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窮而難忘的日子,你還記得嗎?

迷上春天的味道


怎麼沒有回憶呢,家裡一直都不寬綽,媽媽因為養的是獨生女,從不攢錢,吃的小時侯大碴子,高粱米奶奶醃的黑色的醬油擱多了的鹹菜一年四季都有,媽媽回一次家給我買糖,水果魚片吃,可是她到我5歲才從縣城調回市裡,在縣城上班她1個月只能回來一趟,長到挺大歲數還嫁不出去,媽爸一聲不吱,天天慣著給買吃,買穿到現在己經吃遍自己居住的一個省了,但是記得以前包括青年時代穿的沒有,媽媽已經盡力了,住著上世紀60年代的老房子,買回熟食不到10塊一斤,第二天粘了,爸爸收拾收拾吃了,上高中吃了3年方便麵,第四年復讀牙齦出血,工作找起來還費勁,覺得今年開始過得好了,家裡給的零用錢多了,自己出去買衣服穿了,那也是找便宜的地方,現在大部分衣服都是早市甩貨買的,體育品牌到早市100塊錢左右鞋就不能在市場買,花60多買了雙旅遊鞋回家下雨天穿出去漏,我家過日子不是死為面子型的,感覺這些年吃的東西能讓全中國人吃3天的呢!


美美41598


在街上看到賣糜面饃饃的,我想起了小時候。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糜面饃饃,谷面饃饃,玉米麵饃饃幾乎就是我天天都要吃的乾糧。

那時候,白麵饃饃應該算奢侈品,只有偶爾才能吃一次。

糜子耐旱,生長期短,適合瘠薄的土地種植。所以在我們這個土地貧瘠,十年九旱,靠天吃飯的地方,那時糜子是一種普遍種植的莊稼。現在很少有人種了,所以糜面饃饃也成了稀罕之物,可以賣錢了。

那時候,在我們這個溫飽還沒有解決的地方,一頓白麵飯,一塊白麵饃饃,都是讓人嚮往而羨慕的。能吃到肉,那就更是奢侈之極的事了!

雖然現在想吃什麼肉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只要想吃,願意吃。但在我的記憶中,我吃過的最好,最有滋味,最難忘記的肉,就是在那個年代吃的。

現在無論吃了多少肉,或者吃了什麼稀奇少見的肉,都沒有在我的記憶裡留下多少印象。那我在小時候,在那個貧窮,困窘的年代吃過的什麼肉,能給我留下如此深刻,難以忘記的印象呢?

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這讓我難以忘懷,讓我覺得是人間至味的肉,嚴格來說應該不是什麼肉了,而是要被扔掉的垃圾。

那時,我的大伯父在肉聯廠工作。偶爾大伯父下班回來,會招呼我們兄弟姊妹過去,從包裡拿出半個拳頭大小的肉塊給我們。那肉黃燦燦的,純瘦肉,大口吃是不行的,太硬。我們拿著肉,用指甲撕細細一縷下來,放進嘴裡慢慢嚼,油津津的,肉味十足,真香啊!那肉的香味,是到現在為止我吃過最香的肉。這肉事實上是廠里宰完豬,煉油時濾出來要扔掉的油渣。

那時候家裡也是養豬的,可養一年的豬,到頭來要用來完成公社的生豬任務,換作生產隊的勞動工分,再按工分換作一家人聊以餬口的口糧。

現在的人絕大部分不再為溫飽而犯愁,講究起吃來了,電視裡也有許多美食節目。每每看到這些,我總會想起大伯父給我的油渣。看著那些所謂的美食家,美食達人搖頭晃腦,故作深沉地品頭論足,我在想,他們到底吃的是什麼呢?

我認為他們吃的是精神的空虛,難填的欲壑,精緻的無聊。

大伯父從油渣裡挑揀能吃的拿回來,那就是我們姊妹們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光,也是我至今難忘的。





清如醉知酒濃


怎麼會不記得呢?

我記得小時候夏天好想吃冰棒,央求外公給我三分錢買根冰棒。外公說,沒錢。我不答應,纏著他不放,他拿我沒有辦法,從他口袋裡很吃力的樣子摸出一分錢給我。說,你看,真的沒錢吧。

我揣著一分錢,心想,一次能要到一分錢也不錯。再要兩次,冰棒不就到嘴了嗎。外公早把我的小心思看透,讓我接下來所有努力都宣告破產,要來的一分錢留著也沒用,我乖乖的上交給了外婆。

小時候特別嚮往過大年,因為過年有壓歲錢,有新衣服穿。外公第一次給我壓歲錢大約是我四五歲的時候。我記得是五角嶄新的紙幣人民幣。我得到壓歲錢特別開心,但是回家的路上,母親把我的壓歲錢要去了,這讓我特別難過,感情白過了一個大年,這打擊我牢牢深刻於心。

第二年過大年,外公給了我一塊錢壓歲錢,也是新的紙幣。母親又想要了去,我嚴防死守,生死不給她,我成功了,留住了我的寶貝壓歲錢。

大年初一,我拿著壓歲錢去買氣球玩。長葫蘆一樣的氣球。一角錢一個,我玩爆一個又買一個,一口氣買了好多個。剩下的幾毛錢我全部買了小鞭炮玩。那一個大年,我過的最開心,年近半百了都記憶猶新。母親數落我好多回,說我不會心疼錢,有錢就亂花。這或許延長了我的沒錢歲月。我很難向她要到錢,除了唸書後,必須的買書錢。

有幾年,我和大弟都寄養在外婆家,外公外婆都在公社手工業服務站工作。外公是個了不起的裁縫師傅,帶了好幾個徒弟。外婆做了他一輩子徒弟。給外公打下手。外婆從來不領自己的工資,她的工資都被外公領去,管著。

每天早上五六點鐘,外婆都要去菜市買菜,買菜回來,外公要跟她算賬。給了多少錢,花了多少,剩下多少。一五一十,得算的清清楚楚。一般的,都是早晨買的菜,晚上來算賬。外婆時常記不清錢是怎麼花的,醋罐子外公經常酸溜溜地數落外婆,少了的那些錢,又給了你相好的吧?這數落帶些玩笑性質,真要給了相好的肯定不是那溫和的動靜,外公一定知道,要記清楚那些小賬不是容易事。

我經常聽到外公外婆商量家庭開銷的事情,鄉下人,人情往來特別多,公社只有那麼大,大家都彼此認識。哪家有紅白喜事,大家都要隨份子,送個禮,表示一點心意。他們那個時候沒多少錢,送禮也特別微薄。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哪家有老人去世了,好幾家湊錢買塊布料或是買個花圈送過去。送葬的時候,花圈被人舉著走在前面,一人舉一個,排成一個長長的隊伍,布一塊一塊折成長條批在棺材上,親戚朋友披麻戴孝一路送走離世之人。有些人家送葬隊伍短些,有些聲勢浩大,好不熱鬧。

我們小孩子最愛做的事情就是找好吃的食物。家裡過時節都會準備些好吃的東西,端午節有粽子,鹹蛋,茶蛋,還有一些油炸的小點心。春節有凍米糖,花生,豆子等等一些美食。無論家長把它們藏到哪裡,我們都能找到。偷偷的拿些出來與小夥伴們分享。

平常日子,沒什麼好吃的,我們會想些法子弄點好吃的慰問一下自己。我們把家裡的生薯片,花生,辣椒各種可以吃的東西偷些出來,再偷點油和鹽,幾個小夥伴去到大人們監控不到的地方,弄個破舊的碗,撿幾塊磚頭搭個灶臺,找些柴火,生起火,把那些食物馬馬虎虎的弄熟來,美美的享用。童年因此完美無憾!

在那個沒有錢的年代,幾歲的我,喜歡幫外婆挑水,當然挑不了幾多,我還替外婆上山撿柴,去稻田裡拾稻穗。做這些事於我都不是多麼勤快的表現,我就是覺得好玩,我貪玩。我還喜歡跟小夥伴去小溪裡捕魚捉蝦摸魚秋。這類事,大點的鄰居男孩子們特別在行。我小,只能拿著小小的玻璃瓶弄點特別小的魚兒蝦兒回家養著玩。在瓶子裡放些水草,感覺特別美,特別生動可愛!

大點的時候,我也想幫外婆上山砍柴,我第一次上山砍柴,在家附近的小山上砍了一棵小松樹,被護林的叔叔抓到,他把我帶到他們單位,狠狠地對我進行了批評教育,他說這是犯法的事,要坐牢的,念我初犯,寫個檢討書認錯。

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做錯事受的批評與牢有關。

我天性本分,害怕坐牢。之後的歲月再沒做過比那更大的壞事。不僅不做壞事,時不時的做點好人好事。無所謂別人知不知道,做好事,自己特別開心,是添福添壽的事情,我喜歡!

我接近半百的人生,有一半歲月是非常缺錢的,記得的沒錢過的日子事情特別多,就談這些。

所幸的是,即便在特別缺錢的歲月裡,我也不缺快樂!

在沒錢的歲月里長大的我,特別容易在現實的生活中找到小如意,小滿足。感覺著自己的生活就像芝麻開花節節高!

現在看來,那個時候大人那樣對自己跟家裡沒錢有關係,也與大人教育孩子的理念有關,他們是怕孩子從小被嬌慣,養成好逸惡勞的習慣。我家長輩教育理念達成驚人的統一,讓我在經濟沒有獨立前都過著相當缺錢的生活。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當初家中長輩在經濟上對我約束的好處,也將用類似的態度引導和磨練家中的晚輩。女兒從小就過著簡樸生活,也是個物質生活特別容易滿足的孩子。她就要嫁人,也應該快為人母了。我和家裡上下都通了氣,我們再富不能富孩子。



帥琳shuailin


傷疤的記憶

每天洗腳時,都會摸一下小腿上,已凹進去,如雞蛋大的這塊傷疤。讓我回想起童年時的快樂和辛酸。

生長在貴州農村的我,從小就得與山打交道。大河溝、馬棕嶺、馬鞍山等幾十個山頭,都是我們每年必須去砍柴、摘粽子葉、割刺竹的地方。一年下來,手上、腳上的傷口不知產生了多少,有時一天有幾處傷口,是非常正常的事。

記憶最深,留下最深就數小腿上這道傷疤。

小時候我們這裡春夏秋冬四季煮飯、取暖等都必須燒柴,作為男孩子,只要不生病,除了讀書和春節的三天外,都必須上山砍柴,或挖樹根抬回家,以備奶奶和爸媽他們隨時使用。

記得那是我讀初二時的暑假。我們一如繼往去砍柴。由於專心砍柴,不知什麼時候,感覺到腳上有粘連,低頭一下,越來小腿上已有兩處傷口,長的約3公分,短的約2公分,像長了兩張鮮紅的小嘴,不停地往外輸送血液。我毫不在意地用樹葉壓住去止血。

將柴抬回家後,晚上,父母簡單地用鹽水給傷口消一下毒。第二天一早,我們照樣去砍柴。

由於經常受傷,也從不會想著怎樣保護傷口。幾天後,傷口感染了,奇癢難忍,我就經常用手去抓,讓疼痛壓住了奇癢後,又去砍柴。

沒想到一週後,傷口化膿,流出了黃色的液體。液體流在哪兒,哪兒就潰爛。

父母雖然有些擔心,但在農村的我們,每個人生點瘡是司空見慣了的。然後晚上就用麻線在煤油燈上點燃,將傷口烤熱。沒想到效果不錯,三天後就結痂了。

來不及等完全好後,我又上山去砍柴了。沒想到被露水一浸染,傷口又復發了。

這樣反反覆覆近一年,傷口擴大了幾倍後,可能是被我的毅力感動,就完全好了。


黔川陳秋實


這怎麼能忘記呢?我68年入伍,到吉林柳河場站當兵。那時部隊要支農。我被分配到機場傍邊的,聯合堡村第二小隊工作。每天三頓飯由大隊婦女隊長,分別領到三家吃飯,就是吃派飯吧!這個隊地處山區,土地貧瘠。幾乎年年交不上公糧。年終歲尾,反到由縣裡下撥返銷糧,免強渡日。那時國家也很困難。返銷糧經常是些黴變的,帶有糠皮的包米麵。或一些豆腐渣,這就不錯了。由各戶自己烙成煎餅,吃到咀裡苦澀難嚥。但就是這樣艱苦的條件,村民聽說解放軍來吃飯,也儘量想辦法,不是飩碗豆腐就是,弄兩個雞蛋,而我們按規定付出的也僅兩毛來錢。(具體現在記不清了,總之少之又少)。

我在二小隊的任務,就是帶領村民,抓革命促生產。按時出工上山種地。記的我當時還寫了首詩。《水調歌頭。軍民鋤禾》。詩曰。附飲清泉水,濯足碧波泓。鋤禾雲海心窘,手握七彩虹。我待側首溪谷,又恐滿川煙雨,傾刻化圖窮。我今為青帝,飛振五色筆。窮思變,要革命,起更生。漫道青山無靈,奮發有愚公。王屋腳下智叟,悄然不知其蹤。宇外下英雄,超然上太空。此詩文字淺顯就不解釋了。

除了帶村民抓生產,晚上回來還要組織大家學毛選,跳忠字舞,鬥私批修。搞憶苦思甜,使大家堅信黨的領導,團結一致,戰勝自然災害。我還記的那首歌,在隊部裡,大家共同唱到(……天上佈滿星,月芽亮晶晶。生產隊裡開大會,窮苦的寃申,萬惡的舊社會,窮人的血淚仇……千頭萬緒,千頭萬緒,湧上了我地心。止不住地心酸淚……掛在前胸。你聽這麼悲苦的歌聲,怎麼不另人動容呢?要改變落後的面貌,就要紮實猛幹。村小隊經大家獻策獻計,決心在山上修起了梯田,種上了水稻。80年,我轉到了別的部隊,仍然懷念和柳河村民父老,共同渡過的日日夜夜。我支農那年22歲。今年我73歲了,51年過去了,當時的鄉親父老。還記得和你們並肩做戰的新兵小郭嗎?


遼陽郭同建


我出生在豫東平原的一個農村家庭,上面一個哥哥三個姐姐,我是家裡最小的孩子。

那時候家裡好窮,孩子多,收入少,父母每天早出晚歸在地裡忙活,往往都是早上我還沒睡醒,父母就下地幹活了,晚上我睡著了,父母才從地裡回家。我是跟著姐姐哥哥長大的。

我是家裡最小的孩子,姐姐和哥哥把我寶貝似得看護著。雖然那時候家裡窮,但是小時候我一點都沒餓著。有什麼好吃的,姐姐哥哥不捨得吃一口,都是讓我先吃。過年的時候,他們都沒新衣服穿,但是我卻是一身新,年年不重樣。別人家裡都是一身衣服姐姐穿了妹妹穿,但是我很少穿姐姐的舊衣服。

記憶最深刻的就是我上中學住校了,每個星期天回到家,姐姐總是會從抽屜裡拿出好多好吃的零食給我,有時候都放壞了,她們也不捨的吃一口。如果我幾天不回家,姐姐會給我送到學校裡。最開心最幸福的記憶就是我在班裡坐著,這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出去就看到姐姐拿著一包好吃的東西遞給我。那時候班裡都是羨慕的眼光。我在姐姐哥哥面前就像個孩子一樣,任意撒嬌胡鬧,她們也不生氣,總是用寵溺的眼神看著我。

雖然現在已經人到中年,我們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但是每次回到老家,她們還是拿我當成長不大的孩子寵溺著,在我心裡,對哥哥姐姐總有一種父母般的親切感。

想想真的好幸福啊。








幸福的小白兔4


生於七十年代,雖然沒有經歷過父母所經歷的61、62年全國最艱難的時期,但記憶中的七十年代農村的日子還是很窮苦的。

記憶中最好吃的點心莫過於三姨從新疆探親回來給我買的蛋黃餅乾了。那是我第一次吃,望著焦黃的圓圓的可愛的形狀,我根本捨不得吃。拿出小小的一個,捧在手心裡先仔細地端詳,然後湊到鼻尖慢慢地吸氣,當那甜甜的帶有奶油氣味的空氣從鼻腔緩慢流入肺部的一刻,幼小的心靈真的沉醉了……當口水在口腔裡打轉,快要流出嘴角時,這時才伸出舌尖,在橢圓的餅乾上方輕輕地舔舐一下,必須輕巧,否則舌尖的口水會帶起餅乾一併吞進嘴裡,這是我不願意做到的,因為還沒有享受夠呢。舌尖觸碰著餅乾的甜蜜,還有鼻子呼吸到的甜美,讓一年之中很少吃到點心的我很是滿足……當蛋黃餅乾的頂部已經被口水泡軟的時候,我這才不舍地輕輕地拿起放進舌頭上面,慢慢地合上嘴……這時,口腔裡的的唾液如泉水般噴湧而出,一下子將小小的蛋黃餅乾淹沒融化了,甜蜜綿軟的滋味充斥著口腔,喉結一動,一塊蛋黃餅乾進入腸胃的過程才算終結了,滿足感油然而生,此時此刻我就是天底下那最幸福的人了!當一包餅乾被我用這樣的過程享用了好幾天後,當袋子裡的最後一塊被我嚥下喉嚨後,我心裡暗暗發誓,將來長大有錢了,一定要買一麻袋蛋黃餅乾放在家裡慢慢吃,吃個飽,吃個夠……

記憶中那個年代吃肉都算奢侈了,只有過年家裡才會買回一點肉來。大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圍坐在爐子旁邊,父親在爐子上已經把切好的肉和紅白蘿蔔塊一起在鍋裡燉上了。當鍋裡冒出熱氣,肉香味瀰漫著整個屋子時,我和姐姐已經垂涎三尺了……當父親揭開鍋,給我們盛上半碗蘿蔔多肉塊少的肉湯時,那一刻,泡上只有過年才能吃上的大白饅頭,那種滋味是無法用文字來描述的,至今想起都回味無窮……

如今,這樣的日子已不復存在了,但這些經歷,當時的那種幸福是永遠都無法逝去的,每每想起,總讓人感動……

我是林濤,專注於非虛構寫作,喜歡用文字記錄生活中最真實的感受​,希望我的文字能給你帶去一絲感悟!



林濤9369


記得啊。

我是一個90後,生活在四川東北方向的一個農村。與其說是農村,還不如說是在大山裡面。

可能並沒有經歷過類似父母、爺爺輩兒的人吃不起飯的貧窮,但是小的時候的日子也確實過得艱難。

小的時候,最喜歡的美食是泡麵。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有一會生病了,什麼東西都不想要吃,就只是想要吃一袋泡麵,哭著鬧著想要爸爸給我買。如果是在平時的話,就算是吼破天他們也不會給我買泡麵來吃,畢竟要幾塊錢呢~,可能是託生病的福,竟然吃到了。

農村有一句俗語“小孩子不能吃豬叉叉,吃了會把親事叉走”,就因為這句話我從來都不敢吃,一根豬腳總共四個叉叉,就算是挑到了碗裡也會給了長輩。後來才知道,是因為它好吃,不正經的長輩們自己想吃。

初高中,一個人離家到城裡上課,所以我們家養成了一週吃一次好的的習慣。所謂好的,是肉。餃子、臘肉、豬腳等等,有的時候我爸爸工作下班想要吃一點,卻總是被我媽媽攔著,非得等我回來再吃,再她眼裡,學校裡面即便頓頓都有肉,也不及家裡做出來的肉更好。

每一年我最期待的是過年,過年了,可以有新衣服穿;過年了,離家打工一年的爸爸媽媽會回到家裡;過年走親戚,幾乎每一天都能吃到各種好吃的,其實就是各種肉類。雞、鴨、魚等等,記得每一年年前,就會有山下的人挑著這些家禽到我們山上賣,清晨陪著大人去買也是一種樂趣。

母親是一個很節省的人,她用她的方式愛著我們。每一次買吃的,如果沒有多少錢,就買兩份,我和弟弟一人一份。如果再多點,就買三份,我、爸爸、弟弟三個人一人一份,她從來不計算自己的。但是如果別人拿了我們家一點東西,她一定會計較好久,計算得失,也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了~

現在富有了,肉不再是曾經的味道,豬腳也似乎沒有小的時候好吃,泡麵幾乎是碰都不碰,新年也沒有新年的模樣了,只有家裡的那兩個人,依稀還是最美的時候的模樣。


黑鹿咖啡


👼有些事經歷的時候不覺得苦,

如今回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也有過那麼辛苦的一段生活。

7、8歲的時候家裡很窮很窮。

因為窮屯子裡的孩子都欺負我,

他們拿著糖塊在我面前炫耀饞我但就是不給我。

我哭著回家一直作我娘說要吃糖。

我娘拿出一張皺皺巴巴的一毛錢紙幣。

那張錢特別破舊,我拿去小賣部,

結果被告知錢太破不收。

我的記憶只到這裡不敢想下去了。

那個時候的心情會有多低落,我娘該有多自責。

這麼多年過去了,

每次我想要什麼東西或者喜歡一個人又不能在一起的時候,

那個感覺就和小時候想吃糖拿著一毛錢人家又不收的那個心情一樣的。

無奈,無能為力。





sh小阿坤


1991我年出生于山西一個小村莊裡,全村一共20戶不到,除了種地沒別的事做。村外面的山頭有鐵礦和煤礦,誰都知道,愣是每人敢挖,我確定我的父老鄉親是最遵紀守法的人名!

貧窮,那是真的貧窮,2000年我才知道火腿腸和康師傅是最佳拍檔,才知道世界上最好吃的不僅有饃饃,還有方便麵。後面上學才知道這些福利源於改革開放。

哦,對了,我沒上過幼兒園。記得上學前幾天爸媽提著罐頭和方便麵趁著夜色出去一趟,沒幾天就被送到了鎮裡的小學上一年級。語文老師是一個煙鬼,手持一個自制的長長的菸斗,常年用它敲打我的腦袋,我現在懷疑自己看不上清華可能和他有關係。

兒時陪我最多的應該是姥姥,哦,不對,應該是一群老人。為了減輕家裡負擔,爸媽把我送到姥姥家,姥姥有四個孩子,都已經成家,負擔稍微小點。然而,問題出現了,陪伴我童年的不是小夥伴,而是姥姥村裡面的穿著青布大衣的老頭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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