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大师姐回来就感冒了,她两眼泛红,大夫诊断她已经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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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大师姐回来了

九州

几天时间过去,师姐玉溪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她的消息。师妹、师弟都很担心。要是让师傅知道,玉溪师姐不在,事情就麻烦了。

每隔五天,所有徒弟,全体成员都会集中、点名。

咚咚咚!钟声响彻大殿,练功时间到了,所有徒弟排队集合。

师傅水中镜拿着一张名册,在师兄弟面前走来走去。每走一遍,徒弟从侧面看到点名册上只有稀疏的名单。不是全体师兄弟吗?怎么看到名册上,只有不到二十个人?

可以清晰地看到名单上有姓苏的,也有姓言的。半年内,才入门的弟子没有这两个姓氏,猜测,名册上都是入门时间比较长的弟子。

这就麻烦了,事情大了,玉溪师姐也是入门时间比较长的弟子,也是资历颇深,受长辈关注而喜爱的徒弟。要是让师傅知道,玉溪师姐不在………后果怎样?会受到怎样的处罚,不敢去想。

言珍碰了碰离她最近、最熟的师弟苏誉:“师傅在点名。”

苏誉道:“我知道呀!”

“是年长,入门时间长的弟子。”

“我知道。”感觉不对,苏誉问:“什么?年长的弟子,玉溪也是年长的徒弟,名单上会不会也有她的名字?”

“我猜,八成有。”

“那怎么办呢?玉溪师姐没有回来,要是念到师姐的名字,她不在,师傅问起来,如何交待?”

谁不知道,也拿不定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水中镜拿着点名册,看着上面名字,面对弟子道:“我点名了,念到的答一声。田见!”

“在。”

“蒋兴,在。孙有为,在。江涛,在。苏誉,在。”

名字一个个念过去,每点一个名,大家心中一颤。这种微弱的变化并不能引起水中镜的注意,但是时间长了,每个人都有此变化和表情,难免让长辈起疑心。

以前点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张,水中镜看了看正前面的徒弟,与他对视时,他不敢看,移开视角,或者把头撇开。水中镜继续按照名册顺利念道:“施赖天,在。鹤立群,在。玉溪,在。”

念到这个名字时,有人回答,水中镜听出明显不是玉溪的声音,只是嗓音很像,有点接近。分辨出声音不是她本人,水中镜停了一下,重复念这个名字:“玉溪。”

然后这次无人回答,也没有人在出声,水中镜道:“玉溪人呢?”

有个弟子答道:“她出去了。”

水中镜的眼光移向回答者的身上道:“刚才谁在答话?”

瞒不住了,言珍主动举手道:“我!”

师傅水中镜瞪着她,道:“谁让你替她回答的?”

“玉溪师姐她……”才出口,言珍无言以对。

师傅提高嗓音,郑重道:“我问你谁要你替她回答的?”

苏誉编造一个理由,就算师傅怀疑,也能勉强搪塞一下,说:“师姐她出了远门,买东西去了,要久一点才能回来。”

师傅质疑道:“什么东西?要走出师门去买?”

“这个……??”苏誉回答时,眼睛不停地打转,她思考后说出来的,并没有说真话。

水中镜扯开嗓门,大声道:“玉溪究竟去哪里了?”

众师妹、师弟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人再敢说话。除了玉溪,就是鹤立群年龄大,入门时间最长。水中镜指着他,问道:“你来说。”

苏誉还心存侥幸,希望鹤立群用谎言瞒过去。师傅点名要他说,鹤立群岂敢有半句话不实?他深刻明白坦白从宽的道理:“师姐她……”

水中镜道:“鹤立群你身为大师兄,本应该为师兄弟们竖起榜样,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

“师傅。”鹤立群跪下了:“师姐她………”

有的摇头,有的叹气,大家脸色一致,要是惹师傅生气,大发雷霆,那可不是好事。水中镜道:“究竟何事?”

突然,一个守门弟子跑过来道:“报告师傅,玉溪师姐回来了。”

“在哪里?”

守门弟子道:“就在门外。”

刚才没有一个人答话,现在突然回来了?这也好,免得为难师兄弟们回话。水中镜道:“带我去见她。”

那个弟子道:“今天师姐与以往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三言两语很难说清楚,你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才出去两三天,就发生了奇怪的事,师弟师妹众说风云,议论纷纷。门外青石路上,玉溪眼神呆滞、面无血色地往前走着。几天不见师姐,所有师兄弟围上去问候,比见到亲人还亲,几乎忘了还有个师傅在此。

言珍首次道:“师姐,你这两天去哪里了?”

“我们都为你担心呢!”点名时,还有人帮忙圆谎,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去哪里了?不是互相矛盾,露馅了吗?

她似乎没听到师兄弟们的问候,眼睛往前看,脚步直线行走。水中镜拦在她面前问:“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出去买点东西。”她说话僵硬,没有任何情感,完全不像从她嘴里发出的。

平时见到师傅长辈,她最有礼貌,最先问候、敬礼,备受掌门的喜爱。面前这个玉溪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礼数,见到师弟、师妹也不回答。

水中镜道:“买的什么?”

玉溪没有答话,看她手中提着包袱,不像外出买东西,倒像出了远门,走亲戚。苏誉道:“师傅,人都回来了,让师姐回家说吧。”

各位师兄弟都一致认为该如此,齐声道:“是啊,是啊!”

几天不见,人有变化可以理解,可是变化也太大了吧,平时很热情,今天的玉溪这么冷漠。师傅没有说太多,就把她让进门。况且,这里也不合适说话。

水中镜道:“你们都回去吧,今天不练功了,把这两天学的功课好好复习一遍。我有话要问玉溪。”

“不练功了?”“只复习功课。”

鬼才愿意练功,与其练功,还不如复习功课,师兄弟争先恐后回学堂。水中镜道:“玉溪,你跟我来,我有话要问你。”

“是!”

水中镜往练功房方向走去。看着师傅远去的背影,摄魂大法的在体内减弱几分,奇效少了,她恢复了神智,清醒了三分,才知道自己回到了九州。

正沉在她身上施了摄魂大法,体内又有蛊虫,精神被控制,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地提醒她,吹促她:杀了指使你的人,去杀了指使你的人。

她抵触那个声音,抵触那个指令,“我不会这么做,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那个声音道:“别抵抗了,没用的,越是抵抗,蛊虫就会越是加倍噬咬。”

玉溪自言自语道:“你以为我会怕吗?”

脑子里,那个声音道:“不怕?你可以试试。”

摄魂大法驱动经脉里的虫子,虫子乱爬,胡乱冲撞,每移一寸,她就痛苦不堪。她试图运功,用内力抵消,可是不知为何,体内的真气对摄魂大法和虫子不管用,越是运功,真气好像泄走了。

她的手捂着胸口,痛得咧嘴,几乎跪下来。真气停止运转,摄魂大法和蛊虫仿佛停止了。

不见她走,水中镜回头问:“你怎么了,为何不走?”

玉溪捂着痛处,勉强站起来道:“这两天偶感风寒,加上走了远路,有点头痛,腿脚无力,走不动。”

水中镜关心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在外面不懂得照顾自己,出去了也不打声招呼。这样吧,回去了,我叫大夫给你看一下。”

“多谢师傅关心,我回去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起来。”

见到她的时候,都是面无血色,表情冰冷。染了风寒,为何还能出口成章?真是奇怪?难道真的是出去久了,人就会有变化。

换成普通人,或者师弟师妹难以察觉有异样,作为师兄弟们的师傅,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就不算是师傅了。来到水中镜的书房,师傅给她递了一把椅子道:“坐。”

见师傅坐下,她才肯入坐。水中镜问:“这两天你去哪里了?”

她回忆起,临走之前,曾经托付鹤立群、苏誉帮她隐瞒,编一个借口好让长辈安心。“我去城里买胭脂、水粉去了,顺便买了几件衣服和用的。苏誉不是转达了吗?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水中镜道:“买日常用品,顶多也就是半天时间,为何你出门就是好几天?期间没有半点消息,也不报个平安,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玉溪道:“我家里有事,爹娘身体欠安,行动不便,回去了一趟才用了几天时间,让你们担心了。”

“不管怎么说,你回来就好。”

她脑海里又响声那个声音:“去杀了指使你的人。”

命令激活她体内的摄魂大法,摄魂大法又激起了她的杀念,若不杀人,那个声音,那个命令不会停止。

时而三分清醒,时而失去人性。摄魂大法每命令一次,她的理智就少一分,杀念就多一分。面前就是师傅水中镜,正沉的目标就是他,看他一眼,手就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支毛笔。她想告诉师傅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也希望师傅发现自己的异常。每次暗示,摄魂大法知道她的想法。

“休想!”她用潜意识抵制那个命令。

与她对视时,水中镜看她眼眸发红,难道是感冒染病导致的吗?水中镜道:“我带你去看大夫。”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去就行了。”

“病了,不是小事,你对医理不了解,还是我带你去吧!”

出于对徒儿的关心,水中镜执意带她去看病,玉溪没法拒绝。来到药房,见了师傅,大夫鞠躬敬礼:“师傅你好。”

“你好。”师傅低沉地回应。

旁边有个大师姐,大夫说:“大师姐好久没看到你了,这几天去哪了?”

玉溪道:“出门买点东西,就耽误了几天时间。”

水中镜道:“大师姐染了风寒,生病了,你给她看一下。”

“病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呀?”边问边递出来一把椅子,玉溪坐下来,把手伸过去。

大夫把手指轻轻按在她的脉上,感受每丝毫,分秒的波动。脉象不稳,倒像感冒导致。后面感觉到的气息明显不对,有三种力量在她的体内冲撞,有一股气息最强,在经脉里游走,倒噬她的元气。

三种气息令大夫吃惊,再次感应她的脉象时,三种力量奇迹般地消失,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但是她的脸、血色、皮肤时,看着像正常人,内里早就不是见过的大师姐。大师姐气血充沛,内力朝正,而感应到的这股能量,却是被邪气侵蚀。

良久,水中镜问:“大师姐的病情怎么样?”

人多不好开口,这事只能私下说,大夫道:“没有大碍,她只是普通感冒,我开一付药方调理一下就行了。”

大夫在不同的药柜取了不同的药材,又说:“大师姐的病情非普通感冒,我还要煎药,这样吧,大师姐你先回去,等药煎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师傅致以谢意道:“那就谢谢了。”

“应该的。”

水中镜道:“这两天你不用练功了,你身子不好,回去多休息。”

“那怎么行呢,我的功课不就耽误了吗?”

“功课可以补上,没有健康的身体怎么炼功呀?”

“好吧,我就先回去了。”

玉溪转身出了门,等她走远了,水中镜在门口看,确定她离开了,才关门对大夫说:“现在她不在,说说你发现的实情。”

大夫道:“师傅不愧是师傅,这点也逃不过你的眼睛。不错,我刚才把脉时,发现她不是生病,也没有感冒。”

水中镜道:“非感冒?那是什么?”

大夫道:“我说不出她体内那股能量是什么?但能确认那是邪气。”大夫贴近水中镜的耳边说:“刚才把脉时,发现她体内有一种很奇怪的虫子,我想深度探她的脉象,奇怪的虫子和邪气突然消失,而且无影无踪。”

不管是什么病?大夫和师傅总感觉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玉溪了。大夫我这么认为,水中镜头也有此看法:“她的病,还有救吗?”

“我虽不知是什么虫子,但是此虫似曾相识,药材里应该有克制此虫的方法,我还要找一下。若能找到,大师姐或许可以变回正常人。”

水中镜对大夫说:“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暂时别告诉其他人。”

大夫道:“如果大师姐真的不是我们认识的玉溪,师傅务必防范。”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究竟是谁?谁派她来的?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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