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作精”的媽什麼感受

寒冬,風很冷,地很硬,連聲音也傳的不那麼遠。樹葉大片大片的落在地上,風將它們分向路的兩邊,雪不厚不薄的鋪在上面,顯得美麗卻有些淒涼。星星點點的雪在風中散散的落下,很美。路上的人卻都儘量縮緊脖子,無心賞景。

一切都呈現出長大的模樣。

中午給老媽打電話,電話那頭聲音很嘈雜。老媽說她在和一群孩子玩打雪仗。大概那裡的冬天是暖的吧。雪很軟,樹葉同雪一起纏綿飄下,聲音伴隨著孩子們的吵鬧聲也很響亮。所有人都在奔跑,賞心悅目。

一切都還是小時候的模樣。

我媽脾氣不是太好,更像個孩子,大概是一家人給慣的,她養一隻貓,整天一副對貓比對我們都親的模樣。記得小時候我每每做錯事的時候想想我媽的“凶神惡煞”立馬嚇破了膽,不敢吱聲。記得有一次我做錯了事我媽吵我我不敢吱聲,我媽便說:“問你話呢,為什麼不說?”,我趕忙接話茬說:“我沒有”,她更生氣的說:“吵你還敢犟嘴!”。現在想想這件事情覺得我媽當時真是可愛。

記得那年夏天,很熱,連知了都有氣無力地叫著。我家住在一個不寬不窄的巷子裡,是個六十平的小院子,兩層。那裡的人也很是淳樸,街坊鄰居也都是熱心腸的人。在那裡幾乎每家每戶院子門外的牆沿邊上都會少說種個一兩排的絲瓜、枚豆、豆角、苦瓜之類的能往高處爬的菜。而我家種的就是絲瓜和枚豆。我媽可是做枚豆的高手,整個枚豆摘好,打個雞蛋裹上,油鍋裡一炸,別提有多好吃了。那天我媽中午想做枚豆菜,就出去院子摘枚豆,可是下面的摘完了,上面的有夠不著,由於我媽是說一不二的人,非要摘,她又夠不著,於是便叫我順著二樓房簷走到對面去摘。我抬起頭看著只有兩磚寬的的房簷少說也有三米遠,瞬間我就嚇得腿軟,鐵定了不幹。於是我媽就拿出她的“必殺技”——撒嬌,我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撞著膽子上了二樓,顫顫巍巍的走過那猶如三個世紀長的三米房簷,當時那雙腿別提有多抖了,走過去以後摘了一小兜扔給我媽,她那樣別提有多高興了,拿著就上廚房做菜去了,我一個人在三四平米的小平臺上感受著夏天裡唯一屬於我的“冰涼”,嚇出冷汗的我望著剛才走過來的三米房簷路並沒有多恐怖了。又想了想我這個“沒良心”的媽又好氣又好笑。

一天中午吃飯,我媽蒸的米飯,燉了好大一隻魚,另外還炒了幾個菜,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圍在一起吃飯。上了一上午的課我很餓,再加上本就沒有習慣吃早飯的我更是飢腸轆轆的,當我盛好飯拿起筷子準備去夾那隻已經被我媽吃過一塊魚的時候,我媽趕忙叫我說他被魚刺卡住了,我很是慌張,趕忙讓她喝醋,也不管用,眼看著刺就在嗓子眼。最後實在沒辦法我就只能想別的“招數”。我腦海裡不斷想各種方法,靈機一動,走向我的化妝盒,拿出裡面夾眉毛用的的鑷子,將它消毒弄乾淨後開始幫我媽夾刺。刺很小,若隱若現的很難夾。在嘗試無數次後終於憑著運氣在半小時後夾出來了。我媽倒是心大,開開心心的繼續又吃飯去了。還沒吃一會呢我媽又喊我說是又被刺扎住了。幸虧剛才總結出經驗,這次很快就夾出來了。沒過一會我媽又說被紮了,我這一聽很是不開心,總覺得我媽是故意的,淨出么蛾子,抱怨了一句以後又繼續夾,我媽還開心的跟什麼似的,真是心大。自此之後,但凡是我們鄰居誰說有關吃魚被扎的事我媽就趕緊炫耀我的“豐功偉績”,並且拿出我的“作案工具”讓鄰居們看,還告訴他們去化妝品店就能買到,看到這樣一個場景我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我也真是經常被她的這種可愛又幼稚氣到沒脾氣。

現在想想父母大概都希望被重視與陪伴吧,也想做出些什麼事引起孩子們的注意吧,就如同孩童時候的我們。被人需要也是一種幸福,我享受父母的呼來喚去。

有一個“作精”的媽什麼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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