次讀到書上的文字,我的腦海裡就會有許多故事情節浮現出來,我就想把這些情節畫在紙上,再配上文字解析就特別有趣。”陳思遠說。對於他來說,畫畫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所以記筆記也變得有意思起來。

父母尊重孩子的愛好

畫畫成了他學習的動力

除了語文讀書筆記,數學、英語、科學每門學科的上課筆記,陳思遠也都配上了圖。數學中,他用圖畫表示角度;英語中,他用圖畫畫出單詞的意思;科學中,他用圖畫表示動植物結構。因為他的筆記既具體又形象,在期末時經常要被老師作為複習資料使用。

據說,現在每次有同學因為請假落下了課程進度,魏老師都讓他們找陳思遠借筆記來抄。

算算日子,陳思遠的手賬式筆記已經記了三大本,畫畫成了他學習的動力。

陳思遠的改變離不開媽媽對他興趣的尊重。雖然從小畫畫就很好,但是小陳的課業成績卻不是最優秀的,只是處在班裡的中等水平,但是陳媽媽並沒有非常著急地指責孩子或是催促他學習。

“比起有壓力的被動學習,我們更希望孩子能在一種自由的環境下主動學習,讓他基於興趣去學。”陳媽媽說道。雖然在學習之餘陳思遠也報了很多培訓班,但是大多以運動類和興趣愛好為主,學科類的培訓班很少。

“也許爸爸是個畫家的緣故吧,思遠從小就喜歡畫畫,但是我們沒有系統地教過他,也不刻意送他去繪畫班,而是經常帶他去美術館或是看他爸爸作畫。他的習作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畫,完全自由地發揮自己的童真、童趣。”陳思遠媽媽說。(記者 沈蒙和 通訊員 陳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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