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宋襄公愚蠢,那么应该如何客观评价他呢?

雷梦辉


宋襄公在历史上是颇具争议的一个人物,爱之者称其为仁人君子,是一个具有贵族精神的伟大中国人;憎之者,认为其是一个假仁假义,虚伪残暴的假道学。不同的观点之间,常常争得不可开交。那么有没有一种相对客观的评价呢?

很遗憾,人类是一种主观的生物,天生的双眼只能看到一个方向。因此即使我非常的希望,但是依然无法给出一个真正客观的回答。毕竟我本人也是偏向于后者的!

毛主席在《论持久战》曾经写道:“我们不是宋襄公,不要那种蠢猪式的仁义道德。”于是,近几十年来,对于宋襄公的评价,核心就是两个字“愚蠢”!各种烂好人、老好人,可怜的老实人,成为了现代文学中宋襄公最主流的形象。

但我并不认同只因为毛主席的一句话,就简单的用“愚蠢”两个字为一个人定性。我更倾向于宋襄公是一个秉持传统道德观念(此传统非今所谓传统,是指三代时期的道德观念),拘泥于教条本本主义,而在时代更替间被淘汰的保守者。他虽然“仁义”,但更多是局限于表面上的仁义,或者是为了维护名望的仁义,而并非是真正的大仁大义。

宋襄公,子姓,宋氏,名兹甫,虽然是宋桓公的次子,但却是桓公的正室夫人(卫昭伯之女)所生的嫡子。长兄目夷只是一个普通侍妾所生的庶子。因而在传统的嫡长子继承制中,兹甫是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但是在宋桓公病重时,兹甫却主动提出让位于目夷。宋桓公把这件事告诉目夷时,目夷说:“把国家让给我不就是最大的仁嘛,因此我不如弟弟。再说废嫡立庶不符合制度。”于是目夷不愿接受王位而逃到了卫国。

宋桓公死后,兹甫继位,即宋襄公,并任命目夷为左师,辅佐自己处理朝政。现代有些观点认为,宋襄公此举其实是以退为进的试探目夷,从而建立自己的仁德名声。因为兹甫如果真的有意学习吴太伯退位让贤,不是也应该学他那样直接逃走吗?而不是选择告诉宋桓公,毕竟按照当时的制度,无论是宋桓公、还是目夷都可能接受的。

这是从“人性本恶”出发,先入为主的一种观点,我们无法用这种单纯的臆测来判断一个人。但是宋襄公的此举,的确在各国之中,为他建立其了仁德的形象。

宋襄公继位不久,甚至宋桓公还没有下葬,齐桓公就发来了各国到葵丘会盟的的邀请。也正因为宋襄公让国所建立起来的形象,使得齐桓公在会盟期间,将太子昭托付给他照应。

七年后,齐桓公病重,五公子争位,互相攻打。一代霸主竟然因为无人照顾,被活活饿死,尸体躺在床上直到爬满了虫子,却无人收敛。

而太子昭则被五公子击败,逃到了宋国,寻求帮助。宋襄公因为当年会盟上的承诺,于是决定帮助太子昭。但是宋国相比于齐国实在是过于弱小,于是宋襄公便邀请其他国家一起帮助太子昭回国继位。

接到通知的众诸侯,见发起人只是小小的宋国,大多都是不屑一顾,唯有更加弱小的卫国、曹国、邾国相应号召派了一点兵力来。于是宋襄公就领着四国军队,保护着太子昭向齐国进发。

也许是宋襄公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本来齐国就有不少贵族同情太子昭,再加上不知道宋军的虚实,就把新立的国君无亏给杀了,立太子昭为国君,即历史上的齐孝公。结果孝公继位没多久,其他四位公子的势力联合发起反扑,把这位屁股还没坐热的国君又赶回了宋国。

于是宋襄公又再度发兵,最终在甗(yǎn)击败了四公子联军,孝公才真正得以继位。但经过此次内乱,齐国国力大衰,失去了称霸的实力。而宋襄公则成为最大的赢家,开始在各国之间有了一点名望。

这时候,宋襄公开始有点膨胀了,他奢望代替齐桓公,会盟诸侯,成为新的霸主。可是目夷劝说他:“宋国弱小,会盟诸侯只会是祸患。”但这时候的宋襄公哪里听的进去。

公元前641年,宋襄公扣押了滕宣公,又邀请曹、邾两国在曹南会盟。在会上,宋襄公为了威慑东夷,使其臣服,命邾文公把鄫国国君押到睢水边,以祭神的名义杀死。同年秋天,又以曹国不服为理由,发兵包围了曹国。就这样,宋襄公在周边一众小国之间当起了霸主。

可光这样还远远不够,宋襄公更想要得到那些大国的承认。于是他便邀请齐、楚两国在鹿地会盟,会上以盟主自居,并且未经过两国的同意就自己先拟定了同年秋季第二次会盟的协议。这使得两国国君非常不高兴,但碍于情面,最后还是同意了宋襄公的要求。

到了第二次会盟的时候,楚、陈、蔡、许、曹、郑六国国君都来了,而齐、鲁两国则干脆不来。即使这样,会盟还是照常进行,宋襄公直入主题,提出要效仿齐桓公订立盟约。

这时候,与会的楚成王突然说:“你说的很好,可问题是这个盟主到底谁来当呢?”宋襄公早就考虑好了,立刻回答说:“这好办,当然是有功的论功,无功的论爵,这里谁的爵位高,谁就当盟主吧!”

谁知道这是楚成王直接站了起来:“楚国早就称王了,宋国虽然是公爵,但比王还是要差一等的。这盟主还是我来坐吧!”说着,没得宋襄公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到了盟主的位置上。

宋襄公一下愣了,接着勃然大怒,指着楚成王鼻子就骂:“天下人都知道我这爵位是天子封的,你这个王是自封的,有什么资格做盟主?”

楚王不急不慢的说:“我这王是假的,那你请我来干嘛?”

宋襄公被这光棍回答给气的白眼直冒,大叫道:“你楚国只是一个子爵,假王压真公!”

见争论下去也只是无休止的扯皮,陪同楚成王一起参会的成得臣,把外袍一脱,露出里面的甲胄,将剑一拔,其他乔装改扮的楚兵见状也卸去伪装,一拥而上就把宋襄公给抓了。

之后,楚成王直接押着宋襄公,率领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宋国。幸好,宋国军民一心,固守城池,才避免了称霸不成反而亡国的命运。直到这年的冬天,诸侯们再次在薄地会见,在鲁僖公的调停下,宋襄公才被放了回去。

回国之后的宋襄公心气难消,一听说郑国支持楚国成为霸主,不顾目夷的劝告,又发兵攻打郑国。郑国就像楚国求救,楚成王派成得臣率兵攻打宋国国都,以解郑国之围。

宋襄公担心国都有失,只得马上退兵。最后宋、楚两军,在泓水相遇。但是楚国正在渡河准备攻击宋军,目夷对宋襄公说:“敌众我寡,可以趁他们渡河到一半的时候进行攻击。”宋襄公说:“我们号称仁义之师,怎么能在人家渡河的时候攻击呢!”

就这样,宋军看着楚军全部过河,并开始整理队伍,目夷又建议:“可以打了吧?”宋襄公回答:“等他们列好队。”

很快,楚军整理好队伍,向宋军发起了冲锋。宋军毫无悬念的被打败,宋襄公的大腿也中了一箭。

宋军失败后,国人都埋怨宋襄公,但他回答说:“君子打仗,不攻击受伤的敌人,不俘虏头发斑白的老人,不把敌人逼入绝境,即使战败,我也不忍心攻打没有列好阵的敌人。”目夷后来说:“打仗就是为了胜利,还讲什么君子之道。向这样还打什么仗,直接去做奴隶就好了。”

历史上因为泓水之战,为宋襄公贴上了仁义的标签,并有史学家将他列入春秋五霸之一,实在是名不副实。目夷说的很对,战争本是残酷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相比那些战死的宋军,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来说,是宋襄公的个人的荣辱重要,还是百姓的性命更重要?

所以苏轼在《宋襄公论》中以齐宣王不忍杀之牛祭钟对比宋襄公用鄫子祭祀。认为他实际是和王莽一类的人,王莽认为天下可以“文”取,宋襄公认为霸主之为可以通过“名”取(成得臣就称宋襄公好名无实)。

但宋襄公为了成为盟主,扣留滕宣公,将一国之君的鄫子作为祭品杀死,为了泄愤,攻打支持楚国的郑国。这些行为和那些诸侯又有什么区别,又怎么配得上仁义二字。

宋襄公的失败,和他仁义没有关系,也不是因为愚蠢。而是如目夷说的一样,宋国是弱国,宋襄公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情况下,去追求盟主之位,才是祸害的根源。他以为自己只要按照老一套“贵族”规则,完全复制齐桓公的一套,有足够的名望,再高举“尊王攘夷”的旗号,就能成为霸主,但却忽略了齐国是强国这个现实。

所以苏轼在最后总结宋襄公说:“此独妄庸耳。齐桓、晋文得管仲、子犯而兴,襄公有一子鱼不能用,岂可同日而语哉。自古失道之君,如是者多矣,死而论定。未有如宋襄公之欺于后世者也。”

不过除此之外,宋襄公在位期间,重用贤臣目夷、公孙固,内修政事,使宋国国力有大幅上升,也是不能忽视的。


潘不安讲究史


宋襄公之所以那么愚蠢,是因为一个重建大商朝的黄粱梦在他脑中不停作祟。宋国是商朝遗民建立的国家,宋襄公就是春秋版本的慕容复。

当年周武王灭商后,有一个巨大的问题摆在他面前。那就是如何处理人数庞大的商朝遗民。于是周武王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提出了“兴灭国、继绝世”的怀柔政策。让被灭亡的商人重新建国,地点就在睢阳,就是现在的河南商丘。

宋国作为反动分子的后代,一直被周围诸侯歧视。

春秋地域黑哪家强,河南商丘找宋国。宋国成为春秋时地域黑的老大。

宋襄公曾在他爹快死时,极力推荐比自己有才能的庶兄目夷担任国君。好在目夷是个好孩子,坚决推辞。宋襄公就有了让国的美名。可以看出宋襄公是一个纯粹的,讲仁义的贵族。他的座右铭就是“仁义”!

但是君主在政治上只需考虑有效与有害,不必考虑正当与不正当,心中应怀揣治国目的,而不是仁义。

宋襄公是一个讲仁义道德的人,想成为霸主,就必须放下仁义道德,采用冷血手段与厚黑的政治谋略。左手仁义、右手冷血,两手都不愿放弃其中一个,这就造成宋襄公在图谋霸业过程中,成为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宋襄公一心想成为第二位齐桓公,重建大商朝。于是他开始模仿起了偶像齐桓公的经典政治活动——会盟。齐桓公搞会盟是,野心大、实力猛。而宋襄公是一个妄人,妄人有搞会盟是,野心大、实力渣。

公元前641年,宋襄公开始了会盟这条不归路。

宋襄公把会盟地点选在了睢上(商丘睢水边上),然而这场会盟没有仁义,它将成为春秋史上最血腥的会盟!

准时到达会盟地点,只有曹、株俩国君,滕、鄫俩国君迟到了。结果宋襄公第一次会盟,就搞的丢人现眼!

此时,宋襄公心理落差太大,精神受到严重刺激的他把仁义丢在脑后,他要杀人立威!鄫国国君当场被宰!滕国国君被绑票,缴纳赎金才释放!来开会的曹国国君看到这架势,脚底抹油跑了。

睢上会盟的成果是,与会诸侯一死、一绑、一逃,这样奇葩的会盟真是彪炳千秋,无人能及。换做正常人下次就不搞了,结果宋襄公玩得更大了。

公元639年春天,宋襄公召开了鹿上之盟。这次参加会议的竟然是齐、楚两大国国君,这并不是宋襄公的面子大、威望高。而是他在会盟前,拼命给这两国塞钱的。

楚成王在会上表现积极,主动让宋襄公当盟主。作为老阴货的楚成王明确表示,愿意把自己手下的小弟分给宋襄公一半。楚成王挖好了坑,就骗宋襄公往里跳了。

鹿上之盟结束后,很快到了秋天。宋襄公与楚成王约好在盂(安徽省霍丘县)这个地方召开会盟,结果宋襄公被楚成王绑票了!

楚成王之所以要绑架宋襄公,是因为宋国所处中原的地理位置是黄金地段。地势平坦、四通八达、陆路、水路都从他这里过。宋都睢阳在天下之中的格局,如同围棋里的胜负手。

楚成王想绑架宋襄公来要挟宋国,结果宋国人不同意。楚成王也不想养一个造粪机,就把宋襄公放了!

但是宋襄公没有吃一堑长一智,他选择了放弃治疗。主动攻打楚国的小弟——郑国。楚国反正打不起,就找邻国郑国出气!

就在宋襄公痛击郑国的同时,楚成王也亲帅大军出直扑宋国。宋襄公听到这个消息,面色惨白。还没打死郑国,自己老家就要被抄了。于是宋军抢在楚军之前,向老家一路狂奔。回到宋国境内后,宋襄公应该避免与强大的楚军进行野外正面决战,而是依靠睢阳坚固的防御工事,打成消耗战,耗死楚军。

不走寻常路的宋襄公反其道而行之,主动把军队摆在了宋国边境的泓水北岸,坐等来犯楚军。

公元前638年周历11月1日,楚军抵达泓水南岸,泓水之战一触即发!而宋国军队早早地在泓水南岸列好一字长蛇阵,等待远道而来的楚军。

楚成王原以为宋军会龟缩睢阳,等待楚军攻打,结果宋军竟然主动出来对殴。楚成王心里明白,楚军虽然人多势众、战斗力超强,但是面前有条冰冷刺骨河水,就怕自己大军渡河到一半时,队形不齐整,宋襄公来个半渡而击,这场战争就胜负难料。

可惜楚成王高估了宋襄公。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宋襄公,面对这场战役,他的偏执毁了所有胜算。

宋襄公认为半渡而击有失贵族身份,就没有攻击渡河的楚军。于是楚军顺利的渡完河。

宋襄公坐失一条胜算。但是他还有一条胜算,楚军达到河的北岸后,阵型乱糟糟的,还需要时间整理队形。但是宋襄公认为攻击没有整理好队形的敌人,还是有失贵族身份。

等楚军整理好队形后,楚军一把就把宋军冲垮了!

倒霉的宋襄公大腿中了一箭,在众人保护下,逃回了睢阳。好在天佑宋国,楚军在追击宋军的途中,途径澭水。在渡河途中,无数的楚军被暴涨的河水淹死。楚成王不得不放弃攻打宋国。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这样教育干部:“我们不是宋襄公,不要那种蠢猪式的仁义。”意思是,聪明的将领,不应该死搬教条,一战而成天下笑话。

但是历史总是爱拿人开涮。生前没有当上霸主的宋襄公,竟然在死后数百年当上了霸主。给他列入春秋五霸的人,正是西汉著名史学大神——司马迁。而五霸里的其他霸主,分别是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楚庄王,这四位都是重量级人物。

战五渣的宋襄公之所以和这四位巨人并列,就是因为宋襄公的口号“仁义”。崇上儒学的司马迁,他有自己的私心,在他看来,从周王室东迁后,礼崩乐坏,道德沦丧,一直到西汉,政治生态都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宋襄公在血腥的历史长河中,真是一朵可爱白莲花,必须要塑造为感动春秋历史的道德楷模。

泓水之战后的宋襄公终于老实起来,加上大腿上的箭伤,行走不方便的他只能躲在宫里面。就在宋襄公郁郁寡欢的时候,一位流亡公子来到了宋国,他就是中老年公子重耳!

宋襄公与重耳交谈甚欢,相见恨晚,产生了狗雄惜英雄的情愫,隆重地款待他,并赠送给他二十乘驷马车。这是宋襄公人生中唯一一次正确做法。后来的重耳当上晋文公,在闻名历史的城濮之战中,救了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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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要对宋襄公作出合乎逻辑的判断必须弄清楚三个事实。

首先,春秋时期的国家概念最初是不清晰。

春秋时期诸侯分立,诸侯国都是从周分封出去的,周与方国之间有血缘关系,方国之间也有姻亲关系。在这个背景下,春秋时期发生的事情如果用今人的价值判断无法解释。如苏秦背六国相印,今人看来非常搞笑。

其次,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以消灭对方为目的。虽是血腥杀伐,却非常多的繁文缛节。如不搞突然袭击,打仗先派出使节,约好时间地点;不鼓不成列,半渡不击,不重伤,不擒二毛……这种观念和做法一直延续至战国时期。

以吴国和越国为例。吴越是一对实力强大的老冤家。越王勾践杀死吴王阖闾,阖闾之子夫差为报父仇起兵,虏勾践为奴。史书载因勾践装疯卖傻制造假象,加上西施阴功给力,夫差心生恻隐,放了勾践。后人讥评夫差心智乱散,放虎归山,长使后世诸葛们扼腕。而此史实恰好表达了只要给对方足够教训、达到维持国与国之间力量均衡的目的、而非置对方于死地的初衷。即使有伍子胥这个大阴谋家的挑拨,夫差也没对勾践下狠手;勾践被放回后,越国大旱岁饥,夫差还借粮给越。这种事情用今天的眼光来看也是难以理解的。

灭国企图起于商鞅。商鞅的改革措施之一是奖励战功,本意是为了改变秦民“勇于私斗,怯于公战”的状态,客观上改变了战争的游戏规则。而六国还沉浸在温情脉脉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氛围中。从战国末期,已完全没有了春秋时候的暧昧,双方都往死里掐。长平之战,秦军坑杀赵卒四十万,被后人认为是战国形势的转折点。六国才回过神来,但已经晚了。

第三,写史的人对宋国有偏见。

春秋时的宋国是一个暴发户,别国看不惯,宋与周的关系也十分微妙,貌似数百年里宋都未能被周视为自己人。在史书中,不但宋襄公的形象可笑,很多愚蠢笑话如守株待兔啊之类都与宋人有关。这里就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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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愚蠢,宋国国力不足以称霸,而宋襄公以仁义和爵位为称霸条件,正所谓好虚名,而无远见,岂不是愚蠢到了极点。

论称霸条件,齐,宋,楚三国中,齐国内乱刚平,正是“丧失霸主”的时侯,可齐国根基甚厚,只要条件成熟,完全有“复霸”的实力。楚国则国力强盛,完全有武力称霸的实力。宋国则处在齐楚之间,称霸是最愚蠢的!

宋襄公因为受“齐桓公一托孤之重”是联盟当中的常务副盟主,他助齐国平乱,一时声威无双!以挟恩自重的方式,压迫齐国支持其称霸,齐国苦于内乱刚平,不得不放弃“霸主”地位,这那里有“仁义”二字,完全就是“买卖交易”,并且是在趁人之危的时侯,齐宋从此失和!

宋襄公以齐国支持其称霸为名,会盟诸侯,然齐国却不到场,楚国更是打擂台,在楚地会盟诸侯。楚国以自身强大的军事实力为要挟,胁迫靠近楚国的诸侯支持其称霸。宋襄公搞了个虎头蛇尾,为了维持“会盟天下”的和平大局,宋襄公不得不和楚国联合会盟诸侯。

宋楚会盟,主持公推盟主,宋襄公主张“爵位”和“功劳”定盟主,其自以为“天子所封公爵”对“楚国的子爵”必胜,自已以匡扶“齐桓公所定国际次序”的接班人对“南蛮外夷”必胜。楚国直接来了个能动手,就不吵吵,武力胁挟众诸侯,歃血为盟,推举自已为“霸主”!宋襄公完全成了跳梁小丑,众诸侯对其更为不满(沒有宋襄公的信誉,楚国无法号召中原的诸侯,更不可能被楚国挟胁和侮辱)。

宋襄公到这时还没清醒,沒有实力,别说称霸,连自保都难。宋襄公为了面子,单挑楚国,大臣进言“半渡而击”,非仁义不为,“军阵混乱而击”,非仁义不为,结果被楚国打的丧师失地,国力几尽崩盘。

宋襄公彻底玩废了宋国的崛起良机,齐国称霸,要宋臣服,楚国称霸,也要宋国臣服,万年老三被老大,老二,轮者爆打,何其悲伤啊!

宋襄公最应该做的不是称霸,而是发展自已的国家,国家强大了,自保也好,称霸也罢,只是水到渠成而已。宋国要发展最好的选择是支持“齐国维霸”,然后以联盟之力维稳和楚国的对峙,全力发展自已!

宋襄公的愚蠢就是表现出了“万年老三”有当老大的想法,并且还进行了尝试,结果当然是悲局。他唯一的贡献就是:礼遇了日后的“晋文公”,晋国当盟主后,优待了宋国,宋国的“万年老三”才得以结束。然事实是:宋国早就不是老三了,只是普通点的中等诸侯国,错失良机,还未崛起,就日落西山了。


神兵利剑1


宋襄公就是以,仁,入的五霸,不过在兵者诡道的社会吃亏的都是老实人,史学家良知未泯,给了很高的地位,

与宋襄公比起来,一个以诡道组成的社会才是可怕的!!!


用户264314942


宋是商后代,西周的礼仪成就了宋,宋襄公可能受到传统思想的影响。反过来,我们也很难说,是不是也出于传统思想,放过了本应该消灭的敌人。


007152323561


农民无法理解宋襄公的贵族精神。

"夏虫不足以语冰"。


银湖豪宅部刘强


作为国君他不合格,因为他必须为他的国家,百姓,手下的军人士兵负责,不能沽名钓誉。作为武士却是有武德的人,角色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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