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紀實之郭龍海“變態”殺人案(20)

大案紀實之郭龍海“變態”殺人案(20)

新的案列講述方式,同樣的案例,別樣的精彩,希望新老朋友一如既往的支持,老崔也在這裡謝謝大家了。

上回說到,得知一個叫小月的女子自稱差點被人在後山掐死,黃平立即開始尋找此女的下落。與此同時,他向周金庫彙報了此事。

聽完黃平的彙報,周金庫興奮極了。他對黃平說:“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曙光出現了,我們決不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黃平,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全力尋找小月,別的什麼都先放下。找到小月這個活見證,你就立下頭功。”

“周局,立不立功沒關係!能夠找到小月,抓住那個傢伙,我就心滿意足了。說真的,周局,雖然這樣強硬的對手不好找,但這兩年,那個魔鬼可真把我們累慘了!”黃平感慨萬分地說。

“是呀!誰說不是呢?”周金庫跟黃平雖然有同感,但作為局長,他只能為部下鼓勁加油,“好了!去幹吧!需要調誰做你的助手就跟我說!不過,你必須在三天內給我找到小月!如果三天內找不到她,我就處分你。”

“周局!這個就請你放心吧!我就是翻遍都勻三天內也要把小月找出來!”黃平相當瞭解周金庫局長的脾氣。他平時雖然十分關心同事和部下,但對工作上的要求從來就極為嚴格,訓起人來是不留情面的。

黃平在周金庫的面前作了保證,但他知道尋找小月這樣的事情,看起來簡單,實際去做卻不是那麼容易。都勻市雖然只有二十多萬的常住人口,但來來往往的人卻相當複雜。在二十多萬人中尋找一個只知道名叫小月,二十六七歲,圓臉,說話帶點三都口音的年輕姑娘,決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根據阿嬌提供的線索,黃平帶著偵查員章柳和小飛先找到“閒了來”麻將館。“閒了來”麻將館的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名叫餘紅兵,敦敦實實的身材,胖乎乎的圓臉,像個笑彌勒。

“餘老闆!生意不錯嘛!”黃平看到麻將館樓上樓下四五個屋子、十幾張麻將桌全都坐滿了人,笑著對餘紅兵說。

“黃隊長,你開玩笑了!我們只是給愛玩麻將的人提供個正規的娛樂場所,賺一點茶水錢而已!”餘紅兵賠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

“行了!餘老闆,只要你們這兒不是掛羊頭賣狗肉,不搞聚眾賭博那一套,我們不管你!喂,餘老闆!你認識名叫小月的年輕女孩嗎?”黃平切入正題問道。

“哪個小月?她出什麼事了?”餘老闆不愧是在生意場中滾打了多年的精明人,回答問題前,他先得測探一下事情的嚴重性。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有幾個問題想問問她!”黃平作為個老刑警,具有跟餘紅兵這種人打交道的豐富經驗,既不願意對他洩露更多的情況,又不想增多他的心理負擔,裝出不是十分在意的樣子說,“就是那個二十多歲,圓臉,個子不是很高,說話帶點三都口音的年輕女孩,聽說她經常來你這裡玩麻將。你肯定應該記得她。”

“二十多歲,圓臉,個子不高,說話帶點三都口音...”

餘紅兵低聲嘟噥著,想了一會兒,說,“哦!可能是她!好像姓葛,叫葛小月!她以前常來,最近這兩天沒怎麼看見她。小劉,你過來一下!”餘紅兵朝外面喊了一聲後,對黃平說,“黃隊長,小劉主要負責照管樓上那兩間屋子,葛小月來一般都是在樓上玩麻將,小劉對她的印象比我要深些。我叫他進來,你再問問他。”

小劉來了,他只有十八歲,瘦高個,穿一件淺色薄毛衣,方臉上兩隻眼睛滴溜溜轉,顯得相當機靈。

“小劉!聽說你和那個葛小月比較熟悉,這兩天你見過她嗎?”黃平直截了當地問道。

“怎麼說呢,其實我跟她也說不上十分熟悉,只是知道她叫葛小月,也是一個出來撈世界的女人,我沒敢惹她,以前她常來我們這兒玩,可這兩天一直沒有看到她,也許她是不敢出門了吧?”小劉在黃平的面前似乎不像餘紅兵那麼拘謹。

“你怎麼想到她是不敢出門?”黃平心中一動,問道。

“那天晚上,她從火車站後山氣喘吁吁地跑下來,對我說有個男人要殺她。當時,我們都以為她吹牛,跟她開玩笑說,殺她幹什麼,現在又沒人想吃人肉包子。可是這兩天一直沒有看到她,搞不好她那天晚上有可能真的是碰到了什麼事了。”劉解釋說。

“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黃平不動聲色地問道。

“有三四天了吧!那天凌晨四五點時,都快天亮了。我下班後回家,走到前面的路口時,”小劉指著離麻將館大約有三四百米遠那個路口,說,“你看,就是那兒!看到胡三,李勇他們在打檯球,就走近去看他們玩。沒過多久,就看到葛小月從後山跑下來,看到我們她才不再跑。我認識她,問她跑什麼,又沒有鬼在追她。她說沒有鬼,但有個男人要殺她。胡三、李勇他們都不相信,說她要是害怕就送她回家。可我看見她身上全是泥,褲子也破了。”

“後來,胡三、李勇送葛小月了嗎?”黃平對這個信息很重視。如果胡三和李勇那天晚上把葛小月送回家,肯定知道葛小月住在什麼地方,這時再找她就方便多了。

“沒有!那時胡三輸了,哪肯走?我雖然有點想去送葛小月,但又害怕胡三、李勇他們過後會笑話我,說我想趁機‘白斬雞’,所以沒敢吭聲。葛小月見我們都不送她,還罵我們,說我們全都不像男人。”

黃平從這幾個側面,基本可以認定葛小月那天晚上的確是遇到了一個想要謀害她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極可能就是系列強姦殺人案的重要嫌疑人。

“我現在跟你說實話,葛小月是一起謀殺大案的重要證人。告訴你們老闆,你也得留意,你們什麼時候看到葛小月要及時給我們打電話!一定要想辦法把她留在你們這,不要讓她離開!告訴她,我們正在找她。”黃平嚴肅地對小劉說。

“好的!黃隊長!我一定照你說的做!”喜歡看香港警匪片的小劉,對偵破案件既感到新鮮更感到刺激,不由得躍躍欲試。

黃平一再叮囑小劉和餘老闆後,又安排吳寧和幾個聯防隊員輪班在“閒了來”麻將館蹲點守候,再帶小飛和章柳到別的地方去尋找葛小月的其他線索。

他們在火車站后街一帶挨家挨戶找了兩天,詢問了幾個人,都沒有找到比較有價值的線索,沒有一個人說認識葛小月。守在“閒了來”麻將館的聯防隊員,同樣沒有見到葛小月。

葛小月似乎就像一陣輕風,突然間從人群中消失...

第二天晚上九點鐘左右,周金庫給黃平限定的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天,黃平不僅還沒能找到葛小月,而且連她的一點點消息也沒有,黃平心裡著急,汗就特別多。他感到膩得難受,決定回家洗個熱水澡。

心情煩躁時洗熱水澡,是黃平的習慣。只要洗個熱水澡,黃平會感到神經特別放鬆,思維也特別活躍。他想洗完澡後再認真理清思路,想一想明天該從什麼地方入手去找葛小月。

那天晚上,黃平沒能享受到洗熱水澡的快樂,當他過足煙癮,準備進衛生間洗澡時,守在“閒了來”麻將館的聯防隊員吳寧給他打來了電話。

“黃隊長快點來!我們候著她了!”從電話中能夠聽得出,吳寧興奮極了。

“候著誰了?”正想著明天該怎麼辦的黃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那個葛小月呀!你快點來!她嘰嘰喳喳的特能說,我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吳寧著急時說話還是比較利索的。

“哦!是嗎!好極了!我馬上就到,你們千萬不要讓她走了!”聽說吳寧他們候著了葛小月,黃平激動得手直哆嗦早已忘記了洗熱水澡的快樂,收好手機就衝出了房門。

黃平開車趕到“閒了來”麻將館時,早已不耐煩的葛小月和吳寧拌嘴。看到她,黃平覺得阿嬌對葛小月的描述還是相當準確傳神的。葛小月的身高不到一米五十五,圓圓的小臉,大眼睛,鼻子長得很秀氣,顯得嬌小玲瓏。

“好了!黃隊長來了!你跟他說吧!”看見黃平,吳寧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就是葛小月?”黃平邊打量葛小月邊問道。

“是呀!我就是葛小月!我又沒犯什麼事,他們幹嗎老攔著我,不讓我走?玩麻將又不犯法,是不是?”葛小月的確比較潑辣,看到黃平像是一個負責人,就對黃平連珠炮似的追問起來。

“你或許沒有犯法,但你看見有人犯法!是不是?”黃平知道跟葛小月這種江湖浪女打交道,你不把她壓制住,她不服你,就不會對你說實話。

“我沒看到誰犯法呀!”果然,葛小月的聲調當即降了下來。

“前幾天晚上,不是有個男人要在火車站後山殺你嗎?看到殺人的事,還說沒有看到誰犯法?”說話時,黃平緊緊地盯著葛小月。

“我可不是吹牛,那是真事!”葛小月趕緊說。

“是真事嗎?”黃平故意這樣說。

“我不騙你們!那壞蛋的確是騙我到火車站後山,想要掐死我。”葛小月真的擔心黃平認為她是吹牛,著急地辯解道。

“那好啊,我們找個地方,你給我們仔細說說到底是怎事。”黃平見已經激起葛小月說出事情經過的興趣趕忙見好就收。

黃平把葛小月帶到專案組辦公室,給了她一包“黃果樹”香菸。葛小月邊不停地抽菸邊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她那天晚上死裡逃生的經歷...

可能是上個月27、或者28日(後來證實是28日)的晚上,已經很晚了,最少也是半夜一點鐘了。我從“閒了來”麻將館出來。

那一段時間,我的手風特別不順,玩麻將老是輸錢,幾乎一場都沒嬴過。真是他媽的鬼麻將。我經常二、五、八萬或九筒聽和,可是不僅和不了,還往往給聽和邊條、坎八筒的人“點炮”。那天晚上,我又一連點了好幾次“巨炮”,什麼樣的牌都敢“點炮”,氣死我了。我一生氣早早就離開麻將館。剛在街上走了不遠,就碰見了那個男人。他好像一直呆在那兒守著我似的,要不,怎麼知道我那個時候會從麻將館裡出來?

他迎著我問道:“今天的手氣怎麼樣?是不是贏了,這麼早就回家!”

本來,我心裡正煩呢,可看到那個男人長得挺順眼,高高的個子,顯得很健壯,陽氣十足,十分英武。說話笑微微的,一副溫文有禮的樣子,不像有的男人,根本不會討女人的歡心,對他自然有點好感。說真的,他長得的確有點像那個很有名的電影導演。再說,他又那麼熱情大方,主動跟我打招呼,我肯定不會煩他。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其實女人也同樣喜歡英俊威武的男人。

他穿一件米黃色的鐵路制服,腳下的皮鞋鋥亮,似乎有點身份、地位。你們不知道,女人看男人,其實除了看長相、身材、衣著打扮之外,最看重男人腳下穿什麼鞋了。男人穿一雙鋥亮的皮鞋,女人看起來,不僅覺得他有風度,而且會感到那樣的男人穩重、可信。誰知道,那個傢伙全是裝出來的。要是知道,說什麼那天晚上我也不會跟他走了。

但是,那時看著他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閒了來”麻將館見過他。雖然只是見過一兩次面,但勉強也可以說是熟人。是熟人,也就少了一點防範和戒備。

應該是在麻將館跟他打過照面,要不,他怎麼知道我喜歡玩麻將,而且一開口就問我“手氣好不好”?

“好什麼,最近總輸錢。輸得我都不敢再玩麻將了!”我自然而然跟他搭上了話。

“玩麻將是得有點技術,單靠手氣不成!”他見我停下腳步跟他說話,顯得很體貼地對我說。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說真的,那時我玩麻將場場輸,都快要輸瘋了。雖然不是為了錢,我們只玩一塊錢兩塊錢的小麻將,輸贏也就二三十塊錢,但還有一個面子的問題,不能總是輸呀!你們說,是不是?中國足球都快要衝出亞洲了、我葛小月玩麻將還能總是輸?那時,有誰能讓我贏兩場,只要不是殺人放火賣飛機導彈,叫我去幹什麼都行!何況,只是在大街上跟一個不是很熟悉、但看起來似乎很有風度,並不像流氓無賴的男人說一說話。

“什麼技術?能不能跟我說一說?”我趕緊虛心向他求教。

“玩麻將的技術可就多嘍!像我,玩麻將就很少輸!它是有很多規律的,比如說,不會出,出八萬;寧和坎張不和對倒;逢風必留。你都聽說過嗎?”

他一口氣說了許多,我聽著就知道他準是個玩麻將的高手。“這些都是什麼意思,你能不能給我仔細說說。”

“教一教你,沒什麼問題,反正現在我就一個人住在前面不遠的出租房,回家也沒什麼事!”

“那你快說給我聽聽!”我再一次催促他。

“就在這大街上?”他顯得有點為難。

“你說去哪兒,我跟你去!”我真傻呀,聽說他要教我玩麻將保贏不輸的技術,什麼都不管了,根本沒想到他會對我幹什麼,反而一個勁地催他。

“要說怎麼玩麻將,最好是能有一副麻將牌。得從如何洗牌、碼牌說起,那樣,你才能記得清楚!”

他給我拋出個誘餌,我一口就吞下去:“到哪去找麻將牌呢?”

還沒等我想好,他已經說道:“我那裡倒是有一副麻將牌,不知你願不願意去?”

已經到了那種火候,我怎麼會說不願意去呢?就說你住在什麼地方,離這裡遠嗎?

“不遠,就在前面!”他往火車站後山那邊指了指。

我知道那一片全是鐵路段的宿舍,而他又穿著鐵路制服,心裡想,準是去他家裡,他故意說出租房罷了。

“不遠的話,我們就到你住的地方吧!”我只想跟他學點玩麻將的技術,一口就答應了。

“那就走吧!”他邊說邊帶我往火車站後山那邊走去。

那一段路的確不是很遠,我們穿過兩條小巷,過了一個鐵路道口,就到了鐵路段的宿舍區。

因為我一直想著玩麻將的事,路上我問他:“大哥!剛才你說‘寧和坎張不和對倒’,是什麼意思?”

“那還不明白嗎?‘坎張’看起來只是和一張牌,但每張牌都是四張,對不對?而‘對倒',看起來是和兩張牌,但你手上各有一對,也就是已經拿著四張牌,如果別人同樣的牌也成了對,那麼你能和的幾率就很少,所以還有‘逢坎必自摸’的說法。”

“不會出出八萬呢?那又怎麼說?”他說的確實有道理,我忙又問道。

“‘筒’、‘八條’這樣的牌,湊成搭子和對子的機會相對比較少,留著用處不大,‘點炮’的可能性卻很大,不如早點把它們打出去。萬一最後還得和它們,肯定會有人跟‘熟張’打出來。所以有了這樣的一個麻將術語:不會出,出八萬。“

那個男人談起麻將頭頭是道,讓我聽得入迷,不知不覺間,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路。

那時,已經是凌晨兩三點鐘,四周靜悄悄的,除了昏黃的路燈,到處漆黑一片。我們開始走石階上坡,路越來越窄。

“我就住在那間房子。”那個男人指著前面那間還亮著燈光的房子對我說,“我的房東是個特愛嘮叨的老太婆,她說過不讓我帶女客人回家。本來我以為她已經睡覺了,你看,還亮著燈,她肯定還沒睡!要是讓她看見我和你一起回去,她準得大吵大鬧。”

“那怎麼辦?”我真是夠傻的!就這樣,還是沒想到他一直都是編一套謊話在騙我。

“你看,要不我們再往上面走一走,好不好?”那個男人顯得很有禮貌,也很尊重我,我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往上沒走多遠,就到了山崗上的平地。那裡已經沒有房子,路倒是很平坦,還墊著石板。路兩邊是一片樹林,從樹林的空隙往山下看,能夠看見西面山腳下有幾間房子還亮著燈光。

又走了三四十米,我看到那裡有個水塔,水塔的四面有道圍牆。圍牆邊上有一條小路,我們沿著那條小路繞過去到了山坳。

山坳只有十多平方米。山坳的東面,也就是面向火車站這一邊非常陡,西面的樹叢中像是有一條小路,但晚上根本看不清楚。山坳的四周全是樹,樹底下長著雜草。

那時,我雖然有點後悔跟他來這麼一個地方,但還不是十分害怕。我一直覺得他像是一個有點身份地位的男人,把我帶到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頂多是想要我的身體。要我的身體,給他就是了。反正你們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在江湖上混的女人,不會把男人和女人之間那點事看得太認真。

他呢,好像並不是很著急,但來到山坳後,明顯跟在山下時的神情不一樣。他板著臉,一聲不吭,坐在石頭上抽菸。

涼風嗖嗖,四周靜悄悄的,我感到十分壓抑。

好一會兒,他才問我抽不抽菸。我見他神情不對,小心翼翼地說:“給我一根吧。”

他抽的是“雲霧山”。說真的,平時我只抽“黃果樹”不抽“雲霧山”,但在那種情況下,什麼牌子的煙我都能抽。他把煙盒裡的最後一支菸給了我,揉了揉煙盒,好像是想想後又把揉皺了的煙盒放回上衣兜。

抽著煙,他問我:“來都勻混幾年了?”

我一聽,感到他的口氣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原來一直有說有笑的,怎麼一下子就顯示出對我的鄙視來?不過,這種我見得多了,裝出沒聽懂他的意思,回答道:“出來兩年了。”

“在家好好的待著找個男人不行嗎?為什麼要出來混?”他又問道。

“你算老幾?管我出不出來混!”我心裡憤憤想道,但卻不敢頂撞他,儘量和緩地說:“大哥!我也不想出來,但沒

有工作,在家待著,誰養活我呢,不出來怎麼過日子?”

“你們就會這樣說:沒有工作,沒有錢,找了個男人太花心,老是去外面胡搞,被傷透了心,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傻瓜蛋,任你們蒙,任你們騙。”他越說越生氣。

我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火,不敢再火上澆油,順著他的話題討好他說:“大哥!女人騙誰也不會騙你呀,你長得這麼帥,一定很有女人緣!女人追你都追不過來,哪能騙你呢。”

“哼!說得好聽。女人都這樣,當面說男人好,背後就男人壞!我已經上過當了,不會再相信你這些話!那次她開始不是也說我好得不得了嗎?還說到外面什麼都不說,可一轉身就變臉,最後還不是把老子害慘了……”

他可能經歷過什麼事,曾經跟什麼女人有過麻煩,說話時,眼神變得十分陰冷。我一看不對頭,趕緊說:“大哥,女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要是我,能跟大哥你好的話,你不說分手,我決不離開你。”

我這樣說,你們千萬不要笑話我!女人嘛,膽子小,怕死!為了保護自己,什麼都可以付出。

果然,他聽見我這樣說,神情和緩了一些,模樣怪怪地對我說:“是嗎,你真的跟其他女人不同?”

“當然嘍!大哥!我要是能早點遇到像大哥你這樣的,我肯定不會出來混!”我顯得非常真誠地對他說。

“那就讓我來看看你跟別的女人有什麼不同!”他邊說邊走近我。

不難看出,他走近我想要什麼。而我在那種情況下,精神上已經被他完全壓垮,當然不敢反抗。只能是他讓我脫衣服,我就脫衣服,他要我躺下,我就乖乖地在草叢中躺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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