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家的兩個女孩還想住我家!

昨天晚上7點13分,大姐的外孫女芳芳給我從微信發來了信息:“舅公,你回來了嗎?”我給她回了一條信息:“我在深圳還要住一段時間,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去深圳,而是在湖南。一直沒有離開過家鄉。芳芳給我發信息的意思是,她和我姐姐的孫女露露已經是迫不及待地想回我這裡借住。可是我已經是非常反感她們繼續住我家,甚至已經不只是反感,而是“怕”。她們這幾天已經住在了縣城另外的親戚家了,可是她們還想繼續住我家。這是為什麼呢?很明顯,完全是想繼承“啃老”。但事實上,她們住我家產生的一系列的影響,遠遠不只是“啃老”那麼簡單。而是讓我產生了非常多的困擾。一句話,她們非常強烈地希望繼續住我家,而且繼續完全免費。而我非常強烈地反感她們繼續住我家。因為去年下半年她們借住我家所發生的一切的一切,讓我困擾、讓我害怕。此時此刻,一切的一切在我腦海中,記憶猶新、歷歷在目!有很多的事情,甚至可以說:不堪回首!以下是我前幾天寫的一個詳細“回憶錄”:

昨天下午3點03分,大姐的外孫女芳芳和孫女露露,兩個人春節後從農村返回縣城繼續讀書。她們到了我的家門口才想起,她們本來有的門鑰匙在去年底回家過年的時候忘記帶在身上了。她們打了我的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已經去深圳了,要住幾天才回來。她們主動地說,“那就暫時住其他的親戚吧”,我說:“好的!”。很明顯,這兩個女孩今年還想繼續住我家,而且還想繼續免費住。而我告訴她們我去深圳,其實也是一個藉口,是一個暫時拒絕她們的“緩兵之計”。其實,這也是一種非常無奈的選擇!

芳芳是大姐的外孫女,露露是大姐的孫女。這兩個女孩去年初中畢業以後,同時來到縣城一所速記學校學速記。想學好速錄以後去法院當書記員。這個想法是非常好的,而且我也非常支持。可是她們借住我家裡,去年下半年一個學期,生活費、日常用品的消費、甚至連睡的被子,統統都是我的,半年的消費,居然一分錢都沒有交。突然增加兩個人來消費,這個負擔是很大的。除了每天的伙食,還有水果、牛奶,只要自己消費的,一切的一切她們都同樣地消費。因為她們都從農村來,消費上養成了一種大手大腳的不良習慣。所以她們來了以後,消費特別高。自從她們來了以後,電費特別高,每個月的電費攤下來,人平超過了100元。為什麼電費這麼高?她們每天晚上洗澡都半個小時以上,這樣熱水器的耗電量就高,每天晚上洗澡以後,就要洗衣服,她們洗的衣服特別多,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天天洗衣服,這樣洗衣機的負荷特別重。夏天天天洗,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冬天的衣服也天天洗,而且每天都把洗衣機塞得慢慢的。甚至一些厚衣服,甚至棉衣、羽絨衣,也經常洗。一方面,洗衣機損耗特別大;二方面,耗電量大。讓我無法容忍的就是,她們居然連洗鞋子,也要用洗衣機甩幹,而且經常洗鞋子。她們喜歡穿白色的鞋子,白色的鞋子就容易髒,所以就經常洗。我給她們買的皮鞋,她們很少穿,每天都是穿白色的布鞋。稍為有一點髒,她們就洗,洗了以後就用洗衣機甩。我對她們說,洗衣機,顧名思義就是洗衣服的,你們怎麼用洗衣機來甩鞋子。她們說,用洗衣機甩,幹得快一些!可是她們卻不思考一下,她們這樣做的結果,洗衣機的磨損就特別大,本來可以用10年的洗衣機,在她們的手下就只能用兩三年。她們日常的消耗也特別大的,家裡的蒙牛、伊利牛奶,總是新的接著舊的。可是她們喝牛奶也沒有節制,每天一個人要喝三四瓶。去學校學習,本來是應該喝開水的,可是她們不喝水,我問她們為什麼在學校裡不喝水?她們說,沒有杯子。我說杯子可以從我們家裡拿一個去呀,如果我們家裡的都不滿意,你們可以買呀?其實,她們是不想喝水,而是喜歡喝牛奶。可是牛奶喝多了,成本就高。經常是,一件24瓶裝的牛奶買回來以後,兩三天就沒有了。有時候只好一次就買兩三件回來。水果的消費也特別大。而且她們越是高檔一點的水果就毫無節制地吃。我家裡的各種水果總是不斷“貨”。但是,只要我買的是高檔水果,她們就會當飯一樣地吃。有一次,我買了一批水果,其中那種高檔的10塊錢一斤的葡萄,買了三斤多。可是一個晚上,這種高檔的黑葡萄被露露一個人就吃光了。當我看見露露一個人蹲在垃圾桶旁邊吃葡萄的時候,那個姿勢簡直就象幾天沒有吃飯的人的感覺。我說露露,那麼多葡萄你怎麼一口氣就吃完?她說“好吃!”她就沒有想過,即使是再好吃的東西,也應該留一點給其他人吃。不能因為好吃,就一個人一口氣吃光。還有一次,我買了一批水果,其中有一斤多的聖女果,結果她們兩個女孩回來後,不到半個小時,聖女果就只剩下4個,我看到一斤多的聖女果,一下子就只剩下4個,心裡特別的不舒服。。當然我確信這剩下的4個是留給我吃的了。只是我覺得留的實在太少,感覺這些孩子太自私。可是再過了幾分鐘,我看到盤子裡的4個,又變成了1個。我心裡想,這兩個女孩啊,全世界都沒有這麼自私的。可是再過了半個小時,她們兩個小孩說出去有點事。當她們出門的時候,我發現,盤子裡剩下的唯一的聖女果也沒有了,一斤半的聖女果,我一個都還沒有吃,全部被她們清光了。對於她們這種嚴重的自私自利,已經沒法用言語來形容了。一個小時以後,她們回來了,可能是她們沒有帶鑰匙,然後敲門。我開門的時候,無意觀察到,芳芳的手裡拿了一小袋香蕉。我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就想起了這個事。我想,今天晚上芳芳不是帶了香蕉回來嗎?怎麼桌子上沒有看到香蕉呢?原來是她把香蕉藏在臥室裡吃。我在想啊,這個人自私到了這樣的程度,也就沒有什麼意思了。本來我想趁著這樣的機會教育一下她們,叫她們做人不要這樣自私。可是再想一想,這兩個人自私到如此的地步,我已經連教育她們的興趣都沒有了,也就懶得對她們進行教育了。我家裡的水果,一年到頭都不斷,而她們什麼時候都沒有用自己的錢買過任何水果回來。可是她們唯一一次拿一點香蕉回來,還藏在臥室裡吃。這給人一個什麼樣的感受呢?如果她們的年齡還很小,還是兩三歲,那是因為她們確實還不懂事。可是她們都是16歲的女孩了,難道還不懂事?就算不懂事,也不應該如此極端地自私呀!

這兩個小孩,長期住我家。一分錢都沒有交,日常飲食、日常消費,就跟親生兒女一樣。甚至連她們買一點純粹的個人用品比如衛生巾都問我要錢;有時候雙休日如果我不親自開車送她們回農村,那麼她們想回家的話,連回家的車費,也問我要;有時候放假,她們想去旅遊景點玩也問我要錢,連去旅遊景點,要照相,租借那種“傳統服裝”的租費也問我要。有時候我問她們,為什麼不能向爸爸媽媽要呢?她們說:“問我要是一樣的”。

她們長期住我這裡,給我增加了很重的生活負擔。一個家庭突然之間增加兩個16歲的小孩,而且吃什麼,我總是當心她們吃得少,而不是當心她們吃得多。吃什麼我總是自己吃什麼,她們就吃什麼。用什麼也是一樣的。

可是她們來了以後,除了正常的消費,還有很多不必要的浪費。比如,她們早上起床以後,到去學校上課,就是這麼一點點的時間差,她們也要開電爐烤火。她們寧願要“風度”,也不要溫度,所以衣服就穿得少,所以就特別怕冷,所以就離不開火。每天中午和晚上吃飯的時候,她們從烤火爐轉移到飯桌。可是她們不會自覺地把烤火的電爐順手關掉,吃飯多久,烤火爐就會空燒多久。每當她們烤火的時候,電爐總是開最高檔,晚上的電爐開得象燈泡一樣亮。對於“人走熄燈”這種常識性的問題,你無論教她們多少次,她們都不做不到。她們使用紙巾也是非常不節約的。比如她們吃水果的時候,每吃一個水果,又扯一次紙巾擦一下手,吃幾個水果,就扯幾次紙巾擦手。有次我看到芳芳蹲在垃圾桶上吃了一二十分鐘的葡萄,一包價值4快錢的紙巾就被她當場用完了。其實,在家裡的話,用水洗手,不是更節約、更乾淨嗎?如果是消費她們自己的錢,她們就絕對不會這樣浪費紙巾!

她們對家庭日常用品,有意無意地損耗和破壞也是非常嚴重的。因為她們行動上,總是“重手重腳”。洗手間嶄新的洗手瓷盆被她們砸爛,這個是石頭也輕易砸不爛的東西啊,卻不知道她們是怎麼砸爛的,而且也沒有任何人主動出來承認。問了她們,她們也不承認。結果怎麼爛的都不清楚。衛生間的茅坑經常是滿滿的長頭髮,這個我講多少次,一直都改不了。可是這個是非常容易堵塞的啊!我經常對她們說,如果長頭髮多了,就會堵塞茅坑,就要請人來疏通,就要浪費錢。但是我講多少次都沒用,甚至有時候她們還說,掉在衛生間的頭髮,也有我的!甚至有一次,我發現茅坑裡面有三個棉籤,這個對茅坑的堵塞的危害就更大了。我問她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可是一個都不承認。芳芳還說:“是不是你自己丟的呢?”,真是無語!最後只有我自己把棉籤夾出來。還有一次,我不經意地發現,我家裡的一張嶄新的毛毯被她們墊在臥室的地板上。後來問她們才知道,原來是她們經常在臥室赤腳跳舞,為了避免凍腳,她們就把毛毯墊到地板上。可是這個是嶄新的毛毯,我自己平時都捨不得用。她們這是多麼的奢侈和浪費啊!自從她們住到我家以後,所有房間窗子的紗窗布都爛了,到如今,一個完整的都沒有了。為什麼會這樣?因為她們的手腳特別重。這麼大的小孩,心理上的叛逆性很強,對抗性也強。她們住我這裡的初期階段,其實出發點也可以幫我做一點小事。可是後來的發展證明,其實幫不了什麼忙,反而給我帶來負擔。比如,開始是芳芳炒菜。有一次,我對芳芳說:“芳芳,你炒菜的液化氣爐子開得太大了,菜鍋總是冒大煙,這樣菜燒焦了就吃不得,有毒”。芳芳說:“你炒得好,就自己來炒!”從此,我就再也沒有叫她炒菜了。她們一放學回來後就把自己關在私房裡玩手機,房子的大廳同時開著燈,私房的燈也同時開著。是不是一種浪費?而且經常是我在炒菜的時候,叫她們出來幫忙選一點大蒜、蔥之類的東西,總要敲她們的門才出來,有時候要敲幾次,因為她們玩手機,不容易聽見。連吃飯了也要敲門,同樣也是經常要敲幾次。所以她們住我這裡,不但幫不了我什麼忙,反而是一種負擔。

這有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是由於她們思想上的散漫性,還帶來了潛在的危險。有一次,她們早上起來以後,就開著電爐烤火,結果去上學以後,忘記了關電爐,而且電爐是開最高檔的。結果電爐開了一整天,燒了40多度電,浪費了20多快錢。這個浪費電還是小事,如果發生了火災怎麼辦?我把這個問題反映給了雙方的父母,希望她們的父母配合進行教育。可是她們的父母非常平靜,幾乎沒有任何驚訝、沒有任何的反映和回應。

今年春節回老家,在我哥哥家裡和我大姐家拜年,都碰到了兩個女孩的父母,可是他們沒有任何人主動跟我交流這兩個女孩借住我這裡的事情。或者是不是要交一點生活費呀,或者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我對她們的關心照顧呀?或者今年是不是還要繼續住我家呀?等等這些都沒有任何交流。好象根本就沒有這回事。前天,大姐的兒子和兒媳,帶著露露和幾個小朋友來縣城,順便給我拜年,給我送了一件價值五六十塊錢的牛奶,其他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們在我這裡吃了飯,走的時候,我們給他們的小孩封了百把塊錢的紅包。可是他們對去年小孩在這裡借住的半年的生活費,隻字沒有提。很明顯,他們已經沒有這個概念了。而芳芳的父母,也就是我大姐的外孫女和外孫女婿,從去年小孩到這裡讀書,借住我這裡半年,到如今,既沒有交一分錢,也沒有說過一句客套話。甚至連開始時的學費都是我幫芳芳墊付的。可是後來因為幾個月都沒有給我,我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大姐的女兒珍珍。珍珍一聽說學費的事情,就說她很忙,叫我打他的老公的電話。我打她老公的電話講了這個事以後,他表示會盡快把我墊付的錢打給我。結果一個月以後還是沒有動靜。甚至在親戚那裡傳言:“這樣的舅舅啊,就是墊了幾千快錢的學費嘛,好象就會少了他的一樣,一天就打無數個電話催錢!”當然,這個錢,如今已經打給我了。可是他們說的話,和他們做的事,讓人感到非常難受。

其實,大姐的唯一的女兒珍珍是不差錢的。去年上半年,珍珍當面問我,在縣城有沒有理想的投資機會。我問她有多少閒置的資金,她告訴我有30多萬元。說明她是一個不差錢的人。可是就是這樣一個不差錢的家庭,為什麼還如此地自私呢?一個小孩長期借住我這家,一分錢都不交。甚至連我為她女兒墊付的錢都一拖再拖。賺了錢,連小孩身上都捨不得花,又有什麼價值呢?

去年,有一次我開車送兩個小孩回我大姐家裡,吃飯的時候,珍珍也在座。我給珍珍說:“你女兒芳芳在速記學校學得非常好,你給芳芳買一個速錄機吧,內部價格只需2000多塊錢。這樣的話,晚上回來也可以自由練習,我還可以指導她們,這樣她們的進步就快得多。就可以早點達到高級速錄師的水平,然後就去法院工作,當法院書記員。”珍珍說,白天在學校練習,晚上就把學校的速錄機拿回家裡去練吧。我說,學校的速錄機是公共財產,不能依賴學校。因為跟她總是講不通,我就說:“珍珍啊,你有點自私喲!”珍珍馬上就火冒三丈地對我說:“你說我自私,我哪裡欠了你的還是什麼?”我當時很想回答她,你女兒在我這裡借住半年,生活費一分錢都不交,這個不是明擺著的欠我嗎?可是卻賴於情面,想給她留一點面子,講到嘴邊的話,又吞進了肚子裡。

珍珍家裡是殺豬賣豬肉的屠戶老闆。我有一次正在吃飯的時候,半開玩笑地對珍珍的女兒芳芳說:“你家裡是屠戶老闆,為什麼你每次回家的時候,都不帶一個豬肚來給我們吃呢?是不是你爸爸媽媽有點自私?”芳芳,聽我這樣一說,馬上就激動起來:“你講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講我的爸爸媽媽!”她站起來,一臉的怒氣。其實,我也不是為了貪吃她家裡的一個豬肚,而是考驗一下她的胸懷。即使她從家裡拿一個豬肚來,也是大家一起吃。看到他一臉的怒氣,我的心裡也不舒服。我說:“就是你爸爸媽媽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也有權利講他們,因為我是他們的長輩。有什麼不能講的呢?”她說,“就是不能講我的爸爸媽媽!”這個時間,大姐的孫女露露也為芳芳打抱不平,她對我說:“有時候雙休日,你開車送我們兩人回家。在我家裡,不是給你吃了好的嗎?那是給你吃狗屎的嗎?”露露的這一句幫腔,更讓我難受:“我說,你們乾脆搬出去住吧!”。聽我這麼一說,露露馬上把她們的臥室門用腳踢開,準備拿行李走人。露露準備行李以後,拿出錄音設備警告我:“你平時說了你前妻的一些怪話,我們都錄了音,到時候我們會放給她聽的!”芳芳對我剛剛認識的女朋友說:“阿姨,我們走了以後,你要多照顧好自己。他對我們都是這樣的態度,以後對你也是一樣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否則一定會吃虧的!”很明顯,她想對我進行威脅!當然,我對前妻,也只是說了一些家庭的日常生活瑣事之類,並沒有什麼值得威脅的。

當然,後來我打了她們家長的電話以後,家長在電話裡裝模裝樣地批評了兩個小孩,並要求兩個小孩向我認錯和道歉,然後叫我讓兩個小孩繼續留在我這裡住。

去年學校放假以後,我交代這兩個女孩,不要接著回家過年。學校放假以後,在我這裡多練習幾天,我可以對她們進行指導。可是突然她們回到農村才給我打一個電話,說已經回家了。並告訴我,家人開車來縣城接的。我在想一個問題,為什麼家長不能跟我見見面,當面進行一下溝通,還可以當面說幾句感謝之類的話呀。可是她們的家長,連這種“人之常情”都做不到。

正是因為上述這些太多的原因,說心裡話,我今年是不想讓她們兩個女孩繼續住我家。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們昨天又來了。那麼,毫無疑義,我又要繼續為她們提供“免費的招待”。可是“免費的招待”也好,到底有沒有期限呢?已經半年了,還需要繼續“免費招待”多久?而更為重要的是這種無休無止的“免費招待”,究竟能給我帶來什麼?

另外,更重要的是,憑什麼我要對她們進行“免費招待”?憑親情,她們只是我姐姐的孫子輩,已經是第三代了;憑條件,她們的父母都是身強力壯的中年人,並不差錢;憑感情,她們已經得到我一個學期的“免費照顧”了,一系列的事情表明,她們懂得“感恩”嗎?

正是因為等等等等這些方面的原因,說心裡話,我已經從心底裡不想繼續“免費招待”她們兩個女孩了。可是一直下不了決定,所以就只好暫時用一下“緩兵之計”!當然,我希望自己拒絕她們的態度越來越堅定!

完稿之時,芳芳給我又打來了電話,從電話當中隱約可以感知她們內心中的焦急:“什麼時候從深圳回來呀?”我回答說:“還要過幾天”。芳芳說:“那你從深圳回來以後,打電話告訴我們吧,我們好回你那邊去住!”。可是我的心裡依然充滿了矛盾,為什麼跟我打電話的不是她們的爸爸媽媽呢?我跟她們這些孩子,已經是親戚的第三代了,我還有什麼為她們提供長期“免費招待”的義務呢?

當然還有一些值得思考的問題:第一:芳芳的父母,直到現在還沒有向我作任何的聯繫。難道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那麼她們的女兒三番五次求我,我就會給她面子?第二:我拒絕這兩個女孩繼續住我這裡。讓她們切身地感受一下,住在另外的親戚家裡,人家會不會也回象我一樣地對她們進行全免費?第三,我拒絕她們一段時間以後,如果她們在外面很難堅持下去,如果實在還想繼續住我這裡。我也要看看她們的父母會不會親自給我打招呼。看看她們的父母的臉皮到底有多厚?第四,我曾經對芳芳說過,你家裡是殺豬的屠戶老闆,為什麼不拿一個豬肚過我們吃?我都把話說得如此直白了,可是直到現在為止,一直也沒有看到她家裡拿一點什麼來。這是什麼樣的“鐵公雞”呢?第五,其實她們在學校附近,就有比我更親的親戚,甚至住宿條件比我這裡還好。為什麼不住這樣的親戚,而一直是這樣地捨近求遠?

大姐家的兩個女孩還想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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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家的兩個女孩還想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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