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岸英的故事,看到最後我哭了……

今天是毛岸英誕辰96週年,紀念領袖之子,戰火熔鑄的光輝人生。我們一起來聽聽曾經與他一起工作過的工友們是怎麼評價他的,看完我們有何感受,從中領悟了什麼

毛岸英的故事,看到最後我哭了……

毛岸英

”我們廠原先是軍械所,聽到他自言自語的話,很是驚訝,大家到處傳話:“他可確實不簡單,什麼都懂,八成還在蘇聯待過。”後來才知道,他和工人打成一片,還有另外一個工作需要,就是為夜裡寫稿子積攢素材。他親自採寫編輯《北京機器職工》,然後通過有關渠道分送到香港、澳門地區。這個小報直到他離開,辦了30多期,在港澳地區和海外產生了廣泛影響。

所有和他交往過的人,共同的感受是,誰也沒有想到他是毛澤東的兒子,因為他在工廠裡絕沒有絲毫的優越感,和普通人一樣,努力鑽研,虛心向工人學習技術,而且,他見不得有人受罪。

比如,化銅爐溫度高,工人們就穿著背心上班,銅融化的時候,會飛起像雪花似的東西,叫氧化鋅。那年月沒有起碼的勞動保護手段,氧化鋅落在身上奇癢無比。他看見大家身上落滿了氧化鋅時刺癢難耐,急得不行,就要上去幫著撓。大家勸他說:“不能撓,一撓氧化鋅就進去了,更癢癢了。”他趕緊問:“那怎麼辦?”大家解釋道,待會兒拿水衝。他立刻說:“現在就去衝,一分鐘也別耽擱。”就這麼替工人著想,其實他身上也落滿了氧化鋅。

他在工廠時還拍板處理了一件事。總廠有個南分廠,是原來國民黨沒收資本家的財產,原因是有逆產嫌疑(可能與日偽有牽連)。毛岸英來廠工作後,經過詳細調查,認為沒有確鑿證據,應該把資產歸還給資本家。這位資本家在老北京人中享有盛名:他曾帶著一幫鈑金工,製造出了北京的第一輛小轎車。此時資本家已去世,他的後人不敢接收工廠。毛岸英見狀立即拍板:“民族資本家,應當保護,那就跟他的家屬談談,給相當數量的股份吧!”資本家的後人對此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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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的家在中南海,騎自行車到工廠也就20分鐘。可他除了星期六晚上回去一趟,其餘時間都是和工人們在一起,睡大通鋪。那時候,他才剛剛結婚,老廠長說:“人家真有定力,新婚之後,工作習性仍然照舊。”這是後來他回憶時說的。因為在當時,誰也不知道他新婚,以為他是單身,或者揣測他的家屬在陝北。除了每個星期回一次家,剩下的時間他全都一門心思撲在工作上。就是吃飯,也是按規矩排隊買,然後端著飯盒,和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吃。那時候,工廠簡陋,連個飯廳也沒有,吃飯時就圍一圈兒蹲著。主食吃什麼呢?窩頭,還經常是在蒸鍋裡來回蒸的剩窩頭,顏色由金黃變成淺黃,變綠再變黑,又苦又澀;菜呢,就是六必居醬園做醬菜削下來的苤藍皮,用鹽水浸浸,他和工人一樣照吃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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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岸英在朝鮮戰場

1951年,中共中央辦公廳來了兩位工作人員,瞭解毛岸英在工廠工作時的情況。當時毛岸英在工廠又名毛遠仁,他雖然在廠裡擔任黨總支副書記,可人事檔案並沒有轉過來,還在中央社會部,來工廠之前,他是李克農部長的秘書。

一提起那位和大夥兒朝夕相處的“陝北來的年輕老資格”,大家都打開了話匣子,紛紛豎起大拇指。

最後,有人還埋怨開了:“這人抬腳走就把我們忘了,大夥兒多麼惦記他,就是高就了,也該抽點兒時間回來看看,我們也好替他高興高興!”聽到這話,兩位工作人員眼圈一紅,哭了。大家覺得事情不妙,就聽見那位說:“他已經在朝鮮戰場犧牲了。”

屋裡的人都驚呆了。在場的一位工人,忽然又想起了“延安人”的父親讓他當農民的事情,就追問:“他的父親是誰啊?他那麼聽他父親的話?”為了解答這個疑問,一位工作人員拿出一份表格說:“這是他親自填寫的履歷表,你們可以看其中的一欄。”

他把其他欄目用手遮嚴,只留了一欄讓大家瞧“父親:毛澤東”。瞧著這五個字,所有人都落淚了。

毛岸英的故事,看到最後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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